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之穿越慕容世家 正文 第二章 童年

作者 ︰ 血河神劍

慕容復9歲的那一年,慕容復的舅舅王公子結婚,娶得女子叫李青蘿,未婚妻娘家不在這里,沒有什麼親人到場。慕容博夫婦就帶著慕容復去王公子的家里觀禮。

「吉時快到了!」這時姑蘇王家曼陀山莊觀禮的大廳懸燈結彩,裝點得花團錦簇。已經聚集了大群的賓客,都是來祝賀王公子迎娶李青蘿的,一大群人聚集在大堂上高談闊論,互相有認識的就打個招呼,關系熟的還攀談起來,喜氣洋洋,都在等待著婚禮的舉行。王家的僕人造就在大廳和廳外的院子擺下了數十張桌子,桌子上擺滿了酒菜、糖果、花生、瓜子等招待客人的物品。客人都是姑蘇甚至更遠的杭州、嘉興、南京等地的名流,主人還沒有出來,誰都沒有落座,倒是有些隨客人來的孩子拿著糖果到處跑。慕容復沒有象其他的小孩子一樣玩耍,他比較認生,所以一直陪著父母。

新郎已經等在大廳上,新郎身穿紅色長袍子,上面繡著美麗的花紋,腰間白玉緞帶的腰飾,一塊白潤無暇的玉佩,透出貴氣的樣子。新郎的父母也已落座,而新娘的父母都不在了,所以婚禮由慕容博夫婦代替她的娘家人,在新郎家人的硬推之下,慕容博夫婦勉強上坐。慕容復只好暫時與父母分開,站在人堆中。

申時一刻,吉時已屆,鞭炮連聲鳴響。贊禮生朗聲贊禮,大家頓時鴉雀無聲,都望向廳門口,只見新娘頭戴艷紅瑪瑙冠,同色瑪瑙簪橫插禮冠,走動時,簪頭玉珠晃動,敲擊著冠身 啪作響。大紅繡金邊喜袍,整個喜袍繡著一只栩栩如生的鳳凰騰雲,襦裙曲據皆是精致雲紋蔓延。慕容復站得廳中人群最前面,

新郎的父母面帶微笑,眼里是藏不住的驕傲,我的兒媳婦是何等美貌的無雙女子,你們怎會知道。絲竹之聲響起,只見兩個王家的丫鬟,陪著新娘婀婀娜娜的步出大廳。

男左女右,新郎新娘並肩而立。贊禮生朗聲喝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

「禮成!送入洞房!」隨著司儀官的最後一聲唱諾,一對兒新人被丫鬟僕人擁簇著往新房而去。堂中賓客爭相向王公子的父母和慕容博夫妻道賀聲此起彼伏。

大家都以為王公子一家以後將過上好日子,誰知好景不長,不到一年,噩耗相繼傳來。慕容夫人的弟弟成婚不到一年就故去了,而後慕容夫人的父母又受不了喪子之痛也相繼故去了,慕容夫人王氏在葬禮結束後回到家里仍然哭的是死去活來。慕容復感受不到這種失去親人的悲傷,他平素與外公、外婆、舅舅來往很少。慕容復心中想得最多的倒是王夫人的絕世容顏,王夫人的容顏秀美絕倫,眉如春山,眼眸似煙般,一點櫻唇,狹長的鳳眸,微微淺笑著,怎生一個風華絕代,姿容傾城可以形容,一直在慕容復心中縈繞。

王氏緊緊抱住慕容復,感覺到慕容復就是自己最親的人了,心里脆弱的已成了驚弓之鳥,生怕上蒼再奪取她另一個親人。慕容復秉性至孝,見母親這樣難過,自己用各種方式安慰母親,想讓她高興起來。慕容復緊緊握住母親的手,用小手帕去擦拭母親的臉上的淚水。

慕容博也很悲傷,他見自己的夫人哭的這麼悲切,自己觸景生情也險些留下眼淚。但他一貫剛毅勇決,知道妻子要是一直這樣哭會對身體有很嚴重的損害,煉氣之士有時會因為大喜大悲而導致真氣走岔,甚至導致走火入魔。所以他走過來用手輕輕撫著夫人的後備,將自己的真氣注入夫人的靈台穴。慕容夫人哭的十分傷心,導致內息紛亂,這時慕容博的真氣如涓涓溪流涌入了自己的經脈,幫助自己導順氣血,理清經脈,頓時感覺內心一陣寧靜,然後大腦感覺一陣疲勞,終于再也支持不住,靠在後邊的椅子就沉沉睡去。慕容復本來在母親懷里安慰母親,見到這個情況大驚失色,以為母親有什麼身體上的意外,就想根據書上學來的方法去掐母親的人中。慕容博見狀趕快阻止,並將慕容夫人抬到了臥室,讓她先休息。然後才對臥室門外的慕容復說「你娘她沒有事的,只是一時疲勞,需要休息一下」。慕容復很信服父親,听父親這樣說心才放下來。

王公子死後,沒過多久王夫人就生下了一個女孩,取名王語嫣,因為她沒有別的親人,丈夫、公公婆婆都不在了,慕容夫人怕她母女孤單,經常帶著慕容復一起到曼佗山莊過去串門。王語嫣的到來,給慕容復原本單調的生活平添了很多樂趣和煩惱,慕容復由于比她年長將近10歲,經常帶著她在曼佗山莊和參合莊到處游玩。這王語嫣生得是玉雪可愛,粉雕玉琢一般,慕容復從心中喜歡和她在一起玩。慕容博看到慕容復整天這麼和女孩一起游蕩,心中大為不滿,總是訓斥慕容復,私下告戒慕容復要以興復大業為重,要先練習好自己的武功,並答應慕容復,只要練好自己的武功,有什麼要求自己都滿足他。慕容復畢竟很孝順,不敢違逆父親,就告訴王語嫣,父親讓自己練好武功為先,不能花太多時間配她玩了。王語嫣冰雪聰明,一听表哥這麼說,就在自家收藏武功典籍的瑯擐玉洞中刻苦學習各派武功理論,照樣去找慕容復,找到慕容復後兩人討論武學。慕容夫婦見到她又來參合莊,或者慕容復要去曼佗山莊總是盡量阻止,慕容復就有了借口,「我是去與語嫣討論武學的」,這樣,他們盡管見面機會比以前少得多了,可還能有時一起出來玩。

慕容老夫人一次在曼佗山莊偶然間發現,王夫人的一些奇怪表現。自從王公子故去後,王夫人接掌曼陀山莊,立下了新的規矩,凡是有男子擅自進莊,便須砍去雙足。慕容夫人知道了也不以為異,認為是王夫人過于思念死去的丈夫而導致心靈扭曲。可後來又得知那王夫人更命令「只要是大理人,或者是姓段的,撞到了便和活埋。」那王夫人還捉了一些少年公子,命他們回去殺了家中結發妻子,把外面私下結識的姑娘娶來為妻,如果男方不答允,王夫人就要殺他,非要他答允不可。這種種事件,除了「豈有此理」四字之外,更無別般言語可以形容。慕容夫人與王夫人同為女人,還是一個心思機敏的女人,所以不由得往私情上面聯想︰她對大理姓段的又這般恨之入骨,一捉到大理人或是姓段之人便要將之將埋,可能為了舊情人姓段,是大理人,與她有過往,她懷恨在心,遷怒于所有大理人和姓段之人。她逼迫在外結識私情的男子殺妻另娶,可能流露了她心中隱伏的願望,盼望舊人殺了正室,娶她為妻。

慕容夫人懷疑王夫人在外面有私情,就側面試探王夫人。哪知王夫人脾氣也不是好相與的,馬上覺察出是在試探自己,加之內心有傷疤,當場爭吵起來,從此兩家失和,慕容老夫人就讓自己的兒子以後別去曼佗山莊,而王夫人更是禁止自己的女兒離開山莊半步。

慕容復出生在北宋治平年間,轉眼間十多年過去了,到了元豐年間,慕容復也從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成長為一個身材修長,一表人才的英俊少年郎。

慕容復從記事起就被父母督促習文練武。慕容博武功卓絕,可以說當世已罕逢對手,而慕容夫人王氏武功雖然與慕容博相比不可以同日而語,但也已臻一流境界,夫妻二人對當世各門各派武功可以說都有涉獵,所以夫妻二人商定輪流教導慕容復武功。而慕容夫婦都深知,武功只能防身,不足以稱霸圖強,要復興燕國,不光要武功高,更重要的是要懂兵法,善統御,通權謀。他們對慕容復的文才學識要求和武功一樣嚴格。

慕容復習文習的是經、史、子、集、詩、樂、兵等各類文化知識;練武練得是認穴、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鞭、 、錘、抓等諸般兵器,還有少林、昆侖、倥侗、青城、蓬萊等各門各派的內功、拳掌、輕功、腿法等武藝。

慕容世家以「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在江湖上得享大名,是因為慕容世家的高手能領悟到各門各派武功的精要,再配合慕容氏的斗轉星移功夫才能克敵制勝。慕容世家有一隱秘所在,叫還施水榭,這里面有各門各派的武功秘籍,是慕容世家歷代子弟費盡心力從江湖上收集來的,慕容氏的歷代子弟修煉武技也都是從掌握還施水榭中各門各派的武功精要如手,到達一定造詣了,再學習斗轉星移之技法,才能事半功倍。

每個白天,慕容復都在母親的指導下誦經讀書,如有不懂的地方就隨時問母親。每到晚上,慕容夫婦把慕容復叫到還施水射,將拳劍暗器、輕身功夫,一項一項的傳授。至于內功修為,慕容博只是教給兒子家傳內功的心法,讓他自行修煉,隨著歲月漸長修為自能提高,慕容復的內力也在緩緩提升,是故慕容夫婦對兒子的內功修煉催促反而不嚴。

這十多年來,慕容復將《論語》、《孟子》、《大學》、《中庸》、《詩經》、《尚書》、《禮記》、《周易》、《春秋》依次熟讀,之後再教他《道德經》、《孫子兵法》、《商君書》、《三國志》等內容,偶爾教他奕棋、彈琴,慕容復仿佛之前都記憶在心一樣,學得是奇快無比,甚至還能糾正慕容夫婦的一些失誤。在慕容復十多歲上,已經能夠和父母侃侃而談,縱論古今大勢,臧否人物,總有獨到洞見,讓慕容博都為之折服。慕容夫婦自是認為兒子天縱英才,過目不忘,將來如果治理國家必然是一位賢明之主。所以他們將教導兒子的重心都放在了武功之上,督促得更加緊了,命他暫停學文,從早到晚,苦練內外武藝。

慕容復知道父母都是武功高手,對自己的武功進境十分在意,他又天性孝順,不願意讓父母對自己失望,所以咬緊牙關,埋頭苦練,對慕容夫婦所教的扎根基功夫,他不惜多花時間用功,一板一眼的照做,練得甚是堅實,對各門各派武學理論也都能對答如流。對于各門各派的拳掌兵刃功夫,慕容夫婦雖是傳授督促不懈,可是不知什麼原因,他對一些小巧騰挪之技領悟甚少,對慕容夫婦教過的招示總是不得要領,即使學了,也使得全然不是那麼回事,教得十招,慕容復往往學不到一招。慕容夫婦深知,根基功夫再好,也只能強身健體而已,畢竟不是克敵制勝的手段,要想在武林中有一席之地,必須要有驚人的藝業。慕容博曾認為自己的兒子資質不凡,根骨清奇,有經過自己和他母親兩大高手的教,將各門各派的武功精要傾囊傳授,兒子現在的成就將不在自己當年之下。也不免灰心,自行談論之際,總是搖頭嘆息,為慕容世家未來在江湖中的地位和發展擔憂。

眾位看官看到這里,想必會以為這慕容復天生不是學武的料,有他父母這樣的大高手,其他人沒有這樣好的師資條件,他都學不好武藝。其實不然,原來這武學之道,甚至讀書彈琴弈棋諸般技藝都是一個道理,若是極盼速成,戮力以赴,有時反而窒滯良多,停頓不前。慕容夫婦望子成龍心切,督責綦嚴,慕容復在此情形下心里一嚇,更是慌了手腳。更中要的是,武林中各門派都有不凡藝業,每一派的弟子要成為高手,都要下長期苦功,但慕容夫婦一心一意要兒子在江湖為慕容世家揚名,甚至憑蓋世武功成為江湖盟主,號令整個武林,然後舉事,所以明知「既學眾家,不如專精一藝」的道理,總不肯空有各派秘籍,卻眼睜睜的袖手旁觀,不傳給兒子,正合了「欲速則不達」、「貪多嚼不爛」的道理,這般練法,再練一百年也是沒用。

一日,慕容復從外面練武歸來見父親,只見父親正坐在屋里喝茶,身前侍立著四人。只見這四人氣宇不凡,站在那里不動,就有一股懾人的風範。那四人見到慕容復搶先施禮。慕容復心中猜測,難道這就是自己前世時就知道的慕容家的四大家臣。果然,慕容博見到慕容復,就叫兒子過來,「復兒,來來來,見見時刻保護咱們慕容家的四方神煞。見過你鄧大哥、公冶大哥、包大哥、風大哥。」說完,一一介紹。一個高大魁梧、形貌十分威武的漢子,正是青雲莊莊主鄧百川;穿鐵青色儒生衣巾,五十上下年紀,眯著一雙眼楮的書生,正是赤霞莊莊主公冶乾;穿一身灰布長袍,臉上帶著一股乖戾執拗的神色,身形甚高、容貌瘦削的中年漢子正是金風莊莊主包不同;站在最下手的,相貌奇丑的黑衣漢子,正是玄霜莊江南一陣風風波惡。這四大家臣都是在江湖上響當當的角色,平素常奉慕容博之命在江湖上走動,或是坐鎮燕子塢四方的四大山莊守護慕容世家,但除了商量要事,很少來參合莊,慕容復一直沒見過他們。慕容復見過他們後,在自己的心里將每個人都對上了號。慕容博最後道「他們世代都追隨咱們慕容家,可謂忠心耿耿,絕不是外人。你們以後一定要多親多近」,說完就說自己有要事和四大家臣商量,讓慕容復先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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