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女頻的小封推∼好開心滴說∼∼加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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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出來了自然是要好好玩一次的,不可能再這個大理城耗費太多的時日。呆了十五天左右頓覺無趣的夏蘇蘇和樓輕鴻決定開溜,只是這一次的開溜似乎不像皇城的那次那麼順利了。
包袱款款的他們還沒有出大理城就看見了樓輕鴻狡獪的三皇叔大人,一襲白衣的男子在城樓之下頗有些飄飄欲仙的感覺,若不是他臉上淡淡的笑意,他們或許會以為那是一只得道的狐仙。
而事實上,這個男人的狡猾就怕是狐狸也難及其一。
「不道別嗎?」看到馬車停下,樓燕瀚對著從車里跳下的少年少女非常溫柔的笑著。
「三叔。」樓輕鴻面上沒有一絲的驚訝,仿佛是早料到一定會被這個男子抓到一般︰「我們走了。」
「嗯。」樓燕瀚有幾率訝異,他這個佷子真是讓他刮目相看了,不過也只是輕輕的應了聲,從身旁的僕從手里拿過一個月色的包袱,丟進樓輕鴻的懷里︰「這個拿著,好歹是來過一次大理城,總不能什麼就不帶的讓你們離開。回京城以後帶話給你父親,就說我在這里過得很好,不用掛念。」
斟酌著用了父親這個字眼,樓燕瀚敏銳的察覺他們的跟班小廝五兒似乎還不知道樓輕鴻和夏蘇蘇的真實身份。不像是可以的遮掩,反而似乎只是從來都不在乎。
從來都不在乎自己身份的皇子,這個世界上,可能也就獨此一家了。
還真有些像是當年的自己,對皇位的事情滿不在乎。[]可是,當年樓輕鴻的父親登記的時候他還只是個十歲的孩子,壓根不懂得權利是個什麼東西。等到明白過來的時候,事情早就已經成了定局,也就放下的干脆利落。
而這個少年的眸子里,沒有野心。
「三叔有空再回次京城吧,畢竟那里是自己的家。」想起他的那個皇帝老子,有時候經常提起這個在外闖蕩的翼王,口氣里總有莫名的無奈。而他的母親,那個向來和藹卻沉默的老太妃,也是掛念著他的吧。「姨女乃女乃也經常提起您呢,說是很想早點抱到自己的親孫子。」
年過三十而未娶王妃的王爺,恐怕天下也只此一個了。
樓燕瀚淡然而笑,眼底是一縷無奈。
他所鐘愛的女子,早就在那一次煙台選秀之後成為了哥哥的妃子,從此他也冷了心。
看著她努力的一步步往上爬,看著她眼底對皇後之位的貪戀,他明白,這個女子或許從來就沒有愛過自己,只是想藉著自己的身份接近他的哥哥。
他在她的眼里,始終是個不能依靠的孩子。
「我知道了。」也許,是該放棄了,就算依然對她有著無法釋開的心結,那感情也因為時間的關系而慢慢的單薄了,也許再過兩年,他便再也不會想起她。
能如何呢?他不過是個閑散王爺,而她已經是高高在上的麗妃,太子之母。
「三叔,我們走了。」夏蘇蘇跟著樓輕鴻叫了一句三叔,翼王臉上莫名的憂傷讓她看不懂,卻也略微的明白,在那個地方,肯定有什麼人讓他放不下,所以一直都逃避著。
只是……無論再怎麼逃,也避不了一世,總有一天要面對的不是嗎?
就像她一樣,無論有多麼不想承認在這個世界里的自己,無論有多麼的想知道自己前世的父母到底是誰,終有一天也要面對回不去的現實,要面對被拋棄的現實。
但求,在這一世,不再被誰拋棄,能將曾經失落的一切緊緊的抓在手心就好。
朝暉下,樓燕瀚臉上始終帶著莫測的笑容,目送著那輛算不上華麗的馬車,消失在大理城外。
「走了?」晌午時分,前來仙客居找兩位恩公的南宮翔有些莫名的遺憾。
「嗯,一大早就離開了,說是要去很遠的地方,正在趕路呢。」樓燕瀚笑著,看著這個南宮家的長子,他的臉有些憔悴,也有些失意。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他為情所困了許多年,豈能看不懂南宮翔臉上的失意是為何。
「是這樣,多謝白老板了。」南宮翔抱拳,是個標準武林中人的姿勢,方才想起來這白老板似乎算不得武林中人,頓時有些尷尬的收了收手,又拱手作了一揖︰「前些日子家里有些事情要處理,沒能拜會兩位恩公,想不到竟然失之交臂了。」
「南宮公子,如若有緣的話,自然會再相遇的,不必如此。」樓燕瀚笑著,說道︰「如果沒有緣分,即便是再刻意的去相見,也沒有意義,你說是麼?」
這話,像是說給南宮翔听,又像是說給自己听。
南宮翔一怔,原本因為父親的頑固和那女子的決然離開,而有些郁結的自己的內心,忽然似乎豁然開朗了一些。
「多謝白老板指點,南宮翔受教了。」再次認真的作了一揖,南宮翔面上很是認真的道︰「那在下便告辭了。」
「嗯。」淡淡的應了聲,樓燕瀚並不挽留,看著南宮翔離去的背影,露出一絲寡淡的笑意。
即便是有緣,無份的話,也只能淡淡的放手。用另一種方式呵護著心愛的人,也能夠獲得幸福。
雖然,她的幸福,會讓自己有絲無從避免的疼痛。
不是誰都能像樓輕鴻和夏蘇蘇那樣,幸運的明白自己的心,也早早的就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是什麼。能夠不錯過,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一抹淺色的雲彩飄蕩在仙客居的上空,居然是低靡的粉紅色澤。樓燕瀚仰頭看去,只覺得那粉色的雲彩化成一個女子的眉眼,淡淡的,若有似無,卻有著一雙表露著內心的眸子。
她是那麼強烈的想要登上那個皇後的位置,卻從不明白,他的皇兄,其實是深愛著舒雪縴的。
因為深愛,所以學會了掩藏。只有把那份感情掩藏起來,才能保住她,讓她安全的,永久的呆在那個位子上。
「老板。」一名護院忽然出現在他面前,手里還提領這一個掙扎不已的黑衣人。
「什麼事?」
「屬下抓住了一個小賊,偷偷模模的躲在廚房里,估計是想來偷東西的。」
「我才不是小偷!」那黑衣人掙扎著,听到護院這麼說,立即怒了,有些憤憤的辯解。
樓燕瀚抬起那黑衣人的臉,一把拉下她的面罩,卻對上一雙充斥著靈氣與怒氣的眸子。
緣始緣滅,都沒有定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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