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女人翻臉還真狠。(.)鄭王二女把揭材料真遞了上去,但怕自已暴,都是用第三者口吻寫的,在陳岐峰協助調查時,徐妮專門把他請到另一室中去問,當然她不會給陳岐峰看材料。
「……有人看見你在鄉政府猥褻婦女,揭材料就在我們手里,多達十多份,你怎麼解釋?」
陳岐峰有點傻眼了,本來徐妮、仝妁頭一次去的態度很不錯,自見了婁雅毓之後就變味了。
他心里明白了,這些揭材料是婁雅毓背後收買的消息搞的,也怪自已在鄉政府名聲不好,太囂張了,這一刻牆倒被人推,老子操你們二大爺的,跟著老子沾光的時候一個個比狗都賤,老子有難了一個個全躲你媽腿叉子里去了,他當然不承認了,徐妮說我們只能進一步調查落實情況了。
直到目前警方也沒有限制陳岐峰的自由,他知道婁雅毓要搞自已。慌忙回鄉政府去找鄭素娥、王麗娟叮囑情況,哪知王軍說二女給縣刑警察隊的警察叫走了,說是協助調查,他冒了一頭汗。
戚東中午和晏珊、厲婕、徐妮、仝妁她們在一起,討論了一下對周陳二人問題的定性,可以說戚東完全掌握了這個特案組,就周陳案晏珊準備交給戚東來決策,都決定當他女人了,得為他著想。
說起來晏珊可不是原則性特強的個性,她當著厲婕她們明說‘我這個人不是完全沒原則,但是我很看中情義,為了朋友違反原則的事我也干,我真不是一個合格的執法者,我們都不是……’
但戚東對晏姐姐的‘恭維’是‘你是個有大局觀的特殊執法者’,晏珊不回避姐妹們,嬌笑著說‘誰讓你是我情人來著?我耳根子軟,又經不起甜言mi語的哄,你說怎麼著都行,姐就听你的’。
晏珊就這種性格,她去衛生間時,厲婕對戚東說‘她就這種性格,她對一個人,她就包容你的全部,哪怕你錯了不認帳她也不說什麼,我慶幸晏珊認識的人是戚書記,換成陳岐峰,她就完了’。
戚東心里也是‘怕’。晏珊要是落在別人手里,一條道她能跟著走黑,她不在乎,黑就黑唄!
因為有了這種認識,戚東更堅定了要把晏珊‘控制’在自已身邊的決心,放出去這一大害啊。
下午,戚東把婁雅毓叫到了辦公室,「……陳岐峰和周芷這個人的定性都重不了,查清她們的事,再以‘大局為重’的借口保釋他們,無論是社會上還是工作中,讓這兩口子都配合我們,你要做的是把他們緊緊捏在手里,周芷要一直捏著,陳岐峰嘛……等我離開白崖溝時再收拾他進去……」
兩個人又談了一些,婁雅毓出去時,踫上了正要進來的陳岐峰,他出了卑躬且尷尬的笑容。
婁雅毓知道他下軟蛋了,當即出一絲冷笑,關嚴了戚東辦室的門,就在門口盯著陳岐峰低聲道︰「姓陳的。你有錢是吧?嘿,但我告訴你,老娘的不是那麼好模的,咱們走著瞧……你以為我會饒了你們公母倆?你叫你老婆闖進招待所準備輪我?她的下場你看到了吧?下個輪你!」
「婁鄉長,我、我老婆叫你的事我真不知道,我和她早分居了,這是全白崖溝都清楚的情況…」
「你少扯蛋,她領了七八個人闖進我辦公室替你出氣,敲詐我十萬塊,掏不出錢就要輪,不是我借口打話要錢叫來了警察,老娘那天就讓八個男人輪了,八個男人啊,老娘會爽死的,嘿,你們倆也會爽死的,你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了?我告訴你,有些人你惹不起,你等著死吧!」
婁雅毓的威言恐嚇在這個時候是起作用的,換在前兩天陳岐峰會哧之以鼻,但知道她和特案組幾個頭頭關系很深時,陳岐峰真的怕了,因為自已的並不干淨,留了一堆屎沒擦呢。
望著婁雅毓扭著性感迷人的的離開,陳岐峰頭一次感覺到錢不是萬能的,現在整個兒陵北縣都找不出一個替自已說話的‘領導’了,戚東,也許戚東是最後的希望吧,他推門走了進去。
「陳鄉長啊。坐吧,怎麼樣?刑警隊那邊的協助調查差不多了吧?鄉里工作還要你主持呢。」
陳岐峰心說我還主持個球?我給自已都做不了主了,我一家三口全給弄了進去,這也是報應?
「有戚書記主持大局,我相信鄉里工作會邁上新台階的……其實我是想和戚書記你談個事,就是我和婁雅毓同志的誤會,那天我是喝多了酒,所以就有些誤會,戚書記你有威信,你看……」
「關于你和雅毓同志之間的誤會,我也不甚清楚,我也和她談過兩次了,她沒過去不過去了,說沒說要怎麼樣啊?我們都是黨員干部,平時做事要分個場合分個輕重,對不對?要互相信任嘛!」
陳岐峰一听,沒戲,婁雅毓肯定在戚東面前表態不追究了,但暗地里卻猛搞自已,只能求她了。
又坐了一會,他從戚書記辦公室出來,一眼看見上了樓的警察,不由就冒汗了。心里那個抖啊。
嚇也沒用,他是猜對了,這回真是來讓配合調查的,口氣很硬,要強制性的帶走配合了。
「二位,我必竟是鄉干部,就算有什麼問題也要紀檢委先過問的吧?你們沒權力硬帶我走。」
「目前我們還只是調查,戚書記也和我們隊長表態過,盡量不造成大的影響,我們才沒有把這些情況捅到縣紀委去,你如果認為非得通過紀委才能讓你協助我們的調查。那我們回去匯報……」
陳岐峰臉都白了,「不、不用,我、我陪你們去吧……」他哪敢冒這個險?紀委知道就全完了。
陳岐峰跟著去了,在上特案組二樓後,卻看見了婁雅毓正和尋附上晏隊長一起在樓道站著。
他心里就知道這次在劫難逃了,婁雅毓瞥他的一眼,讓他遍體生寒,另一間辦公室的門開著,他瞅見里面赫然坐著自已兩個情婦鄭素娥和王麗娟,正向兩個警察交代著什麼,臉上還有淚呢。
看到這一幕,陳岐峰的心直接沉入底谷,看樣子這兩個女人咬自已一口是定了型的,我徹底栽在了這個姓婁的女人手里,我空有千萬身家卻救不自已,根本就沒人敢拿自已的錢替自已消災。
「喲……這不是我們陳鄉長啊?怎麼回事啊?」婁雅毓一付不清楚事態真項的模樣,陳岐峰心里恨的都滴血,但不敢在這時候用仇恨的目光去望她,他慌忙把目光閃開,心虛的不敢看她。
「噯……晏隊,這是我們陳鄉長啊,出什麼事了?我能不能和他私聊幾句?」婁雅毓道。
「當然了,時間不要太長,他涉及了一些問題,我們還要取證,半個小時夠你們聊了吧?」
「夠了,謝謝婁隊啊……你先忙。」就這樣陳岐峰和婁雅毓進了一間空無一人的房間里去。
婁雅毓在經歷了這幾天的事件,一下轉變的好似換了個人似的,強勢到了她自已都不認識自已的地步了,這時候在一個房間單獨面對陳岐峰時,她擺的姿態比任何時候更高貴,眼神更鄙夷!
房間里一張辦公桌,幾張椅子,婁雅毓只瞟了他一眼,就走到桌子前,一彎腰把上身塌在桌子上,用肘支著下巴。把牛仔褲崩的原翹的撅出來,半回過頭望著陳岐峰不屑的道︰「姓陳的,不是每個女人的是讓你隨便模的,你有沒有膽子再過來模我呢?沒關系,半個小時之內不會有任何人進來,你剝掉我褲子和我做*愛都行,我不會反抗,也不會拿這件事搞你,我要做不到讓我全家死光光,讓我出門就給汽車撞死,我說到做到,你別怕,除了這點事,你做的其它的事警方會陸續去調查的,你不能怪我這麼做,你色膽包天啊,好吧,我承認我是的惹的禍,你搞它一回吧。」
陳岐峰鋼牙咬的吱吱響,但他心里清楚自已的處境,目光不由落在那個害自已好慘的翹上,他心里一陣陣的抽搐,什麼樣的後果他太清楚了,要是自已的那些事給調查下去,還活的了嗎?
想到那些,他的腿都打顫了,牙都酥了,再望向這個女人的目光,好象看魔鬼一樣充滿了來自心靈深處的恐懼感覺,必須承認這個女人擁有世界上最最性感的臀部,可它不是自已能踫的。
「你不是男人嗎?你硬不了吧?還是我對你沒有吸引力?應該說我看男人的眼光是極準的,我第一天來白崖溝時,我就從你眼里讀懂了‘非要搞了這個女人’的眼神,所以你敢利用手里的權里讓我就範?我不喜歡別人壓迫我的感覺,你要是換一種方式呢,興許我還會考慮考慮,用強?你不行,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模我,你真牛,我特別佩服你的流氓膽量和無法無天,我不是怕人搞,但我也要臉面的,你含蓄點都不會?你以為你是土皇帝嗎?你以為你陵北縣一手遮天了嗎?」
陳岐峰目光垂下了,好半晌听婁雅毓泄過,他才道︰「婁鄉長,我認栽,求你放我一馬!」
「是嗎?你別說,我真有放你一馬的能力,包括周芷在內,我都能把你們弄出去,你們那些事可大可小可保釋,尤其是你,生活作風問題不算什麼的,完全可以不追究,但是追究下去你的問題就多了,嗯?我說的對吧?你心里最清楚,現在周芷為了能出去和我談條件,你呢?也想談?」
「想談想談,婁鄉長,我、我要是這次能躲過一劫,我、我給你五十萬,我說到做到……」
「哈……你好天真啊,你認為一個腿叉子里瓖鑽石的女人會缺錢嗎?要不要我拖了褲子給你見識見識?老娘要出的是一口氣,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你給老娘都嫌你舌頭澀……」
陳岐峰臉色變的無比難看,但也听出了有商量的余地,「婁鄉長,我承認是我眼瞎,一切全是我的錯,給我一次機會,我當牛做馬也行,婁鄉長也別和我這種人一般計較好不好?我求你了……」
正要說話的婁雅毓手機響了,她站直了站手機,「……嗯,我是在縣刑警隊,嗯,沒……我沒見到他,真的,哪敢哄戚書記啊……不,肯定不行,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模我,我放過他?絕對不行,哎呀……戚書記,我真沒見他啊……你不信……我、我……」說到這里婁雅毓做出一付無比憤怒的表情,然後把手機遞向陳岐峰,他象握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手哆嗦著接過來,「戚書記……」
「陳鄉長,我的態度還是一切以大局為重,你們之間的誤會你盡量努力的去解決,婁雅毓這邊我也替你說說話,你堂堂一個鄉長,要是因為這點事給扔進去也不值,女人嘛,有時候就是賭氣,你好好的和婁雅毓同志勾通一下,多說些好話,女人還有心軟的毛病,她不是鐵石心腸,對不對?」
陳岐峰一個勁的點頭,如果戚東幫自已一把,自已再好好求求婁雅毓,沒準兒真能躲過這一關。
他收了手機遞還給了婁雅毓,听她又和戚東說了些話,最後婁雅毓憤憤的掛了手機,「你以為戚書記替你說話我就會不計較了嗎?你休想,老娘咽不下這口氣,佛爭一柱香,人爭的就是一口氣!」
「婁鄉長,我求求你了,我給你跪下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生,婁鄉長我給你當牛做馬行不?」
婁雅毓突然上前就一個耳光煽在陳岐峰臉上,「行,你有這份覺悟就行,你給老娘跪,跪啊?」
陳岐峰給打的懵了,面對咆哮的獅子,他腿一軟真給跪下了,為了後半生的自由,老子認栽了。
婁雅毓心里那個爽啊,這出戲演的太成功了,戚東制定的整個計劃是天衣無縫、算無遺漏,不夠出氣啊,還得演,她伸手揪住了陳岐峰的頭,讓他的臉揚起,「你要準備當一條狗,我就饒你。」
「是、是的,我陳岐峰就是婁鄉長的一條狗,一條忠實的狗,婁鄉長,我說到做到……」
「哼,我不怕你做不到,就算你做不到,你那些證據也還在,現在說這些沒用,我會等他們審得你都簽了字承認了我才可能出面的,把拴狗的鏈子給你打造堅實了,我不怕你飛了,捏死你太容易了,」婁雅毓伸過手啪啪的擊打他岐峰的右臉,「給我做狗你可別後悔?你真的考慮好了嗎?」
「嗯,我想清楚了,婁鄉長,能給你這樣出色的女人當條狗,是我的榮耀,是我的幸運!」
「怎麼沒有一點男人的骨氣呢?你真下賤,換個人的話真有可能搞了我再去坐牢的,你不敢?」
「不不不,我、我不敢,我沒骨氣,我不是男人,我是一條狗,婁鄉長,就讓我給你當狗吧。」
婁雅毓心說,這家伙真賤的可以,從這一點也能看出他以前做了些多少壞事?他怕全給糾出來。
她嘆了一口氣,松開了陳岐峰的頭,「我都不想再抽了,你給我听著,這一次不追究你,你一輩子可能翻不了身,你考慮清楚了,是準備當條狗,還是坐幾年牢出來做人?這幾天你考慮吧!」
……
「噯,雅毓,你比我狠,尤其演戲的天份第一流,怎麼你沒去當演員呢?」晏珊都佩服她。
婁雅毓撇了撇嘴,「當演員很可憐的,要看好多人的臉色,哪如當官來的爽啊?」
「那倒是……周芷那邊你再去操練一下,她基本上審問了,該認的全認了,提出的唯一要求就是想見見你,看來你前兩趟來整治她作用很大,姓陳的也認栽了,一塊把他老婆收拾了吧。
周芷再次見到婁雅毓時,好象看見她親媽一樣了,堆著一臉奉承討好的笑,「婁鄉長……」
「听說你要求見我?有什麼話就快說,」婁雅毓翹著二郎腿抱著肘,擺出高姿態來。
「婁鄉長,我知道只有你能救救我,我看得出來,你和特案組的人關系不錯,婁鄉長,這次要是要能出去,你就是我再生父母,我一輩子敬你如母,你就是我親媽,婁鄉長,我真的求你了……」
「你別說,周芷,你命還挺好,縣委縣政府也表明態度想保你,可惜,他貨單做不了特案組的主,我很慶幸認識了這幫姐妹,不然我給你八個手下輪了都不知找誰去訴苦,你真‘走運’。」
「我知道我的事可大可小,婁鄉長,主要問題在你這里,晚瞎了眼得罪你了,你別見怪,可你真是我的救星,如果不是得罪了你,我這一次沒機會出去的,縣里面都和特案組說不上話,只有婁鄉長你能,我的確走運啊,婁鄉長,只要你弄我出去了我的財產就是你的,你想怎麼花都成……」
「少在這里迷惑我,你億萬身家,我听著也動心,不過我有自知之明,你的錢我敢花嗎?你死也要拉個墊背的?你以為我袋秀逗了?你以為我忘了你怎麼對我了?你真的夠狠,夠囂張,夠無法無天,那天不是警察去了,我相信我會被那八個男人輪掉的,是吧,周芷,從你做過的事能看出來。」
周芷無言以對,的確,那天就是收到了十萬塊,她也準備讓手下輪暴她的,她真是無法無天。
「主要是我眼瞎,我不清楚婁鄉長的背景,我是太狂妄了,婁鄉長,你救了我,我以後當你奴隸都行啊,你指西我不往東,你指南我不去北,那些證據你還握在手里,我哪敢做什麼?對不?」
「你無休止不自量力,你知道我背後有多少山?隨便動用一個人都能捏死你一百次……」
「我清楚,我清楚的,所以我才求你救我啊,婁鄉長,我給你磕頭了,」周芷真的跪下了。
婁雅毓那叫一個舒暢,突然她把腳上鞋拖了,「來,把老娘的腳趾頭一只只唆干淨,我就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