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少主雷哲之名如今可是如雷貫耳,提起凌天飛那是女人反應強烈︰無敵帥哥神探凌天飛,他好有型哦。∣我&搜小|說網提起雷哲,連男人反應都巨強烈︰他……他他他他……好恐怖……
「什麼魔教少主啊,那位雷公子英俊瀟灑,一擲千金,溫文儒雅,怎麼會是殺人不眨眼的魔教少主呢?依奴家看只是名字恰好一樣而已,兩位公子無須太緊張了。」花姐是那種認錢不認人的主兒,就是來頭大肥豬,只要舍得撒金,都是超級無敵大帥哥。對丫而言,金銀珠寶是最好的包裝,只要有錢,人人是帥哥。
凌天飛想起江湖中對雷哲的傳言,知道這廝是個風流種子。還有就是他本人對于正邪沒什麼概念。一般而言,所謂的正派就是嘴里說的是仁義道德,講的是江湖俠義,背地里行什麼事兒還真不好說。而邪派就是那種真性情,行事不拘小節,我行我素,愛憎分明,將所謂的規則道德徹底踐踏的派別。
正派中不乏男盜女娼卑鄙下流之輩,邪派中一樣有匡扶正義,見義勇為的好漢。
邪派魔教都是正派的輿論推出來的,就像倚天屠龍記的明教,愣是被正派人士喚作魔教,你有什麼辦法?
敢于沖破禮義教條的人本來就少,一旦有了就要被那些膽小怕事的人說成是邪魔外道,他們心里也想,可是沒那膽量。對敢于沖破禮教的人不是敬佩,而是打壓,因嫉妒而打壓。叫囂著消磨魔教,一幫無恥的打著正義的旗號的人去以多欺少。
魔教中人本就不拘小節,他們才懶得和這幫SB正派人士解釋,打就打,誰怕誰啊,哪怕是死,也絕不低頭。
當然,就是真的是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也比那些表面仁義道德背後男盜女娼的偽君子強。因為真小人會清楚的讓你知道他要害你,用什麼辦法都好,你都可以提防。可是偽君子呢?誰知道媽的什麼時候背後來一刀子。防不勝防。
所以,真小人實在是比偽君子可愛多了。
正派的教條規矩太多,很多人被催眠,已經習慣,但是也有受不了的。實在受不了了就改正歸邪,踏上我行我素的康莊大道。
凌天飛就從不以正派人士自居,誰要說他是正派人士,他還得跟人家急︰「你***才是正派人士,你全家都是正派人士!」
凌天飛拍拍季天道的肩膀,「既然藍恆姑娘有客人,那我們就不打擾了。對了,易公子回來沒?」
花姐對于舍得花錢的人總是記得很清楚,凌天飛一問,丫立馬眉開眼笑的說︰「你說那位玄易門的少主啊,還沒有回來,本來是和玉兒出去的,可是玉兒卻一個人回來了,我問她她也不理我,真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我們打開門做生意,要顧客至上的嘛,更何況易公子很大方……」
凌天飛和季天道懶得听這只認錢不認人的老鴇廢話了,正要離開時,花姐叫住了他們︰「兩位公子不必走,玉兒說你們若來就上去見她呢。[我搜小說網]」
「什麼?藍恆姑娘讓我們上去?」季天道有些模不到頭腦了,好像每個人都很神秘似的,以前都是他和別人玩神秘的,***,怎麼都倒過來了。
「是啊,玉兒讓你們上去。」花姐很篤定的點點頭。
「呃,那就煩勞花姐帶路了。」凌天飛也覺得事情越來越好玩了,他很想知道那船怎會憑空消失了,還有北堂瑤嬈,她人呢?
凌天飛知道‘老鴇愛金,姐兒愛俏。’這個道理,所以讓花姐帶路時,沒忘記塞她手里一錠金子。
花姐有了金子,笑得更甜,那張被厚厚的脂粉層層堆積看不出本色的臉跟包子似的,香粉簌簌的落
,看得凌天飛和季天道胃里一陣翻
「篤篤篤!」
敲門聲響起。
「凌公子和季公子來了麼,請進。」藍恆靈玉仿佛能透視一般,竟然知道是凌天飛和季天道。
凌天飛當先推門而入,人未進,聲已出︰「藍恆姑娘不僅是簫靈,還是個鬼靈精。」
「凌公子何出此言呢?」藍恆靈玉黛眉輕蹙,無辜的眼神仿佛潔白的小兔子。
老鴇花姐送兩人上來,就識情知趣的告退了,當電燈泡對于老鴇來說,可是大忌啊。
凌天飛沒有回答藍恆靈玉的話,而是笑眯眯的望著和藍恆靈玉相對而坐的錦衣帥哥。
那帥哥鎮定自若的品茗,眼簾低垂,睫毛竟然又濃又密。他視凌天飛和季天道為無物一般,每一個動作都那麼精致。
「閣下就是魔教少主,雷哲?」凌天飛大剌剌的坐在錦衣帥哥旁邊,湊近他的耳邊,有意無意的吹了一口熱氣。
「離遠一點,我不喜歡男人靠近我。」冰寒徹骨的聲音,利如刀鋒的眼神。
「想不到神醫北堂的二小姐還有如此高明的易容術,而且演技還不錯。」凌天飛呵呵笑著,對魔教少主的冰冷不以為杵。
藍恆靈玉微微變色,雷哲的眼眸閃過一抹訝色,他睨了凌天飛一眼,冷冷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說你是北堂瑤嬈。」凌天飛自斟了一杯茶,慢悠悠的說道。
季天道,藍恆靈玉,都驚訝的望著凌天飛,雷哲繼續面無表情。季天道道︰「凌少,你在搞什麼?」
藍恆靈玉卻不發一言,只是望著凌天飛的目光復雜了起來。
「哈哈哈,這位公子是不是太想念那位姑娘了,我是個男人,怎會是神醫北堂家二小姐。」雷哲仰天大笑,仿佛凌天飛的猜測十分荒誕。
「是啊,我很想念北堂小姐哦,而且很喜歡她呢,只是不知道她是否喜歡我?」凌天飛緊緊盯著雷哲的眼楮,唇角上揚,一副欠扁的笑容,他的眸子是那麼深邃,仿佛黑洞一般,雷哲根本不敢和凌天飛對視。
季天道從雷哲身上感受不到一點邪氣,既然是魔教少主,應該有點氣勢吧,這樣子也太令人失望了。他也開始懷疑雷哲就是北堂瑤嬈,狐疑的目光落在雷哲臉部以下六公分處,那里微微鼓起,不仔細看倒也看不出來,季天道只恨目光沒有感知力,不能感受一下那里是否夠柔軟夠彈性。
「那你可以去問北堂瑤嬈好了,用色迷迷的眼神看著我作甚?」雷哲拍案而起,拔劍擱在了凌天飛的脖子上,劍刃鋒利無比,隱隱透著寒氣,猶如他的聲音,「你再這樣看我,小心我割斷你的喉嚨!」
他拔劍的動作如行雲流水,眨眼不到的功夫,劍已出鞘,毫無凝滯的灑出一串銀光。凌天飛眼底剛落下劍光,脖頸的肌膚已經直接面對長劍。
凌天飛不是不想躲,實在是躲不開。不過看他毫不在意談笑自若的模樣,仿佛此時脖子上正端著劍的不是他一樣。雷哲那一劍讓凌天飛想起一個人,同樣冰冷的聲音,同樣無情的出手。
「雷公子,不要傷到凌少,大家有事坐下來慢慢談,何必動刀動劍?靈玉不希望我的閨房里有殺戮和鮮血,希望雷公子給在下一個面子。」藍恆靈玉俏臉含冰,神情不悅。
「玲瓏小姐,藍恆姑娘都發話了,還不把劍拿走麼?」凌天飛笑著對雷哲說。
「你說什麼?」雷哲身軀一震,劍上微微用力,凌天飛只感到脖子一下刺痛,鮮血已經沿著劍刃流了下來。
凌天飛嚇了一跳,靠,都怪自己多嘴,差點腦袋搬家。這可是個大秘密,在季天道面前揭露出來還了得麼?這妮子那麼狠,肯定會殺人滅口的。哎呦,我的脖
,疼死我了。最毒婦人心哪位先人說的啊,真是對的令人發指!~
「沒什麼,你知道我是如何知道你不是雷哲的麼?」凌天飛面不改色,雖然心里早就把北堂瑤嬈以及她的母親,姑媽等等女性朋友用老二問候了一千遍了。
「如何知道?」北堂瑤嬈知道瞞不過凌天飛,倒不如問問他是如何看穿的。
「還記得我們泛舟時我在橋頭吟詩麼?」凌天飛視線在三人身上轉了一圈。
「記得,那又如何?」假雷哲追問道。
凌天飛清了清嗓子,眼中露出回憶的神色,「我曾經走神了一下,因為那時候我看到了雷哲,他用絕世的身法踏上了彩虹,追著一個仙子般的人物去了鸞雲峰。雖然只是短暫的時間,但是他對我思想的沖擊是巨大的,」凌天飛誠懇的望著假雷哲漂亮的眸子,「所以,你是不是魔教少主我也能一眼看出。」
「後來我和季少怕你們有事,畢竟易白羽也不是什麼好鳥。我們便到鸞雲山一塊大石頭後面看著,以保你們不受傷害。誰知道後來船突然不見了,我們嚇了一跳。我和季少找了很久也沒找到你們,這不就來鳳凰樓看你們是否回來。因為對北堂姑娘一直印象很深,所以能認出是你,只是不知道,那船怎麼會突然不見,還有北堂姑娘為何要假扮魔教少主?」
「船沒有不見,只是你們看不到了而已。瑤嬈扮魔教少主只是個玩笑。兩位也知道,鳳凰樓是不招女客的,要進來,必須是男人。瑤嬈只能扮成男子模樣,我見她酷酷的很有型,便笑說,‘你這氣質簡直堪比魔教少主雷哲了。’誰知瑤嬈便告訴花姐她是雷哲,雷霆風暴雷哲。」北堂瑤嬈沒有說話,藍恆靈玉代為解釋道。
「原來如此,誤會一場啊,北堂小姐是不是該把劍放下來了,一個大美女拿著把劍多不好,況且這劍看起來不輕,拿著久了也會累嘛。北堂小姐入戲太深了,只怕我若給不出滿意理由,我就要身首異處了。」凌天飛一邊諂媚的笑,一邊輕輕的向後退,離劍刃一尺開外遠後,他才暗自呼出一口氣,放下心來。
北堂瑤嬈收劍放好,露出她原來天真無邪的笑容道︰「凌公子真是對不起啊,瑤嬈玩笑開大了,這是止血粉,我給你你抹上點,很快便不疼了。」北堂瑤嬈讓凌天飛做好,用縴細的手指蘸著從白玉瓷瓶里倒出來的粉末涂在凌天飛的脖頸上,那麼仔細,那麼溫柔,還不停的為他吹氣。她的酥胸仿佛無意的踫觸凌天飛的肩頭,搞得凌天飛怦然心動,深感這一劍挨得值。
脖子上的傷口先是有些涼,然後微微發熱,過了一會兒,傷口便奇跡般的愈合了。凌天飛感受不到一點疼痛,北堂瑤嬈說好了時他簡直不能置信。
「哇,真的好了呢,神醫北堂果然名不虛傳。」凌天飛來回撫模脖子,模不到一點傷口。就這醫術,比現代大醫院里那些高科技手段強多了。
「對了,不知藍恆姑娘叫我二人上來有何事啊?」季天道暗自感嘆了一下神醫北堂的醫術後,問起了叫他們來的緣由。
感冒了,頭疼的厲害,嗓子也疼,更新晚了,但是這章字數多,親們多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