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家
邈邈小公主坐在小板凳上,茶幾上擺著一本繪本。小公主正專心致致的在繪上涂著顏色。小楊同志很有責任的坐在邊上陪著小公主涂繪本。
時小草則是如二十四孝女佣一般的系著圍裙,正在廚房里忙著。
自從她答應說要照顧成為傷殘人士的小楊同志那日起,時小草便很不客氣的帶著女兒搬了進來。
當然了,楊柳同志是很有愛心的抱著小公主睡進了她的房間,而時小草童鞋則是很不招人愛的當了廳長。
但素小草童鞋又怎麼會是一個可以任人蹂躪,捏扁搓圓的軟柿子呢?才不過當了半個晚上的廳長,便是直接擠進了楊柳同志的房,上了楊柳同志的床。
楊柳那個怒啊。直想一腳將她給踢下床,耐何,時小草筒子向來臉皮厚的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拿什麼尺測量的,又怎麼被如此輕易的被楊柳給踢下床呢?
甚至還相當厚臉皮的對著楊柳道︰一,你接愛人家的曖床,投懷送抱服務。二,人家接受你的曖床,投懷送抱服務。
楊柳同志怒。
靠,你丫這兩者之間有區別麼?
時小草筒子笑的如狐狸一般,搖頭︰謀有。所以,柳柳,你就乖乖的接受吧。咱姐是傷殘人士,不容欺壓。
楊柳直接甩她一大腿︰那你就來欺壓老子啊。
時小草樂︰姑娘看中的就是你。姐,那是屬于咱姐夫的,沒我的份。所以,你就乖乖等著讓我們母女倆寵愛吧。呃,不,是乖乖的由著我們母女倆宰割吧。
楊柳同志仰天一聲咆嘯︰年少無知,交友不慎啊!
無限時回音中。
邈邈小公主很有愛心的一撫她的臉頰,語重心長道︰姨姨,邈邈疼你。
激動的楊柳同志熱淚盈眶,就差沒抱起小公主一通狂親猛啃。
「時小草!」楊柳開門而過,一臉時小草童鞋欠她八五十萬的拉著臉,一聲怒吼。
「到!」正在廚房里忙碌著的時小草一個下意識的將手里的鏟子一丟,原地立正。
「回來了。」陪著小公主涂繪本的楊怡看一眼火燒眉毛般的楊柳,問︰「又怎麼了?小草又哪惹到你了。」
顧不得月兌靴換鞋,直接踩著她那軍靴「 」的朝著廚房而去,雙手往胯上一叉,如母夜叉般的怒視著一臉如小白兔般的時小草︰「你丫,中午給老子吃的是什麼?害的老子破了二十三年的記錄!」
「什麼!柳柳,你讓人給破了?」時小草還沒反應過來,卻是傳來了楊怡驚天動地的聲音。如果不是因為她的右腿打著石膏,她甚至都想直接踩地朝著廚房走去了。
時小草猛的吞了口口水,一臉驚悚的看著楊柳,戚弱弱的道︰「柳柳,你守了二十三年的純潔,真的讓人給破了?我發誓,我中午真的沒往你的飯菜里放藥,真的!我時小草以人格作保證!」
「我呸!」楊柳啜她一口︰「你時小草也有人格?」
時小草雙眸瞪大,如小雞啄米般的猛點頭︰「有,有!我時小草別的不多,人格這東西最多了。」邊說邊用她那腐的不能再腐的眼神,八的不能再八的表情看向楊柳︰「我說柳柳,你……真讓人給破了?」說著又是將楊柳從上到下的一番仔細打量,邊打量邊喃喃自語,「看你這樣子,也不像是被人存的樣子啊,怎麼一點痕跡都沒有呢?是哪個男人……啊……」
話還說完,耳朵已經被人揪起。
只見楊柳一臉欲殺人的盯著時小草,一手揪著她的耳朵,一手很瀟灑的爬一下自己的短發︰「你才被人破了呢!姐一直完好如初!」
「呼!」傳來的是小楊同志的如釋重負般的聲音,「柳柳啊,你說話能不帶這樣一驚一乍麼?你姐我現在可是傷殘人士,經不起你那催殘心靈的折磨。」
時小草則是拍掉那揪著她耳朵的手,語不驚人死不咻道︰「柳柳,我當然知道我已經被人破了啦。不然,哪來的我家邈邈小公主。你不是腦子糊涂了吧?」
邈邈小公主好奇的聲音傳來︰「媽咪,姨姨,什麼叫破了?寶貝兒什麼時候可以破?」
楊怡風中凌亂了。
楊柳大腦短路了。
小草里焦外女敕了。
當然了,小公主的這個問題過後,最終遭殃的則是時小草筒子又是被楊柳一般無情的蹂躪。
當然的,其實時小草是最無辜的,楊柳同志的這番蹂躪多多少少因為有些她被人反扣而憋屈的成份在內。
二十三年來,第一次被人反扣了,還是一個長著與騷包一樣的臉的人,她能不把這筆帳給算到害的她在關鍵時刻肚子抗議的那個最愧禍首的人身上麼?雖然最愧禍首這個罪是楊柳自己給時小草給按的,但是時小草卻是很杯具的就那麼成了她的發泄物。
周一
今天是楊怡去醫院復診的日子。
當然了,這麼堅巨的任務自然是落到了時小草的身上了。
時小草很有擔待的一拍胸脯對著楊柳保證︰我先送寶貝兒上幼兒園,再回來接你去醫院。放心,小草做事,首長放心。
楊柳盯一眼一臉有我萬事足的小草童鞋,很得瑟的穿著軍裝,踩著軍鞋,雄糾糾氣昂昂的出門去連隊報到了。
小楊同志看著自己那打著石膏的右腿,頓感蒼生啊,怎麼著她就成了一廢人了捏?
頓時的,在心里又將那幾個害的她與廢人沒什麼兩樣的二貨又問候了一遍。
好嘛,好嘛。廢人就廢人嘛,再過半個月,十五天,咱又是好漢一條。到時又能歡蹦亂跳了。
楊柳去部隊了,小草送寶貝兒去幼兒園了,早飯吃過了,家里又只剩她一介傷殘人士了。
好吧,繼續啃她的精神糧食,等著小草的大駕而歸。
但素,等啊等,等啊等,等的黃花菜都涼了,也沒見著時小草回來的影子。
牆上的掛鐘,時針和分針顯示十一點半。
而她的肚子也開始抗議。
好吧,無奈之下的小楊同志眸光只能鎖定在那桶康師傅酸菜牛肉面上。
「康師傅,我愛你!關鍵時候,還是你最靠得住!」手捧康師傅,小楊同志無限感慨,聲音之大,足在響徹走廊。
「叮咚。」門鈴響起。
小楊同志悲。
又是誰啊?不帶這麼折磨傷殘人士的好不好。
為神馬家里有健全人士在的時候不來,非得只剩她一個行動不便的傷殘人士了才來按門鈴?
真的缺德有沒有?
門鈴繼續響個不停。
小楊同志唯只有用板凳支撐當她的第三只腿,拐向門去。
當看清楚門外所站之人時,以及自己剛才那無限感慨的大吼聲,小楊同志腦子當機鳥。
門外,人高馬大的人除了康橋還能有誰?
依舊是一臉的肅穆,精睿的雙眸沉穩穩的附視著半彎著腰的小楊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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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師傅來鳥,小楊同志杯具鳥,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