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李貝被齊越甩出擂台,一個激情澎湃的聲音頓時在體育館上空響起,。
「親愛的觀眾朋友們,激動人心的時刻終于來臨了!」解說員用極其煽情和勁爆的語氣說道,「經過兩三個月的比賽和選拔,本屆武林風挑戰大賽的最終冠軍終于誕生了!他就是來至華中賽區的年輕小伙子——齊越!讓我們以最熱烈的掌聲,為我們的冠軍送上最真誠的祝賀!……」
「嘩嘩嘩……」掌聲如雷,尖叫聲如潮水!
「各位,先停一停!」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主持奔上擂台去,用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他臉上帶著神秘的微笑,故弄玄虛地說道︰「作為本屆大賽的總冠軍,齊越將會得到另一份豐厚的大禮,其他書友正在看:!至于這份大禮究竟是什麼呢?讓我們請上這次活動的贊助方——李氏集團的總裁李剛李先生!……」
激動人心的音樂響起,現場再一次開始沸騰!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武林風挑戰大賽的總冠軍得主,將會得到主辦方贊助的五百萬元的獎金!
五百萬!這不是一筆小數目!要知道,以燕京市人均月入三千的標準來算,需要一個人不吃不喝地工作一百三十八年才可能存足這麼大數目的錢!
祝福、欽羨、嫉妒!在現場的觀眾心中,各種復雜的心情都有!
……
音樂聲中,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在兩名身穿旗袍的年輕美女的陪伴下,緩緩地走上了擂台。
老人其實並不老。盡管滿頭見不到一絲黑發,但臉上的皮膚卻並不那麼滄桑。精神氣也很好,走路也鏗鏘有力,看上去不過四十來歲的樣子。這就是李氏集團的總裁,兼任國家軍委副主席的李剛!而他身後的那兩名年輕美女,一人手中捧著一束鮮花,另一人手中端著一個獎牌和一個很大的信封,緊緊跟著他向前走去。
「恭喜恭喜!」李剛一走上擂台,便伸出右手,向齊越表示祝賀。
盡管剛才主持人已經對李剛做了一個簡單的介紹,但由于現場極度嘈雜,齊越並沒有挺清楚那一段介紹李剛的話。所以,當李氏集團總裁李剛出現在齊越面前時,他並不知道面前的這個滿頭白發的中年人是誰!
于是,齊越也禮貌性地伸出手,與李剛的手輕輕地握了握。
李剛從禮儀小姐手中拿過鮮花,獻給齊越。然後為他戴上了獎牌。最後,他將那個寫著「伍佰萬元整」幾個大字的信封舉起來,然後轉身面對著記者和觀眾。「 ,!……」現場的相機全部對準了那個信封,給了它一個又一個的特寫!
「各位!」李剛清了清嗓子,然後用一副略有些沙啞的嗓音說道,「相信不用我多說,大家也清楚這里面是什麼獎品。不錯,這里面就是由我們李氏集團為本次大賽提供的獎品——存有五百萬人民幣的銀行卡一張!現在,我代表我們李氏集團,鄭重地將這份厚重的獎品交給此次比賽的總冠軍得主!」
李剛說完,便又轉過身去,將手中的信封遞到齊越面前。「年輕人,恭喜你!」李剛說道。
齊越接過這份厚重的獎品,朝李剛微微笑了笑,算作是對他的感激。
頒獎儀式就這樣結束了。
李剛又帶著兩個禮儀小姐走下了台去。擂台之上,再次只剩下齊越一個人。
齊越興奮地舉起手中的鮮花和獎品,繞著擂台四周的欄桿狂奔著。不知為什麼,齊越此時有一種難以言狀的成就感。
……
擂台下,鄧湘玉滿心幸福地看著擂台上那個正在享受萬人膜拜的男人,臉上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絲微笑。
「哎呀呀!我們的鄧大明星,你又忘了在眾人面前要含蓄了!」杜馨調皮地轉過臉來看著鄧湘玉,說道,「看看你,這模樣要是讓李大公子看到了,心里準會像踢翻了醋團子似地酸溜溜的……」
「小馨,你說什麼呢!」鄧湘玉揚了揚嘴角,假裝生氣地在杜馨肩膀上輕輕地掐了一下。
「不是麼?」杜馨一邊躲避著鄧湘玉的「報復」,一邊繼續貧嘴道,「咱們的李大公子這麼多年來極力討好你,可從來沒見過你這麼對他啊……」
「小馨,其他書友正在看:!——」鄧湘玉尷尬地說道。
「咯咯咯……」杜馨壞笑一陣,說道,「好了好了,不玩你了!快上台去跟他道聲恭喜吧!」
「呃!光顧著跟你說話,都差點把這事給忘了!」鄧湘玉說著,趕緊拔腿向擂台上走去。
「站住!」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低沉的聲音突然大叫道。聲音中帶著點怒氣,又似乎有些醋意。
鄧湘玉不由得停下腳,回頭看了過去,卻見李世龍正氣洶洶地看著自己。「怎麼啦,世龍?」鄧湘玉不解地問道。
「怎麼了?你問問你自己吧!」李世龍大聲叫道,「你是我李世龍的女人!在大庭廣眾之下,你上去給那個臭小子道賀,叫我這張臉往哪兒擱?」
鄧湘玉愣了愣,說道︰「世龍,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小氣?人家獲獎了,我理應上去給他道賀……」
「我說不準上去就不準上去!」李世龍的大男子主義情懷徹底被吊了起來。只見他往前走了兩步,用略帶威脅的眼神看著鄧湘玉,說道︰「別怪我沒有提醒你!要是今晚你敢上去,一切後果都由你自己承擔!」
鄧湘玉沒有理他。和李世龍從小處到大,她深知李世龍的脾氣。在他心中,他自己就是太子爺,誰都不能你忤他的意!
換做是以前,鄧湘玉可能會委屈一下自己,遷就李世龍。可是這一次,在得知齊越就是她一直在尋找的項王之後,她不會再理會李世龍的無禮威脅。
于是,在李世龍的怒目圓瞪之下,鄧湘玉堅定地向擂台上走了過去。
李世龍臉上的表情由憤怒轉向失望,繼而又變為無比的仇意!作為堂堂的李家大少爺,這種氣他是說什麼也受不了的。他心里開始謀劃起一個向齊越復仇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