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國去種田 正文 第十四章 房中有術莫輕嘗

作者 ︰ 易月半

好吧,既然諸葛亮此時還是個正太,那麼日後戲弄曹操的中國古代最優秀魔術師之一,左慈元放兄現在還是個婬賊似乎也可以接受。反正既然穿越都可能,那就什麼都有可能,天雷滾滾雷啊雷的咱也就習慣了。小白諸葛均同學如是自我安慰,精神勝利法再一次發揮了作用,讓他平復了心情。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眼前這位後世傳說中的神仙後,諸葛均在心里琢磨著左慈此刻應該還沒有走上日後讓他揚名的魔術師這條很有前途的道路。不過看他的身手和性格估計那是遲早的事情。敢在曹操面前秀死亡魔術,不是眼前這色膽包天的賊廝又能是誰?諸葛均的八卦之魂一瞬間甚至讓他懷疑這婬賊其實是偷窺了曹操的老婆或者媳婦洗澡,然後才上演《後漢書》里記錄的戲法假死逃跑的。

您說左慈那是仙法?別逗了,那里能有這麼的仙人啊,而且還要費勁心機四處去偷窺,要真會仙法難道還不能變化隱身麼?中國神仙听壁角那可是一等一的本事,比如後世《封神》里面某姓楊的青年啊,《西游》里某只石頭里跳出來的生物啊,那都是最好的教材。既然左慈辦不到,諸葛均估計他目前還是食人間煙火的。

左慈見眼前這小子只是默不作聲地猛打量自己,心頭反而有些發毛,便奇怪地問道︰「小子,你為何一直盯著我看來看去的?難道你听過左某的名聲?」

豈止听過,當初我還YY到了三國第一個找你學仙法呢。想不到不用去找,你就自己溜達出來了,而且還是以這麼富有沖擊性的方式,真是見面不如聞名。諸葛均有些無精打采地道︰「自然是听過的,我還想過隨你學習道法呢。」

不過如今我估計你也不會——這句話諸葛均還沒能說出來,左慈卻忽然搶前一步,驚喜萬分地問道︰「小子,你剛才說的可是誠心?我這道術卻是只傳與有緣之人,今日我看你大為順眼,而且你對女人的看法也很合我門中的道理,若是要我你為徒倒是也無不可。」

耶?不會吧?您還真會道法啊?諸葛均那心里立刻打鼓似的砰砰跳,一瞬間就想到了後世無數修仙的神文。修真幻法,逆天改命,歐耶!某只小白仿佛已經看見自己身穿金色戰甲腳踏五彩祥雲去迎接心目中的美人,那美人看起來竟然有幾分眼熟,有點像慧姊又有點像剛才偷窺的惜兒……

「小子、小子,諸葛小子?」有只蒼蠅的聲音一直在耳邊緒緒叨叨地叫著什麼,諸葛均真恨不得一把將其抓住,然後擠破它的肚皮把它的腸子扯出來再用它的腸子勒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拉——呃,似乎有點不對,眼前這個眇目的蒼蠅似乎大了一點。

當諸葛均回過神來時,他發現左慈和叫做薛清漪的蘿莉都神色古怪地看著他,然後諸葛均還發現自己的小手已經不知不覺地靠近了左慈的脖子,做出了一個很凶狠地威脅姿勢。

諸葛均小臉微紅,有點尷尬地用自己的小手在左慈的領口拍了拍,然後收了回來,然後順便擦擦剛才狂想中流到嘴角的口水,很靦腆羞澀地解釋道︰「其實我是看先生的衣領沾了點灰塵,因此幫您拍掉。請教先生您的道法可有些什麼法門?」那小模樣要多純良就有多純良,讓還不太了解他本來面目的兩人都以為剛才那猥、褻的小子是個錯覺。

一邊問諸葛均還一邊想著若左慈也搬出什麼「術」、「流」、「靜」、「動」之類的法門來,自己可要如某只猴子一般也說著不學不學,只要學長生?

左慈很自豪地笑道︰「本門道法從不輕易傳授徒弟,但你卻是好運氣。我這法門乃是陰陽相濟,有無互補,天地交泰,兩兩相融為一體。雖然入門艱苦不易,但是行之若久自會如登仙界,快樂之極而忘返。」

這話我怎麼覺得听起來這麼的邪惡啊?總覺得似乎是在描繪某種不可言傳的猥、褻場景。諸葛均心中有些納悶,他看了一眼旁邊听得眼中閃著一點一點羨慕星光的蘿莉,不以為然地搖搖頭,繼續問道︰「請教先生,您門中道術究竟有何名稱呢?

「哦,本門的秘法就是房中術。」左慈模模鼻子,干脆直接老著面皮說了。

啥?房中術?這東西翻譯過來不就是做、愛做的事情麼?難道是傳說中的雙修功法又或者更加猥、褻的采陰補陽?好啊好啊,這個我喜歡,比起修仙更喜歡。怎麼就把這茬給忘了呢?看這現實版本的左慈身手頗為高強,說不定就是靠這個練就的一身好本領。難怪這廝游歷天下只為了泡美人,哦,不,是畫美人。這個讓人羨慕、哦,不是,是該死的婬賊!

不過左慈精通的居然是這個魔門神功?難道我穿越的是平行世界?諸葛均狐疑地想著,他卻不知道歷史上記錄的左慈擅長的本身就是房中術,連曹操、曹丕都曾向他請教來著。

通過以上心理活動我們可以看出諸葛均同學其實根本沒有做神仙的潛質,如果要做多半也是修魔,而且還是個色魔。但毫無自覺的他如今卻很虛偽地在心中批判左慈這廝的行為。你竟然做了天下男人都想做的事情,靠,叔叔可忍嬸嬸也不可忍,不行,我也得學!

但他轉念一想︰不對啊,我穿這個三國可是很現實的。連弓腰姬妹妹都不在了,左慈兄竟然還能奉上傳說中種、馬必備的雙修神功?再說了剛才和他呆了這麼久也沒見他展現什麼隔山打牛的神功和飛檐走壁的輕功啊,也就是跑得快了點武功犀利了點吧?這個房中術該不會和其他東西一樣,在現實歷史上又是個坑爹的東西吧?

而且這年頭邪、教流行啊,你看看那什麼喝符水治病的太平道和有病也不吃藥搞什麼禱告天地人的五斗米道,和後世那些東東多麼熟悉多麼像?所以說太陽底下本無新鮮事,就好像後世大家寫文那也是玩來玩去就那幾個題材,只要流行好看就好。

不成,我得仔細問問。諸葛均在心里暗自想,我可不能踏錯行差了,好好地蜀漢丞相弟弟不做,卻要跑去做邪、教門人。現實歷史已經證明了,在漢朝末年搞這個是沒有前途的,很可能還是跑龍套的炮灰,從張角到張魯都已經充分說明了這一點。除非這雙修神功、哦,不是,現在還叫房中術,這個東東真的那麼婬、蕩,嗯又說錯了,該說是神奇,咱們還可以考慮一下加入。當然,日後為了傳教犧牲自己寶貴的童貞什麼的那也是應該的、必須的、一定要有的。不如說沒這待遇誰干啊。

他這邊還沒開口呢,那邊小蘿莉薛清漪卻已經忍不住開口問了︰「我想請教一下,這房中術真的如此神奇?又該如何修煉呢?」她一邊問還一邊偏著小腦袋,諸葛均恍惚間覺得自家可以看見眼前蘿莉的小腦袋上海飄著一個大大的「?」號,真是格外天真無邪。

盡管有點暴力,但果然暴力蘿莉也還是蘿莉,依然是屬于身軟腰細易推倒的類型嘛。諸葛均頗有點欣慰地想著,一邊和左慈瞄過來的獨眼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彼此一閃眼,兩個男人都覺得對方看起來眼神怎麼就那麼地猥、瑣。

不過這個東西還真是不好對一個蘿莉解釋,感覺總有那麼一點不好意思,那麼一點罪惡。但同時作為一個爺們兒,這種得到機會教蘿莉的誘惑感卻又是那麼地讓人躍躍欲試。

咱可是個好人來的。擁有怪蜀黍之魂的諸葛均同學干咳了一聲,很一本正經地對著薛清漪說道︰「小妹,房中術這個東西呢,是很復雜很深奧的,如今就算解釋給你听你也未必就能听懂。我看還是日後你長大一點再解釋吧。」

左慈在旁邊听著他義正詞嚴的說法,心說你小子這不是成心逗引人家小丫頭麼?這小女孩一看就是個不服輸的性子,你要這麼一說不就表示你懂的她不能懂,人家不追問才怪?看來這小子也是存心不良啊,這麼小就學人調戲美女。不過這脾氣大合我心,果然是我門中人的性子,難得難得。

薛清漪果然圓睜杏眼,瞪著諸葛均道︰「誰是小妹?我看你比我還小呢,小小孩童能懂什麼道術?我這是向左先生請教呢,去去去,不要打岔。」

「唉,良藥苦口,忠言逆耳啊。」諸葛均攤攤手一副我已經盡力了的表情,那模樣看起來真的是痛心疾首,就如同一挽救失足青年不成的教導處主任對著全校師生做報告的表情。他又接著說道︰「既然薛小妹你不肯听均的勸,那也只能讓左先生先說個一二了。不過左先生你可要挑撿著好一些的說。不要污了薛小妹的耳朵。」

左慈听得那個氣啊,敢情你這小子最後是讓我來干這不成體統的事情,倒先把自家給撇清了,呆在一邊看好戲。一看你這小子就是個懂些門道的,撿著好一些的說?那卻要怎麼挑?這房中術本身處處涉及男女大防,任你怎麼挑,要想說清楚那都是繞不過去的。

但薛清漪那固執而無邪的眼神卻一直纏著左慈,讓左慈這廝內疚中居然又帶點快感,所以說男人啊,都是一個德行。而且既然敢偷窺美人出浴,左元放的節操自然早就丟在九霄雲外了。他支支吾吾地解釋了幾句,蘿莉沒听懂;于是他又接著解釋幾句,蘿莉听得呆呆地,思索片刻後清秀的小臉上忽然騰起了兩片鮮艷的紅霞,杏眼一翻,蹬著細足怒道︰「你們兩個登徒子,一大一小兩個都不知羞恥。難怪、難怪會跑到應姨娘沐浴的地方去,肯定也是存心不良。」

不過她雖然輕嗔薄怒,倒是沒有暴起傷人。諸葛均在旁邊看著,忽然覺得這蘿莉有點意思。一般來說古代女子听了這種話應該反應很大,不是怒斥其非就是拂袖而去才對,但這丫頭雖然也是淺怒,但實際上卻並非真心,看起來居然似乎還有點感興趣,而且對自家那位應姨娘還很有點幸災樂禍。

不過原來那位惜兒姑娘姓應麼?應惜兒、應惜兒,果然是個應該疼惜的人兒。諸葛均思及剛才看見的布簾中的無邊春色,心頭不覺微微一熱。左慈在旁邊獨眼一翻,卻不耐煩地說道︰「我可是什麼都沒看到就被你給攪了。倒是旁邊的諸葛小子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眼福不淺吶。」

薛清漪听著左慈其實什麼都沒看,臉上竟然有點失望;待得听說諸葛均看了,臉色又微微一喜,但卻只是掃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他啊,不就是個臭小賊麼?這種人看了也就看了,還能做什麼?連計較也懶得計較。」

我把你個不知死活的丫頭片子。居然敢如此小覷哥哥我。諸葛均咬牙切齒,好吧,如今我的確是做不了什麼,而且就算做得了什麼也不能對蘿莉你做,畢竟做人不能太禽獸,采花不可采幼苗。但是還有來日嘛,你會大我會長,「來日方長」嘛,你給我等著!

「話說回來,諸葛小子你到底拜不拜師啊?也就是你入了我的眼,換了其他人我還不教呢,要教也不會教全套。」左慈不耐煩地問道。

拜什麼師?諸葛均比他更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你那房中術都是些什麼東西,還拿著當寶貝,別說,咱還真就不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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