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回到豫章的龍斌向周圍人不斷打听天宗神教的事情,直到遇見南陳太傅何莫言時,才總算問出了些端倪,對天宗神教有了些大概的認識。
相傳天宗神教早在春秋戰國是就已存在,只是最初的名稱不同說法眾多,其教義也不明確,在其後數百年間,不斷吸收佛教、道教、摩尼教諸教部份思想後,才最終統一稱呼和宗旨,正式形成天宗神教。
天宗神教曾在一段時期內廣為流傳于民間,而因此不斷有人借此造反,甚至後來發展到專以造反為業的教派。
這個教派很有意思,就象離離原上草,燒不盡,殺不絕。他們總是一次次的出現,然後掀起造反的風潮。在什麼朝代就反什麼朝代,不論是太平盛世還是動亂不堪,總會有他們的身影。
他們一次次出現一次次被絞殺又一次次休養生息再出現,總體感覺更多的是一種單純的破壞而缺乏明確的政治目標和民生建設。于是一次次被絞殺成為統治者噩夢。
而在漢武帝劉徹執掌天下期間,這位雄主為了出兵滅匈奴時後方可以穩定,下達了在全國範圍內對天宗神教教徒的搜捕和屠殺,據說在短短幾月之間,死于這條法令的人高達幾十萬,而自此天宗神教銷聲匿跡,不曾再在人們的視野中出現過。
「王爺,老夫猜的不錯的話,你手里的火焰令牌應該是摩尼教的拜火令,摩尼教又稱拜火教,該教來源于西域,認為一個叫阿胡拉?馬茲達的人是最高的神,而馬茲達創造了火,即」無限的光明」,因此摩尼教把拜火作為他們的神聖職責。」何莫言仔細看了一下手里的火焰令牌說道。
「天宗神教吸收過摩尼教的部分思想,難道如今出現的天宗神教已經轉變成了摩尼教?」龍斌疑惑的說道,邪教歸邪教,可好歹也是自家的,如今竟然還打上了蠻夷的標簽,真讓人不可理喻。
「這個老夫就不知道了,單憑這個貌似拜火令的東西未必能說明什麼。」何莫言把火焰令牌交還給龍斌,神色肅穆道︰「天宗神教重新出現,此事非同小可,何況王爺如今已經與其交惡,更要小心提防,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龍斌聞言輕輕點了點頭,心中帶著一絲沉重離開了何莫言那里,手里不停的拋擲著那個火焰令牌,當走在街道上看著熱鬧不已的人群時,臉上不禁灑然一笑,山西境內民豐物足,這個天宗神教拿什麼來蠱惑人心,他倒要看看對方如何來對付自己。
回到王府,不再把天宗神教放在心上的龍斌,樂呵樂呵的跑向了內院,自己的那幾個小寶貝才是他現在最關心的,想起龍荷龍靈兩個小丫頭的俏皮樣,以及宇文化及的孫兒,也就是自己新收的義子龍文宇,龍斌就忍不住想立刻親她們幾個大嘴巴。
「主人,你回來了啊!需不需要奴婢的伺候?」剛一走進內院,就听見身後傳來一聲恭敬怯意的聲音,龍斌還沒回頭「花子」二字便已月兌口而出。
「冰兒,怎麼是你?」主人這個稱呼從凌冰的嘴里發出,龍斌立刻就意識到這下要壞菜了,顯然自己從東陽郡帶回來一個女忍者的事,已經被眼前的這位姑女乃女乃知道了。
「花子?原來那個倭人女子叫花子啊!夫君你剛才叫的那聲可真是親熱哦!」凌冰似笑非笑,撅著小嘴拖著長長怪調說道。
「冰兒,你可別听那幫混賬東西的亂嚼舌頭,這個花子也蠻可憐的,夫君我只是做做善事而已。」龍斌可不敢把花子刺殺自己的事情說出來,不然以冰兒的性格,絕對抄上家伙立馬去找對方拼命。
在離開東陽郡的時候龍斌才知道,原來伊賀上忍花子並不是一個純血的倭人,她的母親乃是漢人,怪不得盧明月與其交手時,會罵她為雜種,要不是花子自小根骨精奇,習武天賦極高,被收入伊賀派,恐怕因她絕美的姿色,必將淪為他人的玩物。
龍斌添油加醋的把花子的可憐身世大說一通後,原本想換取凌冰的同情,好不追究自己帶個陌生女子回來的事,卻不料對方根本不吃這一套,臉上突然露出一股媚意透骨的誘惑之色,看的龍斌心中一突,對于凌冰搞怪的本事,他可是真的怕了。
「夫君,你是不是十分喜歡妾身喊你主人啊?」尖翹粉女敕的舌尖舌忝了舌忝嘴唇,凌冰的一根手指緩緩的在龍斌胸前畫著圈圈,眼楮直勾勾的閃動著,魅惑無比的問道。
感受到那撲鼻而來的幽蘭之氣,龍斌重重的咽了一口唾沫,探視了一下四周發現沒人後,在一下驚呼聲中,狠狠的把凌冰抱入懷中,一臉奸笑道︰「小浪蹄子,是不是哪里又發癢了,要夫君幫你解解癢啊!」
「是有點,可主人你想怎麼幫我啊?」凌冰醉眼迷離,抿了抿嘴唇,一只小手一觸一踫的朝龍斌探去︰「主人你又想拿什麼東西幫奴婢解癢啊?而且奴婢可不止一處癢哦!」
這種調調之下,是男人便沒個可以忍住的,龍斌龍爪大張,在凌冰的翹臀上狠狠捏了一把後,將對方扛在身上就沖向了寢屋,今日他不戰個三百回合讓凌冰求饒不止,決不罷休。
和保守的賀婉婷不同,凌冰平日看似冰冷,實則是個內媚無比的尤物,許多葷話在她眼中不僅無傷大雅,反而能大大增加夫妻之間的床第之樂。
而且對于水**融時,龍斌種種讓她面紅耳赤的花樣也是來者不拒,如今更有點沉溺于這種調調中不可自拔。
晴空萬里,烈陽高照,這大白天的龍斌可算是好好的舒坦了一把,白日宣婬這種事做起來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看著身旁嬌喘連連,身上已無一絲力氣的凌冰,龍斌怪笑一聲,在一雙驚駭的眼神下,不顧連聲的求饒,一個騾子翻身把對方壓在了身下……陣陣痛苦又帶著無限滿足的呻嚀聲和低吼聲,又一次回蕩在空氣之中……
豫章城門處,一匹快騎急速的馳進了城門,幾個守衛相視的對望了一眼,並沒有出聲阻攔,那匹快騎上的人他們都認識,真是張須陀是也,從那張一閃而過驚慌失措的臉色上看,似乎有什麼大事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