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著的同時,我心里也在暗中慨嘆:男女之間的等級界限是千百年所形成的沉痼,並不是靠我一個人的努力、竭盡幾十年的壽命就能夠很快消除的呀!就是在後世的社會,不也是在西方的思想不斷的滲透過來之後才逐漸的消失的嗎?不過,西方的思想也並非都是精華;就人原始的需求來說,西方的那種亂交之風就有未蛻化干淨的痕跡!
見郭嘉仍靜靜的等待著我說話,我就有些不自在的問到:"奉孝可是在說商的家事?"郭嘉點點頭說道:"確是主公之家事。此事乃主公之家事,嘉本不應多言。然主公待嘉如知己,且主公之家事既是我等屬下之公事也。嘉不想主公到時因此而為難,故想先予主公覲言;以免以後補救不及也。"我也只好笑著問到:"奉孝可是欲言甄氏之女過于的聰穎?就如古語所言乃禍亂之源?"
郭嘉點著頭道:"主公既已想到,想來必已有所思慮也?"我咬了咬牙暗想:只好先把話說絕封住眾人的口了!否則,這等閑事糾纏起來沒完沒了的那可鬧死心了!就接著郭嘉的話說到:"事實上,商原本就是特別喜歡此女的聰慧機靈、跳月兌活撥,而此女亦極其的依戀于商。然商亦發現此女秉性過于的執拗,甚至可稱之為膽大妄為!故在閨閣之中商早已于其相約:其此生不得涉及政務。此女亦言:商如先于其百年,其必追隨商同往。此言奉孝亦可傳言予元直、文和等,當以此言警之!商既不忍舍棄,亦只好如此予以防之矣!"郭嘉頜首:"如此,嘉也就放心矣!"
我心里雖在月復誹:你放心個屁呀!我不管你媳婦啥樣,你他媽的倒管起我媳婦啥樣來了?也不知道咱倆誰是主公?嘴上卻說到:"這就是商視奉孝為知己的原因,事事皆能與商想到一處。"……
文聘和潘璋各統領著一萬兵卒開始向蜀軍大營發起攻擊時,還沒太恢復過來斗志的關羽听從了廖立和張任的建議:由于陶商乃是入荊作戰,由其開始大舉進攻就可以看出:其必因徐、青、冀等州的內部事務而不耐久戰,急欲返回其根本之地。加上水軍傳回來的戰報言黃將軍已經大勝荊州水軍,我軍已暫無水上之憂。故而,我軍可暫與其相持。待陶商久攻不下退返江東、或陶商因久攻不下出現破綻。那時,我軍就可一鼓而下的經略荊襄了。因而,蜀軍並沒遣將出營接戰,只是以箭雨和長槍兵阻擊著文聘和潘璋的輪番進攻。
一日的攻擊下來,蜀軍就是來個老虎不出動的任憑文聘和潘璋進攻只是依寨固守。鑒于蜀軍的龜縮不出的情況,隔日潘璋就調來了投石車,采取開始對蜀軍營寨一陣的狂砸、砸過之後再輔以突擊的戰術。驟逢此變的蜀軍一時措手不及,寨內排列整齊密集的弓箭兵和長槍兵被砸得狼哭鬼嚎的死傷無數,接著又被馬超和黃忠統領兵卒趁亂一陣突擊,殺得前寨的蜀軍狼狽的四散奔逃。前寨已經岌岌可危的瀕臨被攻破了!
多虧了張飛和張任各率兵卒身先士卒的阻擊,才把已經攻入寨內的荊州軍和江東軍硬擠了出去。馬超在邊戰邊退時還陰損的令兵卒放了一把火,幾乎把蜀軍前寨的軍械輜重給燒了個一干二淨!氣得張飛暴跳如雷,當即就要率軍殺向對面。
狂暴的張飛被關羽壓服住後,張松就適時的上前進言:據傳陶商手中還擁有多種的攻擊利器,不可一世的袁紹和胡人鐵騎就是被陶商各種千奇百怪的利器打得大敗虧輸。如果我軍只是這樣的固守,必然會被陶商攻得毫無還手之力。如果只是這樣的被動挨打?我軍還莫不如退回西川。不過,如果我軍就這樣的退回西川?善于借勢的陶商必會借荊州之力而順勢攻入西川。我軍此時已經處于騎虎難下之地位,唯有與陶商一戰並擊敗陶商,才能進退由心而再圖進取。
堅持相持待變的廖立和張任見到今日固守出現的頹勢,雖然對張松的建議抱著不敢苟同的想法,但又沒有更好的解決防守的辦法,也只好就沉默不言。
經過數夜的準備,邢道榮和王平已經選好了埋伏地點、並挖好了陷馬坑和設好了密集的絆馬索;同時也作了必要的標記,以免己方誤中埋伏。萬事俱備!現在就等著文聘和潘璋把蜀軍大將誘到埋伏地點了。當然,伏兵就采用了王平在高平城時的辦法藏在了挖好的地洞中。再一次的采取此辦法,王平自然也就輕車熟路。
翌日,文聘和潘璋再次統軍挑戰,急不可耐的張飛就統軍飛馬而出,張任則率張翼和張凝隨後統軍出營接應。兩個老冤家張飛和馬超剛一打照面就戰了個難解難分,槍飛矛刺的殺作一團。隨後統軍出營的老道的張任見這樣打下去並無太大的意義,就揮軍緩緩而進,想憑借自己的統軍之能與荊州和江東聯軍打一場野戰。
對陣的文聘和潘璋見張任統大軍壓了上來,就也各自揮軍迎了上去,兩軍毫無花哨的硬撼到了一起。酣戰中的馬超和張飛也就只好各自退回了本陣,以免攪亂本方的攻擊陣型。
由于荊州軍和江東軍之間缺乏必要的配合,因而開始就被張任統領的幾乎是整齊劃一的蜀軍給壓得節節後退。雖然隨後接應的王威及時的加入阻擋住了大部分的頹勢,但荊州軍和江東軍仍然處于相對的劣勢。考慮到今日蜀軍必然會忍不住出戰,我隨在大軍之後也率領著兩千驍騎營出寨來觀戰。我見立馬于大 之下的張任指揮著蜀軍把荊州軍和江東軍壓得幾乎是喘不過氣來的只能是疲于應付,就不由得月兌口嘆道:"當世的名將何其多也?張任確不負川中名將之譽!"
我回首看了一下隨我來到荊州後一直未得到出戰機會的全琮心想:也該試試這個東吳後期名將的能力了!就傳令到:"今日此戰我方已經再無多少機會。全將軍可率一千鐵騎由右翼突入,盡量的攪亂蜀軍的攻擊陣型助全軍退出糾纏。""尊令!"全琮興奮異常的率一千鐵騎飛馬而去。我之所以沒給全琮太多的具體交代,就是想看看這一仗全琮怎麼打?寶劍不磨同樣也不鋒利嘛!
望著全琮率軍攫入的方向,我點了點頭對側後的典韋說到:"此子頭腦尚可,加以磨練必是又一凌統和夏侯博。"典韋笑道:"這些小崽子一個賽一個的有花花心思!老典經常看到全琮和王平湊在一起拿著石子兒和木棍兒在演練攻守。除了王平是高平一戰成名的,其他的也不知主公是怎麼一眼就看出來有大將之才的?"
我也不禁嘆道:"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哪!商與君然等既已開創出偌大的局面,此後就應少歷戰陣,多給這些後起之人一些機會。商才能與君然、奉孝等這些契友經常相聚呀!人生苦短。商何其幸也?能有如此多的契友一同來縱橫天下!近日思想起來,商也頗為思念冀州的文和、子龍等了!"典韋也深有感觸的說到:"主公與我等徐州的老人當年畢竟是如履薄冰似的歷經了千百次的血肉搏殺才一起走過來的,自然是時常的思念當年之情了!"
全琮率一千鐵騎從蜀軍的右翼突入後,雖打亂了右翼蜀軍的部署、使右翼的蜀軍出現了局部的混亂。但全琮並沒有想辦法進一步的擴大戰果,而是率軍繼續的前插,一往無前的直奔蜀軍的主帥張任的方向突去。這樣,就使蜀軍由于擔心主將被偷襲而出現了暫時的指揮失靈,進而使整個蜀軍的攻擊勢頭得到了遏制。
這時,全琮則又適時的一揮鐵槍,利劍一樣突進的鐵騎瞬間掉轉了方向,斜刺向外直奔雙方交戰的中心殺來。讓全琮這樣的由外到內、再由內到外的一攪,使蜀軍全軍的陣腳一時大亂。荊州軍和江東軍則趁機扳回了劣勢,轉守為攻壓的向了蜀軍。在蜀軍連連後退集結之際,撤軍的鑼聲也響起來了。荊州軍和江東軍剎住了攻擊的步伐,整軍緩緩的月兌離了糾纏。而這時的全琮,則早已率軍殺回了本方陣營。兩軍數個時辰的絞殺,以雙方各有部分傷損而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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