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很久,終于還是建了個群,群號89283034,敲門磚︰說出女主角的名字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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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翎兒,由她去吧。」一個敦厚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這一次沒有人視若無睹。
那是一個大約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穿著一身藏青色的長衫,顯然也是極好的料子。身材瘦削,沒有絲毫的老態,一雙世故的眸子里斂著歲月的精芒,被那樣的眸光掃過,會有一種如同實質般的感覺。
「她怎麼也在這里?」玉玲瓏有些不滿的望著夏蘇蘇,仿佛是質問一般看向南宮翔。
「這兩位是我的客人,玲瓏,你的大家風範呢?」南宮翔可不是南宮翎,他對這個矯揉造作的大小姐可沒有半分的好感。之前容忍她,不過是看在玉伯伯的面子上罷了。
「那你請這位公子就好了嘛,干嘛還要請那個討厭的外人!」玉玲瓏卻是不懂得這個道理,自打出來時日稍長一些之後,她就把自己娘親要她淑女一些的告誡都拋到腦後了。翎哥哥一向寵著她,那時卻為了那個少女凶她,讓她這麼能不生氣!而且……而且她還罵自己是狗!
所以,她就是看她討厭!就是不喜歡看到她那張笑臉!這個人,怎麼配出現在南宮家?
「玉玲瓏,這是我南宮家的宴席,你若不想來,可以滾!」南宮翔自認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實在是受不了她,眉目間頓時嚴厲了起來。
在客棧也就罷了,無非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可這兩人是他的恩人,她那是什麼態度?而且,他南宮家要請誰來,與她何干?她才是外人吧!
玉玲瓏長這麼大從沒被人這麼吼過,頓時驚呆了,回過神後,哇的哭著跑向門外。
南宮翎猶豫了一下,正要追出去,卻听那老人道︰「翎兒,不用去。」
「是,父親。」南宮翎听話的止步,沒再向門外看去。
「老夫名叫南宮行舟,是南宮家的家主。听翔兒說,是你們救了我兒?」南宮行舟問道,並非是不信自己的兒子所言,只是這兩人,未免有些太年輕。
「是。」夏蘇蘇埋頭繼續吃她的菜,威嚴身份這種東西對她來說沒有絲毫的影響。樓輕鴻站起身拱了拱手,「晚輩白十二。」
「白十二?」江湖上好似沒有姓白的世家,也就是說,這白十二要麼來自名門名派,要麼就是些隱匿的世家子弟。
所謂的隱匿,其實就是因為家道中落,才無可奈何的退隱江湖。
「這位姑娘是……」
「是我的未婚妻子蘇蘇,說來,令公子的性命實是蘇蘇救下的,晚輩不過是將南宮兄從河邊抗了回去而已。」樓輕鴻笑道,未免他們繼續輕看夏蘇蘇的存在,干脆把實話都說了。
這樣一個小小女子,竟有如此高深的醫術?
南宮行舟不由多看了幾眼夏蘇蘇,只是從外觀上,實在看不出來她的特別之處。
蘇蘇給南宮翔把脈治傷之時他都是昏迷著的,所以並不知道是誰救了他。于是潛意識里南宮翔就認定是樓輕鴻救治了他,卻沒想到,是那個一臉天真無邪,有些不愛說話的女子。
南宮翎也有些稀奇的望了她一眼,想起她那日刁鑽的說玲瓏是狗,居然差點忍不住笑出來。
「剛剛那個是我故交之女玉玲瓏,被家里寵壞了,還望二位不要介懷。」提起玉玲瓏南宮行舟就有些頭疼,他想不透他那個憨厚寡言的老友怎麼會有這樣一個嬌蠻不講理的女兒。
玲瓏?名字倒是好名字,可是這人……
「真是糟蹋了玲瓏這兩個字。」夏蘇蘇嗔嗔有聲,那神情,仿佛真的很可惜一般。
「額……」這姑娘看著無害,恐怕也不是什麼善碴,南宮行舟老臉一紅,咳嗽了幾聲︰「老夫多謝姑娘救我兒一命,翎兒,把東西給他們。」
南宮翎似乎還有些顧忌,深看了父親一眼,才將一塊黑色的木牌放到樓輕鴻面前。
「這是什麼?」雖然瞧的好奇,卻沒有動手去拿,夏蘇蘇撐著下顎,朝南宮翎溫和的笑著。
南宮翎心里打了個突,忽然覺得一陣冷風從後頸刮過,心底一顫,說話的聲音都有些不穩︰「這……這是我南宮世家的信物,日後二位如有任何困難,皆可拿著此物去南宮山莊尋求幫助。」
尋求幫助?夏蘇蘇眼底的笑意漸濃,這個世上,會有二皇子不能解決而他們恩那個解決的困難嗎?不過她也沒有拒絕,拿起木牌在手里細細把玩著。
木牌是上好的鐵木,正面刻著南宮二字,反面則是一只猛虎。上面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不知是什麼。南宮翔奇怪的看了這木牌一眼,只覺得有些奇怪,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東西好似沒什麼特別,不怕被人仿冒麼?」
「想必蘇蘇姑娘也聞到上面的異香了吧?那是我南宮家一門獨門絕密,無人能復制,所以大可放心。」南宮翔解釋道。
夏蘇蘇撇嘴,道︰「不過是閻羅香罷了,要說是獨門絕密,恐怕有些托大了吧?」
此話一出,那三人皆是一驚,南宮行舟和南宮翎驚的是這女子居然叫得出這香的名字,而南宮翔驚的卻是閻羅香。南宮翔的眸底閃過陰霾,有幾分怨憤的望向南宮行舟。
既然知道它的名字,那麼她自然也該知道這閻羅香的作用……
「為什麼你們沒事?」看著沒有絲毫不妥的夏蘇蘇與樓輕鴻,南宮行舟眉目一沉,他們倆也就算了,就連一旁那個沒有絲毫武功底子的小童子,居然也毫無反應。
「我既然知道這閻羅香,當然是有解藥的。」夏蘇蘇笑嘻嘻的道︰「而且,恐怕你們也選錯了地方,這里,可是我白哥哥的地盤。」
夏蘇蘇是百毒不侵的體質,樓輕鴻受她的毒害並不少,漸漸的也有了些抗性,只要給他吃下她自制的藥丸,同樣也可以百毒不侵。而五兒,呵呵,她的藥丸好像有一瓶那麼多。
「你……到底是什麼人?」南宮行舟顯得有些慌張。
「是我該問你想做什麼吧,南宮家主?」挑眉,夏蘇蘇很有幾分囂張的意味。「或者,我該叫你玉家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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