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終于離開
「這次多謝方老……」兩人走出來後,郝煜文忠心的感謝道。
「哦,你知道我?」方維感覺到有些意外,歪著頭有趣的看著他。
「呵呵,能在時老的手下將我救下來,還能有什麼人啊。」郝煜文自信滿滿的看著他。在這里就是有兩伙勢力,分別就是以時臻和方維為首。能在時臻手下將自己從容的救下來,他實在想不出來除了他還能有什麼人。
「你是聰明人。」方維眼中帶著幾分贊許,方維自嘆自己的眼光沒有看錯。「你的身手不錯。」看到他能在時臻手底下完好的走過一招半,是相當的不易,方維對于自己的計劃多了幾分信心。
「呵呵,前輩是守諾的人。當然我也會信守我的諾言。」郝煜文信誓旦旦的保證到,畢竟自己的命可是人家救下來的。
「哈哈,在這里我當然要保障你的安全。不然誰給我們送信啊!」方維哈哈一笑,直言不諱的說道。
「前輩夠坦白,不過前輩不怕和時老頭產生沖突嗎。那里可是他的地盤。」
「哼,斗了幾十年,現在大家都不誰也奈何不了誰,更何況現在局勢已經逆轉。他當然要考慮後果。就是剛剛死的那兩個人就夠他煩惱的,當然還有你?」
「我?」郝煜文驚奇道!
「當然,你以為這里是好進的。這里畢竟不是一個好的地方,牽扯好多事情。而你又是被人故意弄進來,當然要有人為此事負責。而且你也有個好朋友。」
「哦。」郝煜文現在多少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方維隱晦的話語中,暗指這里畢竟是一個不易公布的地方,而且面臨著即將解散。時臻所在的部門也因為時代的變遷,地位大大的降低。國家已經不在需要這樣的部門,盡量不免這里再有什麼意外的事故發生。正是因為有所之約,時臻顯得投鼠忌器,不能和方維這一方完全撕破臉啊!
「小兄弟的身法,真是令人嘆為觀止,方寸之間輾轉騰挪已經達到爐火純青地步。即使我不出現,想必時臻不會難到你。」
「方老,你可不要夸獎我。先前我見時老頭是帶病衰老之體,就有點小看他。哎,一拳就差點要了我的命。以後我是再也不想和他做對手了。」郝煜文听到他的夸獎苦笑一聲,現在還對時臻心有余悸。
「嗯,時兄的風雷崩拳確實不凡,老方也自認略遜一籌啊!」
「啊!听方兄講,時臻可是你打傷的,至今未愈啊!如果不是對方身上沉疾未去,我想我是等不到前輩去救我嘍。」郝煜文感嘆道。
「傳言多謬誤啊!時臻三十歲的時候風雷崩拳已經大成,是近百年來的北方風雷崩拳宗師。要想傷他何其難。當初我們三位高手聯合才將他打傷,不過當時兄弟們的心快散了,就把這件事情算在我的頭上。」
「原來這樣啊!不過時老頭的傷勢也真夠重的。簡直要把肝都咳出來,呵呵。」雖然郝煜文表面有些幸災樂禍,可是想想方維對他的宗師評價,就頭皮發麻。不知道這個老頭知道真的是自己殺了時飛,會不會滿世界追殺自己。
「你可知道,我們當初為了對付他,付出多大的代價,為了一步步將他引進陷阱,我們至少死傷了五個弟兄最終也只是傷了他。呵呵,不過這個老東西傷了肺經。你知道嗎,只要你挺過他三拳,就會沒事。他肺部重傷,至今未愈,沒有後聚之力,很難進行長時間的劇烈活動。你覺得他為何不接我那一拳,你不會以為他真是的給我面子吧。」
「靠,真是陰啊!我還以為他是讓我呢?」郝煜文終于從方維的口中證實了自己的想法。
「我和時臻打了一輩子的交道,他可不是一個吃虧的主啊!」郝煜文听了他的話心里總有些不得勁。
「好了,我送到這里。小兄弟,再見!」將他送臨他獄舍不遠的拐角處,方維遞給他一個紙片,然後就離開了。郝煜文對著他的背影喃喃到;不管如何,我會遵守諾言。將紙片貼身放好。
郝煜文來到自己奮戰兩天的獄舍,即將離開這里心中不免有幾分興奮。「哎!小兄弟,怎麼樣。」方田在隔壁關心的問道。
「呃!」方田一提起,郝煜文才想起自己可是受了對方一拳,壓制下去的傷勢又反復了,血氣在胸口反復,郝煜文再也忍不住嘴角溢血。停了好一會稍微舒服點,郝煜文才應答。方田見他受了傷也不在打擾他。听了他剛才的簡述,低聲咕噥幾聲,關于他好運的話。
郝煜文趟在地鋪上,將金屬雕像合在手心,很快就達到平靜無波境地,似乎要與整個寂靜的天地融合在一起。而身上的傷勢也以常人難及的速度修復著。
當!當!敲門聲將沉睡中的郝煜文吵醒,「什麼人!」郝煜文舒服的伸了個懶腰。現在是基本已經月兌離了危險,而且隔壁還有方田這個家伙守了一夜,所以他安心的入眠。抬頭長舒一口氣,胸口上的疼痛大為減輕,呼吸也順暢多了。不輕的傷勢,似乎在一夜的睡眠中悄然而愈,郝煜文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具備了蟑螂的基因。
「06012!」
「到!」郝煜文趕快站起來應答到。
「給你三十秒的準備時間!馬上出來!」
「是!」郝煜文將自己的衣服整理下,走向鐵門。這里已經沒有他什麼東西啦。剩那點熟食都留給方田啦。
「你可以走了。」門外站著兩人,竟然還是送他進來的那兩位,郝煜文對兩人友善的笑了笑。兩人雖然面無表情,但是可以從眼楮中看出善意來。
「嗯,這是規矩!」其中一人拿起手中的黑布條,略微抱歉道。
「了解!」郝煜文十分的配合的低下頭,伸出雙手。對方用黑布把他的眼楮遮擋住,同時給他戴上了手鐐,這次出奇的沒有給他帶沉重的腳鐐,讓他有些意外。十幾斤中的腳鐐不但沉重,而且還和手鐐連接起來,很大程度上限制人的自由。
這次行進的路線與上次不同,但是同樣曲折,先是離開彎曲的洞中監獄,向西走然後向正北,三十分鐘後來到外邊的監獄,因為他已經感受到陽光的溫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