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芮冬現在被十幾個女孩排斥,只能鼓著大肚子躲在小角落里,經常啜泣。[全文字首發]而其他十幾個女孩都很務實,雖然性格各有不同,但卻知道眼前能踫上猴子這種又強大又不會對女人動手的男人已經很是不易,都很珍惜眼前的生活,因此相互爭寵卻不會對猴子有什麼不滿。所以猴子每天都有這些女伴帶來的新驚喜。
與猴子的熱鬧相對,宮雅儀的房間冷冷清清。宮雅儀和玲玲兩個經常在無事又沒有睡覺休息的時候,便會呆坐在房間內,看著天花板一看就是數小時。這種狀態和她在荒野中的那種活潑完全相反。偶爾,會有淚痕從宮雅儀倔強的面龐上滑落,她會喃喃出一些別人听不懂的話,「這難道是我應有的報應麼……」
休息時間對幸福的人們來說很快過去,對抑郁的人們來說就是一種煎熬。
當五個人重新站在荒野中的時候,看上去都精神飽滿,滿臉喜悅。
易崇天深吸一口氣,道,「之前柳方卓遇到幾個麻煩,需要我們去處理一下。其中最困難的便是他們遭遇了一個幾乎全是二階段強化的變異體大團體,足有一千五百多個,一般會員對付起來有些困難,恐怕會有不小的損傷,所以需要我們去協助一下。接下來,咱們就去往那里!」
如今的荒野中,變異體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單純。除了以前的六種變異體,如今還多了很多昆蟲的變異體,而且種類還在緩慢增加中。()
易崇天拿出一份資料,這份資料是紅獅會眾人收集總結的,記錄了已發現的全新昆蟲類變異體。易崇天把這份資料分給眾人看。
資料上如此記錄著。
變異螳螂,半米左右的巨型螳螂,尖牙和雙刀都鋒利無比,凶殘,成群出現,能夠切碎很多獵物,然後慢慢吃。
食人蛛,將各種動物用蛛絲纏住,然後吃掉的巨型蜘蛛。
變異蟑螂,凶殘,且總以十分龐大的數量出現,異常恐怖,非特殊情況禁止招惹。
變異蟬,基本無害的變異動物,肉質香,可食用,體型大,是各類食肉動物的主要食物之一。
變異臭大姐,放出惡臭,眩暈敵人後逃竄。
鑽地蟲,遇到危險便鑽到地下的食腐類變異蟲,野外尸體的主要處理者,基本無害,但會鑽空地面,有時候會讓人不小心踩空摔傷。
變異潮濕蟲,無害動物,可以搓成更大的西瓜球。
「我靠,可以搓成更大的西瓜球?這份材料搞笑用的麼?」猴子看著手里的資料,感覺有些哭笑不得。
「這些變異體們都能夠產生咖德結晶,而據柳方卓所言,無害的幾種變異體實際上殺了它們比激怒它們容易太多,所以從結晶產量上來說,這幾種反而更麻煩。」易崇天道。
「這西瓜蟲怎麼激怒?」猴子問道。
「搓成球當球踢,一直踢到它們憤怒攻擊人為止。」易崇天道。
這真是逼得啞巴說話,眾人頓時對這種激怒方式感到無言以對。
劉毅這時問道,「咱的敵人是啥?」
「據說是食人蛛和豺狗型變異體為主,配合少量其他多種變異體。」易崇天回答道。
五人邊聊邊適應如今的身體素質,並保持著如此方式前進,慢慢的,經過半個小時的適應,眾人終于基本掌握了全新的身體強化。
猴子現如今速度已經快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沖刺的速度可以瞬間甩開眾人,潛伏起來則幾乎完全消失,就連宮雅儀的冥視都難以準確偵測出猴子的行蹤!
劉毅如今速度提升不少,再狂暴起來,已經能夠勉強跟得上主修敏捷的陳廣宜日常動作,而且他的力氣很大,現在又攻擊力翻倍,成為實實在在的絞肉機!
陳廣宜在力量增加之後,攻擊力提升上來,配合他的兩把匕首,做出的快速攻擊直追楊祥林的攻擊,這也讓眾人猜到,這個楊祥林估計就是主修敏捷,輔修力量!
宮雅儀在提升了速度之後,行動上靈活不少,因此提升了不少機動性。
變化最大的易崇天,他努力壓制自己的實力,以達到讓自己的實力至少看起來不是很夸張。但即便如此,易崇天就是五個人中的破壞王,元能術和力量結合,再加上三套基因樹的強化協助,讓易崇天的輔修技能都幾乎和同階主修差不太多!
五個人都基本適應了自己的強化之後,迅速到達了需要協助的團隊所在位置。
這個團隊所在的位置已經離開了鋼筍覆蓋的範圍,距離兩千分區往東大約二十公里左右。
易崇天到達該團隊之後,該團隊里總共一千來人都戰戰兢兢的迎接易崇天等人。
易崇天則表現的十分平易近人,和團隊的眾人很輕松熱情的打招呼。
易崇天這麼一來,所有人都模不到易崇天的底,頓時心中對易崇天的恐懼上升到畏懼!
該團隊長匯報道,距離現在團隊所在位置再往東五公里左右,就能到達眾人狩獵的目的地。那是一個廢棄的城市,現在這個廢城的東南區域,被大量變異體佔據。
這些變異體雖然屬于不同種類,但是卻似乎擁有幾個領導者,這幾個領導者之間達成了某種程度上的合作,這群變異體之間便有了和平相處共同對敵的組織性。
「這麼說來,它們的首領都已經具備某種程度上的智商了?」易崇天問道。
團隊長回答道,「是的,現在這幾個首領的智商絲毫不亞于頭狼,所以它們的手下都如同狼群一般擁有組織性!更何況它們擁有各種特殊能力做配合,使得它們更加難對付!」
說著,團隊長命令一個手下去取來一節粘稠的物質,然後帶上一雙十分結實的牛皮手套,模了一把該物質。
這牛皮手套瞬間被死死地黏住!
團隊長用力一撕扯,牛皮手套竟然直接被撕碎都沒有從這團物質上扯下來!
易崇天眉毛一挑,問道,「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