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的推杯交盞、觥籌交錯中,歐陽七來往于每桌乎和每一名戰士都談笑上幾句,活躍異常。他儼然成了火鳳凰組合的代言人,而眾人的心里也還真就把他這個年紀輕輕就有著超高實力的人族青年當成了「首領」。
因為明天還要應對三甲決戰,歐陽七沒敢來個「一醉方休」,他隨意喝了些酒,眼見眾人興致依然很濃,便囑咐洛藥師、轟天雷、赤刀等人陪著大家喝個盡興,準備自己獨自返回風雲客棧休息。
洛藥師見他已有了幾分醉意,有些不太放心,微一思忖,便讓胡凝韻、水柔柔陪同他一起回去。兩女也不太喜歡這種男人間的熱鬧場面,起身隨同歐陽七一起走出鴻運酒坊。
一路上微風徐至,送來身邊兩女的幽幽體香,歐陽七覺得自己真的要醉了,忍不住胡天昏地的和她們調笑了幾句。兩女只當歐陽七說的是醉話,雖然被逗的臉紅心跳,嬌羞不勝,但心底里卻真的希望他這「醉話」能多說上幾句。
自國都城破、搖光府亡之後,歐陽七自覺性情改變了不少,變的很少再和人調笑嬉鬧,可今天這是怎麼了?和兩個剛成年的少女說了那麼多「葷話」,難道是本性回歸了?
「這個世界本就不是屬于你的,你何必當真呢?人生苦短,不就該縱情快意一些麼?」一個聲音在歐陽七腦子里說道。
「既然來到了這個世界,你就是這個世界里的一份子,就該盡到一份責任。歐陽七,你家仇未報、好友未尋、魔血聯軍未能驅除,怎麼可以選擇放縱?你慚不慚愧?」另一個聲音緊接著又道。
夜風忽然大了起來,歐陽七用力搖了搖有些發沉的腦袋。見胡凝韻、水柔柔眼蘊秋波、目含春情,故作茫然的傻笑道︰「啊,這陣風刮的好涼快,我腦袋都清醒了很多。對了凝韻、柔柔,我剛才好像和你們說了好多話。我都說了些什麼?」
胡凝韻、水柔柔互視一眼,忽然又都扭過頭去。
「都扭頭干什麼?不理我了?哦,我一定是說了什麼難听的話惹了你們生氣……」歐陽七搔頭又道。
水柔柔聞言臉色更紅,胡凝韻卻恢復了本色,咯咯笑道︰「你地確說了好多話,只不過……話不算難听,我們也沒有生氣。呵呵,不信你看柔柔姐。她像是生氣了嗎?臉紅紅的,倒像是害羞了呢。」
水柔柔狠狠瞪了瞪胡凝韻,輕啐一口,見歐陽七果然來看自己,臉色愈加的紅了,她倒沒去想現在天色已黑。雖然月光皎潔,但歐陽七根本辨不出自己的臉色是不是羞紅了。
歐陽七側眼斜睨,只見月光下的水柔柔含羞帶怯,小巧獸皮衣難掩玲瓏嬌軀。著地玉臂美腿處的肌膚猶如鍍上了一層薄薄的白色芒輝,顯的愈加光亮瑩潔。
「我看柔柔的臉沒紅,倒是凝韻你的紅了。怎麼著,被我說的話氣紅了臉?」歐陽七眼光轉向胡凝韻,緊盯著她的臉笑問道。
胡凝韻杏眼桃腮。粉女敕雙頰天生透出一抹淡淡緋紅,就像是少女害羞一般。有別于水柔柔地溫婉含蘊、清麗淡雅之美,她的這種風姿韻致無形中將少女最為嬌媚的一面凸現在出來。令人望之迷醉。
「我才沒臉紅,我的臉天天都是這個顏色。」胡凝韻下意識的模了模臉,噗哧笑道。
她這一笑如同春花夜放,別具一種銷魂韻味,歐陽七怦然心動之余,居然想到了魚依水來。這個只有十四、五歲的少女雖然還有些稚氣未月兌,平時地一顰一笑也盡顯清純可愛,但撒嬌使嗔時卻可以風情萬種,神魂顛倒,隱然就是個絕代小尤物。
想起了魚依水,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聖族終極戰士仇恨以及眾多的臨湖村村民,再有搖光府的親人、國都城地朋友……一瞬間不堪回首的前事竟紛至沓來,歐陽七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
「我頭疼,先回房休息去了。」風雲客棧就在眼前,歐陽七沉著臉疾步進入,一頭鑽進自己的房間。
水柔柔、胡凝韻不明白他剛才還笑嘻嘻的,怎麼突然間就變了臉,在他緊閉地房門前站了一會兒,茫然不解的對望一眼,然後各懷心事的回到自己房間。
月兌掉皮靴在房中床上躺了片刻,歐陽七起伏地情緒總算漸漸安定下來,他起身喝了些熱茶,回床繼續休息。
明天的三甲排名之
空前激烈,而且很可能是自己單獨上場,所以歐陽七己再胡思亂想,他準備好好休息一夜,養精蓄銳,全力應對明天的艱難戰事。
「篤……篤篤……」
一陣輕微的敲門聲傳入耳邊,敲門人很小心,顯然不想讓客棧住著的其他客人听到聲響。
「誰?」歐陽七翻身而起,風一般輕掠到門邊,貼著門邊問道。
「我……是我……」一個少女的聲音答道,那聲音有些緊張,有些慌亂,細微有如蚊。
歐陽七已听出了門外是誰,心道︰「這麼晚了,她來干什麼?」隨手開了房門。
他正要開口詢問,門外的少女忽然閃身擠了進來,冷不防鑽入他的懷里,雙手抱住他的腰背,身子像只泥鰍似的拱來拱去。
歐陽七被這位「深夜來訪」的少女搞的有些頭腦發懵,將她從懷里推開,扶著她的雙肩笑問道︰「凝韻,大半夜的不睡覺,找我有急事嗎?」
「我……小七哥,我來陪……陪你……」胡凝韻仰著臉,臉泛潮紅的道︰「小七哥你……你回來時的臉色好難看,一定是想到了不開心的事情吧?我過來陪你說會兒話……或許說會兒話心情就會好起來……」
她平時伶牙俐齒,這時卻有些語無倫次,被歐陽七推開後雙手揪著自己的獸皮衣角,不知該往哪里放,平時臉頰上的淡淡緋紅此刻竟濃重的像抹了一層胭脂。
過來陪我說話?一個十六、七歲的懷春少女深夜鑽入一個男人的房里陪著說話?是在床上說還是在床下說?是站著說還是躺著說?
歐陽七一顆心狂跳起來,心底里的一股邪惡念頭油然而生。
他本性灑月兌,放浪不羈,雖然幾經磨難坎坷,幾歷痛苦悲傷,性格變的有些收斂保守,但想要徹底轉性卻是根本不可能的。
***幽暗的房間顯得格外寂靜,只有一男一女此起彼伏、漸漸急促加重的呼吸聲隱約可聞。
「凝韻,你真要陪我說話?」歐陽七忽然開口問道。
「嗯……」胡凝韻用鼻音答道。
「那我要你陪我說一夜話,你願不願意?」歐陽七又問。
「嗯……」胡凝韻又是一聲鼻音。
「那好,你把門關好,咱們上床。」
「啊?上……上床?!」
「是啊,坐著說話很累人,還是躺到床上舒服。怎麼,你不想?」
「我……我……」胡凝韻這時候來找歐陽七,的確是有許身的意思,只是她沒想到歐陽七會這麼直接,雖然早有思想準備,畢竟還是個情竇初開的守身少女,羞澀驚慌之下,竟難以啟齒回答。
歐陽七嘿嘿一笑,說道︰「凝韻,你今晚是喝多了吧?好了好了,剛才開個玩笑,不要當真。我要睡覺了,你也快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起來,咱們和柔柔、洛藥師、轟天雷他們還要一起到烈火國皇城去呢。」
「嗯……」胡凝韻輕輕應了一聲,點點頭,返身走到門前。
她並沒有開門走出去,而是把門閂插好了,然後緩步走到床前,在歐陽七呆愕的目光注視下,生澀而緩慢的將身上的獸皮衣褪下,將自己完美無暇的少女胴體展現出來。
這是她第一次將自己的身體毫無保留的給一個同齡男子觀賞,她同時也準備著將自己身體的第一次奉獻給這個男子。
歐陽七嘴巴微張著,眼楮圓瞪著,目光比透窗而入的月光還要貪婪,直勾勾的落在眼前這個美麗的狐族少女沒有一絲掩飾的胴體上。
一對半圓玉乳,一握盈盈縴腰,兩瓣渾圓,兩只修長美腿……顫顫玉乳之巔,凸起兩顆嫣紅豆粒,雪白雙腿之間,暗隱一鴻水域桃源。
人影一晃,香風掠過,胡凝韻的人已經輕盈跳上了歐陽七的床,她用薄被半掩住全果的身體,輕咬著嘴唇,杏眼流波的看著歐陽七,輕聲道︰「小七哥,我陪你……床上說話……說一夜的話……」
她的聲音有些發顫,但正是這種顫,讓人不自禁的對她生出憐愛疼惜之心。
如果這時候歐陽七還能正襟危坐,那他就決不是個正常的男人了。
尤物本引人,更何況是一個身無寸縷、等君采擷的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