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亞加早早起床,今天放學後,要趕往十字聖騎團一趟才行,學校方面的事還算順利,這個暑假過後,自己就是三年級的學生了,至于會長就會畢業了,對了提起會長,她由于要守頭七的事,所以她回到學校時剛好會舉行最後一屆學生會的工作。[蟲不知小說網]
不過一大早亞加就不知怎麼說了?因為此時廁所門口被擋住了,震曼?和乾依依都只穿一件睡上衣,都露出潔白的大腿和小底褲。
原來震曼?一早起來想去廁所時,乾依依才剛起來,她當然想第一個了,她不想用震曼?用過的廁所,所以使詐,道︰「早啊,亞加。」
震曼?信以為真,回過頭,沒有人,卻見乾依依那女人快步沖向廁所,震曼?身影一閃,兩人就在廁所門前堵住,誰也不讓誰。
乾依依道︰「亞加,你來的好,你看這女人什麼質素啊,連上廁所也要爭,真是小氣。」
震曼?怎能讓乾依依弄壞自己在亞加心中的形象,叫道︰「我呸,你用得著跟你爭,是你使詐,你才小氣呢,還不給我把廁所讓出來!」身上的雷出現,想要把乾依依刺穿。
乾依依白焰燃起,把雷化解轉化成粒子。
亞加無奈道︰「唉,我說啊,我的房間里面也是有洗手間的,你們真的急的話,可以有一個去我那邊,就不用爭了。」
震曼?忽地讓了出來,臉一紅,看著亞加道︰「亞加,你為了我,把廁所都讓出來,我……」啊,這種似乎在燃燒著心的喜悅感是什麼?
乾依依由于震曼?突然走開,一個前步,臉還差5厘米就踫到廁所兜,乾依依站了起來,道︰「哎呀,你這惡毒女,你想把我推到廁所兜里面嗎?」
震曼?沒有理她,還是紅著臉,道︰「那,亞加,我去了。[全文字首發]」
乾依依走到門前,哼道︰「發花痴,看什麼看,。」說罷關上了門。
亞加愣住當場,這些女人真是麻煩啊。
半響後,三人坐到餐桌前,乾依依似乎忘了剛才事,一股作氣的消滅著眼前的食物,震曼?為亞加端過一碗粥,卻不意乾依依躲過她眼前的碗,一口就喝完了。
震曼?叫道︰「你這女人真是討厭啊,自己不會去盛的嗎?快把我的粥吐出來。」兩手拉住乾依依的嘴巴,乾依依雙手和嘴巴都很忙,一腳踩在震曼?的臉上,想把她弄走。
亞加沒有管她們,心道,這幾天真是有夠忙的,趁現在好好整理一下才行。軍隊方面青木佐和子已經被派往美加,現在由青木齋藤來總監代理,據說青木宮原也將會來到亞盟租界區,這麼說我們必須要捉緊時間才行,會長家的父親是小太陽和平派,看來小太陽方面已經在發生了內部的變化了,如果主戰派全面掌握軍事的話,這意味著戰爭發生是時間的問題了。
還有一件事就是從那次石雕事件後,我發現我的能力竟然是如此的雞肋,畢竟對于實體系的攻擊來說,我這種能力已經是屬于幻想之類的了,不過,在那次死亡宮殿,那把劍還有死亡支配能力可以改變形狀來看,那應該是我能力進化的方向吧。
亞加站了起來,背起手包就要走,震曼?看到後,一把丟開乾依依,道︰「亞加,你要去上學了嗎?」
亞加道︰「是啊,你在家里呆著吧,對了,石雕,你們不用找石雕嗎?」
乾依依從地上站起來,道︰「白痴,石雕不是一起出現的,而是在一定的時間出現,當它出現時,戰姬會感應得到的。」
亞加走後,震曼?坐到了沙發上,道︰「學校嗎?真想去亞加的學校看看,可是亞加卻不讓。」
乾依依道︰「笨蛋,你不會偷偷去嗎?」說罷想起一事,又道︰「看你的樣子,也知道,你不∼認識路吧∼」
震曼?哼道︰「關你什麼事?你去過嗎?」
乾依依笑道︰「對不起,我就剛好去過一次,不過,我不會帶你去的,除非……」
震曼?忙道︰「除非什麼?要說就快說,吞吞吐吐真是討厭。」
乾依依伸著十個手指頭,道︰「十個荷包蛋,我就帶你去。」
「不行,五個。」
「九個。」
「六個。」
「六個就六個,成交。」兩女面帶笑容握住了手。
亞加回到學校時,踫到了夕樹舞子,夕樹舞子笑道︰「亞加同學啊,今天吹得是什麼風,你竟這麼早就來了,翹課的同∼學∼。」
亞加笑道︰「是嗎?夕樹老師可就夠輕松了,我听說軍方的公主殿下都到了美加了,而老師卻在這里,這說明什麼呢?夕樹老師。」
夕樹舞子握緊了拳頭,心道,好啊,這麼快就來一擊直擊嗎?而且是那麼的直擊重點。臉上拉出笑容,道︰「是……是嗎?看不出亞加同學有時間關心這些,有著空余的時間,還不如回學校,老是逃課的話,我也有權不能讓你升級的。」
「是嗎?」亞加的臉幾乎貼近了夕樹舞子的臉。
夕樹舞子看著那雙眼楮,不知怎的臉上一紅,退了一步,拉開距離,道︰「亞加同學,總之你記得回學校就是,我先走了。」
亞加看著她左右擺動的臀部,也走進了學校。
而震曼?和乾依依走出了門後,乾依依老是看著那些食店,到了最後,連路也不認識了,于是她就故意亂說一通,說還有很遠路,震曼?本來想發火,以她火爆的性格,當然是沒有什麼耐心的人,但是想到能夠見到讀書中的亞加的英姿時,勉強把怒火亞下去了。
同一時間,會長家
昨天的那個僕人端早餐給相原雅子吃時,發現相原雅子還沒有回來,于是告訴了會長,會長心里那個急,以為相原雅子可能因為費倫子爵的事,心情不好而出走,這里租界區晚上時治安是非常的不好。
會長家發散人去找,但是沒有找到,吉貝爾真美似乎短時間衰老了很多,幾人沒有辦法,只好報警了,一條黃色的警戒線包圍了現場,一個叫巴力的警官在問著會長她們話,看樣子是想了解情況。
吉貝爾真美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因為自己的自私,使得相原雅子受了很大的創痛,現在還失蹤了,到了最後吉貝爾真美暈了過去。
老頭子嘆了口氣,道︰「相原家不知積了什麼陰德,搞到這樣?難道我們相原家真的就如此沒落嗎?唉。」
會長臉上的淚水落了下來,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