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一條評,就是高展看了,也感覺起點讀者的不容易︰想當初,我收藏了二十本新,竟然全太監,再不敢看新,今天偶看到神一本,希望不要讓灑家失望才是。
找本好看也難啊。高展有些苦笑。
正看評看的出神,白露推開院門,干活回來了。放好背簍,洗了把臉,白露一路小跑進了高展的房間,看到高展在安靜的看,心里也有松了口氣。
這高展剛被蛇咬,又住在自己家里,如果出了什麼事,白露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辦了。
「感覺如何?腳不麻了?」白露臉沒有擦干,細汗也是流個不停,應著陽光,越發襯托的超凡月兌俗。高展抬了抬頭,又試著活動了下腳脖子,感覺已經沒有大礙。
白露看高展身體不變,就走到高展面前,小心的提起他小腿的褲子,又看了看那面的傷疤,二個蛇印已經結了疤,周圍也不紅腫,明顯是消腫了,一般到這個份,這蛇毒,也就清了。
「沒事了。」白露眸中明顯放松了,吐了一口氣,顯的挺開心的︰「明天差不多就能小活動了,只要不見水,就沒有啥大事了。」
高展听完,心里也挺高興,終于可以宅男的身份了。
看了看窗外的日頭,還沒有偏西,這離晚還挺早呢,這白露,怎麼就回來了呢?
「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高展有些疑惑︰「你以前不都是到五六點才回來的麼?」
白露剛準備離開,听到高展說話,停住腳,才好像現到什麼︰「你不說,我都忘記了。本來我在山去砍竹子,準備編個東西,剛好看到胡子叔叔進貨回來,都過了那高坎了,下面都平坦的下坡道,竟然一個跟頭跌倒, 轆了十多米,跌的灰頭灰臉的,進的貨也翻了一地,如果不是有棵樹擋著,估計胡子叔叔一頭就撞在那山邊的花崗岩石頭了。」
「有事沒有?」高展一看胡子出事,就急了,噌的跳下床,抓著白露的手,緊張問道。
白露小臉漲的通紅,使勁掙了下,才把高展推開︰「毛手毛腳的,都抓疼我了。」
「沒事的,我剛好離他沒有多遠,就忙跑了過去,胡子叔叔自己檢查了下,也說沒事,就是腳脖子崴了,里面充了血,腫的像饅頭包般的,怕是得幾天才能好。」
「我當時想攙扶胡子叔叔回去,被他拒絕了。」白露說到這里,小臉有些不服氣︰「他說我這身子,風一刮就吹跑了,別說攙扶他,怕是踫一下就壓成蘿卜干了。」
「後來,還是我做了個手拐給他,胡子叔叔才回的家呢。」助人為樂後的白露很是高興,眸中不時閃過興奮的光芒。
「東西呢?」在我背簍里呢。胡子叔叔腿傷了,這些東西,我一會給他送去。」白露轉身就走。
「別的,等我會,讓我給他送,我剛好找到有事,再說這東西又不多,我來送。」高展還是有些不放心,想親眼看看胡子,到底怎麼樣了。
「這怎麼行,你這傷太結疤,別見風了。」白露撲閃著眼楮,看著高展焦急的樣子,直搖頭。
「你剛才也不是說沒有事了麼?我這又不去別的地方,東西又不多,可以的,就當我活動活動腿腳行不?」高展心急如焚,看白露不答應,急的直搓手。
「這樣啊。」白露沉吟著,看高展下地後,不怎麼拐了,就有些猶豫︰「要不,咱們一起去?」
「行!」也不想再與白露墨跡,高展拉起白露的手就向屋外走︰「那咱走快點!」
白露眼中閃過驚慌的神色,抽了手,忙急走走在前面,提起放在屋角的背簍,先一步推開門走了。
出了院門,高展試著走了幾步,感覺自己的腿已經能吃住勁,也不怎麼疼了,也就越走越快,直讓白露在身後一路小跑,看著白露背著背簍,高展停腳等了白露,到她來到自己身邊的時候,直接把背簍提在自己手里︰「我來提,你看你累的。」
白露拗不過高展,只好隨他去了,然後像個小尾巴般的跟在高展後面,一路向胡子住的地方去了。
遠遠的,就听到胡子老婆正高著嗓音︰「你怎麼會這麼沒有成色?走個路都跌住腳?這家里活都沒有讓你沾過,你怎麼就這麼不省心?」
進了門,看到胡子做在櫃台後,咧著嘴,嘿嘿笑著,也不動怒。胡子老婆邊說邊嘮叨著,手里卻是不停活,麻利的給胡子敷了跌打藥,又給他放下褲角,抬眼看到胡子正對著自己傻笑,有些恨鐵不成鋼,在胡子身一捶,聲音卻是軟了下來︰「你怎麼就這麼不讓人省心!」
「正因為這樣,才會顯出你的好嘛……咦,高展你怎麼來了,腿好了?」話說到一半,胡子看到高展提著背簍進了店門,笑著出聲招呼。
「嫂子好。」高展先給胡子老婆打了個招呼。胡子看來白露也來了,就讓自己老婆搬了個凳子出來,順便再倒杯水。
高展落下,看著胡子像個沒事人一樣,還是笑的那麼爽朗,不像是出了大事,這才松了口氣︰「胡子叔,沒事?我剛才听白露說你下山的摔了腳,怕你有事,就趕過來看看。」
「我能有什麼事,再說了,今天眼皮一直在跳,自己小心著小心著,還是出事了。不過這也好,也讓我放了心,至少不會再出其它事。」胡子哈哈一笑,接過高展遞過的煙,打著火。
高展怎麼听,這話怎麼不對味,這胡子,難道知道他自己要出事?
「這是什麼話,那有這樣咒什麼的,別亂想了。」高展也沒有多想,就安慰胡子。
胡子也感覺自己有些說漏嘴。見了陸影這個寡婦回來,胡子一直感覺心驚肉跳,作事也是小心的緊,不過還是跌了自己的腿。不過事出後,他倒是坦然了,至少,這事是過了。也算是躲過一劫。
「不說這個了。你腿恢復的怎麼樣?」胡子擺擺手,示意高展不要再說下去。
胡子老婆給二人倒了杯水,又給胡子的杯子里加了茶葉,又給白露打了個招呼,就去了小賣部後院忙活去了。
高展起身跳了跳,示意自己沒事,卻怕白露嚇的站了起來︰「別動了,這傷才好,你咋就這麼不安生呢?」
胡子看白露,一臉緊張的樣子,倒是好笑︰「白露咋這麼緊張高展?」
白露臊了臉通紅,捧著杯子坐下,也不理胡子取笑。
高展又坐了會,順便又給胡子說了下自己用他名字寄東西的事,又吩咐他安心養傷,不要亂想。
這胡子听完就樂了︰「你小子真的抓把頭發當胡子,把自己當大人看了?你這老大個人,還有你這小家伙操心?還是養好你自己的傷是正事。」
高展正準備告辭,胡子卻是一拍腦袋︰「看我這記性,忘記告訴你一件事,這村里的祠堂,好像要改學校了,面調下了新老師,要教咱村的娃們看,就把祠堂改成學校了,」
「祠堂改學校?」高展听完,腦子就是嗡的一聲。
「這祠堂不是陸影住的麼?前二天才修葺好,怎麼說改就改了呢?再說那祠堂都破成那樣了,沒有修之前,村里怎麼不打祠堂的主意?現在修好了,哦,村里看現成的房子來了,就瞅了?他們腦袋被驢踢了?」高展脖子青筋都迸顯出來,雙眼瞪的溜圓。
白露在高展身後拉了拉衣角,擔心他不要那麼激動,可高展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白露的動作,他心里在堵的難受。
胡子抽了口煙,把煙頭在易拉罐做的煙灰缸里掐滅︰「你也別那樣激動,這事,村里早就有這個想法,我也是昨天晚與李振山嘮嗑,才听來的,不過一直沒有調過來教師,好像是那李明哲通過關系,找來的教師,這教師來了,這事自然要擺出台面了。」
「那陸影怎麼辦?她房子都賣給我了,她住哪?這不是明顯擠兌人麼?還讓不讓人活了。」高展氣的直蹦。
「高展啊,我說過,你現在最好不要與這陸影走的太近,對你,沒有什麼好處。這女人身太邪門了。這事啊,也輪不到你操心。村里自有安排。」看著高展那心急的樣子,胡子也有些來氣,這高展咋這就不听勸呢?
「安排?什麼安排?」高展也知道胡子的好意,也沒有說什麼。
「修房子的錢肯定退給她,至于住的地方,好象是安排在村東頭以前的廢棄木屋,就是以前村里老寡婦住的那個!」
「那地方能住人?」那寡婦的房子,高展倒是知道,不過沒有怎麼留意,只知道那木屋在城里,就是屬于危房系列,漏雨,邊漏風的,能住人?
「那總比什麼地方也沒有住要強的多?」胡子有些無奈,真的不想高展與這陸影有太多交集。
「嗯。也是。到時候看看村里怎麼辦。」高展想了一想,臉色倒是平靜下來,然後與胡子客氣了幾句,就出了胡子的小賣部。
這來的街,白露一看高展不是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就叫了聲︰「你走錯了,這不是回家的方向。」
「我知道,我也沒有打算回家,我這是準備去找李明哲去。」高展粗聲粗氣的回答,然後一路匆匆去了。
白露揚了揚手,然後站住了。她心里也是有些同情那陸影,她住在那地方,根本就住不得人,村里又因為她克夫的關系,很少人為她出頭,這事,讓高展去辦,也不是不可以。
白露想了想,然後扭頭回家,天色已經暗下來了,白露準備早點做飯,等候高展回來。
高展這次也沒有準備去找陸影,只是一听到陸影可能以後連個住的地方也沒有,高展心里想著就來氣,更是替她著急。
這陸影以後,可怎麼辦呢?
必須要找李明哲問個明白!高展並不反對祠堂改學校,畢竟那是利村利民的事,也是為了下一代著想,可是,這陸影才把祠堂修好,這李明哲就請來的教師,這李明哲,是存心找事是?
如果不喜歡這本,那你可以不投票,這是你的權利.
如果挺喜歡這本,那請你把飄砸,這是你的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