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之廢墟 正文 第八節 莫言風

作者 ︰ 莫斬元

「天啊!還有比這更扯淡的嗎?你叫尹矢志?」言風故意怪叫道,說著還比量著胖子的體形,但被胖子看了一眼手里的碗之後果斷悶頭吃飯不再廢話。[全文字首發]倒是一旁的凌冬說話了︰

「我倒是覺得有比這更扯淡的,比如,你叫莫言風。」說著,他指著石壁那個方向,對言風說「你懂吧?」

言風一時也沉默起來,是啊,那個石壁的最後怎麼有自己的名字呢?而且老祖怎麼什麼都沒有問?是已經知曉還是不願提及?

「這麼一說,還真是,為什麼會有你的名字呢?」說話的是芙綾雲,言風一愣「你怎麼也知道?」

「我當然知道,我就是看了那個才明白魔法波動原理的啊!當時那個花和尚先拎著胖子和盡前辰上去,路上遇到去找他干爹報信的凌冬,就連忙把他倆扔到廟里下來帶著我到那石壁了,到時字跡還在,不過只是一小會,沒等凌冬回來就消失了。」

「等會!我胖子怎麼听不懂?什麼石壁?什麼字跡?好像狗血小說里的情節一樣?快給我講講」胖子听得一頭霧水連忙問到,一旁盡前辰目光也明亮了幾分,仿佛找到什麼有趣的事情一樣,看向言風。言風和凌冬便把兩人發現石壁的整個過程講了一遍。盡前辰問到「你的名字,怎麼來的?」

「嗯,是這樣的。」言風開始回憶那天——

那時,言風還小,比現在更小。

「師父,為什麼書上的人都有名字,我沒有呢?」

「阿彌陀佛,名字只是外物,你是你,要名何用?」

「可是那為什麼師父你有名字呢?」

「這個,為師正好有個絕頂的好名字,要不你就叫言風吧!」

「言風?不好,我不要。」

「要!你就叫言風啦!善哉善哉!言風徒兒,去給為師倒杯茶來。」

「我不要,我不叫言風,對,我要叫莫言風!哈哈,你叫我言風,我偏不言風!我叫莫言風!」

「哦,莫?竟然是莫?這真的是命運嗎?阿彌——陀佛——」

听了言風的回憶,眾人都沉默下來,明顯的老祖最後那句話很有深意,可惜當時言風太小並沒有注意這點,一時之間,連盡前辰都找不到什麼合適的切入點來。[蟲不知小說網]終于,一聲慵懶透著一絲玩世不恭的聲音就從上面傳來︰

「小輩們不要再想啦,老祖我來告訴你們吧。原來如此,哼,歌空竟然來過,小女圭女圭竟然也達到了歌動天地的程度,不得一見真是遺憾。」說話的正是老祖。

「師父……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那麼沒有創意的在房梁上出現?還有,為什麼石壁上會有我的名字?」眾人也是關心的望著老祖,期望著這個不著調的老和尚能給出一個讓大家滿意的答案。然而,事實證明,言風說算逆老祖沒有一句靠譜的話還是有那麼幾分道理的。

「嗯,因為石壁上有,我就照搬過來了。就這麼簡單。」

「沒了?」

「啊。」

眾人倒。

「可是,你之前也看過那個石壁?」

「怎麼啦?你們兩個才在這幾年就看到了,老祖我在這幾百年還反倒該不知道嗎?」老祖翻著眼楮,一臉的不耐煩道「老祖我就是靠那個領悟了佛法自然,天地合一,達到了無物無我的大境界。」

言風听了一臉的郁悶「真是怪了!你們這些沒學摩崖天功的人都得到了各種好處,我這個學了那個什麼天功的,反倒什麼都沒得到——連那個天功是什麼都不知道……唉……」

「徒兒,世界一切自有定數,該明白了就明白了,不該明白過分深究反倒害了自己。」

「所以你都不問我在石壁里面怎麼了?」

「那是天機,不可問,妄問天機不合天理。」老祖轉了轉眼球,雙手合十道「當然,要是你自己說的,就不是我妄問天機而是你泄漏天機了,錯不在我,阿彌陀佛……」

「……」

老祖看言風面色不善,又道「不管怎樣,你都終究沒遇到壞事。」

「我不講你怎麼知道我沒遇到壞事?」

「若是壞事你早就忍不住說出來抱怨了,哪會一聲不吭?」

「……」

見言風的事情問完了,凌冬終于忍不住開口道「老祖,那個歌空大俠,您曾經指點過他?他為何謝你呢?」

「這個啊,還要從……啊!歌空,‘大俠’!」老祖突然神色怪異起來,特地在大俠二字上加重了音「你叫他大俠?」

「是啊,不是大俠嗎?那風度,那氣魄,離著好遠都感受的到的。」

「你快給我形容形容,你那個,歌空‘大俠’是什麼樣子的?」老祖像是找到了天大的樂趣,急忙道。

「那,當然是一襲白衣勝雪,獨立舟上,逆流而來,手拿長笛,背負古劍,歌如飄渺日月,陽春白雪,然後踏波而去……」

「啊哈哈……啊哈哈,笑死我了……獨立舟上?白衣勝雪?笑死我了……還,還踏波而去?哈哈!」老祖听了已經是笑的無法合攏嘴巴,胡子眉毛一跳一跳,仿佛要掉下來一般。

「真的有那麼好笑嗎?難道阿冬說的不對?」言風不明白的自言自語道,聞言老祖停止笑聲,大聲道︰「有機會你們自己去看吧,你們的歌空‘大俠’是不是像你們說的那樣,白衣勝雪,踏波而去……哈哈!笑死我了……大俠?哈哈……」

「那歌空大俠讓我告訴你,他來過。」言風無奈的看了看老祖,猶豫一下還是說到。

「告訴我?告訴我干嘛?他歌空來便來了走便走了,告訴我做什麼?」老祖毫不在意道,「倒是你,你學了摩崖天功?就真的什麼都沒有感受到?那真是怪了,石壁想必只是其一角泄漏便有如此奇效,怎麼學會了功法還毫無作用呢?阿彌陀佛,世間萬物當真其妙莫測……」

「喂……師父……是該感慨這個的時候嗎?那個老者是誰?你活了這麼久就沒有一點頭緒?」

「嘿嘿!問到這個!還真就……」老祖聲調忽然提高幾分,故作神秘道「你們知道有種人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嗎?」

眾人正驚訝,難道這老和尚真的知道什麼?遂一個個都一副期待的樣子望著和尚。不料老祖笑了笑「我不是那種人。」

眾人無語。

「但是啊,他」老祖故作神秘的一指石壁方向說,「他比我強!」

「……」

「你們什麼表情啊?我是說真的,至少老僧我不能在石壁里創造空間,真是神乎其技啊!」

「嗯,都不像是人類的手段……」芙綾雲附和道,一旁的言風心想你們還沒看到里面那亭台樓閣環繞飛舞,光華奪目的樣子呢,要不嚇死你們!

凌冬突然想起凌伯講的接天塔的故事,那時傳說中最接近神的地方啊!「難道是神?嗎老頭是神?算逆大師,他就是神吧?」

「嗯,我老人家雖然實力不如他,但是他可能受某些限制只能在石壁里呆著,我卻可以在外面輕松快活,吃喝嫖賭……」

「……別無視我啊……他是不是神……」凌冬一頭黑線。

「嗯,對,我老人家可以逛院子,抱女人,喝酒吃肉,他不過只能在石壁里守空房,啊哈哈哈,言風,那里沒有女人吧?」也不管言風怎麼回答的,又自言自語接著說「嗯,肯定沒有的,活物哪是那麼容易就創造的!哈哈,還是我老人家活的舒服!」

「……我在問問題……」凌冬無語。

老祖突然一笑,做了一個很詭異的陰笑表情,一看就一肚子壞水,不懷好意的問幾人道「唉,你們覺得,他會不會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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