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們認真听言少揚講解,眼里只有崇拜,老師不愧為神醫,只要看一看患者就能確診是什麼病。
「我給你開個藥方,回去抓三服藥吃了就好了。你們全部都記著」
言少揚對後面的學生說道。
同學們慌忙拿出紙和筆記著言少揚說出的藥方,言少揚從冉靜手里拿過藥方,看了看,
「字寫的不錯,就是當歸多寫了一錢,」言少揚把藥方遞給冉靜,
冉靜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把錯誤的地方改了過來,
言少揚把藥方遞給中年大叔,中年大叔有點激動,連番道謝。能一眼看出自己的病,藥方肯定沒有問題,當下說回去找人來照顧生意,
自己那個院子里七大姑八大姨的都有個小病大癥的,這有免費義診,當然不容錯過。
「盡信書則不如無書,你們對于書本上的知識,不要太過依賴,要學會有自己的觀點,而且要善于發現問題,總結經驗,」言少揚在告誡學生。
這時又有個人過來,是個小伙子,看到這邊這麼多人,一時好奇,跑過來湊湊熱鬧。
「美女,幫我看看吧」小伙子頭發然的發黃,一看就是個小混混。對面前的柳冉靜說道。
「不用看了,你沒病」言少揚直接說道,
「我怎麼沒病了,我有病,」小伙子發現自己被打擾,很不耐煩的說道。
學生們一听言少揚說沒病,就不再看小伙子,這讓小伙子放在桌上的手就那麼擱在那里,收回來不是回事,不收回來也不是回事,尷尬的很。
「喂,小子,我自己有沒有病我自己會不知道,你看都沒看怎麼知道我沒病」小伙子顯然怪上了言少揚。
「喂,小子,你說話注意點,不然我修理你,」這時從學生們當中走出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生,那胸肌,嘖嘖,都比有些女生的還大,
自己老師是自己的偶像,王猛當然不願意讓人對老師不敬,站出來就要修理這個古惑仔。
「我,,我說錯了嗎,我本來就有病,」古惑仔有點害怕,王猛的身材打高大了,給人的壓力很大。
「那好,我問你,你有女朋友嗎」言少揚問道。
「沒,沒有,怎麼了,這和看病有什麼關系,」古惑仔不明所以。
「那你平時找小姐嗎」言少揚有問了一個和看病毫不相干的問題。這讓所有女學生臉紅的不得了。
這老師也太那個啥了,什麼都敢直接問,
「我,,平時最潔身自好,那種場所我最不屑去了,更何況找小姐」古惑仔大義凜然的說道,仿佛自己就是正人君子一樣,
當然後面的學生是一百二十個不願意,你要是不屑這些,那你當什麼古惑仔。
「那我就奇怪了,你一沒女朋友,二不去找小姐,卻縱欲過度,這很難讓人解釋清楚」言少揚若有所思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所有同學大笑了起來,既然排除了這兩種可能,那麼只有另外的一種了。
「你,你血口噴人,」古惑仔大驚,自己剛剛撒謊了,混黑社會的最起碼的就是玩小姐,你要是沒玩過小姐,說出去都丟人,當然,這個古惑仔還很頻繁,基本上每天都找小姐,而且一天幾次。
這讓他看起來很憔悴,言少揚當發現他的癥狀後就知道,但看到古惑仔看向女同學的目光時,心里就很不爽,
他竟敢想挖我言少揚的牆角,這些女學生可都是等著我去征服的,這麼好的花也只有我去拱,別人不能染指。
所以一開始就沒好氣的說他沒病,也不怪言少揚,本來縱欲過度確實不算病,只要克制一些就行,
「滾,不然我讓你好看」王猛上前要修理古惑仔。
「怎麼,還想打人不成,快來看看啊,老師打人了」古惑仔最不怕的就是鬧事,當下大呼小叫起來。
「雜毛,你跟誰混得,旗子,?嘉樂,還是米九」冉靜面色微沉說道。
「我,跟嘉樂哥混的」古惑仔有點驚訝,這些人在京城可都是響當當的人物,那個手底下沒有幾千人,尤其是嘉樂,自己老大都是跟嘉樂混的,更何況自己。
「馬上滾,不然我讓嘉樂廢了你」冉靜此時沒有了剛才的俏皮,活月兌月兌一個狠女人,。
古惑仔現在不敢確定冉靜說的是不是真的,但也不敢在放肆,叫器了兩句,灰溜溜的離開。真怕萬一那個女的真認識嘉樂哥,自己就等著從地球上消失吧。
「你們別這麼看著我,我就是嚇唬嚇唬他,我哥哥在酒吧做調酒師,經常听人說**上的人和事,我也是听我哥哥說才知道那些人的,我就是狐假虎威,呵呵」冉靜笑呵呵的對大家解釋。
一個會議室里坐著京城黑社會幾大勢力的頭目,坐在主席台上的一個年輕人打了個噴嚏。
「一定又是那個小丫頭說我壞話了」冉天模了模鼻子。
「太子哥,關于吞並騰龍會的事,必須抓緊了,時間不多啊。我們兄弟都等著好好干上一架呢」坐在下手的一個年輕人的身後一個小弟說道。
「沒大沒小,拖出去廢了,」冉天也不看那人,直接說道,馬上上來幾個人拖著那人往外面走去,
「老大,救命啊」小弟向他的老大求救。
「太子哥,留他條命吧,畢竟跟了我幾年了,」坐在下首的旗子說道,語氣帶著懇求。
「好,我給你個面子,。廢去四肢。」冉天很給面子的說道。
剛剛被拖出去的小弟,听到冉天的話還未來的急高興,就被冉天後面的話給鎮的從頭涼道腳,這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過。還不如給他來個痛快呢。
這會旗子沒有再說話,看來冉天冉天確實很給旗子面子,畢竟總算還有條命不是。
「你還是給我個痛快吧,太子。」旗子小弟大喊道。
冉天揮揮手,沒有說話,
不一會外面傳來撕心裂肺的喊叫。不用看也知道場面是如何的血腥。
剛才的風波只是一個小插曲,並沒有影響義診的進程,一會陸續有好幾個個人來看病,
「現在給你們說一下切脈,這是唯一一個接觸患者身體的方法,不能有絲毫差池。人體的脈搏和心髒的跳動一樣,可以根據強弱來判斷患者身體的情況」言少揚說道,這是桌子前面左面的患者,言少揚一一巡視,並給提出不同意見。
「老師,可以通過切脈來確診孕婦肚子里是男孩還是女孩嗎」冉靜問道。
「當然可以,」言少揚肯定說道。
「老師,這剛好一個孕婦,你來看看」冉靜面前的就是個孕婦,被她這麼一說所有目光都投向冉靜面前的孕婦。
言少揚走過來,把手放在孕婦的脈搏上,閉目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