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曾听人言:孔明有三名密友,均有牧守一方之才、且年齡均要稍大于孔明。三人分別乃博陵崔顥崔州平、潁川石濤石廣元、汝南孟健孟公威,此三人現均寓居于襄陽左近;我等剛好現正處于荊州,奉孝近日不妨派人以商之名義訪之;亦可以孔明和士元的名義去向水鏡先生打听其三人的行止。如三人能入仕徐州,當可暫解我徐州缺人之燃眉之急呀!"我交代郭嘉到。
對于我這種想起來就知道哪里有人才的能力,郭嘉早已司空見慣了!根本也就不再去追問我胡謅八扯的-人言-就點頭允諾了。
談談嘮嘮之間,我把十幾根頭平根圓、上寬下窄、上薄下厚的尺許一般長的竹簽兒已經用短匕削好了。我邊有些自嘲的說到:"哈、哈!如此利器卻被商用作削竹?"邊在根部用匕尖兒旋出了孔洞。
我從馬秀鸞手中要過半根束發的絲帶,把竹簽兒穿了起來。在我隨手-嘩啦啦-一合一拈間,機敏的郭嘉還沒等糊上扇面,就已經大致明白了折扇的結構和用法,失口驚嘆道:"此扇輕便易攜、兼且雅致高潔,確與嘉之身份和衣著相配!主公巧思若此。真奇才也!"
我有些尷尬的說到:"奉孝謬贊矣!只不過與劉玄德之織席販履相似而已。"身具‘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思想的郭嘉大搖其頭:"非也、非也!此扇既可作祛熱之物,又可拿在手中把玩作為飾品賞之。雅俗之間,天壤之別也!"一時變成了金庸筆下的‘非也先生’。
接下來也就容易多了!拿過甄宓畫好的一幅牡丹和一幅錦雞扇面,為了避免宣紙過軟我又多襯上了兩層。用在指導糜家制作香皂時臨時起意用燒堿加澱粉制造出來的、甄宓錦袋中的一小罐漿糊糊好、晾干以後,也就能開合自如了。
邊糊著扇面,我邊感慨道:"如果是在盛世?商憑借這些小巧之技就可養活十個八個媳婦呀!何必象現在一樣整天金戈鐵馬、刀頭飲血的四處奔波?"說得本就一臉崇拜之象的二女玉面飛紅,情蕩漾間嫵媚異常的艷光四射。郭嘉干笑著湊趣道:"那樣,主公自己雖可過得舒適愜意些。可就白白浪費了主公這個百年難見的霸才嘍!"
為了緩解二女的嬌羞,我就接著解說到:"此乃商臨時起意所制,故而難免粗糙。如想更加精致?可延巧匠用玉質之物或骨質之物作骨,用潔白的絲綢作面,請名家直接作畫或題字落款于其上,其價當可達千金而不易也!"見三人均點頭默認,我就有些滿嘴跑舌頭的又胡謅道:"如有巧女,亦可刺繡佳品于其上;饋贈心儀之男子,乃絕佳之定情信物也!"
沒想到我胡謅完之後,馬秀鸞豐腴無比的櫻唇蠕動了幾下,但有著夷人開朗豪爽個性血統的她終于還是俏面殷紅嬌、臊難當的低著臻首小聲說到:"鸞兒過世的母親乃羌人公認的巧女,鸞兒亦曾跟母親學過刺繡。來日、來日,鸞兒給夫君繡個蒼鷹!"
我啞然失笑道:"沒想到鸞兒不僅武技高強,還擅長女工?加之馨兒擅長廚藝、琰兒擅琴、秀兒善舞。商何其幸也?有如此多的絕妙佳人為伴!"女人多了,有時就是鬧心!我這是在借稱贊馬秀鸞之機隱晦的告訴郭嘉:其妹並非沒有出類拔萃的地方。
但說者無意、听者有心,此時卻引來了另一個人的幽怨。甄宓嘟起小嘴一臉落寞之象,表情豐富的小臉兒上好像在說:就是宓兒沒用!大哥不提宓兒,又不喜歡宓兒了!
我暗嘆著只好又逗甄宓高興的說到:"商听說甄氏有不少的作坊。宓兒可傳信給岳母大人,言明此種折扇的制法,並在扇子底部加上玉墜兒等飾品作為扇墜兒,在上部加上彩綢等作為扇穗兒,使其更加的精致和華貴。大量的制作此種折扇販賣,當會有不菲的收入。也算商略微的酬謝了一次岳母大人給商生了這麼一個嬌俏可人、機靈聰穎小仙女兒一樣的小娘子!"
有些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甄宓卻嬌嗔著答道:"宓兒早就讓叔伯在徐州尋址把冀州的一些作坊搬過來了!宓兒出來時已經早就選好地址,回去後剛好可以先制作此扇。"
我驚詫甄宓頭腦靈活、做事果斷之余,只好進一步解說到:"宓兒在制作此折扇之時,要特別注意一點:上寬下窄的扇骨要筆直並對稱,這樣折扇才能制成後合攏後規整。而兩根扇骨之間的距離,也剛好要與扇骨的寬窄度相等。為了能夠準確糊制,可以制好一根標準的扇骨,把扇面用這根扇骨卷起來,壓出的折痕就是兩根扇骨之間的距離。當然,扇骨的坡度越大,相應所用的扇骨數量就越少,反之就多。"
在甄宓破涕為笑的嬌嗔點首、風情萬種的倩笑嫣嫣中,我看到郭嘉微撇著嘴一副無奈的表情。他心里一定是在想:這媳婦多了也非完全是幸事呀!你哭她笑,你吵她鬧的就煩死人了!滿則溢呀!他還不知道我弄了這兩個半生不熟的青果子,只能是過過干癮,卻把自己憋得狗咬卵子直打轉的慘象呢?
行軍途中秋風習習,加上用燒堿和澱粉做的漿糊原本就很細膩涂得很薄,晾著的折扇很快就干了七八成。趁著潮勁兒剛好可以壓出規整些的折痕,我取過來仔細的折疊壓好後,又用短匕刮淨了宣紙的毛邊,就遞給郭嘉道:"奉孝試試可如意否?"
郭嘉欣喜的接過展合了幾下,愛不釋手間還得了便宜賣了乖的說到:"輕若無物,用之飄逸、高雅!然正如主公所言:尚顯粗糙也。待嘉回徐州後,定委托小主母給嘉制出一把如主公適才所言的既帶墜兒、又有扇穗兒之更加高雅精致的折扇。"我不禁隨口挪揄道:"奉孝可真不知足啊!還賴上商之一家人了!"
郭嘉則反唇相譏道︰「嘉之身已屬主公。主公難道還吝嗇一飾物乎?」一句話不慎,反而把我自己弄了個‘嘴巴子粗’!
竭盡禪智的籌謀議論,加之又忙乎著給郭嘉制作折扇。一切有了結果之後,我一陣陣困倦襲上頭來,瞥見郭嘉雖還不舍的扇著折扇,兩眼也已經開始打架了!我就說到:"商已有些倦乏了!要稍事歇息。"說完就靠在側角合上了雙楮。郭嘉鼻音濃重的答道:"嘉亦倦矣。"身旁一陣挪動身體的-悉嗦-聲響起,想來郭嘉也靠在了另一側角落。
馬車車輪碾到硬物的一次陡然震動驚醒了我!仍然處于半夢游狀態中的我月兌口而出:"他女乃女乃的!邢道榮那個愣頭青可別先跟張任打起來呀?張任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呀!"耳邊傳來甄宓憐惜的嬌脆話語:"大哥做夢還在想事、罵人。總這樣可別累壞了呀!"我下意識的伸了個懶腰,感到身下柔軟、溫暖兼有彈性,頭枕處更是軟若錦絮舒服無比。
我有些好奇的睜眼觀瞧,原來是馬秀鸞已經卸下了身著的細鱗銀甲、用兩條柔荑把我環抱在懷里睡著的。身下的自然是她的兩條修長的玉腿了!原本枕在她胸月復之間的頭部下意識的上挺間,也剛好枕到了她一側堅挺的yu乳,我睜眼正好也對上正盯著我臉看的馬秀鸞的兩顆大大的鳳眼。
馬秀鸞玉面飛紅、羞得把俏面轉向了側面。我憐惜的伸手輕撫了一下馬秀鸞滾燙光潔的玉面,邊掙扎著起身邊問到:"有勞鸞兒了!現在到哪了?快宿營了吧?"
馬秀鸞被我撫得嬌臊的-嚶嚀-了一聲。雖然由于個人性情愛好和家族環境的燻陶經常的舞刀弄棒,但十幾年來的守身如玉、除了父兄之外連玉手都沒讓別的男人踫過一下的她,這幾天不斷地遭到我這個異性情愛和的雙重騷擾,何況我還是她自己心儀的夫婿,她能不風情萬種、欲拒還迎的既想往又羞怯嗎?
坐在對面的小丫頭兒甄宓,既是回答我的問話也是帶有些許吃味的嬌聲說到:"大哥一點也不知道害羞!郭嘉先生還在車中就對鸞兒姐動手動腳的!嘻、嘻!剛才宓兒問過鄰車的蒯越先生了!現在已經快到武陵的夷陵,馬上就要扎營了。"
我嘆息了一聲有感而發的自嘲道:"進武陵郡了?五陵年少正輕狂!每日的繁庸事務下來,都讓商快忘記了自己的年齡,再沒有些輕狂的舉動就真成老翁了!"身側,以往由于性格直率有話就說的馬秀鸞隨口嬌嗔道:"那也要等沒外……!"話說一半反應過來自己又說漏了嘴,馬秀鸞嬌就羞的用小拳頭捅了我一下,並忙用玉手掩住了自己的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