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著自己的本事和努力,劉小玉畢業後回到家鄉謀了一份報社的編輯工作,偶爾還充當記者采風。
劉小玉的家境不好,工作幾年了還住在偏遠郊區的老房子。這老房子還是以前生產隊分發給她家的,至今仍住著一家六口三代人,包括她的爺爺。因為家境貧窮,劉小玉上大學的學費還是借來的貸款,至今沒有還清。即使她拼命工作,也要等到弟弟畢業後才有機會考慮自己的將來。父母是不識一字的農民,老實巴結,弟弟還在念書,以致劉小玉每月要拿出工資來補貼家里。因為這個原因,原本生的比較標致的劉小玉竟然無人問津,現在都還待字閨中。
原因無他,富貴人人愛,貧窮無人要。
娶一個家境不怎麼優越的女孩還會有人考慮,但如果要打包附帶,連她的家人也要資助,相信沒有多少人有這個勇氣願意承擔。
前一段時間,劉小玉接到報料,反映征地拆遷的存在貪污腐敗問題。作為報社的編輯之一,劉小玉利用自己的職務,以記者身份采集了相當多的材料,準備報道其中的黑暗,但審查的時候,被主編否決了。然而不久,又有人再次向她報料,說在拆遷現場發生了事故,一位老人被送往醫院救治,最後身亡。
這一次,劉小玉據理力爭,贏得了大多數的同事支持,終于成功地將報料轉化為報道,刊載在頭版。但是因為黑手的運作,劉小玉得到的只是表面上的說法。雖然她也覺得事情不會這樣簡單,可是沒有確實的證據,主編的審查不會通過的。
可即使這樣,等報道一出來,劉小玉還是受到了莫名的威脅電話。而令她想不到的是,電影上的情節也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在回家的小巷中,劉小玉遭到了毆打、辱罵。現在,她身上多處受傷,衣服也被撕破。破爛的衣服遮掩不住青春,美好的淑乳挺立,春光泄露。
劉小玉遭遇到這樣的變故,嗓子因為哭喊、叫喚而變得嘶啞了,如今正在無聲地哭泣。孫若丹瞬間解決兩個歹徒,也不想多事,任由他們自生自滅,就想離開。這時,劉小玉沒了兩個歹徒的夾持,失去重心倒了下來。
「哎呦!」猝不及防之下,劉小玉本能地想要站穩,可是她的手腳多處被打傷,特別是腿部被踢了幾腳,現在都腫了起來。
劉小玉看清情況是,孫若丹已經走到陰影中,隱藏了起來。劉小玉心中驚疑不定,搞不明白為什麼這兩個歹徒會忽然飛了起來,暈倒在地上。她驚嚇過後,努力想要站起來,但腿部的傷害嚴重,劇烈的疼痛讓她只能繼續坐在地上。
「嗚嗚——」劉小玉低聲哭泣。在這偏僻的地方,又是晚上了,她喪失了行動能力,除了哭泣還能怎樣?不要說她是個女孩,就是一個男人也會心底驚慌啊!
孫若丹等了一會兒,看見劉小玉不但不停止哭泣,反而有越來越嚴重的跡象,小巷周圍絲毫沒有人跡的景象,不由暗道︰幫人幫到底,還真是無可奈何。
想到這里,孫若丹走了出去,變換嗓子,說道︰「需要幫助嗎?」
劉小玉正在悲傷,忽然一陣聲音響起,好像電影中智能機械人的發音。她嚇了一跳。抬起頭來一看,一具高大的人形怪物站在她的面前,手肘和頭頂有尖銳的刃刺,在燈光下反射著金屬的光澤。
「啊!」劉小玉驚嚇得停止了哭泣,顫抖著仰望孫若丹。
「請問,你需要幫助嗎?」孫若丹不得不重復一遍。
這一次,劉小玉听清楚了,她傻傻地說道︰「幫助?」
孫若丹點點頭,頭部的晶眼發亮,瑩瑩的冷藍光映襯著黃黑交錯的殖裝裝甲,簡直酷斃了。不過這在劉小玉看來不是酷斃,而是凶惡。她趕緊搖搖頭,拒絕道︰「不,不需要。」
孫若丹轉過身,邁起腳步離去。劉小玉無助地坐在地上,等到孫若丹消失在巷口,這才又重新哭泣起來。
孫若丹走了不遠,又听到哭泣聲傳來。他不由罵了一聲,重又走回去,也不待劉小玉出聲,毫不客氣地將她攔腰抱起,沉聲問道︰「你家在哪里?快說。」
劉小玉被孫若丹的突然返回嚇了一跳,等到自己被抱起,更是不敢出聲。孫若丹見劉小玉不出聲,有點不耐煩。劉小玉看見孫若丹的雙眼藍光閃耀,在孫若丹的催促下,著才說了地址。
孫若丹听了,心道還好自己認得路,二話不說,發力奔跑起來。他可不想磨磨蹭蹭,那樣被人發現的幾率就會增大。
劉小玉被孫若丹抱在懷里,迎面吹來強勁的風。強風吹得劉小玉的眼楮睜不開,連話也說不了。憑著皮膚接觸的感覺,這個人形怪物的體表不像是金屬做得,沒有一絲的冰冷堅硬。
這其實是殖裝的肌體調節功能,可軟可硬,受殖裝的主人控制。孫若丹拿過菜刀來試著切割殖裝,結果令他開心不已。想要殖裝柔軟時,它可以像人的肌膚一樣有彈性;想要堅硬時,它能夠抵抗利刃的傷害,一般的刀子沒有辦法在上面留下傷痕。
短短的距離,孫若丹已經跑完,到了劉小玉說的地方。孫若丹將劉小玉放到地下,說道︰「就是前面那幢房子了吧?」
劉小玉睜眼一看,低聲說道︰「是,那是我的家。」
這附近甚少人煙,最近的居民也在三四百米外,周圍荒草叢生。孫若丹老遠就看見前面幾十米外的房子了,它的門前還亮著燈,有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在門口張望。
孫若丹說道︰「你看,你的家人在等你了。快快過去吧。」
劉小玉抬頭一看,遠處的家門燈火瑩瑩,一般情況下都是父親在門口等自己下班。她轉過頭準備對孫若丹說說,至少也得謝謝別「人」的援手,她不是傻子,一路上至少明白了自己的月兌險與這個「人」月兌不了關系。
可是旁邊空空蕩蕩,哪里還有一個人影?如果不是身上的傷痕和破爛的衣服,她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患了夜游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