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辛教馬當井。帶著一百人的隊伍,從尖塔里沖了咀井便看到了四名身異處的守護騎士。
然後,便是看到肖戎分成四瓣的尸體。薩芬主教只覺得全身一股冰涼的寒意快襲來,蔓延遍了全身,將他的五髒六腑都給凍住了似的。呆了良久,才反應過來。
往外一瞥,卻見丁柯一人一劍。獨自站立在門外寬敞的大街上。
「大膽狂徒,竟敢在教會門口行凶!」薩芬主教先前也是有些擔心。聯想起帝都的局勢,聯想起那個讓卡夫卡大主教都頭疼的名字。他一直擔心,那個人會回到加羅城,找他算帳。他這一向也一直在努力。想掉離加羅城。盡管加羅城展日新月異,在這里當主教也比以前肥多了。
可是種種誘惑加在一起,都不如對死亡的恐懼那麼大。
丁柯一人之力,殺遍帝都,滅掉米洛家族,毀去帝都一級大教廷。這等威勢,顯然已經完全出他薩芬主教的理解範圍。
唯一能解釋的就是,丁柯那小子是妖孽。
他听有人在外鬧事,第一個就想到丁柯。
此時見外面站的這個人,雖然年輕,但相貌卻不是丁柯的相貌,不由的心里一松。
只要不是丁柯,那就好辦。就算打不過,也總有逃生的希望。
薩芬主教對帝都一連串的變故。早就收到了情報。只是丁柯最近到處摧毀二級教會的情報,還沒傳到大西索科領地。
畢竟教廷大尖塔被摧毀後,聯絡體系崩潰。靠人工情報,一雙腳肯定不如丁柯的坐騎那麼快。
丁柯也不著急,而是等這批人完全擺好架勢,這才悠然笑道︰「薩芬主教,別來無恙?」
薩芬主教一愣,上下打量著丁柯︰「你是誰?」
「薩芬主教真是健忘。」丁柯故作夸張地一拍額頭,「想當初,你在加羅城呼風喚雨,我只是一個法師學徒的時候,你便因為些許事,親自動手對付我,如今這才幾年時間,就忘記我了麼?」
薩芬主教瞳孔一陣緊縮,猛地想起什麼。抬頭看向丁柯的眼光。充滿了狐疑,帶著幾分畏懼,幾分提防。
「你是」你是丁柯?」薩芬主教所有的雜念漸漸會聚成這個可怕的念頭,月兌口而出道。
丁柯大笑起來︰「不錯不錯。我便是丁柯了。」
薩芬主教只覺得眼前,黑,差點沒吐出血來。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你真是丁柯?」薩芬主教嘴里一片苦澀,口氣已經完全听不出一個二級主教的威嚴和霸氣。
「薩芬主教,事到如今,我都敢于承認身份,怎麼你反而不敢相信?你們教廷不是欲得誅殺我而後快嗎?我千挑萬選,才把這個機會送給薩芬主教你。你不克得應該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
薩芬主教明知道丁柯是在說風涼話,卻是無可奈何。心里念頭不斷急轉,見丁柯一時三玄並沒有動手的意思,沉聲道︰「丁柯,你也別說風涼話。我听說了你的大名,但想憑名頭嚇我,卻是還不夠。你和教廷為敵,難道不怕連累親友,不怕連累槍花閣嗎?」
丁棟放聲大笑︰「薩芬主教,想當初你是何等霸道,怎麼此時此玄。卻是露怯了?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害怕,還是威脅?槍花閣?和我有什麼關系?我早已從槍花閣畢業多年了。親友?認識我丁柯的人,千千萬萬,你薩芬主教能奈何他們一根毫毛?我的親人,在加羅城生活了這麼多年,你也沒能動他們一下。」
薩芬主教很後悔,卡夫卡**座曾經布過幾道命令,讓他對付丁柯的父母,最好是活捉。可是丁柯的父母,他根本見不到。加羅城之大。包括城主府,包括槍花閣,根本沒人買他的賬。他是明著要人也好。暗著調查也好,根本模不到半根毫毛。
一直忙到今天,薩芬主教甚至連丁柯的父母離開加羅城這條消息都沒收到,不可謂不失敗。
他後悔,沒有早留一招,將丁柯的父母扣留。那樣的話,丁柯投鼠忌器,必然不敢囂張。
丁柯欣賞著薩芬主教猙獰的面孔。閃爍不定的表情,戲德笑道︰「薩芬主教,看你的表情,似乎很後悔吧?」
薩芬主教毒牙切齒道︰「我後悔,後悔當初沒把你小子一把捏死!若非辛迪森那個,匹夫,那次你乙是我掌下亡靈!沒想到養虎為患,讓你小子有了今天。」
丁柯悠然道︰「沒錯,你說的沒錯。我一家在加羅城生活十幾年。你硬是錯過了這個討好卡夫卡的大好機會。可惜啊可惜!」
薩芬主教面色鐵青,冷哼道︰「丁柯,你也不要得意。我在加羅城有兩千守護騎士,哪怕是人海戰術,也足可把你拖死!我相信法座大人不會讓你輕松自在的。看你能的意到幾時!」
「卡夫卡?他現在也許和海皮亞那個蠢貨正在帝國東北部某個地方狙擊我呢?他能想到我會選擇南下麼?」
絕望,雖然手握重兵,薩芬主教還是感覺到一股股絕望的意味。他雖然口口聲說手下兩千騎士,想借此壯膽。可是聯想到帝都一戰。一級教廷有四**聖,六千精銳。對丁柯卻是束手無策。
如今他手下雖然號稱兩千,但無論修為還是裝備,又或者戰術和素養,都和帝都的精銳沒得比。
他想戰,可是拿什麼戰?帝都傳來的消息實在太可怕了。四**聖。包括壺丘園和阿諾這樣的大高手,在丁柯手下都難有一合之力。他薩芬主教,如今也才不過是一個顛峰法帝而已,如何去戰?
可是他也不會束手就擒,他知道,丁柯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當初阿什利那件事,他和丁柯已經結下了仇怨。當時丁柯看他的眼神,薩芬主教已經明白了仇恨已被種下。如今卓隔多年,丁柯終于回來討債。他連肖戎都殺,何況是他薩芬?
「薩芬主教,我當初殺阿諾他們,只是一招。你修為比他們還不如。我沒有理由多用一招。這樣。只要你能抵擋我一招,我就饒你一條狗命。不過前提是,你先得在我面前扮狗,學三聲狗叫。」
丁柯極盡羞辱之能,忽然一聲呼嘯,大羽破空而來。,;身午翻,便卜了大羽的背卜,飄蕩在空中。傲視著腳廷眾人。如同傲視螻蟻一般。
薩芬主教的臉,一陣青一陣紅。這丁柯可謂是欺人太甚,很明顯是打他薩芬主教這張老臉。
學三聲狗叫,獲得一個只需接一招的機會。說實話,薩芬主教很想嘗試一下。他知道,以他的勢力和丁柯硬拼,絕對沒有半分希望贏,肯定難逃一死。
但若只是接一招,也許憑借一些特殊的手段。只求逃命的話,或能自保不死。
丁柯見薩芬主教猶豫不定,笑道︰「我這人,做講信譽。若你能學三聲狗叫,保證整個加羅城的人都听到。我便只出一招。你只要保證能接下一招不死,我讓你逃回帝都。投奔卡夫卡去。」
薩芬主教見丁柯再次承諾,越心動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在這樣的情況下,堅持任何原則,要所謂的面子,只有死路一條。
僅有的一線生機擺在面前,犧牲面子,犧牲尊嚴去博取,抓住,還是放棄?這是個艱難的抉擇。但聰明人卻都知道該怎麼抉擇。
「丁柯,你此言若是虛假,那又如何?。
丁柯傲然道︰「我丁柯一言既出,絕不反悔。你若學過狗叫,能在我一招下不死,我保證放你離開。」
薩芬主教不牙許有任何漏洞。進而道︰「你的手下和所有同道,都不準攔截我?。
丁柯笑道︰「絕不攔截。也不指使任何人攔截!」
薩芬主教又道︰「若是我受傷而不死,可否讓我手下護送我去帝都?」
丁柯冷笑道︰「你倒會打算盤,我的賭注你賭你一個,何曾說過要連你屬下一起饒恕了?不瞞你說,這一路我已滅了很多家二級教會,所到之處,一個不留。這是我的宗旨。」
薩芬主教嘶吼道︰「丁柯,你好辣手」。
「辣手?和你教廷比起來,我只是小巫見大巫罷了。薩芬主教。我就讓你一步。給你四名留四名手下。若你能在一招下不死,由你自己挑四名屬下,送你去帝都,如何?」
薩芬主教想來想去,再也找不到任何破綻,覺得此事可行,當下道︰「好,我便和你賭了!」
丁柯好整以暇道︰「很好,那你先學三聲狗叫試試,記住,要保證整個加羅城都能听到。」
薩芬主教一張老臉脹得通紅。但求生的**終究戰勝了對面子的在意。當下鉚足力氣。中氣十足,正準備學狗吠。
丁柯忽然道︰「不對,狗的姿勢不是兩腳站立的。」
薩芬主教倍覺屈辱,在眾目睽睽下,難道還要他學狗一樣雙手趴著?學狗叫,他可以用聲音隨便對付一下。可是學狗的姿勢,在這麼多屬下面前,薩芬主教覺得太為難了。
「若是反悔,那個。提議就此作罷!」丁柯倒也干脆。
薩芬主教不甘心,咬牙切齒道︰「好。我便依足了你。
當下不顧四周眾目睽睽,雙手往前一撐,四肢撐地,做足了狗狀,再次醞釀好氣勢,以最快的度連吠三聲。
三聲一過,身子一彈立刻站了起來。
丁柯哈哈大笑,椰愉道︰「薩芬閣下,你跟中箭似的彈起來做什麼?難道站起來的度快就能粉飾你學狗叫的丑態嗎?」
集芬主教的潛意識里,確實是遮掩丑態。這是人之常情。可是被丁柯這麼一揭穿,他那舉動結合前面的動作,自然是顯得更加可笑。
不過現在不是計較面子的時候,薩芬主教陰沉著臉︰「丁柯,該做的我都做了,希望你也踐行你我的君子之約!」
「君子之約?」丁柯笑了起來。「你錯了,那根本不是什麼君子之約。你薩芬閣下也配自稱君子?有見過君子為了活命學狗叫的麼?你不要侮辱君子這兩個字了。記住,說好听點,那是我對你的賞賜,說不好听點,那只是我殺你之前戲弄一下你,愉悅一下加羅城的人們,讓大伙知道,道貌岸然的教廷腦,有多麼丑惡。」
薩芬主教雖然感到難堪,卻比先前冷靜多了。臉既然已經丟了,也就無所謂了。現在只沖一個目標去。那就是保命。只要活著,就有希望。
「丁柯,你廢話還真多。你不是很自信麼?我等你一招之威。若是我連一招都擋不住,就算身死受辱。那也是活該。」
薩芬主教看是拋出一句狠話,其實是提醒丁柯不要違約。
丁柯哪並不出這層意思。爽朗一笑︰「你確實是活該!薩芬,現在你就好好體會一下自己的弱小和卑微吧」。
薩芬主教嚴陣以待,他知道丁柯的厲害但他也有底牌。他有卡夫卡大主教親自給他的守護聖光咒。哪怕拼了命抵擋一下,只要不死,就是勝利。
四象劍在手,丁柯忽然輕吟一聲。橫斜一帶一引,頓時將周圍數百米的空間給籠罩住了。
《星辰破碎訣》大地屬性第三重玄奧一十倍引力!
牽引之力,就像無形的枷鎖。頓時將周邊鎖得跟籬笆一樣牢靠。薩芬主教正要吟咒,忽然感覺全身一緊。仿佛無形中被一只大手緊緊拽住。
駭然之下,急忙運起法域,想沖破這股拽拿之力。卻現全身完全使不出力氣,被這無形力量裹住。不斷朝丁柯的方向沖去。
丁柯四象劍朝回一帶,便將薩芬主教的身體引到跟前。白森森的劍刃架在薩芬主教的脖子上。
丁柯悠然自得︰「薩芬主教,我知道你們教廷有所謂的守護聖光。但以你的弱怎知**聖級別的玄奧,根本不是任何物理攻擊所能比擬的?」
薩芬主教面如死灰,他知道丁柯強。然而真正動起手來,他才知道丁柯的強,已經強得完全出了他的理解能力。
這是一種他根本無法理解的存在。就好象浩瀚如深淵的卡夫卡紅衣大主教一樣。
薩芬主教面如死灰,他萬沒想到。他一直視為保命之本的聖光。甚至連開啟的機會都沒有,只是一牽一引之間,自己就像一只毫無反抗力的綿羊似的,落在了對方手里。
還有比這更令人絕望的失利麼?薩芬主教欲哭無淚,已經忘了害怕。忘了恐懼,內心完全被絕望兒叭,整個人就像只被抽干了精血的皮囊,毫無生與,剔知,們而。
「薩芬閣下,機會,我已給了你。可惜你實在太弱了。如此,只能送你上路。」四象劍輕輕一抖。薩芬主教的頭顱沖天而起,鮮血噴灑一地。
丁柯一把將薩芬主教的尸扔進人群當中,喝道︰「你們這些披著教廷皮囊的蠢蟲,今夜,就是你們滅亡之日。」
說完,根本不容這些人有任何反抗。四象劍瘋狂揮舞。真靈火魄不斷飛出,射進人群。
一場滅世火雨般的洗禮,頓時引起地獄般的恐慌和號叫。
騎士們光鮮的外表,頓時都成了一片灰燼,而加羅城教會的建築,也瞬間變成了一片焦土。
又是滅門,又是一個不留!
丁柯催動著大羽,沒有半分憐憫。盤旋在加羅城上空︰「加羅城諸位同道,薩芬主教已被我丁柯誅滅。加羅城二級教會從此除名。今後總教廷追究,一切在我丁柯。我在此勸戒諸位,今後若有和教廷同流合污者,我丁柯必滅其滿門!帝都米洛家族,南宮世家,便是明證。」
交代完這一切,丁柯乘坐著大羽。飛朝加羅城飛去,一邊飛,一邊出呼嘯之聲。
在加羅城無數雙眼楮的注視下。丁柯朝魯爾城的方位飛去。
「丁柯。果然是丁柯!」
「當年槍花閣的天才法師丁柯麼?」
「沒錯,就是此人。听說他前段時間大鬧帝都,摧毀帝都一級教廷,這消息一直沒得到證實,現在看來,十有**是真的。」加羅城的八卦人士,紛紛交頭接耳,彼此交流著。他們剛才被丁柯的呼嘯聲驚起,到薩芬主教學狗叫,更是個個驚詫莫名。直到丁柯滅盡教會勢力,這才恍惚驚醒,知道生了什麼。
「丁柯離開了!」有人尖叫起來,都恨不得丁柯飛下來,和大家近距離接觸一下,讓大家看看真顏。
「這一去。又是去哪?」
「看這方向,應該是去魯爾城!」
「沒錯,定是去魯爾城。大西索科領地總共就是兩座一級城市!」
所有人都震撼不已,看丁柯這架勢,顯然是打算一鼓作氣,連同魯爾城的二級教會一給滅了?
此刻,已經沒有人懷疑丁柯有無這實力。加羅城二級教會,實力也不可謂不強,但頃復間就成了一片焦土。薩芬主教更是連丁柯一招都抵抗不住。先學狗受辱,再被人一招取掉性命。
薩芬主教的下場。讓人是唏噓不已。
特拉尼達遠遠眺望著星空,心中震撼卻遠勝任何一人。先前一戰。他一直在有利位置上觀看了全部場面。
從丁柯第一下開始殺那四名守護騎士開始,他就開始震撼著,到肖戎死,再看到薩芬主教前後的丑態和絕望地身死,前前後後,給他的沖擊感自是前所未有。
薩芬主教那是什麼人物?在加羅城跺跺腳都要震三震的人物。可是在丁柯面前,卻是未戰先怯,極盡丑態。最後把老臉丟盡,卻還是如同一個丑似的難逃一劫。
特拉尼達覺得自己這些年進步已經夠快了。可是看到丁柯那神一樣的出手,根本是他完全看不透的玄奧。
他這才明白,他和丁柯的差距。沒有縮反而無限拉大。而且,他這一輩子,更是毫無可能追上丁柯。哪怕是追上丁柯現有的修為,只怕也難。
再丁柯,比他特拉尼達還要小三四歲。甚至連法師的顛峰年齡都沒達到。這種人物,要是再給他十年。星辰大陸,還有誰能是他敵手?
特拉尼達無比感慨,一方面為教會的滅亡而高興,另一方面還是沉浸在剛才的震撼中。
正行時,迎面刮來一陣風,攜帶著些許微香,一道修長靚麗的身影急匆匆朝這邊趕了過來。
特拉尼達抬頭一看,苦笑一聲。轉頭便要走,卻被喊住︰「特拉尼達,站住別走
此女雙腿修長,度奇快,已經掠到跟前了。
瞪著一雙秀目,風凝露氣呼呼問道︰「剛才那人,是否真的丁柯?」
特拉居達苦笑道︰「風大小姐。你不會連夢中悄人的聲音都听不出來吧?」
風凝露「呸」了一聲,轉怒為喜。笑道︰「我當然听得出來,只不過出來求證一下罷了。丁柯這個臭小子。回到加羅城也不來見我。真把本小姐給忘了不成?下回見面。非要他好看
特拉尼達笑道︰「這你可冤枉他了。他先前還說,事後要去拜訪你的。說你借了件東西給他,他一直沒機會答謝你。我說風大小姐,你到底送他什麼玩意?不會是你們的定情禮物吧?」
風凝露白了他一眼︰「什麼定情禮物?俗不可耐。本小姐才不做那麼無聊的事。只是那時候見他年紀輕輕出去闖蕩。送了一副裝備給他罷了。」
「哦,那是我多想了特拉尼達正琢磨著怎麼擺月兌風凝露。
卻被風凝露攔住︰「特拉尼達。不管怎樣,丁柯若再回來,你告訴他。再不來見本小姐,我要他好看。」
「你怎麼要他好看?」特拉尼達好笑地問。
風凝露一呆,表情銅喪無比︰「說的也是,打也打不過他,又沒他狡猾。
這小子真要躲起來,本小姐還真拿他沒辦法啊。」
特拉尼達笑道︰「好了,風大小姐。丁柯也出現過了。拜托以後別再問我要人了啊。我不是丁柯的代言人。你們之間漏*點四射,那是你們的事。我特拉尼達可不攪和。」
風凝露獨立夜色當中,忽然有些痴了。對特拉尼達的離去渾然不覺。只是喃喃自語,「丁柯這個家伙。到處闖蕩,肯定有不少女孩子對他念念不忘。哼,看來不能再干等了。要主動出擊。」
風凝露從小性格刻悍,敢愛敢狠。常有驚人之舉。養成了十分直爽的性格,她對丁柯有好感,多年的關注下,竟形成了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思念。
等丁柯再次出現的時候,風凝露忽然明白自己想追求的是什麼,頓時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