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神的存在
「根本就沒有神？」莊憲仁奇道，「那你為什麼又說每一個人都可以成為神的呢？」
「神其實只是一團有意識的能量而已，這種能量你我的身上都有，好比普通人身上的靈魂，就是這樣一團有意識的能量。」阿爾沙文大公說道。
「靈魂……真有這種東西啊！」莊憲仁想起了網絡小說里的死靈法師。
「當然有，你現在有意識吧？或者說這個意識就是你的靈魂！一般人死了以後就意識消散了，可是如果你夠強大能量夠多，意識能夠月兌離**而控制你身體周圍的能量的話，那麼你就可以成為一個游蕩在世間，不以**為依托的靈魂！或者說……一個神？」阿爾沙文大公的聲音里帶有了幾分譏消的意味，「一般人的意識依托于**存在，由**通過吃喝拉撒負責給靈魂提供能量，而所謂的神也沒什麼稀奇，他們也只是一團有意識的能量而已。只不過這些意識控制的能量又大又多，多到了可以超越‘秩序’和‘規則’的程度，所以他們成為了神！」
「那他們的能量又是從哪來的呢？」莊憲仁想到一個問題。
「靠著其他靈魂的敬仰和崇拜信念！信念也是一種能量。所謂的崇拜神，其實就是其他靈魂向神輸送能量的過程。沒了這些信徒，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等著能量耗盡之後徹底消散！」阿爾沙文大公語氣里的譏消之意更濃，「狗屁的神！他們攝入能量的方式和一般生命的吃喝拉撒不同罷了。」
「鬧了半天不是信徒靠神的恩賜混的，是神靠著信徒混的？」莊憲仁覺得自己之前的概念被徹底打破了，敢情做神的都是萬惡的資本家，靠著剝削勞苦大眾的信念能量活著，全是坑蒙拐騙糊弄人心的主兒？
「神干的活，和我以前裝和尚道士算命騙香火錢差不多。」莊憲仁說。
「至于神跡神器之類的東西，實際上是這些所謂的神們為了讓其他生命仰慕崇拜他們的程度更深，把自身能量弄出來一點放到這個世界上而已。就好像農夫想要收獲，總是得先播種和勞動一樣。除此之外，神器這類東西的出現還有一個原因，你知道是什麼？」阿爾沙文大公問道。
「是什麼？」
「因為神自己只是個意識，除了釋放和吸收能量之外，由于沒有實質性的身體，他們其實是什麼都做不了的，什麼神是萬能的？狗屁！要說釋放能量，他們倒是可以瞬間毀滅一個大陸，可問題是一來釋放這麼多能量對構成他們身體的能量團也很不利，二來單純的使用毀滅，又有誰持續不斷的給他們提供信仰能量？所以會有神器這類東西出現，讓那些信仰他們的生命拿去消滅不信仰他們的人生命，為什麼神器都是上古流傳下來的？就是因為那個時候還沒有種族啊國家啊這類東西！這些東西都是在大家搶地盤分信徒的時候放出去的。為了讓信仰自己的人慢慢形成一個種族用的。」
「還帶強買強賣的！」莊憲仁憤憤地說道，「大家都是蒙人的，憑什麼他們成了神就可以讓小弟去搞黑社會搶地盤？還精神剝削？有人供著還有小弟給搶能量真好！萬惡的寄生蟲啊……他媽的，我也想當神！」
「你現在也可以把自己當作神。」阿爾沙文大公強調，「其實神和我們沒有什麼不一樣的……」
「對！打生下來我就是神！神了二十多年！」莊憲仁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如果說現在草原精靈們都不信仰精靈女神了而是信仰我……」
「那你就走上了我的老路！」阿爾沙文大公嘆息著說道，「當年的我，也是因為機緣巧合，得到了大量的能量，已經超越了‘秩序’和‘規則’的層面，即將邁入神的領域。
「你是說……」莊憲仁心里已經隱隱想到了什麼。
「沒錯！當年的混血精靈是不信仰精靈女神的，他們雖然有精靈的血統，但是當年他們已經被純種精靈們奴役和壓迫了那麼多年，你指望他們會去信仰純種精靈膜拜的那個精靈女神？那個年代里的混血精靈們是壓根不信仰什麼精靈女神的，他們只信仰我，因為我給了他們自由，給了他們希望，給了他們一種挺起腰來做人的尊嚴！」
莊憲仁暗暗地點了點頭，想一下當年的形勢，這才合情合理。
「可是你後來又是怎麼跑到這個藤蔓種子里來了的呢？」莊憲仁問道。
「還不是因為精靈女神勾引了我！」阿爾沙文大公狠狠地罵道，「在我晚年的時候……嗯，或者說當我還是一個草原精靈晚年的時候，我就已經明白了神的奧秘，才知道前半輩子打生打死實在是一件很無聊的事情，早就不想著什麼為了地盤啊種族啊之類的事情再去戰斗了，一心只想成神，那時候身體里能量又充沛得很，整天想著怎麼把意識和能量糅合到一起，好容易有一天，我終于成功了，意識和能量糅合的很好，飄離了我的身體，然後……我就遇見了這個最無恥的臭婆娘！」
「她到底怎麼無恥了？」莊憲仁接連听到了「勾引」和「無恥」這種字眼，一下子心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又是大大的好奇，難道說兩個團有意識的能量之間也能那啥、那啥……還有那啥嗎？
「當時光想著活了這麼久，還沒跟神搞過……而那種能量意識模式的交媾，實在是太美妙了……我一不留神，居然就沉迷其中，結果中了她的奸計，不但草原精靈們都轉向了信仰她，我自己也受到了很大的傷害，還好逃得快，就這麼逃到了這顆精靈藤蔓的種子里，又怕被她發現而遭到追殺，只好把自己封閉了陷入了沉睡，一直到被你的能力所喚醒。」
「你究竟是怎麼和女神……那啥，怎麼……美妙，你又是怎麼沉迷其中讓她算計了？」莊憲仁對于阿爾沙文大公這種回答那是相當的不滿意，在精神交流嗷嗷地叫喚，「要細節，一定要細節！」
只是這一次無論莊憲仁怎麼套話，阿爾沙文大公就是不肯透露細節，弄得莊憲仁心癢難忍之余很是鄙視他，做都做了，有什麼不能說的嘛！
「總之，你只要記住神都是很無恥的就行了！」阿爾沙文大公被莊憲仁糾纏的沒法子，趕緊轉移話題，「這個扯遠了，我們還是聊聊精靈藤蔓怎麼種出來，你又怎麼該利用這個種子去保護你的城，怎麼樣？」
「行！」這件事畢竟是眼下火燒眉毛的頭等大事，莊憲仁暫且放下了追求細節的心思，「你有辦法弄出三十個精靈大魔導師來？」
「我都說過了，三十個精靈大魔導師去布下一個魔法陣啟動只不過是開啟種子生長的方法之一！教給你能量變化的那麼多技巧是白教的啊？只要能量夠了刺激種子開始生長並不成問題！」阿爾沙文大公不滿地說道，「只是這個種子要想發育生長，最好讓有一個有**生命的人來做主導，也就是所謂精靈藤蔓的主人，神器之類的東西都是給有**生命的人準備的。何況我現在也不願意被精靈女神那個婆娘找到，弄個代理人吧？」
「我來我來！」神器的主人這種事情莊憲仁從來是有殺錯無放過，「我是**生命哦，我又**又生命哦。」
「你不行！」阿爾沙文大公立馬回絕，「你這小子太滑頭，我的靈魂能量體還要呆在這個長出來的藤蔓里，真讓你給控制了還不定鬧出什麼事情來！我被精靈女神坑怕了，不想再倒霉一次！」
「我很純潔的……」莊憲仁努力作出忽閃著大眼楮的表情，可惜被阿爾沙文大公無視。
「總之你不行！換個人，要純潔點兒的，沒什麼壞心眼兒……嗯，不僅是壞心眼兒，最好是連心眼兒都沒有的那種，嗯，心里還要願意誓死保衛草原精靈！畢竟這些草原精靈們都是我子民的後代！」阿爾沙文大公說道。
「還要肯听老子的話！」莊憲仁心里偷偷加上一句。
「您看那邊那二位怎麼樣？」莊憲仁把阿爾沙文大公的注意力往卡巴斯基大師和海因里希親王那邊引。
「不怎麼樣！你看他們像純潔的？」阿爾沙文大公反問道。
「不太像……」莊憲仁想想這倆老狐狸純潔是談不上了，心眼兒好像也不比自己少。
「嗯，你等等，還真有這麼個人！」莊憲仁忽然拔腿就跑。
「菲尼克斯！你去干什麼？」卡巴斯基大師看著一會兒發傻一會兒亂跑的莊憲仁嚷道。
「我好久沒抱老婆了，這幾天為了草原精靈我嘔心瀝血辛苦操勞出生入死……我容易嗎我？」莊憲仁嘴里胡亂叫著，人卻早已去得遠了。
「這時候你的孫女婿還有心思抱老婆？」海因里希親王呆呆地看著莊憲仁，「我怎麼收了這麼個學生？」
「怎麼著？」卡巴斯基大師雖然心里也有些愕然，但是畢竟胳膊肘往自家人里拐，「你不服你也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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