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百萬蟲軍齊出動,探蹤尋跡抓凶手
張文並沒有加入搜找的人員之中,。而是直接去了山上。
「張總,小婕真的出事了?」一看見張文出現,王越就有點著急的問道。
張婕和王越的關系也不錯,以前的時候張婕來玩,總是沒事去找王越,或是帶點吃的什麼給王越,王越也把張婕當妹妹一樣的照顧著、
現在張婕出了事兒,王越說不擔心是肯定不可能的。
「恩,王哥,我跟曉月有點事情說,你先出去一下好嗎?」張文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這個消息。
「好!」王越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曉月,這次我希望你能夠幫我,我不能讓小婕出事!」在王越離開了之後,張文也徹底的撕下了自己身上最後的一點點偽裝,臉上布滿的痛苦的表情。
「你想我怎麼幫你,你應該知道一旦我變身,那麼你我都將不容于這個世界的!」孫曉月的表情依然還是如同往常那樣的冷淡,生死對她來說看的非常的淡。
孫曉月的主體是母巢,而她的這具身體是刀鋒女皇,擁有著難以想象的超強實力。同時也可以在天上飛行,找人會變得方便不少。
「這個你放心吧,並不需要你變身的,因為精力有限,以我目前的能力來看,還不能夠支持太長時間,我打算你我兩個人控制著大量低等蟲子搜查,兩個人交替進行,這樣壓力會小很多。」
張文如此說道。
這已經是他唯一能夠想到的辦法了,可是現代社會的交通變得方便了很多,張文擔心那些綁匪直接把人用汽車給轉移走了,那樣的話會變得相當的麻煩。
不過,在沒有確切的結果之前,張文還是打算始終這種最最原始的方式,那就是地毯式的搜查,。
可是以張文目前的精神力來說,操控幾百只蟲子是一點問題沒有的,可如何操控的蟲子太多的話,他堅持的時間就會縮短很多倍,這樣一來可能還沒有堅持到查出消息,張文就先頂不住了。
相比而言,刀鋒女皇孫曉月就比張文強得多了。
她就相當于一個母巢,除了不能夠直接制造、生產蟲族之外,基本上其他的能力都是和母巢一樣的,這就是二級寄生的的好處,在失去自我意識的同時卻能夠繼承更加強悍的能力。
能力與母巢相當,那這些母巢生產制造出來的蟲子自然就能夠更好的操控了,至少操控起來比張文要輕松的多。
「你就不必了。還是留著力氣救人吧!」孫曉月面無表情的說道,然後跟著張文一起離開了地下實驗室。
百萬蟲族大軍在靠山村橋頭的河邊待命了,孫曉月面如表情的看著橋下潺潺的河水,雖然不是很清,可也算是不錯了。
而張文則是有點緊張,先指揮了一種跟警犬類似的蟲子在自己的車子里面嗅了嗅,並很快分析出張婕的問道。
後面的事情就交給孫曉月來完成了,張文就緊緊的跟在孫小月的身後面盯著。
百萬蟲族大軍出沒,並沒有那種鋪天蓋地的視覺效果,甚至于基本上都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的。
當初,鑒于張文的低調作風,他都要求母巢生產出來的蟲子個頭盡量都要非常非常的小,單個個體甚至于肉眼都看不見。
但是百萬蟲族大軍,聚集在一起,那也絕對是黑壓壓的一片,不過被分開成一個小隊一個小隊的話,最多也就是聚集在一起的數千只一窩的那種非常非常小的飛蟲罷了,就算是有人注意到了,也多半只會小心的躲開這些蟲子,生怕被它們鑽進了自己的眼楮里面,。
這自然是指的飛行類的蟲子,這也是這次帶來的數量做多的蟲子。母巢的繁育能力非常的強,如果不是體力不足的話,估計它一個月的時間就能夠產出上百萬這樣的小型飛蟲來。
可就算換現在達不到那種效率,這一年多了,制造高三四十萬只這樣的蟲子還是很簡單的事情。
飛行蟲族數量不少,可是陸地上的蟲族數量更加龐大,在這麼寬闊範圍內,進行著真真正正的地毯式的搜查,就差把地皮都翻了一個個兒了。
「小婕確實是在這里被人綁走的,他們沿著這個方向離開的!」孫曉月很快就操控著蟲子們發現了線索,並指著向東方向的河岸說道。
「那我們還愣著干什麼,趕緊追啊!」看孫曉月那不急不慢的樣子,張文真想狠狠的罵她一頓,可是一想孫曉月根本就不在乎這個,也就只能夠放棄了。
這條河是清河鎮的母親河,叫做清河,但是這一段只能算是一個分支段罷了,沿著這條河埂一直向東,走到這條河的盡頭,再沿著河岸向南拐一點就能夠直通清河了。
而清河則是與長江連同的,常年都是水量充沛,基本上不會有干涸的時候的,在清河河面上還有不少的漁船,船民們還是以鏟殺和打漁為生的。
「小婕的氣息到這里就斷掉了!」
當孫曉月操控著百萬蟲族大軍對著整個河岸進行了仔細的搜索之後,終于帶著張文來到了清河的河口處,並如此說道。
「他們去了河對岸?」張文疑惑的看了看那寬大一百多米的河面,皺著沒有說道。
河的對岸就已經出了清河鎮的範圍了,而是清河南部的新陽鄉了,。
要說張文在清河鎮有著龐大的能量的話,那麼在南部的新陽鄉。那就什麼都不是了,基本上是張文說話人家鳥都不鳥你一下的,尤其是清河和新陽這兩個鄉鎮本身就不和,為了這條清河可是鬧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要是小婕還在陸地上的話,我倒是並不會太擔心的,問題的是我擔心的是這個!」孫曉月指了指河面不遠處在緩慢的移動著的船說道。
「你是說,小婕很可能被人用船從河里帶走了?」張文頓時變得極度的驚訝,他剛才愣是沒有往這上面想。
棠城縣是農業大業,漁業可以說基本沒有,雖然有著一條很寬的河流,可是縣里的人們並不是很重視這條養育了棠城七十萬百姓的母親河。
自然的船只在棠城就不再一個很規範的管轄範圍內,如果說有罪犯來棠城,躲在哪里最安全?
自然就是這些整天浮在河面上的大船了,基本上船上的人都吃住在船上,除了購買一些生活補給之外,基本上都不會下船的,那麼在船上藏上幾個人根本就不會被人發現的。
也正是因為平時人們並不會在意這些,雖然這清河也經過棠城縣城內,甚至于每天至少有上萬人要經過跨過清河的那幾座橋,而橋下的河面上也總是有船只來來回回的開動著,可是真正會注意到這些船的人卻並不多。
甚至于,棠城縣政府方面對這些河面上的船只都沒有真正的行政執法的權利,好像听說這些船都是歸南城港口的港務局管理的。
「曉月。你先查一下河對岸有沒有小婕的氣息,若真的沒有我再來想辦法!」張文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如果張婕真的被人從船上帶走的話,那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個多小時了,船要是開得快的話,估計都快要進長江了,好看的小說:。
數萬只飛行蟲子很快就飛過了河岸,並沒有了花費太長的時間,就帶回了一個非常糟糕的消息——那邊沒有張婕任何的氣息存在。
基本上,事情到了這個時候,已經變得相當的明了了,那些人就是從河面上把人給帶走的。
「張叔。我查到小婕的消息了!」
想了想,張文還是決定請張志遠幫這個忙。
「什麼?她現在在哪?」張志遠焦急的問道。
「暫時我還沒有找到,不過我查到小婕可能是被人從清河河面上綁走的,我擔心對方的船已經沿著清河一路向長江那邊去了!」張文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下,「小文,你趕緊來棠城縣里,我馬上通知邱局長他們那邊,讓他們務必在那條船進入長江之前把人給截住了!」
這已經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了,張文只是一個普通人,他不是神,他也完全沒有想到那些綁匪居然如此的精明,居然想到這樣的一個把人安全運走的方式,確實是很出了張文的預料之外。
「永哥,你在水面上有人嗎?」
掛掉了給張志遠的電話,張文又向金永這邊求救了。
「為什麼這麼問?難道你有什麼消息了?」金永聞言一陣皺眉,可還是小心的問道。
「小婕很可能是被人從清河河面上用船給綁走的,陸地上我還能有點辦法,可是水面上真的是一點轍都沒有!而且,我最擔心的是那伙人這個時候快要進長江了!」張文焦急的說道。
金永那邊也沉默了一會兒,!
「張文,你現在趕緊過來,跟我一起開車去南城港口!」
「好,我馬上就來!」張文在一陣短暫的錯愕之後,立即有點喜極而泣的感覺,他明白金永真的不是很了得,就連水面上都有他自己的勢力,不愧是棠城最大的地下勢力的大佬。
……
黑暗之中,張婕的心很害怕,可是她依然咬牙堅持著。
她已經在這樣的環境中待了快三個鐘頭了,而她是怎麼來到這里的卻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只記得自己早上和張文一起去上學,可是路上遇到了交通事故,張文就跑過去跟人打商量,可是不知道怎麼的卻被人給纏住了。
張婕剛想過去勸一勸的時候,剛走下車子,就被什麼東西給捂住了嘴和鼻子,然後她就失去了知覺。
等她再醒來的時候,就到了現在這個地方了。
雙手從背後被綁了起來,綁的很死。根本沒有掙月兌的可能。同樣的雙腳也被綁了起來,也綁的很緊,還是一個死結,絕對是不給張婕任何解開的機會的。
一個很小的門被打開了,一個人從外面慢慢的鑽了進來,明媚的陽光從外面射了進來,可是已經適應了黑暗的張婕卻有點受不了這樣刺眼的陽光,就連面前的那個人長什麼樣子都看不見。
「你們……你們是誰?你們想干什麼?」張婕有點膽怯的問道。
「小姑娘,你放心,我們只是求財,不會傷害好,更不會踫你的!」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很溫柔很有磁性的聲音,沒來由的張婕的心便安定了不少。
「求財?」張婕聞言一愣,「我們家根本就沒什麼錢,好看的小說:!我爸雖然是副縣長,可是他從來都不貪污,我媽只是個老師,除了工資就什麼都沒有了,你們從我身上弄不到錢的!」
「呵呵,小姑娘,看不出來你小小年紀還蠻滑頭的嘛!」那個男人笑了笑說道,聲音並不是那種很凶惡的,反倒是向一個長輩對自己的晚輩說話似的。
「我們已經查過了,你們家雖然沒有什麼錢,可是你有一個非常有錢的男朋友、未婚夫!他的名字叫……叫張文對吧!」那人說道。
「你……他是他,我是我,你們覺得他會為了我這樣一個窮丫頭而被你們威脅嗎?」張婕心中的膽怯少了幾分,那種精明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小丫頭,別耍你那點小心思!我們是不會上你的當的!恩,放風的時間結束了,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在這里呆著吧!」男人笑道,隨即就又走出了那個門外面,直接背對著張婕關上了那個並不大的小門,張婕想要看見那個男人的希望破滅了,那人提防的厲害,根本不給張婕這個機會。
「你們趕緊放了我!我爸是副縣長,你們要是敢傷害我,你們一個都跑不掉的!」突然之間的黑暗,讓張婕又開始有點無可是從了,便大聲叫嚷了起來。
可是外面沒有人再答應她的叫嚷,甚至于一點聲音都听不見。
當張婕嗓子喊啞了之後,她也徹底的累了,只能夠靠在黑暗的角落邊等待著張文能夠快一點來救自己。
……
「大頭,我是金永!」
金永靜靜的坐在他的辦公室里面,手里拿著電話,但是卻久久撥不下那個放在心里很久的電話號碼。
可是一想到張婕現在還危在旦夕,金永只得搖了搖頭,撥通了那個電話,。
「永……永哥,真的是你嗎?」
電話的對面是一個年輕的聲音,當他听到金永這個名字的時候,顯得非常的激動,自從他們被分配到船以來,那個人已經很久沒有跟他們聯系了,甚至于每年除了能夠分到一筆錢之外,他們連回棠城的機會都沒有。
「是我!」
簡單的兩個字就已經說完了很多問題了。
「當初,我把你們派到水面上的時候,你們曾經答應過我什麼?」金永並沒有跟這個青年訴說任何的舊情,而是臉色冷厲的問道。
對面的青年聞言一愣,很是詫異的回道︰「絕對不沾毒品!絕對不做傷天害理的事兒!絕對不能出賣兄弟!」
「你還記得,你居然還記得!可你告訴我,你們今天干了什麼事兒?」听到對方很清楚的回答了自己的問題,金永臉上布滿了一種悲愴的笑容,然後又厲聲問道。
「今天?我們……我們沒干什麼事兒?永哥!」
可是,電話對面的那個青年確實一臉的納悶,反應之大甚至比金永還要來得到。
「到了這個時候,你居然還敢騙我!大頭,這麼多年兄弟,沒想到連你也……」後面的話,金永已經說不下去了。
當初一起出來打天下的兄弟,先是梁漢背叛自己,緊接著還沒幾天,就連一向老實的大頭也背叛了自己,這個時候那種眾叛親離的感覺,金永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覺到。
這樣的感覺讓金永非常的不舒服,非常非常的不舒服,甚至還讓他有一種自己已經老了的感覺,甚至于他還有一種想要金盆洗手、退出江湖的沖動,其他書友正在看:。
「永哥……永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什麼也沒干啊!今天一大早,我就帶著小蘿卜一起去南城港口跑貨去了,貨到現在都還沒有搬完,我哪有時間去干什麼事情啊!」
電話對面的大頭焦急的解釋道,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嗚嗚嗚嗚的大船進港時發出的嘹亮無比的汽笛聲傳入了金永的電話之中。
「真的不是你們干的?」金永將信將疑,還是不太敢相信這一點。
「永哥,到底出了什麼事兒?你倒是跟我直說,**,要是讓我知道是我手下的那個家伙干的,我立即剁了他的手,然後把人給你送過去!」大頭立即憤怒的叫道、
「我妹妹被人綁架了!」金永沉默了一下,才幽幽的說道。「目前應該在一艘船上面,而且很可能這艘船正在沿著清河一路往長江口那邊過去!」
「……」
听到金永的這句話,大頭也沉默了一下。
「永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要真是我的人干的,我會親自給你一個交代的!」說完這句話,大頭那邊就掛斷了電話。
……
「永哥,我們走吧!」
在金永掛斷電話沒有多久,張文就帶著孫曉月趕到了棠城金永這里。
「不必了,我們在這里等著就是了,我想很快人就會被送回來的!」金永從桌上的煙盒里抽了一支煙,慢慢的給自己點上,神情上雖然盡量的想要放松,可是從他那微微顫抖的煙來看,他此時的心情也仍然不能夠平靜下來的。
張文也好不到哪里去,相比而言,可能他比金永還要更加激動一點,其他書友正在看:。
時間一分一秒的在流逝著,金永已經抽了好幾只煙了,而心情緊張的張文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向不抽煙的他也拿起了煙,給自己點上了,一根接著一根,也已經不知道抽了多少根了。
咚咚!咚咚!
終于,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進來!」
隨著金永的一句話,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一個約三十歲左右的彪悍的漢子從外面邁步走了進來,只不過張文發現這個人的頭似乎比一般人的要大一點。
「你來啦!」
金永頭都沒有抬一下,只是簡單的說了這三個字!
「永哥,我來了!」那個大頭漢子點了點頭回道。
「人呢?」
這一次金永終于抬起了頭,臉上的表情還是那樣的冰冷,不過目光之中現出了一絲絲的柔情。
「受了一點輕傷,我讓人送人民醫院檢查去了!」大頭漢子緊張的說道。
「還有呢?」
說這句的時候,金永的眼神頓時變得相當的凌厲,顯示出此時他的情緒很是穩定。
「我也帶來了!」大頭漢子點了點頭,然後對著辦公室的門口喊了一句,「你自己進來吧!」
辦公室的門再一次被打開了,一個約二十三四歲的青年從外面唯唯諾諾的走了進來,人長得還行,但是他那緊縮著的脖子和臉上的恐懼,卻讓人不免看輕了不少,。
「當著永哥的面,把你干的那事兒都給我說一遍!」大頭狠狠的踹了那個青年一腳,然後惡狠狠的說道。
「永……永哥,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那個青年唯唯諾諾的,看著金永眼神中透出的凌厲的殺氣,頓時整個人都軟了,一下子跪倒在金永的面前,哭喊著要饒命。
「大哥,大哥,你救救我,你一定要救我!我幫我跟永哥求求情,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隨即,他又撲向了身後的大頭,抱著大頭的大腿哭喊著要他救命。
「大頭,他是你弟弟?」金永很是詫異的問道。
「永哥,道上的規矩誰也不能破,就算他是我弟弟也不行!」大頭搖搖頭狠狠的說道,可是張文還是從他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一絲絲的痛苦和掙扎。
「大哥,我是你弟弟,唯一的弟弟啊,你一定要救救我!我是被人騙了,我真的是被人騙了的啊!」那個青年一個勁的哭喊,哭聲那叫一個慘啊!
「你自己不爭氣,怎麼不見有人去騙幫里的其他兄弟,怎麼就單單只騙你一個?」大頭一腳把青年踹到,狠狠的罵道。
「是不是一個姓曹的,或是一個大胡子騙你的!」
在一邊的張文,反倒是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一听這個青年的話,頓時就忍不住在一邊出聲問道、
那個青年和大頭都同時一愣,狐疑的看了看張文和孫曉月,可是看金永並沒有什麼反應,大頭就對青年點了點頭。
「我只知道那家伙是個胖子,好像在省政府里當個什麼官,姓什麼我就不清楚了,是他花錢讓我找人和一個大胡子立即干的這個事兒!本來,我以為只是抓一個普通的小女孩,可是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