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讓琪拉娜做僕人,也只是為了消磨她的野性,刻意打擊而已,而今天抽取扶恕的龍筋,那更是為了雅美所單方面的做出的自私行為,是的,說的沒錯,風南天並不想做一個冠冕堂皇的大宗師,所謂的風采氣度,在他這里都是扯淡,他從來就沒有想過風采氣度可以當飯吃。
在他認為,對自己人關心,甚至是護短,那都是很正常,應該的,一切的阻力最好都要靠邊站,否則就要承受他的報復和打擊,同樣,誰對他好,他會十倍百倍的回報,吃軟不吃硬,外剛內柔,這就是風南天典型的性格。
他擁有自己的驕傲性格,擁有自己的脾氣,正因為如此,面對縴露的柔情蜜語,款款深情,他明知道身後還有一個天後老婆,但是他就是無法當面的拒絕縴露,不想看見她傷心。
「謝謝你,縴兒!」風南天輕輕的說著,望著身前左右的綠樹紅花,望著頭頂的夜空,望著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浮懸頭頂的皎潔明月。
縴露十分享受此刻的寧靜,無人打擾,她眨著狹長的眼睫毛,身體傾斜著倒進風南天的懷里,冰凍千年的心,也在此刻真正的開始融化。
風南天右手一揮,身前已經是出現了一個空間的裂縫,他擁著縴露走進了裂縫之中,隨即裂縫消失,兩人的身形也消失不見。
下一刻,兩人已經出現在了一間安詳的房間之內。「咦,這是什麼地方?」縴露看著房間,這是一個大概有五十平米的房間,分成兩個小房間,完全是按照風南天前世所認識的現代裝飾布置的。
「這是你們邀月門的弟子駐地啊,縴兒,你這個當祖師這麼孤陋寡聞,可是很不應該哦!」風南天伸手刮了一下縴露的鼻子,笑道。
「什麼?這是我門下弟子的房間嗎,要是她們闖進來怎麼辦?」縴露幾乎是下意識的問出了這個迫切的問題。「你放心吧,我已經布下了禁制了!嗯,這個房間的布置還真不錯!」風南天看著四周,喃喃的道,里邊的房間雖然小,但是卻讓人看著很溫馨。
牆角邊是一張柔軟的大床,上面鋪著粉色的床單,大床旁邊則是一個梳妝台,台子上擺著梳子和一些化妝品,很明顯是邀月門下哪個愛美的女弟子所擺放的。
四周的牆壁並不是那種干淨的白色,而是被無數的深色木頭所包圍,木頭上畫滿各種圖案,都是一些可愛的小動物之類的,總之,這是一個充滿溫馨又讓人放松的房間。
「哎呀,時間差不多了,縴兒,你還愣著干什麼?過來啊!」風南天一**坐在大床上,看著縴兒,朝著她眨眨眼,縴露一愣,俏臉隨即通紅。
她捏著自己的衣角,以猶如蚊子一般的聲音低吟道︰「風……風哥哥,你……你要確定嗎?」「啊,當然是確定,快過來吧!」風南天拍著軟床,心想自己該有多久沒睡這種前世的的軟床了,要不是到達這個科技和修真並行的千眾星球,他還真的福氣享受這張床呢?
「嗯……我馬上過來!」縴露說完,悄然的走了幾步,來到風南天跟前的時候,她突然轉過身體,然後雙手開始抬起,解開自己的服飾,紗裙猶如落葉一般飄落,毫無聲息,頓時現出了縴露光果雪白的上半身,那窈窕的香背之上,線條優美,充滿致命的美感。
尤其是從她雙臂之間的縫隙看過去的時候,可以看見縴露那白皙挺翹的**側面,粉女敕的山峰上,偶爾露出的猩紅色血管,最是勾人誘惑。
就在縴露要緩緩轉過身來的時候,風南天卻剛剛從前世陶醉的記憶中清醒過來。「縴兒……你!」風南天看著全身**的縴露,他頓時傻眼,有些結巴道︰「你這是……干嘛?」
縴露頓時霞燒玉頰,忍不住嗔道︰「風哥哥,你好討厭哦,不是你說了要我過來的嗎?」風南天頓時苦笑,他一拍自己的腦袋,道︰「什麼嘛,我是想叫你過來看下你的修為到了什麼程度,離度劫還需要多長時間,我也好為你做些準備?」
「啊!」一听見風南天這話,縴露頓時雙手抱胸,驚呼道︰「我以為……你是壞蛋……你快轉過頭去……不許偷看!」此時的縴露就猶如受驚的小鹿一般,是又羞又窘,話都說不利落了。
風南天知道自己剛剛的話可能是讓縴露受驚了,他站起身來,一把將顫抖的縴露摟到懷里,對著她那柔軟晶瑩的耳朵悄聲道︰「縴兒,我的話還沒說完呢,你這樣……很好!」
觸手是縴露光滑的肌膚和身體幽香,風南天可以感受的到縴露內心對自己的渴望和彷徨,剛剛的情況一個處理不好,就很容易讓縴露受傷,這可是風南天不願意見到的。
慢慢的將縴露的身子扳過來,風南天終于是看見了這個對自己深情無比女子的清白身體,風南天已經無法用語言去形容這具軀體的誘惑。
那就仿佛是藝術家的雕塑寶貝,又仿佛是大自然的厚愛和饋贈,軀體天然,風南天輕輕撫模著縴露的身體,從臉龐到胸膛,到大腿,完全是發自內心的欣賞角度。
縴露的身體控制不住的開始顫抖,那是驚喜與緊張雙重情緒激蕩的後果,這一刻,外人面前所見識的那個飛升期大高手,那個邀月門冰冷決斷的祖師前輩,而僅僅只是風南天,他這個男人懷中的小女人而已,聯想到縴露對自己的百年痴心和千年守候,風南天的心中頓時充滿了憐惜和疼愛。
縴露雙眼微閉,雙手搭在風南天的腦後,雙腿分開坐在風南天的兩條大腿之上,姿勢相當的曖昧,此時的她感受到了風南天雙手在自己身上撫模時所產生的一股熱力。
風南天的雙手產生了一種淡淡的七彩光暈,直接作用在縴露的身上,只是後者此時滿腦子都被幸福的陶醉所沖擊,哪里還有閑情去觀察這些。
漸漸的,縴露靠在了風南天的肩膀,眼皮開始打架,這一千多年,她雖然處于靜修之中,但是內心卻從未平靜過,境界雖然是飛升期,但是由于刻意的壓制功力,多少是對她的身體造成了傷害,以至于她至今都沒有把真元力徹底的轉化為仙力,僅僅只是一部分。
風南天暗中嘆了口氣,要是自己不出現的話,縴露很有可能因為心情和功力的雙重壓抑而導致在飛升仙界的重要關頭而走火入魔。
兩個人躺在床上,縴露緊緊抱著風南天,強撐著睡意道︰「人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我不是做夢吧!」
「當然不是,縴兒,這里是你最溫暖的懷抱,你睡吧!」風南天撫模著縴露的螓首,輕聲道。「嗯!」縴露將小腦袋往風南天的臂彎里塞了塞,整個人終于控制不住的閉上了眼楮,睡著了。
風南天看著縴露甜美睡覺的樣子,很難想象就是這樣一個少女居然執著的守候了自己一千年,甚至連飛升仙界這樣的大事也不放在心上。
「縴兒,我欠你太多了啊!」風南天低吟了一句,眼楮也難得閉上,想起即將和天 老君要見的人,他再也無法平靜了,他要抓緊時間將自己的境界修為調整到巔峰狀態,未來,如果可以的話,還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好,而這都需要強大的實力做為後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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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還在大廳之內的硯霜真人等人,卻都是一副歡天喜地的樣子,畢竟事情得到了圓滿的解決,祖師出關,天才弟子也沒事,敵人也鎩羽而歸,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此時的祖師和天才弟子都不再身邊,不過想來有兩位高聲莫測的前輩照看,也不會出什麼事。
月閣大廳之中,天魔很是無聊的在大廳之內背著雙手轉著圈子,每一次轉圈都會與在最後方的椅子上的扶恕對上一眼,扶恕此時低垂著頭,猶如驚弓之鳥一般。
對于天魔的注視是一點也不敢聲張,更不敢直視對方的目光,生怕天魔一言不和之下找自己麻煩。而自從知曉了天魔的真正身份之後,顏妍魏欣包括硯霜真人等人,都是與天魔保持了一定的距離,魔頭到底是魔頭,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凶性大發,到時候誰遇上了誰倒霉。
天魔憋了半天話語了,眼見天 老君和風南天四人居然一個都不露面,他郁悶的不行,想找個說話的人吧,琪拉娜是泥菩薩類型的,你不問她,她絕對說話,仿佛是伴著個死人臉一樣,雖然她是個美女,可是這個樣子也讓天魔大為掃興。
至于硯霜真人更不用說了,明顯是與他保持了距離,轉悠了半天,他卻發現只有扶恕這小子不時的抬頭偷瞄他幾眼,天魔頓時來了興趣,他第十八次踱到扶恕的跟前時,突然對著他開口道︰「臭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