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真
站在張文身後的張隊長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是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能夠說得出來,其他書友正在看:。
「現在給你們最後的機會,把你們知道的說出來,那我就你們交給警方,否則的話,那我可就管不了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我們這大山里毒蛇猛獸什麼的,還是有一些的,失蹤一兩個口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還不容易能夠有一次扮演壞人的機會,張文又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放過這兩個可憐的倒霉鬼,尤其是他們來的目的還是針對自己報復來的,不讓他們留下點什麼,恐怕還真讓人以為自己是怕了呢,那指不定下次會使出什麼樣的手段了。
兩個人又互相看了,面面相覷,眼神之中有些驚恐,可是依舊緊咬著嘴唇,似乎是有點不成功便成仁的味道了。
「看樣子,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啊!二爺,來,搭把手,把他抬到隔壁去,其他人給我把人看好了,可別把他嚇得尿了褲子!」
張文大喝一聲,順便還叫上.了張成富一起,兩個人這一用力,就輕松的將其中一個人抬了起來,直接送進了隔壁的那個小辦公室里了。
那個小辦公室里就只有張文、張.成富和那個年輕人三個人,把門一關,根本就看不見里面在干什麼,牆壁是加了保溫棉的彩鋼板,只能夠隱約的听見張文和張成富好像在說著什麼。
正在所有人都納悶的時候,突.然听見一聲淒厲無比,好像又帶著無邊幽怨的慘叫聲透過了那並不算太厚的牆壁傳了出來,。
這慘叫聲還不是只有一聲,還接連不斷的傳出來,.只不過從開始還顯得中氣十足,可很快的就變得底氣不足,然後就開始斷斷續續,最後直接是上氣不接下氣,甚至發出一種類似于申吟一般。
只見外面那個青年的臉色從開始的驚恐,變成了.恐懼,才後來整張臉都變得極度的扭曲,然後又拼命的掙扎,可是他本身身上就有著不輕的傷,這一掙扎更是疼的他齜牙咧嘴的。
直到里面那人的申吟聲變得越來越弱、越來越.弱,似乎跟電視上演的那種快要掛掉了似地,這個青年終于忍受不住了,大聲嚷嚷著︰「你們……你們放了我吧,我說,我什麼都說……什麼都說……只要放了我……」
似乎是听到了.這個青年哀求的聲音,張文和張成富則是慢悠悠的從那個小辦公室里走了出來,一直走到了那個青年的身邊,「早說不就完了嗎,還要害得我自己動手,真的浪費我的精神。」
張隊長顯然有點不放心,就先去了一趟那個小辦公室,只不過他一過去,張成富就跟了過去,他一進那小辦公室,張成富也跟著進去了,但是進去之後就沒有了聲響,也不知道他們在里面干什麼。
外面的這個青年就老老實實,原原本本的將胖子派他們過來要做的事情都交代了出來。
原來,這個青年跟里面那個都是棠城縣里的小混混,平時經常跟南城市區的一些混混搞在一起,而那個胖子呢,跟南城一個混混小頭目有點關系,這次是胖子托那個小頭目找人來對付張文的。
考慮到郭紹明的關系,那個胖子也沒想把事情搞得多大,就打算讓這兩個混混在棠城找一批人,去靠山村把張文一家給狠狠的收拾一下,打斷手腳什麼的。
只不過,這兩個混混也只是小嘍而已,那胖子又是一個摳門兒的主兒,別人不給他送錢都算是便宜的了,還想他拿錢出來,那簡直是開玩笑,。
可是,這些混混也得罪不起這個胖子,只好把這個任務交到了這兩個混混的頭上,而這兩人打听到消息說是張文和郭紹明開的青山廠里有很多的建築材料都還沒有處理,就打上了這樣的主意了。
聯合了靠山村本地的四個小痞子,打听好了這些建築材料的對方地點,晚上帶著工具就直接潛了進來,只不過怎麼也沒想到居然出了事情。
至于後面發生的縣刑警隊插手進來的事情,他們就不得而知了,那已經超出了他們兩個小混混所能夠支配的範圍了。
「既然就這點破事兒,你們有必要死咬著不松口嗎?是不是有什麼事兒瞞著我?」張文剛這一愣神的功夫,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偶爾之間看見這小子目光閃爍不定,立即想了起來。
那小子顯然也是一愣,他沒想到自己的話這麼快就被人拆穿了,便出現了片刻的錯愕。
「我們……我們也是被逼的,那家伙說,要是我們辦不好事情,把他給出賣了,那就打斷我們的腿,還要把我們送進牢里蹲著,我們不敢說啊!」這小子也夠機靈了,這才一轉眼的功夫,立即想到了新的說法。
只不過,張文對這個已經不敢興趣了,那胖子跟這些小痞子肯定不會有太深的交集,無非就是想利用這些小痞子打自己一家人一頓,報了他的心頭之恨。
估計這兩小子不肯說實話,也是因為他們自己本來就居心不良,連孫老頭那樣的老人他們都敢動手打,還真沒有什麼事情是他們干不出來的,尤其是這一次又擺明了有政府高官在後面包庇著他們,他們還能不有恃無恐的大撈特撈的。
可他們,很不幸的落到了這些憤怒的村民的手上,萬一把實情說出來,很可能會被這些村民給亂棍打死的,法不責眾的道理他們這些小混混可是比誰都要清楚的,他們砍起人來可從來都是一大幫子人上,沒誰敢一對一的對砍,好看的小說:。
「算了,我也懶得問你了!二爺,把人弄出來吧!」看著眼前的青年,鼻青臉腫的,還被自己剛才狠狠的嚇了一頓,估計都得留下點心理陰影啥的,也就不再跟他墨跡什麼了,對著小辦公室的張成富喊了一聲。
辦公室的門打開了,張隊長和張成富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只不過仍然沒有見到那個可憐的倒霉青年,在外面看熱鬧的村民還真以為張文把那個家伙打的太慘,連聲音都出不了。
「張隊長,他們兩個我是交給劉所長呢,還是直接交給你帶回縣城呢?」張文笑了笑,對著張隊長問道。
張隊長笑了笑,「這人啊,我還是直接帶走吧,上面還在嚷嚷著說是要把受害者給帶回去,他們也受了不輕的傷,估計也被嚇得夠嗆,我看啊,這事兒就算了,估計以後他們也沒有膽子再來你們這里了!」
「那你就把人帶走吧,不過我們靠山村那四個本地的毛賊,你們可要交給我了,不處理一下,還真當我這里是慈善中心了,沒錢了就來偷一點,那我還做不做生意了!」張文笑道。
「那我就不管了,別把事情搞大了,意思意思一下就好!這樣,人我就帶走了!」張文的意思張隊長意會了,點了點頭,就從外面叫了幾個刑警進來,把這兩個人給帶走了。
而直到這時候,所有人才看見那個被拖進辦公室的青年,嘴里面塞了一只不知道是誰的臭襪子,一只腳上的鞋沒了,光吃著腳掌,腳心位置有一點點的紅腫,那張青紫色的臉龐卻是通紅一片。
「嘿嘿,小子,以後少打點手槍,年紀輕輕的,看把你給虛的!」張文走了那個青年的面前,對著虛弱無比、滿臉通紅的他很不給面子的說了一句。
村民們聞言立即會意的大笑了起來,感情不是去折騰人的,只是給他來了一個腳底按摩罷了,只是有些人就納悶了,這腳底按摩會讓人發出那樣淒厲無比的慘叫聲嗎?
而這個答案,顯然張文是不可能給大家解答的,幾乎所有人都把目光聚焦到了另外唯一的一個知情者張成富的身上,那眼神簡直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似地,好看的小說:。
「二爺,就辛苦你一下了!」
張文很不給面子的對張成富說了一句之後,就像兔子似地,快速的消失在青山廠了,至于張成富會是一個什麼下場,那就不是張文要去關心的事情了。
「事情處理的怎麼樣?」
當張文回到家的時候,就看見父親張成禮正陪著郭紹明在那里喝著茶,好像一點也不關心青山廠被盜事件似的,只是自己回來的時候,才慢悠悠的詢問了一句。
「縣刑警隊張隊長親自帶來,說是來迎接被綁架的受害者,而那兩個倒霉鬼就是所謂的受害者,而我們靠山村的村民就是綁架犯!」張文很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父親張成禮頓時一愣,原先的淡然馬上就消失了,立即關心的問道︰「這不純粹是扯淡嗎?那偷東西的成了受害者,我們好好的種地的農民就這麼成了綁架犯?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張叔,您急什麼呢?別听張文在那里胡扯蛋,真要是那樣的話,他還能這麼舒舒服服的坐在那里搶我們的茶喝?」倒是郭紹明依舊正襟危坐,絲毫的擔心都沒有,慢悠悠的從嘴里冒了這麼一句。
張成禮頓時臉色一喜,人也立即輕松了下來,端著手中的茶杯,小小的抿了一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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