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加已經算準了夕樹舞子如果不參戰的話,就會懷疑自己,所以就對一個小混混下命令,自殺死,守在亞加家里的電話前,直到听到夕樹舞子的電話(事先讓他听夕樹舞子的聲音),回答那句話後,然後鎖上門,自殺去,所以才會有剛才那一幕,不過多虧了亞加,亞加這里原來居住的人夜晚都不敢夜出,但是不知怎的,那些流氓最近都不知所蹤了,是亞加的杰作,因為在這租界區,是沒有什麼王法的,誰的拳頭大,就听誰的……
亞加只覺得自己的後背都被汗沾濕了,怎麼辦?已經問了一千幾百次了。
「怎麼了,還不快打開?」
亞加道︰「不是,是門壞了,不能從里面打開。」
「好吧,你慢慢轉過身來,這些機甲人會幫你打開的。」
怎麼辦?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地面忽地轟的一聲,向下倒塌去,從這些廢墟中,竟然伸出一條一條的石柱,把軍艦給纏住了,這現象竟涉及到整個第一舊區!!!場面頓時亂了起來,青木佐和子叫道︰「大家保持陣型,不要讓敵人趁機來偷襲。」危險當中,頓時顯現出青木佐和子的親衛軍的熟練,很快的維持了次序,幫其他的軍官維持了下來。
軍官道︰「還要檢查嗎?公主殿下。」
青木佐和子揮了揮手道︰「不用了,看樣子,D早已經在這地下埋下了炸彈,想不到範圍這麼大,這需要多少的炸彈才能夠啊,看樣子,他們的背後有一股很大的助力,看樣子是亞盟沒錯了。」亞加此時已經回到了新區的邊緣地帶,坐在了一張椅子上,呼著氣,道︰「好險啊,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呢?」
就在這時,另一把呼聲響起,那人就那麼倒在亞加的大腿上,亞加道︰「依依?你怎麼了?怎麼會在這里?」
乾依依在亞加的扶持下坐到一邊,哼道︰「不是為了救你這個固執的小子,我用得著用我的能力。」
亞加驚道︰「那是你的能力?」看著她那副疲憊的樣子,肯定是用功過度了,畢竟是那麼大的範圍。
乾依依道︰「我的能力是創造,能夠把看到的,感到的,存在的物質,轉化創造成我要的形狀,剛才我把那個舊區地下的石塊,轉化成石柱從地下冒出來,而地面下就空了,不能承受上面的重量,就塌了。」
亞加道︰「看不到你的能力比我的還好厲害,能走不,我怕軍方等一下會搜到這里。」
乾依依無力道︰「你看我樣子像是能走的人嗎?笨蛋,都是你這不听話的臭小鬼。」
亞加蹲子,回過頭去,道︰「算我怕了你了,上來吧,我背你回去了。」
乾依依定定的看著他,最後趴在了他的背上,道︰「這本來就是你該做的了,還有等一下還要買很多吃的給我,我都快要餓死了。」
亞加直覺一具猶若無骨的軀體貼近了自己的背上,亞加想起了明鏡那丫頭,當時她也是這麼要自己背著的,不知不覺雨已經停了下來,陽光露了出來,照在了這對有著恩怨關系的男女身上,雖然不知道未來的路怎麼樣,但是這一刻,兩人都不會忘記的。
夕樹舞子敲開了門,里面傳來青木佐和子的聲音,「進來。」
夕樹舞子進來,順手把門關上,行了個軍禮,道︰「公主殿下,請問找我來有什麼吩咐呢?」
青木佐和子放下手中的文件,笑道︰「你不用太緊張,自然點就可以了,我听說你在神聖學院教書?是不是那所名貴的學校?」
夕樹舞子不好意思的道︰「是的,公主殿下,因為沒有規定說不能當老師所以我就,如果殿下覺得我不對的話,我會馬上辭掉那份工作的。」
青木佐和子站了起來走了幾步,道︰「我怎麼會怪你呢,畢竟部隊里女人當兵的就很少了,總不能要你每天都跟這些男人在一起吧,我只是想要你推薦一個學生到你們學校而已。」
夕樹舞子心道,還好,原來不是怪罪我,卻不知是誰呢?要公主殿下親自來推薦。
青木佐和子對門外道︰「慶龍,你進來。」門打開了。
難道是第一皇女的騎士慶龍嗎?慶龍行了一個軍禮,道︰「公主殿下。」
青木佐和子道︰「我知道你現在的年齡還適合讀書,所以我就讓舞子來帶你去。」說罷,心道,慶龍年齡還適合讀書,我就年紀大了,唉。
慶龍看了一眼夕樹舞子,道︰「那有勞你的,舞子閣下。」
夕樹舞子心道,好一個陽光男孩,但此時卻不覺想起了亞加,這兩人好像啊。夕樹舞子行了個軍禮,道︰「不,閣下,是我的榮幸。」
「就這樣,這就是我班新轉來的學生,慶龍。」夕樹舞子介紹道。
慶龍在黑板寫下他的名字,‘慶龍•亞加’,迪奧推了推亞加,道︰「他的姓和你的名字一樣啊。」
此時亞加心理別提有多激動,慶龍竟然沒死,不知明鏡怎麼了呢?但現在不能太激動,不然讓好心人捉住,去調查的話,就查出自己這個沒死的皇子了。
慶龍一早就發現了亞加,他心里也很激動,但是不能太表現出來,但是他也知道不能太急著認回亞加,畢竟夕樹舞子就是軍方的人。
夕樹舞子在一旁暗中觀察,卻見兩人很陌生的樣子,應該是不認識的吧。
慶龍的位置在最後,兩人至此之中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淺田真憐看著這個男子,覺得他的氣質很像亞加,相田真紀也有同樣的感覺,兩人對看了一眼,又轉了回去。
終于下課鈴響了起來,午休的時間又到了,夕樹舞子看了亞加一眼,心道,難道真不是他,電話查過卻是他家里的地址,看來改天要親自上門一回才行。
相田真紀走了過來,道︰「亞加哥哥,你的感冒好了點沒有?」
亞加站了起來道︰「好很多了。」卻見慶龍用手模了模額頭,這是小時候他們玩時的暗號,‘上上面’的意思,亞加道︰「真紀啊,告訴會長說我要晚點才來,到時我會帶一位新的會員來的。」
「亞加哥哥,真是的,又是這樣。」相田真紀跺了跺腳,旁邊的淺田真憐看著亞加的背影,似乎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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