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概念法師 正文 第269章 聖者羅辰 (文)

作者 ︰ 十二重樓

廠柯只貨得嘴間片苦據,脊背都是汗他雷丁家族有底牌,有火尊大人。有《星辰破碎訣》,有這樣那樣的厲害底牌。

教廷怎會沒有?教廷的底牌,看上去竟似比雷丁家族還要強一些。無怪教廷有萬多年的歷史,萬多年的底蘊。

法皇級別的高手,教廷還有一個。還有這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靈源之島,哪怕教廷的基業被毀。只要人在,花些時間就可以復興。

可是雷丁家族,四十多年前一滅。至今仍然無法振作,至今仍然舉步維艱。丁柯雖然不想承認,卻不得不承認,這就是差距。無法不正視的差距。

靈源之島也就罷了,教廷竟然還有神器!

神器一出,不管是他丁柯,還是火尊大人,只怕根本沒有招架之力。

聖者羅辰顯然看出了丁柯的心思,嘆道︰「年輕人,你也不必吃驚。教廷這麼多年,如果沒有一點底蘊,誰也不信。知道癥結所在就有辦法可想。怕就怕不知道他們的底牌,猝然出手,很難防範。」「嗯,聖者你有何好辦法?」丁柯略一沮喪,又恢復了斗志昂揚的。

「你我此去,搶在查林士之前。將那神器污染掉,讓他近四百年的靈力白費一場。只要寂滅之輪不出,查林士也好,查林士的親弟弟查林加也好,都不足以成大威脅。」聖者羅辰森然道,「但若是讓查林士最終拿出寂滅之輪,問題就大了。他這次去靈源之島,必是取神器無疑。」

丁柯絲毫不懷疑聖者羅辰的猜測。查林士在外界被他和火尊大人搞的灰頭土臉,沒有辦法。手下六大顛峰法聖六死其三,還有三名龜縮不出。這對教廷無疑是巨大的打擊。

不論如何,教廷也絕不可能坐以待斃讓丁柯和火尊大人滅掉的。查林士的手段一貫毒辣,計刮一向周全。

要麼不出手,要出手就要一定乾坤。就像他當初對付雷丁家族,也是一擊必中,根本不讓雷丁家族有任何翻盤的機會。只是千算萬算漏了一個丁守諾,那也是卡夫卡的疏忽。

又好比這次對付丁柯,查林士一派出就是顛峰法聖,而且是一起出現。只是他這次怎麼都想不到,丁柯竟有如此強大的實力,讓他的六大顛峰法聖也損兵折將。

有了這教,查林士自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這次必然是追求一擊必中。何以一擊必中?惟有請出神器寂滅之輪!

神器一出,天下無敵。

丁柯點頭道︰「聖者,既是如此。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出。」

聖者羅辰道︰「嗯,想來我讓人找的集西,也已經準備齊全了。」

「還有什麼東西需要準備?」

「那是自然,要污染神器的靈力,不得做些準備又如何成功?好在夢幻星森物產豐富,應有盡有。我讓人收集十種噬靈之物,放在一起煉制噬靈之液,惟有如此,才能讓四百年之功盡付流水。」

聖者羅辰說完,有些痛心地道︰「我精靈一族一向順應天道,本不該做這種違背天道自然的舉動。無奈那神器實在太過煞氣,一旦請出。星辰大陸無一處可得安寧,包括我精靈一族。」

丁柯勸道︰「聖者一心為善。縱有天道也必能理解你一番苦衷。查林士憑借神器攪亂星辰大陸局勢,有傷天和,必遭天譴。」

聖者羅辰苦笑道︰「但願如此。你與秧兒先回去,我們午後再聚。一起出。」

丁柯應道︰「隨時靜候聖者召喚。」

辭別聖者,丁柯與羅秧兒走出草廬,往王都方向真回。丁柯第一天與羅秧兒再聚,自不會擺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而是有說有笑,與羅秧兒談起昨晚的見聞,對精靈族的人情風土很是推崇。

羅秧兒听丁柯贊賞,心里也是甜美無比。只是想起丁柯所遇到的局面,也不集為他擔憂。

關系到查林士和聖者這個級別的爭斗,羅秧兒縱然有心,也是幫不上什麼忙了,心里揪然不樂。只恨不能為丁柯分憂。

「丁柯哥哥,我相信你和聖者一起出馬,肯定能夠將那神器的靈力污染掉。這樣的話。教皇就不能拿它害人了。」羅秧兒道。

「秧兒,放心吧。為了我雷丁家族,也為精靈一族安居樂業,我和聖者定會竭盡全力,不讓查林士的逞的。」

丁柯想起查林士的實力,再配合神器的話,那該是怎樣一副毀天滅地的情形?寂滅之輪,單听這個名字。就足夠猙獰了。

絕不能讓神器出世!

想想自己先前還為獵殺教廷九大法聖沾蔣自喜。如今想想。殺再多的法聖,頂什麼用?查林士只需要進一次靈源之島,獲得一些靈藥,幾十年後,照樣批量生產大法聖。

雖然無法生產法皇級別的強者。但有那樣的好去處,培養大法聖又有什麼難度?丁柯心里很是不平,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將教廷勢力從靈源之島趕走!

釜底抽薪,才是摧毀教廷的終極手段,也是擊中教廷要害的手段。

打定這個主意,他也不再多想。反是安慰羅秧兒道︰「秧兒。這次本意是來看你,卻不想遇到這麼多變故。今天午後之前。我們不談那些掃興的事,只敘舊情,話說別來情形。」

羅秧兒冰雪聰明,笑道︰「好啊。我想丁柯哥哥是天縱之才,任何難題都是暫時性的,假以時日,必能迎刃而解。對了,丁柯哥哥,阿秀妹妹現在如何了?」

丁柯听羅秧兒提起妹妹丁秀,不由想起丁秀小時候,和羅秧兒關系很是要好的。在羅秧兒不在時,丁秀時常會八卦地說,哥哥,秧兒姐姐是不是喜歡你?

少年時代的種種樂趣,讓丁柯感到陣陣溫暖。

「阿秀現在也長大了。」丁柯看了羅秧兒一眼。笑道。「哦,她現在看上去跟你一樣大了。」

羅秧兒笑了起來︰「她以前叫我姐姐,現在難道就不叫我姐姐了嗎?不管她怎麼長大,我總是比她大的。

「可是你面容並沒有變化嘛。」丁柯大樂。

「丁柯哥哥,秧兒是等你,才沒讓相貌變化的。從今天開始,秧兒就要解除法力,和丁柯哥哥一起變老。丁柯哥哥,你願意的生活中,帶著秧兒。和秧兒起變老麼。」丁柯動情道︰「這是我畢生所願,也是我的榮韋。」

羅秧兒忽然笑了起來︰「我也知道。一定還有很多女孩子,也和秧兒抱著同樣的願望吧?」

丁柯一愣,卻不知如何回答。

羅秧兒甜甜笑著道︰「丁柯哥哥,秧兒不會那麼自私的。秧兒也知道喜歡丁柯哥哥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秧兒不會讓喜歡丁柯哥哥的女孩子失望,讓秧兒一個人把希望獨佔了。那不公平的。」

丁柯喉嚨一澀,望著善解人意的羅秧兒,百感交集,說不出話來。

兩兩相擁,一時春暖花開。

午後,丁柯在羅秧兒的招待下。享用過精美的午餐,正在品位精靈族的秘制甜酒,與羅秧兒相談甚歡。

尤其說到丁柯這些年展轉天陽帝國各地,與教廷經歷無數次血戰,听得羅秧兒心頭緊張無比。若不是看到丁柯就在眼前,她恐怕更要擔心不已。

「聖女,聖者派我來邀請丁柯閣下。」羅素匆忙趕到。開口說道。

羅秧兒這才依依不舍地站起身來,眷戀地看著丁柯,關切道︰「丁柯哥哥,你一定要小心。記住不要和聖者離得太遠。」

「秧兒,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平安回來的。」

依依惜別,丁柯硬下心腸,轉頭隨羅素去了。到了聖者居住的地方。聖者羅辰已餐準備好了一切。

見到丁柯,笑道︰「舍不得吧?」

丁柯赧顏一笑,卻道︰「來日方長,我與秧兒小姐都很年輕。」

「嗯,年輕人志在四方。兒女情長要有,但英雄氣概也要有。絕不能耽于情愛,磨掉了志氣。」聖者羅辰難得以人類長者那種口吻勸戒道。

丁柯點頭道︰「多謝聖者指點。」

「走吧。」聖者哈哈一笑,搶先出門。朝西走去。不斷向西,來到一處寬闊地,對丁柯道,「你總有坐騎的吧?步行太慢,我們一起駕御坐騎去吧。這里已經是星辰霧海邊緣了。那星宿神海在星辰霧海一萬里地,廣闊無垠。到了星宿神海邊緣,到找到靈源之島。也需二三天時間。縱有指南星標,恐怕一來一回也需一個月。」

丁柯道︰「那咱們就駕御坐騎去。」

低嘯一聲,將大羽從空蔣戒指召喚出來。

聖者的坐騎,卻是一頭綠雛,等級竟是比大羽還高一些。

大羽現在已經接近十級顛峰了。而聖者羅辰的坐騎,竟然是十一級!看著丁柯這副奇怪的表情,聖者哈哈一笑︰「不要奇怪,這夢幻星森靈氣比外界充足多了。尤其是星辰霧海,多走幾次,我的坐騎突破起來也快。查林士也有坐騎,實力也不會低于我的坐騎。」

又是一個丁柯難以接受的消息。不過听多了,他也就麻木了。

「別擔心,這次去星辰霧海,萬一有什麼奇遇,你的坐騎沒準也能突破十一級。說到底,坐騎還是與主人的實力成正比的。」

聖者羅辰忽然又道︰「丁柯。你現在也是法皇之境,不知道領悟了幾成自然之力?」

「大約據成吧。」丁柯道。

「九成?」聖者羅辰搖搖頭,「以你的年紀,這已經很逆天了。但要和查林士斗,起碼要領悟十成之力才行!」

丁柯默然,他也知道,只有十成自然之力融合一起,才是成熟法帝的基本指標。

入微之道是初入法皇境的標志;融合之道,則是成熟法皇境的標志。

在融合之道的基礎上,充分揮自然之力,並偶爾能用出三到四成自然之力,這才是顛峰法皇境。

像聖者羅辰,也只是能把握一點點自然之力,卻無法嫻熟使用,偶爾能使出一二成,已是非常了不起了。

因此說來,聖者羅辰,查林士。以及其他幾個老家伙,實力大概都在伯仲之間,都能理解自然之力,卻無法嫻熟運用。

其中查林士領悟的要多一些,使出一二成自然之力的概率也高一些。因此他常以星辰大陸第一人自居。

「聖者,自然之力,那到底是怎樣一種力量?」丁柯忍不住問。

「自然之力?」聖者羅辰沉吟道,「星辰大陸里,有四元素,四規則,構成星辰夫陸的物質位面。所謂的自然之力,就是完全不按元素和規則出牌,將元素和規則的力量扭曲,出星辰大陸的規則來運用,這就是自然之力!說白了,那就是神技,或者說是近乎神技的存在!」

丁柯若有所思,點頭道︰「自然之道,莫非就是神道麼?」

「對,就是神道!」聖者羅辰肯定地道,「神道,那是一種完全凌駕于星辰大陸法則的道!在星辰大陸有句古老的話,叫作「一神通神」即是所謂的神道基礎。」

「一神通神?那是什麼意思?」丁柯咀嚼著這四個字,卻是理解不了。

「所謂的神道,包羅萬象,浩如煙海。領悟到五成自然之力,並能穩定揮,就可以稱之為神道了。神道的概念十分廣博,力量、玄奧,神器、神技甚至是神格,都是神道一部分。所謂「一神通神,,就是說這些神道概念里,你只要擁有一種,就能謂之神道。比如查林士,如果能請出寂滅之輪,揮舞神器,那也是神道,」

說到這里,聖者羅辰忽然目光深邃地看著丁柯︰「對了,你雷丁家族。應當也有神道的!」

「噢?」

聖者羅辰眼中充滿了回憶的意味︰「我听精靈族前賢說過,星辰大陸擁有神道的那些勢力,雷丁家族也在其中。據說雷丁家族代族長。曾在星辰霧海獲得過奇遇,領悟一門神技,名為《星辰破碎訣》,與這星辰霧海便大有關系。」

「《星辰破碎訣》,亦是神道?」丁柯一愣,隨即想起迪菲納斯大師的話,四門元素,四大規則結合的終極玄奧,乃是神技!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神道?

「聖者,您的意思是,如果雷丁家族有人練就《星辰破碎訣》的神道之技,即便有神器在前,也可一敵?」

「沒錯,哪怕你沒有神器,但你擁有神技,同樣可敵沒有神技的神一酒神。就是眾個道理!神道本身無高低,就看如何掌握如何了!」

一席話,讓丁柯頓時豁然開朗,只覺得層層障礙的前路,忽然一片坦途,光明無比。

神道本身無高低,只看如何運用,掌握如何。

正凝思間,聖者羅辰警告道︰「好了,將指南星標瓖嵌在坐騎額前。已經到了星辰霧海無盡迷霧區。記住,與我不可離開十丈距離。否則就算擁有指南星標,也容易走散。」

「是。」丁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星辰霧海,被稱為無盡的迷霧,丁柯只有身臨其境才能真正體會到其精髓,為什麼會得名無盡的迷霧。

周圍盡是層曾星雲一樣的迷霧,一層一層,似雲,似霧,形狀各不一樣,將整個空間都籠罩在無盡的迷幻當中,似真似幻,給人一種極為虛幻的感覺,仿佛進入一個虛擬世界。

而星辰霧海里頭,也有星星點點光的晶體,仿佛真正的星辰一樣。在迷霧中,時而在這里閃耀一下,時而在那里閃耀一下。無論他們怎麼前進,仿佛都在原地活動似的,周圍的環境根本沒有實質的變化,都和出前看到的情形大同異。

如果心志薄弱的,幾乎都要懷疑是否自己在原地踏步。

丁柯明知道自己是在前進的,但入眼的情形卻不禁讓人生疑。還好丁柯的神魂很是強大,心志也足夠堅定,絲毫不被這幻境所迷霧。催動著大羽,與聖者羅辰不離不棄。

丁柯總算了解到,為什麼羅秧兒和聖者羅辰都會叮囑他,不要遠離聖者。也明白了為什麼聖者說非得法皇境才能去得。

即便是大法聖,如果神魂不夠強大。心志不夠堅強,恐怕也會在這無盡迷霧當中難以把持,出現心志不堅定的情況,從而改變行進方向。

如果月兌離指南星標的引導的方向,在這無盡迷霧中,將會永遠迷路。迷失在無盡的幻境中。

聖者羅辰顯然已經對星辰霧海的月復地不陌生,他的表情雖然很嚴肅。但卻看不出有任何緊張之感。

微笑道︰「差不多應該已經過了三十里的地界了。再深入,危險性就要大增了。你要隨時警惕身邊的古怪氣流,也要注意從天而降的隕石,總之,你必須神魂高度警懼,預警一切危機。」

丁柯見聖者羅辰心態如此放松。自然也不集示弱,笑道︰「好!多謝聖者指點。」

丁柯將星辰之槍挺在手中,一來保持告訴飛翔時的兩邊平衡。二來也可以隨時應對忽然而來的危機。

當然,對于兩大法皇境界的高手來說,這星辰霧海的危機雖然有,但大多是威脅不到他們的。除非是驚天變故,又或者是走錯了路,迷失在無盡迷霧當中。

一路上,兩人也遇到過幾次亂流襲擊,遇到過幾次隕石雨,不過都被二人消餌于無形之間。

聖者羅辰對丁柯的觀感更加一層。笑道︰「丁柯,看不出來,你的神魂之力如此之強。以我看,單就神魂境界,你不會比查林士差。法域境界恐怕也不遜于查林士。可有什麼奇遇?」

「聖者英明,晚輩少年時代確有過幾次奇遇。」

星辰之晶的奇遇,雷丁之魂的洗禮,都是讓丁柯法域和神魂境界奇高的原因。這讓他在預警危機時。竟能作出絲毫不慢于聖者羅辰的預防。

聖者羅辰是他這個級別強者中,神魂境界最高的一個。只因他活的歲數最長,而且心境最是平和,鍛煉神魂境界的場所又十分理拜經常出入星辰霧海,更讓他的神魂之力得到最完美的鍛煉。

「聖者,晚輩看您的神魂之力,也非常之高,恐怕星辰大陸無人可敵吧?」丁柯笑問。

「嗯,論法域境界,我們四個老家伙難分伯仲;論神魂境界卻是老朽我最高;論實戰能力,當論查林士,因為他領悟的自然之力更深玄一些;其他兩個老家伙,滄浪之海的主人度最快;黑暗教皇的行動最詭異,各擅勝場吧。總而言之。那是誰也奈何不了誰。」

聖者羅辰分析著,隨即口風一轉︰「但是,如果查林士得到神器的話。和自然之力又不同了。靠我們領悟的自然之力,頂多揮一二成。揮三四成就是顛峰大法皇了。目前誰也達不到。可是擁有神器。直接跨越顛峰大法皇這一層,直接形成神道。神道的力量,是過五成的自然之力,比顛峰大法皇的玄奧力量還更厲害!所以,一旦查林士祭出寂滅之輪,我們三個老家伙加在一起,恐怕也敵不住他。」

丁柯默默地听著,心里不斷咀嚼著神道這兩個字。

一神通神!

丁柯決定,不能讓查林士祭出寂滅之輪,同時自己也要領悟《星辰破碎訣》的終極玄奧,掌握神道。以神道對付查林士一二成的自然之力。丁柯可謂是穩操勝券。

不過,眼下唯一要做的,卻不是好高鶩遠,去攀登什麼神道。他現在最需要領悟的是十成的融合之道。

融合之道是自然之道,只有完全領悟了自然之道,鞏固了自然之道。才有資格去攀越自然之道,乃至神道。

修煉到了這種顛峰時刻,絕來不的半點含糊。一個小小的缺憾,都足可攔阻住無數人徘徊不前。

像查林士,像聖者羅辰這些級強者,哪個不是天賦絕,哪個不是心智堅韌之輩,為什麼活了這麼久。始終無法進入顛峰法皇境?

可見到了這種高度,每攀一級。需要的不單是實力,不單是悟性,也需要機遇,需要運氣。

果然如聖者羅辰預測的那樣。一來一回的行程,需要近個月時間。起初幾千里地,只走了一天,丁柯覺得聖者的預測有些不準。但越走到後面,每前進一百里路,困難卻是重重,有時候需要規避一場隕石雨。有時候需要躲避一場空間亂流,,

這樣的考驗,也讓丁柯在這十二天的行程中,獲得了前所未有的突破。在和星辰霧海的糾纏中,丁柯竟是水乳交融,完全掌握了十成的自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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