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科是被一陣劇痛驚醒的,他的一條胳膊軟綿綿的,到不是因為受了多嚴重的傷害,而是因為月兌力,肌肉疼痛的幾乎要從他的身上離開一般,渾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撕成了一條條的。而現在,一整套新的衣服就在他眼前,元素發帶也被疊的整齊放在桌子桑,他卻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將電元素注入金屬的房間之中,卻發現整個房間不知道被什麼法陣包圍了起來,電元素根本就無法穿透。
「死了沒!」
隔壁突然傳來一聲低沉的聲音,林科听出來是之前那個紅發男子。
「沒死!」
林科大聲喊道,這一嗓子讓自己肚子上的傷口疼的幾乎讓他暈過去。
「幾個!」
那個人問道。
「七個,暈倒之前砸倒了一個,一共八個!」
林科說。
「我十二個!被第十三個的斗氣刃劃破了肚子!」
那個人明顯中氣不足,聲音卻異常穩定。
「小兔崽子!你把老子的老二電焦了!」
一個嗓子高聲叫罵起來,顯然,他就是第一個被林科逮住的可憐人。
「你個老兔崽子,自己找個木棍裝上去吧!」
林科相當爽的罵了回去。這可是他第一次罵人,像想起一個大漢雙腿之間夾著一個木棍,他就想笑。現在是休息時間,只要起床時間不到,大門就算用鑰匙也打不開,他根本不擔心有人會進來。
「你他娘的狗雜種,打爆了我一個眼楮,下次見到你,老子要活剝了你!」
又一個聲音傳來。
「預備好你的另外一只眼楮吧。」
隔壁的那個脾氣相當好的說道,聲音沉穩的簡直不是他自己。
「別吵了!」
一個老人的聲音傳來,于是,整個囚室之中有恢復了安靜。
白天的時候,林科和那個男人一同沖進了大漢們的人群之中,憑借著林科的電系攻擊和那個男人詭異的近身格斗技巧蠻力,他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揍倒了幾個人,然後就被反應過來的更多人直接打到暈厥。
然後,屠夫出現,制止了戰斗。在這里,除了他,沒人能殺人。他砍掉了兩個不听話人的腦袋,然後,所有人都被關進了房間之中。
過程簡單到單純。
「你叫什麼名字。」
隔壁的的聲音傳來,听起來似乎比剛才要好的多。
「林科,你呢。」
林科反問道。
「我叫馬丁-馬丁弗雷德曼。」
那人說。
「你很勇敢,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根本還沒有學會什麼叫做反抗。」
馬丁說。
「不是因為勇敢,而是因為我懂得簡單的算術。」
林科說。
「什麼算術?」
馬丁問道。
「與其讓人直接打暈過去,還不如先放倒幾個人之後再被打暈過去合適。」
林科笑著說道。
「你不害怕?」
那人問。
「害怕,當然害怕,一閉上眼楮就會想起那個人,想起血腥,然後又想起打架,想起自己被打暈之前的事情,感覺,自己應該能夠做到更好的,可是,一想起那個死人,我就會又感到害怕。」
林科像是在自言自語,隔壁的人沒有回應,卻傳來了陣陣笑聲。
「孩子,你果然還是一個孩子。」
馬丁說。
「听著,孩子,如果想哭,那麼就將你能哭的全部哭出來,以後,就不能再哭了。」
「哭?我為什麼要哭?」
林科笑著反問。可是,他的淚水,早就已經濕透了整個枕頭。
「你說你來自英雄村,那里,都是孤兒吧?」
等了一會兒,馬丁開口問道。
「是。」
林科長出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呼吸不在帶有顫抖。
「我也是一個孤兒,當我想你這麼大的時候,已經是一條街的孩子王,我帶領一群孩子乞討,我記得有一個好心的富家大嬸總會將很多食物送給我們。我們都很喜歡她。直到有一天,那個富家大嬸因為得罪了某個貴族,結果竟然就被那個人當眾鞭笞。我們看著那個大嬸的眼神,可是我們什麼都做不了。」
「你猜,當時發生了什麼?」
馬丁突然賣起了關子。
「我不猜你也會告訴我的。」
林科說。
「沒錯,當時出現了一個人。一個從東方來的人,你知道,東方人的臉我們很容易就看的出來。他只用了一根手指,就打敗了所有人。然後,他看到了我,他問我想不想保護那個人。我立刻就說想,結果他說他會在我們的鎮子停留一周時間,他會用一周的時間教我一招。」
「就是剛才那一招麼?」
林科突然插嘴問道。
「不是。」
馬丁說。
「他教導我的是和這完全不同的招式。他叫那一拳,為寸勁拳,或者叫做一擊必死拳。可惜我只是一個廢物,一周時間學習一招都沒有學會,他離開了,我不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而我就反反復復的練習這一招。可惜的是,我再也沒機會保護我想保護的好人大嬸,因為她在那之後不久就離開了鎮子。」
「不過,我卻有了我的目標,為了不被人欺負,我必須要變強。我不斷的挑戰,挑戰自己,挑戰別人,一直到我在二十五歲的時候,我重新見到了那個好心的大嬸,那個時候他已經變成了一個僕人,她正在被她的主人責罵,毆打。于是我立刻沖上去,使用了我還沒有掌握的寸勁拳,結果,我打破了他的頭,殺死了那個人。我被抓了,可是那個大嬸卻已經不認識我了。」
「我告訴你這件事,就是為了提醒你,這個世界上,總有什麼力量是壓在你身上的,如果你想要擺月兌那種壓力,那麼你最好能夠做好準備,不斷的讓自己變的更強。」
馬丁的話如同洪鐘一般進入了林科的腦海之中。
「如故可能的話,你願意教我寸勁拳麼?」
林科突然問道。
「能。」
馬丁說。
「但是你能認真學麼?」
「我能!」
林科立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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