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這溫馨的氣氛,武大郎走過去開了門,看到徐大夫正氣喘吁吁的敲著門。
「徐大夫,後面有瘋狗在咬你啊,跑得這麼急?」武大郎吃飯被打擾,沒好氣地說。
「那白額吊楮大虎是不是在你這?」徐大夫直奔主題問道。
「是啊,怎麼了。」武大郎有些莫名其妙,將徐大夫迎了進來。
「那上次我給你的藥方。」徐大夫邊走邊說道。
「在啊,怎麼了?」武大郎不知道徐大夫到底想說什麼。
「那麼那藥引呢。」徐大夫繼續問道。
「我的。」武大了能夠直接說道
「我知道,那藥引」徐大夫話還沒說完就立刻被武大郎打斷。
「我的。」武大郎聲音提高了一倍,堅定地答道。
「你閉嘴,听我說完,那藥引」被武大郎氣出火氣的徐大夫也忍不住罵人了。
「你等等,我去上個茅房。」武大郎又一次打斷徐大夫的話,找了個借口溜了。
武大郎怕被徐大夫搶了虎鞭,沒去茅房,直接跑進廚房,端起藥鍋,放冷水里涼了下。過了一會,隨即不管藥燙的嚇人,一股腦的往嘴里灌。第一口喝進去燙的差點吐了出來,但想想下半身的幸福,使勁忍著將藥全部灌進了肚皮,還打了個飽嗝,想想藥效不一定全部煮了出來,順便將藥渣也都吞進了肚子,忍住想要吐出的沖動。都是寶貝,怎麼能浪費呢。
「大郎,回來啦,你好像跑錯地了,那邊好像是廚房吧。」潘金蓮看到武大郎回來,特意打趣道,現在潘金蓮有些知道武大郎的想法了。
武大郎听著潘金蓮話里的話,當做沒听見,來到徐大夫面前,努力裝出聆听狀,等待徐大夫的教誨。
「徐大夫,您請說。」
「哼,老朽想說那藥引太霸道。普通猛虎的虎鞭需要整根,但白額吊楮大虎只需三分之一就行。」看著武大郎聆听的神態,讓徐大夫很是受用。
「如果把一根都做藥引喝了下去呢?」武大郎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知道。」徐大夫回答得很干淨明了。
「你是大夫,你怎麼會不知道?」听到如此簡潔明了的話讓武大郎急的頭上冒汗,剛才他可是把整鍋藥都吃了。
「老朽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都知道,我祖上才打了幾只白額吊楮大虎,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虎王,又不是路邊的野兔,要多少就有多少。」難得看到武大郎的憋屈樣,徐大夫心情好了很多。
「徐大夫,如果我把整根做藥引喝了下去,再將藥渣都吞了會不會狂吐三斗血,然後爆體而亡啊。」武大郎一個字一個字詳詳細細慢慢的說著,生怕徐大夫年老听不清楚。
「那好,你去試試看,老夫正好沒見過爆體而亡的,今個兒還能長見識了。」徐大夫還是笑嘻嘻的說道。
「大郎,你沒事吧,不會真的將藥都喝了,連藥渣都不放過吧?」潘金蓮听到武大郎這麼說,心想他剛才不會去廚房將藥全喝了吧。
「是啊,一點都不剩,舌忝的干干淨淨。」武大郎嘆了口氣,癱坐在椅子上。
「那你身上有什麼感覺啊,哪里不舒服?」潘金蓮急了,但還是關切的問道。
「沒什麼,就感覺胃里暖暖的,還有就是嘴巴有點麻,不知道嘴巴還在不在了。」武大郎將身體的反應全不說了出來。
這麼一說,反倒將潘金蓮說笑了。
「大郎,怎麼說你好呢,那麼熱的藥你喝下去肚子肯定會熱的,嘴巴嘛,被燙傷的沒感覺了,也不奇怪,你看你嘴邊那麼大一圈紅的,剛才還奇怪著呢,疼不疼啊?」說著彎腰替武大郎擦了下嘴角。
「大夫,我還有沒有救啊?」現在武大郎對別的都不關心,就擔心還能不能活。
「哥哥真是當局者迷,沒看到徐大夫嘴角的笑容啊,如果有危險的話,徐大夫早就救治了,還會在邊上看你表演啊。」武松旁觀者清,很快搞清楚狀況了。
「你個老不休,耍小爺很好玩嗎?」听武松的分析知道自己不會有事,嚇了個半死的武大郎也不管什麼風度禮貌直接跳了起來開罵。
「老朽有說過會爆體而亡嗎,我有說過會死嗎,都是你自己嚇自己,別冤枉好人。」徐大夫不生氣,繼續看著武大郎表演。
「那你那麼急匆匆的跑來干嘛?」武大郎想想也是,徐大夫好像沒說什麼話,真是模模糊糊的引導了幾句,害我自己嚇自己,還嚇得半死。
「難得出現這種虎鞭做藥引,當然是觀察一下,看看有什麼反應,補全先祖的方子和各種癥狀。」徐大夫極為認真地說道,關于醫藥方面還是很盡心盡責的。
「你個老不死,那張破方子騙小爺我試藥?」武大郎氣呼呼的。
「你不也拿碗涼茶騙老朽試藥嗎?」徐大夫立即反駁道。
「那涼茶是我自己先試過的,怎麼能叫騙呢?」武大郎說道。
「那方子是老朽先祖試過的,又怎麼能叫騙呢?」徐大夫立刻以武大郎自己話反駁。
「你、你、你」武大郎指著徐大夫氣地說說出話,轉頭對潘金蓮說道︰「金蓮,看來你守了活寡,馬上就要變成真的的寡婦了,我對不起你啊。幫我把後事辦得風風光光,你再找個人嫁了吧。」
「大郎,你發哪門子瘋啊,徐大夫又沒說你會死。」潘金蓮被武大郎的動作氣的笑樂了。
「你別听那老不休的話,對了,別忘了去衙門告他個謀財害命罪,讓我在地底下也有個伴。」武松的到來,讓武大郎第一次覺得在這個世界里有了安全感,借著耍寶來釋放這些日子心里的壓力。
「大郎叔叔,再來一個。」這是武大郎第一次看見小丫頭高心蘭笑呢。
「哥哥,別鬧了,還是繼續听徐大夫怎麼麼說吧。」武松開口道,怕武大郎能夠繼續裝瘋賣傻下去。
「老朽祖上記載,平常人吃了這幅藥能夠增加生機,房事大增;練武之人吃了也是房事大增,但還會增加百八十斤力氣。應為藥引難得,所以最多一個只吃了半條藥引。武小哥,你雖無生命危險,房事無憂,但影響肯定是有的,是好是壞,恕老朽無能,亦不敢保證。還好這藥雖強但不猛,根據體質慢慢消化,其余隱藏在身子里。」徐大夫慢慢解說道。
送別了大夫,武大郎安排好了武松的房間,然後大家自顧自的回房睡覺了。
沒一會,武大郎就睡著了。可睡著睡著就感覺口干舌燥,酷熱難耐,心里像百八十只螞蟻在撓癢癢一般。下半身也是癢癢麻麻、一柱擎天,腦袋里想的全是潘金蓮那嬌羞的樣子。原來是那虎鞭藥藥效發作了。
根本無心睡眠的武大郎只能下床,走向潘金蓮的房間。
一推,門上鎖了,推不開,只能叫道;「金蓮,金蓮,開開門。」
潘金蓮還沒睡,正在房間自怨自艾著呢。白天看到武松,雖然沒什麼表示,但那虎背熊腰,威武逼人的形象對潘金蓮來說沖擊很大。再一對比武大郎,個子矮小,相貌丑陋,雖然對自己極好,但懷春的女子總對未來有著美好的向往。
胡思亂想中的潘金蓮被武大郎的聲音驚醒,臉上立馬羞得通紅,抱怨自己胡思亂想。
「大郎,怎麼了?」潘金蓮打開房門,將武大郎迎了進來,關好房門,倒了杯水給武大郎。
「金蓮。」武大郎抬頭看著潘金蓮吹彈即破的臉頰,更應嬌羞的緋紅更顯美麗,按耐不住之下,直接朝潘金蓮撲了過去。
「大郎,不要啊,大郎。」潘金蓮無力的推打著武大郎,推打了幾次無果之後,也只能認命,畢竟自己是他的妻子。
武大郎摟抱親了一會不過癮,飛快的褪去了自己的衣服,要解潘金蓮的衣服,可是女人那麻煩的衣服對于武大郎來說真的是個難題,紅著眼楮就是解不開。剛想去扯,就見潘金蓮自己慢慢地解了開來。
武大郎再也無所顧忌,直接飛身撲上,成為了正式的武大狼,的狼,一夜交響曲正式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