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舒桐被他禁錮著不能動,當下便咬牙,狠聲道︰「我要是不殺了你,你也會殺了我的!」
長孫無越嘖嘖一嘆,微微勾起眉尾,湊過去輕聲道︰「姑娘,本王在中室殿上那一謝恩,可當真是救了姑娘性命呢!姑娘不思量如何報恩,反而要殺了本王,這是何道理呢?再說了,本王也沒說要殺姑娘呀!」
印舒桐听了這話冷哼一聲︰「誰知道你的葫蘆里賣的什麼藥!——若不是我提議,你又怎會當上攝政王?如此我與王爺之間就算是扯平了!」
她平生信條,就是要先殺了對自己有生命威脅的人,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就是個危險人物。
「扯平?」長孫無越危險的眯起眼楮,眸底淌過幽深眸光,「難不成姑娘忘了昨夜在王府里對本王做過的事情麼?」
印舒桐一怔,她記得,她當然記得了,她用匕首割了人家的衣服,害得他光著出丑,然後她趁亂逃跑了。
長孫無越見她臉色一變,便知道她是想起來了,當下眯眼一笑,慢慢的說道︰「若姑娘想要扯平,那也很簡單,讓本王照著做一次,本王就放姑娘走。」
「不可能!」這王爺一看就不是好人,色胚子一個,誰知道他又會想出什麼ど蛾子。
長孫無越听了這話,看著印舒桐氣鼓鼓的臉彎著眉眼一笑︰「姑娘真是聰明!本王確實不可能照做一次然後放姑娘走的,因為姑娘無論逃到哪里,本王都能找到姑娘,哈哈哈,姑娘注定逃不掉的!——而且,本王也沒打算放姑娘走呀!」
印舒桐覺得頭隱隱作痛,她到底是招惹了一個什麼樣的人物啊?
她咬牙,趁著長孫無越說的高興處,她立即抬起右腿用膝蓋對著他的下月復猛地頂了過去,隨即矮身卸掉長孫無越抓著她的大手,之後迅速月兌掉斗篷頭也不回的往後一甩,立即往前奔了出去,這幾下動作一氣呵成,就在她以為自己成功擺月兌了這個男人鉗制的時候,誰知她的腰月復下伸出一只手將她摟住,她重心不穩往後跌倒,結果就跌進一個滿是冷香的懷抱之中,繼而身子一麻,不能動彈了。
印舒桐對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怒目而視,忍無可忍的吼道︰「長孫無越!你究竟想要做什麼啊?」
她甩出去的斗篷被鋪在身下,她躺在上頭,長孫無越微笑著壓在她的身上,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他點了她的穴道,她不能動彈,只能狠狠的瞪他,瞪死他。
長孫無越嘖嘖一嘆,伸手捏捏她的臉蛋,然後居然湊過去咬了她一口,她臉上頓時有了兩排牙印,見那女人對著自己怒目而視,他忍不住勾唇笑道︰「性子真像個小野貓一般難以馴化!——你,叫什麼名字?」
印舒桐眸中燃燒著熊熊怒火,問話不答,腦子里想著的是幾千種能置人于死地的刑罰,她要把這個輕薄了她的男人碎尸萬段!
長孫無越勾眉,視線落在她迷彩服胸前的口袋上,眯眼,伸手撕開口袋,那口袋夾層里有她的簡單資料,長孫無越拿在手里端詳半晌,抿唇輕笑︰「印舒桐?——四月南風大麥黃,棗花未落桐葉長這名字不錯,本王喜歡!」
這是為了方便作戰隊員死亡之後確認身份用的,一般人根本看不出,只有內部隊員才會知道,而且每一個人都不一樣,印舒桐的就藏在胸口,只是沒想到這個碩親王眼力這麼好,居然能夠看得出來。
「喜歡你個大頭鬼啊!」她忍無可忍,罵了一句,見他一愣,當下才覺得解氣不少。
長孫無越輕笑,那卡片上頭除了她的名字,上頭還劃著一條極其猙獰的蟒蛇,旁邊繡著兩個小楷,血蟒。
血蟒是什麼?
長孫無越眸底劃過意味不明的深意,他對這個女人越來越感興趣了︰「你不是就想著逃走麼?——本王跟你打個賭,你要是贏了,你就跟本王回府做丫頭,你要是輸了,你就得做本王的小妾,印姑娘,你覺得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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