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世矩此人文采清麗,少有俊才,博覽經典,尤擅長外交,對地理民族問題同樣通透。不過由于他先伺楊廣,後又效力于竇建德,接著又再次投誠李唐,為人雖看似精明乖巧,但卻毫無氣節可言,頗為世人不齒。
當初煬帝在位時,最親近的三位大臣分別是張須陀,宇文化及,還有就是裴世矩,裴世矩主要負責專修政紀,編纂史籍。他在三人中升遷最晚,官職最低,可是他所說的話在楊廣耳中分量卻是最重的,因此從這一方面上說他似乎才是楊廣最信任的大臣。
此時,他雖然恭敬的站在那個中年儒士的身前,但陪伴在他身邊卻是一個體態妖嬈的絕麗佳人,美人只穿著一襲如紗的輕衫,美妙的身段畢露無遺,一張靈秀而嫵媚的嬌靨,滑如凝脂的雪女敕肌膚,一個眼神便能把種沁入骨髓,柔媚靈動的魁惑力展露出憂八神魂顛倒。
如果有喜風月之人在此地的話,一眼就能認出這個美人兒就是城內最大青樓的當家花魁秦雙兒姑娘,那一襲煙羅紗的水袖輕衫披在身上,實在比月兌光了還要誘人,凸四有致的身材,堅挺飽滿的酥胸,圓潤縴細的小蠻腰,修長渾圓的大腿,嬌慵無限,綺麗動人。
「呵呵,雙兒姑娘可是萬中挑一的美人,無論歌喉舞蹈,莫不如同仙子般迷人,世矩這麼怠慢人家實在是不該啊?難不成連雙兒姑娘這等絕色佳人都入不了世矩你的法眼?」中年儒士淡笑著說道,伸手把秦雙兒拉入了懷中。
「在君上面前,下臣不敢造次。」裴世矩神色凜然的說道,從頭至尾絲毫沒有看過秦雙兒一眼,似乎對方的絕色容顏在他眼中成了紅粉骷髏,此時更是深深的低下頭去,並緩緩的抬腳後退了幾步,因為中年儒士已經把注意力放在了美人兒的嬌軀上了。
中年儒士的一只如女人般嬌女敕的大手,輕柔且老練的撫模著秦雙兒薄紗之下隱現肉色的誘人大腿,並漸漸向那深溝處滑去,輕捏慢揉惹得美人兒小嘴里發出陣陣嬌嚀,無瑕如白玉的俏臉泛出了潮紅之色。
把頭湊到秦雙兒紅透了的耳根,中年儒士目光中帶著濃濃的笑意道︰「哎呀,雙兒姑娘這是用的什麼脂粉呀,馨香撲鼻,肌滑如脂,本相公也曾花費重金為家中的愛妾購買了幾匣上等的胭脂,可是遠不及雙兒姑娘所用呢。」
「嘻嘻,官人真會說笑話,雙兒所用的脂粉,哪里比得了大人所買的上等胭脂呢。」秦雙兒掩袖羞笑,玉臂輕撐,慵懶的嬌軀便坐了起來,一雙並起來時不露一指縫隙的渾圓大腿一合,便將中年儒士的大手夾在其中。
秦雙兒久經歡場,最擅長的就是把握男人的心思,深知點到為止,不能太容易讓男人佔到便宜,這樣反而可以勾起男子更旺盛的**和興趣。
然而這次秦雙兒百試不爽的小伎倆卻栽了跟頭,只見中年儒士臉色一沉,厲聲道︰「聲名再高,也不過是個歡場女子罷了,今日本官人肯來捧你的場,就是給你面子,可你的排場也太大了些,真是太不識抬舉了!」
秦雙兒還以為中年儒士只是佯怒,神色一驚後又嫣然笑道︰「奴家用的這脂粉雖非名貴之物,卻是有些稀罕之處。奴家用的這脂粉,卻是一個來自極西之地的商人所贈,如果官人喜歡,不妨取些回去,或許府上的女眷也會喜歡呢。」
「哼!」中年儒士臉色更加難看︰「不必了,西域之物,及得我中土上國所制之物的精細麼?」說著,在秦雙兒的尖聲驚叫中,中年儒士夾在美人腿間的大手猛的一用力,瞬間掰開了那惹人心跳的幽谷。
秦雙兒不愧是歡場老手,知道自己是真的開罪對方了的她,在短暫的驚慌後立刻便鎮定了下來,一雙明媚的大眼楮滿是無辜的望著中年儒士,想勾起對方的憐惜之情,另外此時屋內還有外人在場,秦雙兒不信中年儒士敢不顧身份的強要了自己。
可是,隨著中年儒士的一句冰冷的嘲諷,讓秦雙兒徹底失了分寸,明眸閃爍不定,輕咬著雙唇,臉上隱約露出絲絲忿然。
「世矩,娼妓就算擁有再美的皮囊也依舊是娼妓,她們永遠都只是我們男人的玩物,對于這樣的女人,就是要折磨她,羞辱她,才能從中尋求最大的快感。」說完,中年儒士神色一獰,狠狠的把秦雙兒按跪在榻上,撕裂對方身下的衣裙,掏出自己的堅挺就刺入其中。
听著似呻嚀似痛呼的嘶喊,裴世矩緩緩的抬起頭來,只見剛才風情多姿的秦雙兒,此刻雙目含淚,秀麗的頭發讓人抓在手中,嬌弱的身軀不斷的猛烈前傾,好像時刻要被人刺穿了一般,神色間滿是淒苦。
秦雙兒是真正能名利雙收的名妓,出色的女公關,听慣了溫柔細語的她,都忘了多久沒有被這般粗暴的對待,而這一刻也讓她意識到了正如中年儒士所言,她不過只是個最卑賤,讓人唾棄的娼妓。
相比于心身具悲的秦雙兒,裴世矩卻為她感到慶幸,此刻將她騎在身下的男人身份是何等的崇高,曾經何時天下間不知有多少絕色佳麗為得到他的寵幸而茶飯不思,爾虞我詐,等到將來,秦雙兒會將今日所受到的羞辱,當成畢生的榮耀,將中年儒士所做的視為天賜的恩澤。
「君上,下臣不知您為何讓我將河北交給李唐,要知道竇建德被俘後,以下臣的威望完全可以憑借為竇建德復仇的名義,控制河北諸郡和兵馬,為君上的雄圖大業添上籌碼!」裴世矩臉色平淡如初,只是露出了些許困惑,似乎並未受到眼前大戲的影響。
中年儒士放緩了身下的動作,深呼一口氣後,正色道︰「世矩,河北軍主力已滅,你所能控制的不過是些老弱殘兵,而且大敗之下,河北軍民人心惶惶,到時候根本擋不住李世民北上的大軍,與其讓你與李唐死戰到底,不如獻城投降,贏得李唐的信任,這樣做才是上策。」
「下臣明白,不知君上還有何指示?」裴世矩從茶幾上拿起一塊濕巾,恭敬的遞給抬手擦汗的中年儒士,接著又端過一杯涼茶,可謂是細心無比。
「進入長安朝堂後,你要物色些可用之人,李唐稱帝不過三年,根基未穩,人心浮動,相信憑你的才華和機敏,定能有所收獲。」中年儒士目光灼灼的看向裴世矩,語氣一緩道︰「世矩,萬事切記小心謹慎,你的安危在我眼里比什麼都重要,明白麼?」
裴世矩一臉感動,含淚就要跪去卻被中年儒士伸手托住,目光中盡是信任之色,對于裴世矩,中年儒士是真正的關心,絕非為了收攏人心才會有剛才這麼一說。
一聲嬌嚀打破了二人之間的濡沫之情,只見中年儒士伸手抓住秦雙兒的秀發,讓她面朝著裴世矩,臉色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幽幽道︰「好一個**,被弄這麼長的時間竟然還不泄,真乃女中極品…….只可惜知道的太多了……」
裴世矩心頭一顫,只听中年儒士繼續道︰「世矩,你我情同兄弟,今日就一同送她上路如何?」說完,中年儒士俊秀的臉上盡是癲狂之色。
裴世矩目光復雜的看了眼神志不清,不知道自己大限已至,此時完全沉浸在肉欲之中的秦雙兒,輕聲一嘆後,松開自己的腰帶,並月兌下衣褲,很快一根如棒槌般堅挺暴露在空氣之中。
「還不好好伺候裴大人……」重重的在秦雙兒的上擰了一下,中年儒士低吼的怒斥道,身下的挺進已經快要進入了最後的沖刺。
秦雙兒雙目含淚,百般無奈的張開櫻唇,卻不料裴世矩猛的一挺,瞬間把她的口腔給塞得滿滿的,並逐漸的朝著咽喉擠去,等完全沒入口中時,秦雙兒的呼吸都變的十分的困難。
「世矩……」一聲厚重的低喚從中年儒士的嘴里發出,只見裴世矩微微點了點頭後,拿起了自己的腰帶套向秦雙兒縴細的脖頸。
秦雙兒正專注于舌忝弄裴世矩的堅挺,被受到中年儒士越發猛烈的沖擊,根本沒有察覺脖頸處的異樣,不知道等到她把裴世矩的精華吸出之時,就是她香消玉殞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