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了幾下爪刃,母巢對于這副身體還是很滿意的,張夠比較清楚的感知到母巢此時的心情是多麼的愉快。
「先別高興的太早,先想想該怎麼處理這件事吧,總不能你直接取代她的身份出現在人類社會吧?」張文苦著臉,忍不住就開始打擊起了母巢。
咳……咳」簡單的幾下類似于咳嗽一般的聲音,母巢就正式開始掌控這個女警花的身體,剛才寄生的過程不僅是消滅了女警殘留的靈魂,也是母巢融合女警靈魂的一個過程。
「這個……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的!」語言是一個很大的障礙,倒是融合了女警靈魂記憶的母巢,還是很快就掌握了這一個最為艱難的障礙,甚至可以說算不上什麼障礙,輕松的搞定了。
也許,剛開始說的時候,還有那麼一點結巴、遲鈍,可一句話說下來,舌頭打彎兒的感覺就沒有了,除了還有那麼一點點的生僻之外,基本上已經跟一般的國人差不多少了。
「人類不是你想的那麼簡的,你最好盡快處理完這個女警的一些社會關系,然後搬到我這里來住,那邊實驗室還是要由你來主持,我才放心,也能夠騰出手來干別的事情!」
張文搖了頭,母巢的智慧不會比張文低,甚至更高,但是蟲族的思想與人類是完全不一樣的,如果母巢依舊按照蟲族的思維方式來的話,那麼她暴露的機會就無形中大了許多。而最好的辦法自然是生活在張文的身邊,互相也好有個照應。
張文的那個實驗室,目前只是處于一個很初級的階段,剛剛開始實踐的只有太空蔬菜土栽培和轉基因生物的研究還基本上處于一個零的階段。
王越是一個人才,可是相比母巢對些知識的理解,他就差了不知道多少了,可以說母巢就是一本宇宙的百科全書不上無所不懂,可也絕對不是目前人類的研究階段所能夠比擬的。
而最關鍵地是張文地事情離不開母巢。母巢本體依舊在地下世界沉睡中恢復著能量。也許是為了體驗一下地球人類地生活。她才會選擇二次寄生在這個女警花地身上。
「當然了。等一切上了軌道之。你對地球人類地生活習慣、思維方式等各方面都熟悉了。你想干什麼我都不會再去管你地。你是想到處去吃、去玩、去干什麼都隨便你!」張文無奈地搖了搖頭巢估計也是打地就是這個主意。
「好!」
很簡單地一個字回答了她現在地意思。而且這個字說出來非常地順溜、非常地自然。根本就感覺不出她地生疏。
這件事也就等于是到此為止了。虎哥能不能逃得掉。張文現在是不可能知道地。只不過追殺他地三個警察如今一個都不存在了唯一算是半完整地就是這個女警。也成了母巢地二次寄生地宿主。也就等于是一個人形地母巢。
融合了這個女警地記憶。母巢也等于是成為了這個女警。張文也知道了這個女警地名字和身份。縣公安局刑偵支隊女警孫曉月個很有能力地女警。很可能在一兩年之後就調任市公安局地優秀警察。
可就是這樣一個非常優秀的女警察,實際上確是虎哥這個犯下滔天罪行的惡棍的失散多年的親妹妹,為了幫助自己的哥哥掩飾罪行,她自己也是手上沾滿了血腥兩年來干的事情也是足夠槍斃的罪。
也正是因為孫曉月一直都隱藏在警方內部,所以虎哥每次都能夠逃得過算是有把柄在警方手里,孫曉月也能夠比較清楚的弄清楚警方手中的證據的分量相勾結之下,就是想抓虎哥都難。
可以說一次虎哥失手,也確實是天意。
如果不是張文意外的听到了虎哥打電話說的話,如果不是他們為了方便行事,居然斷了橋頭那邊的電,如果不是張文還記得這幾年之間發生的一些比較重要的事情,或許虎哥現在已經得手回到棠城繼續當他的流氓頭子了。
然後,這一切的巧合,就造就了如今這樣的結果,幾個親信手下基本上全部落網,而虎哥也在逃亡,最關鍵的就是孫曉月這個隱藏的棋子如今卻變成了母巢的分身。
這不得不說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母巢簡單的將這個女警的事情跟張文說了一遍,同時張文也算是搞清楚了這個女警跟虎哥之間的關系,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的記憶里當初這件事並沒有孫曉月這個人,甚至最後審判的時候也不曾提及這個人,可見她
有多深。
當然這也和虎哥的隱瞞有很大的關系,就值錢張文他們審問包子來看,似乎他們並沒有听說暗中還有人在幫著虎哥,連他們都覺得這都是虎哥的頭腦好用,加上那麼一點點的運氣,才能夠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被抓的。
「算了,我們還是先下山再說吧!」
之後,張文又和母巢簡單的交流了一下,確定了母巢以孫曉月的身份出現在人類社會之後的事情處理方案,絕對要把虎哥的事情處理好了,不能夠把她牽連進去。
不過,按照張文的記憶來看,後來虎哥是攬下了所有的罪名,並沒有把孫曉月供出來,不過張文想想覺得也很正常,孫曉月之所以走上這條路,也完全是因為虎哥是她的親哥哥,為了幫他才這樣的。
那麼虎哥在被之後,明知道死路一條,自然也會想盡辦法保住孫曉月。
想到了這一點,張文暫時就不太擔心了,而母巢現在正式開始適應它的新身份——人類女警花孫曉月了。
「小文,你總是回來了!我們都擔心死了,再不回來,我都要帶人進山找了!」
當張文和孫曉月翻過了座山頭,沒走出多遠,就看見郭紹明臉上的表情很是冷峻的,急急忙忙的帶著七八個彪悍的保鏢準備進山來,一看見張文臉色頓時溫和了許多,滿布著笑容就沖了上來。
「嘶!你輕點!」
這一個簡單的熊抱,立即踫觸到了文的傷口,張文頓時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之前一直忙著主意母巢二次寄生了,倒是把自己受傷的事情給忘記了,被郭紹明這麼一踫,差點沒痛的抽不去。
「咦,受傷了?恩,是槍傷!到底出了什麼事?」
郭紹明的保鏢都是從國外過來的,很多都是職業保鏢,看見張文受了傷立即上來檢查傷口,很自然的發現張文受的是槍傷。
「還不是因為她!」
張文努了努嘴,示意了一下旁邊站著的孫曉月。
孫曉月一身警服,頗有點英姿颯爽的感覺,加上她本身長的又相當的漂亮,整體給人的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郭紹明一愣,看了看兩手空空的孫曉月,她可不覺得這個看起來很孱弱的女警花會向張文開槍。
孫曉月帶來的槍並不是警槍,她也不可能傻到用警槍去殺人,這簡直就是典型的此地無銀三百兩了,所以張文和她一起出來,她的那把槍早已經處理掉了。
「這個人販子頭目叫虎哥,他們幾個人手上都有槍,這位美麗的女警花小姐居然赤手空拳就想抓捕這些犯人,我踫巧遇上了,為了救她自己挨了槍子兒!」張文苦著一張臉無奈的解釋道。
說實在的,張文的這個解釋簡直是漏洞百出,可是郭紹明他們顯然也並不是很關心這個,只要張文完整的走出這座山,就算是那個人販子頭目虎哥沒有抓住都不要緊,他們只能算是商人,抓人是警方的事情。
「還是趕緊先回家吧,我叔、嬸兒都擔心死了!」郭紹明也懶得管那麼多了,直接就小心的牽著張文向著山下走,倒是一邊並不是很通人情的孫曉月歪著腦袋冷冷的看著,一直都沒有坑過一聲。
「帶著她一起,她在這里可不認識路!」張文伸了伸手,拉了拉孫曉月,對郭紹明說道。
郭紹明也不以為意,這第一次來大山里,要是能夠認識路那也就奇怪了,只是簡單的點了點頭,帶著張文就一起走,而孫曉月也很是乖巧的跟在張文他們一群人的身後。
郭紹明畢竟是從國外來的世家子弟,見過大世面,相比而言,張成禮、張文他們都只能算是勞苦大眾出身,沒見過什麼太大的世面,所以對于張文中槍的反應也是有著相當大的區別的。
當張文他們一行人走到竹樓的時候,就看見張成禮已經帶著一大群的村民手中都拎著家伙上了山,李秀英一看見張文被攙扶著走了下來,頓時就高興的哭了起來,用哭聲震天這四個字都不足以形容她此時的心情。
尤其是看見張文肩膀上的那一個血洞,那更是心疼的不得已,仔仔細細的對張文全身都檢查了一下,確定只有那麼一個彈孔之後,才緩緩的舒了一口氣。
這還是郭紹明的保鏢一再保證張文的槍傷並不致命,也沒有傷及筋骨,只要去醫院處理一下,休息一段時間就能夠完全恢復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