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西屋出來,听到灶屋里有動靜,張眼一看,白露正在張羅著做飯。
「白露,跟你打听個事。」站在灶屋的門口,高展望著正在灶口添柴燒火的白露微笑著說道。
「什麼事?」白露轉過頭,粉女敕潔白的俏臉上有一道淡淡的煙火黑痕。
「村里有村部吧?」高展一邊問著,一邊在自己臉上指指示意白露臉上有黑印。
「當然有,還有村委會。村支書是李振山李大爺。」白臉會意的抬腕在臉上拭了拭,看著雪白的玉腕上顯出的黑印,不好意思地朝高展羞澀的笑了笑。
「那村里有打印機沒?」
「打印機?是什麼東西?」白露小臉滿是疑惑。
「就是把電腦里的文件打印出來的辦公設備,一般是方盒子形的。」高展比劃了半天,看白露還是不解,急的直撓頭。
「這個我不大清楚,你得去村委會去問問。」白露笑了笑。
「哦!那村委會在村里什麼位置?」
「就在村東小街,離胡子叔的店沒多遠,你找胡子叔問問他就會指給你看。」
「行,你先忙,我去看看。」
「早點回來,飯菜快做好了。」
「安啦。」高展背對著白露,揮了揮手,一路哼著張杰的《仰望星空》,朝外走去。
村中心的十字街口,站在櫃台前手持一桿小稱給一位村民稱白砂糖的胡子,看到由遠而近穿著一身短袖T恤衫的高展,笑呵呵地招呼道︰「吃飯沒?小高。」
「白露正在做,我閑著沒事出來逛逛。」病逾後的高展俊朗的臉上又恢復他慣有的陽光笑容。
收完錢,把那位買完糖的村民打發走,胡子從櫃台里模出半包軟裝白沙香煙,遞了一根給高展,「抽我的,不過沒你的精品好。」
高展伸雙手接過香煙,過濾嘴朝下,在櫃台的玻璃上頓了頓,然後低頭就著胡子老板的火機把煙點著,深深地吸了口,「什麼好不好的,我抽著都一個味,煙味,呵呵。」
「這些天沒出什麼事吧?」胡子老板眼帶關切之色的問道。
「哪能有什麼事,就得了點小感冒,受了風寒發燒,在床上躺了兩天。」高展知道胡子老板所指為何,但還是實話實說。
「我說的沒錯吧!只要跟那白虎星接觸過,保準大小都得出點事。」胡子老板臉上完全是那種信我沒錯的神態,怎麼看怎麼像一個神棍。
「吃五谷雜糧,哪能沒個三病兩痛的,村里寒氣重,我剛來可能還不太適應,跟陸影姐姐應該沒關系的。」
「白露也跟你說過白虎星的事?」听高展稱白虎星為陸影姐姐,胡子停了手,胡子老板看著他正兒板經地問道,這事挺大啊。在胡子心中已經把高展當成朋友看了,自然在意。
高展點了點頭,沒說接話。
「村里也就白露這丫頭還敢同劉寡婦打交道。小高,你胡子大叔不會坑你,最好離劉寡婦遠點,不然肯定還得出事。」胡子搓了搓手,咂吧下嘴,生怕勸不住高展。
「嗯!胡子叔,我想問問村委會怎麼走?」高展不願意在陸影的話題上跟胡子老板墨跡,他覺得從胡子老板嘴里說出來的肯定全是負面的,沒多大意義。
「那就是!」胡子老板抬手指著東小街不遠處一座青石為牆的宅院,「看到那個院子沒,你過去就能看到門口掛著的牌子。」
高展順著胡子老板所指的方向看了看,點頭道︰「看到了,胡子叔,謝謝您。」
「哪這麼多客氣,有空常來我這坐,別忘記我說的話啊。」胡子還在擔心高展。
「一定一定。」高展笑吟吟的跟胡子老板揮手再見,邁著輕快的腳步,往東小街悠閑地走了過去。
這座院子佔地很大,估模著超過兩畝地,青石牆高約三米,上面還插著滿滿的雜亂無章的碎玻璃片。
兩扇油光閃亮的朱漆木門大開著,邊上掛著一塊長條形白字紅字的招牌,上書楷體「鳳凰縣人民政府青山鄉白家村村民委員會」。
見村委會門口也沒設傳達室,連個看門的人也沒有,高展猶豫了一下,還是抬腳走了進去。
宅子很大,地面都鋪著平整的麻石板,靠東牆立了塊木制的宣傳欄,上面貼了些高展看不大清楚的告示之類的紅紙。
西牆上寫寫大大的「**萬歲,**萬歲」的標語,不過滿是風雨滄桑的歲月留痕,斗大的字跡顯得非常斑剝,但隱約還是可以看清。
院里有好多建築,最搶眼的是一幢二層高的正面上有個紅五星的樓房。
快要接近到那幢二層高的青石樓房的時候,高展隱隱听到屋里有個女人的聲音傳出。
「李支書,您就幫幫忙,我把村里以前批給我們的那塊地皮指標退了,拿著這筆錢我不是干別的,只想把祠堂的屋頂修修,雨漏得實在太厲害,我實在沒辦法了。」
「是陸影!」高展腦海中念頭一閃,跟著腦子里又浮現出陸影在溫泉果浴時的香艷刺激的**曲線。
「陸影,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村里也沒這個錢,要不你去問問看村里有別家想多建房,你把你的指標賣給他們家不就行了。」這是一個老年長者的低沉聲音。
「李支書,您這不是為難我,村里現在誰敢買我的地皮,正因為如此,我才不得不找您幫忙救急。」陸影的語氣顯得很無助。
「你既然知道,你就不怕禍害我?」李支書的口氣變得冷沉起來。
「我……」陸影顯然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接話,垂了臉,眼中水霧流動。
「李大爺,您好,我叫高展,是從山外來您村里暫住復習功課的學生。」高展見陸影和李支書談話的這間屋子門沒關,也就不請自入,一臉陽光的看著手中拿了把莆扇年約六旬須發花白,背部稍稍顯得有點岣的李支書李振山,自我介紹道。
「是小高啊,我知道你的事,現在村里都傳開了,你是在白露家借住吧?」李振山望著高展,笑容顯得和睦可親,與高展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冷沉嚴肅絕然不同。
「是的,李大爺,白女乃女乃很好客,小白露也很懂事。村里人對我都很親切,我非常喜歡這兒。」高展一邊說著,一邊從褲兜掏出一包沒開封的精品白沙塞給李振山,笑吟吟地說道︰「李大爺,我在您村里可能還得暫住一段時間,今後可能還得有事勞煩您。」
「小高啊,年紀不大,事理懂得挺多,既然你有心,我就不跟你多客氣了。」李振山半推半就的接過高展塞給他的整包精品白沙,隨手放在身邊的老式辦公桌上。
這是一間十五平米左右的四四方方的房間,擺著兩張背靠背的老舊辦公桌,東面牆壁上端還掛著「馬恩列斯毛朱」六位偉人的畫像,只是已經顯得異常陳舊。
西南牆角,斜放著幾桿已經有點褪色的的紅旗橫幅之類的宣傳物件。
「李大爺,剛才進來的時候我听您與這位大姐好像在談什麼地皮指標的事,不知道我可以問問價嗎?」高展已經看出來陸影很無助,李振山也是很為難,如果價格合適,他很樂意給他們雙方都賣個人情。
「當然可以,小高,莫非你打算在我們村安家落戶?」李振山老眼中略顯惑然不解之色,更夾雜一份擔心。
「暫時還沒這個打算,不過,如果價格不貴,留著將來讓父母來這養老了很不錯,這兒山清水秀,地杰人靈,跟山外比起來,實在是世外桃源啊!」高展沒有把話說死,有點模稜兩可的味道。
「陸影,我記得當年村里批給你和劉亮建房的那塊地好像是九百八十塊吧?」李振山斜著眼瞅著陸影問道。
陸影今天在春衫上穿了件黑布外套,把曲線玲瓏的上身遮掩得嚴嚴實實的,不過,渾圓挺翹的臀部還是讓高展覺得性感依舊,使得他心里有種伸手捏撫一番的沖動。
「嗯,是九百八十塊。佔地面積是二百個平方。」陸影點頭說道,跟李振山說話,沒有她在祠堂里對高展那麼冷。
二百平方米,九百八十塊,乖乖,要知道在高展所居的那個城市,一個平方米最少也在四千五百左右,雖說這里遠離城市,屬偏遠山區,但白家村在高展心中那簡直就是世外桃源啊,怎麼算也劃算啊。
「李大爺,陸姐姐,賣給我行嗎?我現在就可以付錢。」高展試探著問道。
陸影看了李振山一眼,顯得有點激動,貝齒輕咬著性感的嘴唇,欲言又止。
「小高,你真打算買?不用跟家里父母商量?」李振山慎重地望著高展問道。
「連一千塊都不到,我自己的零花錢就可以買,不用跟家里商量,我想將來肯定可以給我父母一個大大的驚喜!」高展胸有成竹的點頭答道。
李振山看了看白露,又看了看高展,想說什麼,最終還是嘆了口氣。
「陸影,你如果把這塊地賣了,將來可就沒地蓋房子了,你可要想仔細了。」李振山橫著眼看著陸影冷冷地說道。
「李支書,我想好了,賣給他!」陸影非常干脆地點頭說道,水汪汪的大眼楮看了高展一眼。
這一眼,她沒覺得什麼,但高展看在眼里地是感到簡直是媚到骨子里去了,他差點連半邊身子都酥了。
「行,既然你們一個願賣,一個想買,那就在村委會立個字據,我以村委會的名義當公證。」李振山明顯不想跟陸影有太多的糾結,一錘定音。
___________
恩……什麼新書榜大戰,月票榜大戰,那都不會太詳寫的,而是貫穿在故事之中,不寫是不可能的,這畢竟是寫手的故事,可是寫太詳細也不可能,因為那沒意思,大家不喜歡。
另外,今天很多人都問我,書里寫的那些寫手寶典是不是真的!呵呵……確實是真的,這個不是虛構的,不過血大的鐵血經驗,我還沒到手,汗一個……至于其他的,手里都有。
今天很多寫手朋友找我要這些寶典,其實類似的東西很多很多,也確實可以讓新手少走許多彎路,不過大家想看也可以,我會陸續的在作品相關里更出來,這一點我保證。
不過,現在是新書榜期間,字數超過20萬就出榜了,所以大家想看,就得等到出了新書榜後了,不然的話,光是這些寶典的字數,就已經超了20萬字了,老雲怕是立刻就出榜了。
最後要說的是,這本書,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指導作用的,只是指導的層面不同而已,看完這本書,大家一定會明白,要怎麼樣才可以成為寫手,成為寫手都需要什麼,怎麼做好一個寫手,如何一步步成長起來,還有最重要的是,大家會了解,寫手平時都是如何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