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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將軍?那位賀將軍?」孫鋡詫異問道,搜遍腦海卻也想不出自己認識那位賀將軍。
朱國昌一愣,這少年竟不知賀將軍?這倒奇怪了!心頭雖然奇怪,卻不敢打听,只是恭敬答道︰「便是前些日子新來的賀世賢將軍!」
孫鋡唯一思索頓時了然,前兩天還听範文青說過,朝廷為了加強沈陽防衛,調虎皮驛總兵官賀世賢到沈陽。只是他實在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見過此人,更談不上什麼交情了。
「孫公子,听說韃子又在鬧騰了,四處劫掠,公子身份尊貴,還是盡快回沈陽安全吧!」朱國昌提醒了一句,心頭不無討好之意。
韃子劫掠,孫鋡心頭一動,卻只是點點頭,並未放在心上,「嗯,這邊還有些事兒要處理,完了就回去,多謝朱大人提醒了!」
隨後,孫鋡又打听了一些沈陽城中的的動態,這才打發那幾人離去,望著朱國昌等人背影,孫鋡忽然有種預感,他在羅家集的日子怕是不久了。
要面對的終究是要面對!
孫鋡嘆了口氣,轉過身來卻見秦虎正看著他發呆,不由笑道︰「秦大哥,你想什麼呢?」
秦虎猛然驚醒過來,憨憨一笑,兩手搓了搓,連道幾聲沒什麼,只是臉上神色依然怪怪的。孫鋡心頭不禁有些詫異,這漢子向來老實巴交的,這會兒竟也說起謊了,只是人家不說,他也不能勉強。
「原來是愷陽先生的公子,範某真是有眼無珠,失敬失敬!」
孫承宗身為太子朱常洛身邊的紅人,一身才華,萬人敬仰,他的大名早已流傳天下,這範文青也讀過幾年書,自然知曉,他自認家中有些資財,範家在這遼左也有些聲譽,但跟孫承宗這等名士比起來,那真是天上地下了,自然對孫鋡也是心生敬意,這一躬著實恭敬異常,語氣也恭敬了許多。
心頭卻無不悔意,早知如此,剛才就應該挺身而出,也好留下個仗義執言的好影響!
「範掌櫃休要多禮,家父是家父,我是我,咱們朋友論交,就不要這些繁文辱節了!」見周圍還圍著大群看熱鬧的人,孫鋡又道︰「我有些事且去料理,範掌櫃先忙吧,咱們晚間再會!」
範文青自然不無不可,目送孫鋡漸漸離去,心頭卻越來越火熱,孫承宗是太子導師,深的太子信任,听說神宗皇帝身體越來越差,太子若是即皇帝位,孫承宗必將受到重用,若是此時攀上孫家,前途不可限量!想到妙處,範文青頓時覺的陽光越發美妙。
眼見店鋪門前人如流水,心頭更是喜不自禁,真是風水輪流轉,十年河東十年河西,看來自己時來運轉了,這孫鋡真是自己的福星!
孫鋡在街上慢慢悠悠溜達了幾圈,買了些小玩意兒,走走停停不一時便來到前幾日那個當鋪,當日是逼不得已當了別人送的珠釵,如今身邊有了銀子自然是要贖回來的。
只是等他去的時候,卻發現那當鋪盡然今日歇業,孫鋡無法,只得先回了。
當日晚間,孫鋡剛剛用過晚飯,就見秦虎帶著範文青走了進來。身後帶著兩名伙計抬著一些貨物,都是些年貨之類的。
「珍嫂忙于照應羅老伯,只怕這年貨都沒制備罷,正好範某家中置辦的多了些,就帶了些過來,珍嫂切莫嫌棄!」到底是做生意的,這番話說得甚是圓滑,明明看出素珍家貧無力置辦年貨,在他嘴里說出,卻又是另一番味道。
見那箱中盡是些值錢的物什,素珍也有些吃驚,這範掌櫃也是羅家集大大人物,平時正眼都不看自己的,今日竟然送禮上門了。卻不知有何用意?
「這怎可以,我怎能收範掌櫃的東西……」有了孫鋡給的幾十兩銀子,家中卻也不缺糧米,只是她為人節儉,也沒置辦那些奢侈品。
「珍嫂,也是範先生的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吧!」孫鋡打斷素珍話頭接口道了一句。
听他說話,素珍頓時面紅耳赤,心兒噗通噗通直跳,孫鋡接下來說了些什麼,一句都沒听進去。
孫鋡見此,心頭也有些奇怪,卻並未多想,轉頭問道︰「恭喜範先生,今天想必賺的不少吧!」
範文青榮光滿面,喜道︰「托公子洪福,確實賺了一些銀子!」
今日那些皮物生意異常火爆,所有貨物不到一天便全都銷售一空,範文青一邊命人加緊趕制,一邊算了算賬,不算不打緊,這一算當真嚇了一跳。
僅僅半天時間,便賣了七千多兩銀子,除去一千兩的成本,純利潤足有六千多兩,當真是大賺特賺。大喜之下趕緊過來給孫鋡報喜。
中午所見,已讓他下定決心抱緊孫鋡的大腿了,雖然這條大腿目前看起來還很細!
孫鋡听了只是淡淡一笑,這東西本就是暴利,他們又是第一個吃螃蟹的,賺錢是肯定的,只不過一天就賺足這麼多銀子卻也讓他開心不已,按照二人之前的約定,他們五五分賬的話,自己就有三千多兩銀子的分成。有了這筆銀子,短期內也不愁缺錢花了。
眼見他如此淡然,範文青心頭卻越發佩服,果然是大家族子弟,只是這份氣度便不是常人能有!想到孫鋡種種點子,態度越發親熱起來。
「孫公子,這是今日的分成,總計三千多兩紋銀!」範文青說著揮了揮手從懷中拿出一沓銀票遞了過去。
三千多兩?羅曉和秦虎吃了一驚,兩眼火辣辣地盯著那銀票,眼神一片熱切。他們都是窮苦人家出身,平時看別人拿幾兩銀子都是羨慕的不得了,那里見過這麼多銀子,自然是兩眼冒星星!
孫鋡微一沉吟,卻不接受,道︰「範掌櫃,估計其他商販們明天就能仿造出同樣的皮貨,我們要繼續賺錢就得轉移戰場、另闢目標,同時大量收購周邊毛皮,從根本上壟斷貨源,既如此,這些銀子就先留在你哪兒吧,也免得資金不足!」
「壟斷?」
範文青有些不解,眉頭只是一皺,旋即舒展開來,頓時笑道︰「公子這詞倒是用的恰當!」贊了一句,卻搖搖頭道︰「公子只管拿著就是,要過年了也好填補家用,店中還不缺銀子,足夠現階段用了,當然,後面的利潤還是如先前約定,定然不敢少了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