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復雜多變的的社會里,如果想比別人生活得好,速成的辦法就是要不擇手段的去獲取,而往往這種方法是大部分的人所不能容忍的,這大部分人當然指的是沒有這個膽量,也沒有這種智慧的人,所以他們制定了這許多在我看來就象是酸葡萄一樣的規則。對我來說,成功便是成功,沒什麼辦法是不能用的,而且腦中的想法必須要和別人相反,也就是所謂的逆向思維,這道理如果說我在爭奪外發部經理只是憑著本能隱約明白的話,那麼通過這次上海之行,我已經徹徹底底的月兌胎換骨。
听著耳邊分廠老板和除了錢明外各部門經理的諛詞,我想,成功真***就是爽。這個會上,我聲色俱厲的要求每個人不折不扣地執行我的指令,必須通力合作將質量再提高一個檔次。質量就是生命的廢話我沒有再說,我只告訴他們,如果不能達到我的要求,不管是誰,我都讓他馬上滾蛋!
回到辦公室里,我這才給老頭子打電話,匯報了拿到訂單的事。老頭子果然一听之下欣喜若狂,美國那邊一直沒什麼進展,老頭子整日愁眉苦臉,想不到被我在幾天內就有了重大突破。當我又說估計全年的訂單都沒有問題時,如果是在我面前,以老頭子現在的激動,我想他只怕會對我頂禮膜拜也未可知。等再說出我要設個公關部,還沒把話說完,老頭子講以後公司的事你看著處理就行了,我相信你的能力,你那總經理也不要代了,等會我發個傳真過來,你就是正式的總經理。
放下電話,我心頭狂喜,現在我越來越喜歡總經理這個職務,2000多人的命運盡集于一手,權力,有時比金錢更讓人著迷,況且我有信心在總經理這個位置上同樣再創造出我金錢的傳奇。
今天是李大偉領貨的日子,看著他走進辦公室里,我驀然想起了陳蕾,心里絲絲縷縷地泛起一陣柔情,便叫住他問︰「陳蕾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我從湖南回來後,李大偉一直有意避開我,這時听我問他才走到面前︰「她找過我兩次。」見我皺了下眉,忙解釋說︰「她是向我打听你的情況。」
想起那夜我們的瘋狂,有種疼痛的感覺從心里蔓延開來,我說︰「你把陳蕾的手機號碼給我。」于是李大偉手忙腳亂地從口袋里拿出個小本,給我找到她的號碼。拿到後,我有點迫不急待的按著那組數字,按到最後一個數字時,我停了下來,猶豫了一會後,我關上手機放在了口袋里。抬起頭,見李大偉還在辦公室等著拿單,我又問他︰「陳蕾現在好嗎?」李大偉說︰「听她說開了家小時裝店。」***,回答得這麼簡單,我瞪他一眼︰「她身體怎麼樣?她媽媽的病怎麼樣?」李大偉尷尬地回答︰「我也不知道,看起來她好象是瘦了點。」
辦公室里一片嘈雜,我以前喜歡的熱鬧突然讓我厭惡起來,而且越來越讓我無法忍受,我抬起手掌重重拍在桌上︰「這象個辦公室嗎?你們象在做事嗎?」所有人都立馬閉上了嘴,我對李月說︰「你將我的所有文件送到董事長的辦公室,以後我在那兒辦公。」
從那次金鳳凰的通話後,陳蕾再沒打過我的電話。那夜我所說的談公事她知道我在說謊,因為那時周陽和假朝鮮美女的聲音正驚天動地,她沒有理由听不到。對陳蕾來說,或許我是將她從一個火坑中拉出來,卻又將她推入了另一個火坑。我搖搖頭,不讓自己再去想那些往事,我對自己說,如果5年後陳蕾還在等我,我就去找她,然後與她共度一生。
5年是個漫長的日子,也是那樣遙不可及,所以看到殷湘麗向我走來時,我有點唇干舌燥。
「四處都參觀了?」我笑著問她︰「還看得上吧?」殷湘麗矜持得點頭,扮淑女得心應手。
我說︰「走,帶你去個地方,有點事和你談談。」
我帶她到的是丁劍鴻的有空來坐坐咖啡屋。丁劍鴻搞這個咖啡屋是為了他的偵探事業,外面用來營業,里面的房間就是他接業務的辦公室,他說這樣能讓他的客人不被人所注意,而且有助于放松精神。
丁劍鴻與殷湘麗也有過一夜,這時卻沒有認出她來,只是向她點了點頭,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我當然不會說破。殷湘麗的臉有點紅,我向她笑笑,帶她來給丁劍鴻看本來就是我的目的。
兩人坐下後,我說︰「剛才這個人你認識吧?」殷湘麗尷尬地點頭。我說︰「但是他現在認不出你。」我發現殷湘麗人很聰明,所以應該能懂我的意思。
還在從上海回廣州的飛機上時,我就有了這個打算,讓殷湘麗月兌離老狐狸,真的成為公司中的一員。在我的所有計劃中,她是至關重要的一環,我必須不惜一切代價爭取到她,而在和我的合作中,對她本人也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就象是洗黑錢一樣,但她洗的是自己這個人。
殷湘麗很快就做出了決定,只是有些擔心老狐狸會揭出她的底,我說沒關系,老狐狸絕對想不到你會在我公司里。然後我向她微笑︰「就是見到了他也認不出你,你比以前更漂亮了。」殷湘麗向我嫣然一笑,我腰下立即反應強烈。
殷湘麗當然知道我現在想什麼,于是很淑女的低下了頭。如果這時我提出要與她上床,我想她肯定不會拒絕,但我卻沒有進一步表示,我現在不僅是想要她的人,我更想要的是她的心。利益上合作的伙伴也許終有反目成仇的一天,但只要得到了她的心後,我想她會無怨無悔的永遠站在我的身邊。
我又向殷湘麗談了一些公司的情況,要注意的一些事情,以及與客戶談判的技巧還有怎麼去把握他們的心理等等,大部分都是我從書上看來的,但殷湘麗听了眼中卻閃起一波崇拜的光。
我沒有去深究和猜想她是不是又在演一場戲,有時候人生沒必要什麼都弄得那麼清楚,如果一切都清楚了,可能世界上也沒有幾個人有勇氣再生存下去。
我突然想起雪兒,只有不知在哪個城市的那個女孩,對我也許才是一種不帶任何雜質的好感,雖然這是虛無的,但同時也最真切和最讓人珍惜,我再一次下了決心,無論怎樣也不會把我對她的那份最純潔的好感放逐到這個罪惡的世界上來,在這現實的世界里我是撒旦,而在那數字的世界里,我願做一個天使。
小陳打來電話,說人才市場的事正在進行,現在已經有300多個女孩報名面試,他說其中有80多個高中生,200多個大學生……不等他講完,我說你選擇一下,學歷太高的不要,名牌大學的不要,長相不好的不要,剩下的帶到公司里來,我親自面試。說完後,我對殷湘麗說,走,去幫你選小兵去。
經過刪選後剩下的還有30多個人,小陳帶她們來時一臉的想不通,別的公司選的是精英,而我要的偏是垃圾。他怎麼知道現在這社會不按牌理出牌,我也只有打出一張張更怪的牌才會有勝算。我的想法很簡單,上面三不要中的人都是比較高傲的,而我需要的只是打著公關牌子的三陪,但她們又不能是真正的三陪,掌了大權或有了大錢的人誰又不是歡場的常客?至于所謂的高學歷,我認為反而禁錮一個人的本性,10個高學歷的人至少有5個腦袋不會靈活。
當這群美麗的垃圾浩浩蕩蕩走進公司時,公司一下子又轟動了,女性和男性員工的心思截然不同,女性希望她們落選,男性則期盼她們全都被招進公司。
在妒忌和盼望的眼光中,我用微笑迎接這道亮麗的風景走進了我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