戰斗在國際反動勢力 正文 第十六章 致命的失誤 被忽略的細節

作者 ︰ 4斤

我最後又看了老狄一眼,推著我的跟班奧斯瓦爾德向外走去。[蟲不知小說網]

最後,老狄在留給我一個解月兌的表情後,扶起了那扇倒下的門。是的,他不久就要從這個世界上解月兌了。我相信,他會帶著大仇得報的喜悅回到夢露嫂子那里的。而這就應該是我和老狄最後一次見面了,我以後也只需要默默地祝福他們了吧。

回程的汽車先是由我開的。一直開到天黑,去達拉斯的路程才走了一半。奧斯瓦爾德睡了整整一個白天,到這時才醒來。他問我老狄是什麼人,我只說是一個線人,並不是很熟悉。

奧斯瓦爾德還要問些什麼,我把他攆到了駕駛位上,自己做到副駕駛上埋頭睡起覺來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這一覺(),我頭一次沒有夢到90年代的事,而是夢到了和老狄在一起的時光。我已經開始漸漸忘記老狄的長相了,我現在有些後悔臨走的時候沒有留下一張老狄的照片。

「現在幾點了?離達拉斯市還有多遠?」

「七,七點了,快到了,就快到了。」奧斯瓦爾德說話的時候有些結結巴巴的。

我立刻就意識到他有些不對勁,我坐直了身體緊緊地盯著他,他的腦門開始有些冒汗了。我沒有問他什麼,眼楮在車里掃了一遍,並沒有什麼異常,但是很快,我就發現了異常。

我有一個和普通人不大一樣的習慣,大概所有人沒有注意過。

大多數人都會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大家會隨手把暫時不使用的東西塞進自己的右褲兜,只有在右褲兜塞滿東西或太沉的時候,才會把東西轉移到左褲兜里,這是因為大多數人都是右撇子,右手塞右兜才是最舒適的動作。

而我和常人不大一樣,我很喜歡把物品放在左褲兜,並不是因為我是左撇子,而是因為我喜歡做這個動作時抻動腰部的感覺。而現在,我的錄音機是塞在我的右褲兜里的,而且放得很淺。我可以保證自己之前是把它放在左褲兜的,有人動了我的錄音機!

我拿出了錄音機,奧斯瓦爾德這時已經有些崩潰了,車開的越來越慢,他的腳已經從油門上松開了。

「死雞先生,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奧斯瓦爾德哆哆嗦嗦地說道。

「可是你還是知道了。(神座)」我嘆了口氣,拔出手槍抵在奧斯瓦爾德的太陽穴上,奧斯瓦爾德閉緊了眼楮,眼淚大滴大滴地落了下來

汽車繼續行駛著,我抽著駱駝牌的香煙,我的手並沒有握在方向盤上。

「這東西也沒有你說的那麼惡心呀。」

「對、對,我現在聞著這味道也感覺挺不錯的」奧斯瓦爾德擦著鼻涕傻笑著說道。

「可我還是想嘗嘗煙中的極品,古巴的雪茄」

「好、好,我踫上古巴的朋友,一定托他們給您帶一盒。不,帶一箱。」奧斯瓦爾德趕忙轉口說道。

最後一刻我還是放過了奧斯瓦爾德,我不喜歡黏黏糊糊的東西粘在座椅上,特別是當我坐在上面開車的時候。我要求奧斯瓦爾德在肯尼迪總統離開達拉斯之前,不能離開我半步。反正肯尼迪是肯定要死在這里了,總統死了他那些見不得人的事被曝光也無所謂了。

大概是我的仁慈和慷慨,奧斯瓦爾德話嘮的毛病又犯了,唧唧咕咕地說個沒玩,還好達拉斯已經不遠了,我不需要再忍受他多久了。

「對了老大,那個約瑟夫是誰?」奧斯瓦爾德偷听錄音被我發現並保下命來後,他已經知道這個秘密是要永遠的爛在心里的,唯一能與之傾訴、討論這個話題的人也只有我了。讓這個話嘮閉住嘴太難了,讓他跟我討論這些事總比和別人討論強,我也只好耐心听著。

「約瑟夫?誰是約瑟夫?」我也有些詫異的問道。

「就是錄音最後,部長大人口中那個受他委托,殺死了夢露小姐的人。」

「哦」我這才想起來,我一開始也沒有在意這個問題,這件事的主謀是總統兄弟,至于他們委托誰下的手並不重要。就像基督徒們會記住耶穌是哪天死的,卻不會在意那個十字架是哪個木匠做的。不過這事確實該問問賽格。

汽車停在辦公室門口的時候,這里已經沒有了小妞,大概是因為賽格覺得總統馬上就要到了,為了維護自己在總統面前的形象,暫時把她們全都趕走了。這時賽格正坐在門口的搖椅上曬太陽,冬天曬太陽

「伙計,你跑到哪里去了?已經整整兩天了」賽格抱怨道「我們都已經忙的四肢著地了,你居然跑出去陪小情人了。」這個流氓整天和女人泡在一起,他的‘忙’大概也都是花在女人的肚皮上。

他哪里知道我和奧斯瓦爾德這兩天除了和老狄說了幾句話,其他的時間不是在開車就是在睡覺。我不理會他,走進屋子清理了一張桌子就躺在了上面,兩天的旅途讓我渾身疲憊。

「這附近有沒有做按摩服務的?」我向跟隨進來的賽格問道。

「沒有,那種東西只有日本的姑娘會。前一陣子這里的小妞們為了搶奪生意打群架,日本小妞已經被當地的女牛仔們打跑了。」賽格回答道。

「對了你的檔案建好了,還有你的證件,你自己看看簽上字」說著,賽格把一個文件夾扔到我肚皮上。

我在桌子上又抻了抻筋,才不情不願的下來,把文件夾里的東西在桌上鋪開。

忽然我看到了一張照片,那張兩天前賽格在大街上給我拍的照片,那居然是

我拿起這張照片瞪大了眼楮仔細看著,這正是那張照片!我身處國外、身邊都是洋人的照片,我的動作、我的神情我顫抖地把照片翻了過來,照片的後面寫著‘18/11/’,和那時的字體、內容完全一樣。

沒錯,這就是四十年後,那個組長扔給我看的照片,那個我以為是我遠房舅舅的照片,這上面的人竟然變成了我!我想起來了,我全都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那個近七十歲的老頭,就是稱呼他為賽格先生的,還有老賽格對我舅舅的憎恨、憤怒,他口中舅舅的背叛、欺騙,這些全都是我!

是的,現在的我已經背叛、欺騙了賽格。賽格是,他的任務就是保護肯尼迪總統,而我卻幫助了老狄暗殺總統。幾十年的恩怨、數十年的疑團現在全都明了了,我也知道自己的結局了。

雖然我沒有直接參與到老狄對總統的暗殺,不過由于某些原因,我幫助老狄的事最終還是會暴露的,從而引起了賽格一輩子的怨恨。老狄暗殺成功後不一定會自殺,如果他活著被捉住的話,這個只會打棒球、釣魚的老實人又怎麼能禁得住的手段。

我大概並沒有死,或是被抓住。對呀,既然現在的我就已經知道了自己將會暴露,又怎麼可能留下來等著的人來抓我。我苦笑了起來,剛剛得到了的身份,又要被追殺了。

我抬頭看著賽格這個老朋友,我在這個世界就交了老狄和賽格兩個朋友,老狄已經不可能再與我相見了,我馬上也要失去賽格這個朋友了嗎?在這一刻,我一點都沒有為自己暗淡的前途而擔心,我只是對這幾天的遭遇,還有即將永遠失去的兩個朋友而痛心。

「你怎麼了,伙計?不舒服嗎?」賽格嘻嘻哈哈地說道「你看我的眼神就像我媽媽把我送進軍營時看我的眼神。」我不能讓賽格看出自己的破綻,只能跟著也笑了笑。

「死雞先生是有些事情想問您,賽格先生」奧斯瓦爾德忽然插嘴道,他用手偷偷指了指我的錄音機,還用嘴巴做了一個‘約瑟夫’的口型。這個小子是忍不住好奇心,想知道錄音帶里約瑟夫的身份,居然利用我當借口。

我狠狠地瞪了一眼奧斯瓦爾德,對賽格說道「哦,是這樣的,我想向你打听一個人,你听說過約瑟夫嗎?」

「約瑟夫?約瑟夫-斯大林嗎?那個東方共產主義陣營的老大,他不是十年前就死了嗎?幸好他死得早,我不用在射擊場的靶子上天天看到他那張丑臉。」

「不、不,是洛杉磯的那個約瑟夫。」我急忙補充道。

「洛杉磯的約瑟夫」賽格略微想了想,忽然嚴肅地跟我說道「死雞,你不會是因為有了探員的身份想去找那個人的麻煩吧。作為朋友我必須提醒你,雖然我們是全美國最大的黑手黨、美國政府的黑手黨,但是作為小小的探員,我們還不能直接去找他的麻煩,如果你實在不甘心,也要等到你變成局長之後才能下手。」

我听到賽格這麼說心中就有了底,看來這個約瑟夫的背景還真是不一般,怪不得總統有事都要找他。

「不、不,我不是去找他麻煩,我只是打听打听他的情況。」

「但願如此」賽格看著我說道「他叫約瑟夫-塞克里托。」我還在等著賽格繼續說下去,卻見他住嘴不說了。

「接著說呀,他干什麼的?約瑟夫-塞克里托,塞克里托?」我一下子就驚醒了「他姓塞克里托?他是塞克里托家族的?他是什麼人!」

賽格說道「他就是當代塞克里托家族的教父老大,自從上一任教父歐諾肖爾蒂諾()在1959年的9月10日逝世,聖何塞()家族就改為了塞克里托家族,由約瑟夫-塞克里托()先生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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