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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條只寫了七個字︰「在博登咖啡等你。」
博登咖啡在來福士的四樓,因設有自助餐,價格適中,環境幽雅,還有大屏幕的電視可以看外語台的事實財經新聞,所以很是吸引周圍的財經白領在這里聊天吃飯。
在角落處的一張條桌旁,蕭軍、何盈盈相對而坐。從蕭軍的臉上,何盈盈一點也看不出有啥感**彩。
「小秘,你喜歡這里的咖啡?不是很好喝的嘛,要是你要喝咖啡,我明天給你帶巴西的咖啡豆,順便送你一到煮咖啡的工具,你說怎麼樣?」
「那東西容易上癮的,我可消費不起。你難道一定要我去試嗎?」蕭軍說道。
何盈盈嘻嘻一笑,心說自己低調的裝可憐戰術很靈,嫵媚地笑著說道︰「當然啦~~,你沒看到我多有誠意嗎?你可不能推辭。」
蕭軍看著她臉上露出出一絲狡黠的笑意,把眼楮看向牆上的液晶大屏幕。這會兒,路透社的播報員,正在播報財經要聞。而且,一張熟悉的臉龐出現在屏幕上。
「據路透社紐約華爾街消息,今天上午,華爾街第一大對沖基金摩登世紀的馬丁內斯先生,在神秘消失了快半年之後,重新露面華爾街,並在世紀大廈宣布了和芝加哥投資銀行的戰略合作協議。馬丁內斯先生從行業十年,有著華爾街之神的美譽,但是半年前和量子基金的瘋神大戰之後,兩人就神秘消失。據知情人士透露,那一戰雙方成交額達到幾千億美元,戰況空前慘烈……」
馬丁內斯還是那麼瘦,瘦削的臉上,依舊是一雙陰鷙的眼楮,但他的臉上卻有種常人看不出的神秘神情。看到這里,蕭軍的眼楮眯成了一條線,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手上的肌肉牽動著拇指突地跳了一下!
不知是從哪里傳來一聲驚呼︰「哇,馬丁內斯,股神呀!終于又出山了!據說瘋神是個中國人耶,17歲就在華爾街了,到了20歲進入量子基金,就從來沒有敗跡。真沒想到馬丁內斯的失蹤是和有關!」
這句話一下子點燃了導火索,很多桌子上的食客都開始議論起來。
「嗯,瘋神可以算是華爾街的一個神秘傳說了。去年和前年,我還在華爾街呢,我們大家都在研究的案例。盡管沒有任何學歷,但是他那瘋狂的投資策略,令人匪夷所思的手段,每次扭轉大局都在決不可能的時候,簡直是令人有那種絕處逢生後的心驚肉跳之感!那根本不是常人能掌握得住的時機和方法,就像一個瘋子似的,一點也沒有邏輯,于是大家都稱他為瘋神。」這個聲音是從旁邊一張六人桌上傳來的,說話的人是一個三十多歲,戴著眼鏡的男人。
「這個人我在上學的時候也听說過,不過我沒有在華爾街呆過,听說他很低調的。」那個桌上,一個穿著粉色職業裝裙的女孩子問道。
「嗯,在華爾街是個狂人,敢于和任何人開戰。就是那些老前輩和著名的一流高手都對他忌憚三分,盡量繞著他走;但是在生活上,他卻非常低調,從不在媒體前露面和發表言論。他住的地方听說也保衛森嚴,記者等全都接近不了。」
「哦,原來是這樣。」粉裝女孩兒恍然大悟道,而她的眼楮卻看向蕭軍的側影,馬上覺得心里一顫,心中一喜,心說︰這不是那個能溶進心境里的男人嗎?
「……」
蕭軍默默地吃著盤子中的西餐,任憑右耳朵里灌進來的東西,全部從左耳朵流出去。
馬丁內斯出山了,而且還是和芝加哥投行公開緊密合作,這說明了什麼?難道說洗金集團已經排除了來自聯邦政府和交易所的麻煩了?如果那樣,自己豈不是永無回去之時了?那馬丁內斯豈不是很得意?
想到這里,蕭軍心里有些嗟嘆,但回頭一想,華爾街始終是個英雄輩出的地方,沒有了自己這個瘋神,一樣還有人挺身而出對付馬丁內斯的。
這世界,永遠是邪不壓正的。
正在這時,側耳傾听旁桌說話的何盈盈,回過頭,對蕭軍說道︰「小秘,馬丁內斯我听說過,瘋神我倒頭一回听說耶。我們中國人真的也有這麼厲害的高手嗎?太令人驚喜了!有機會,我一定要認識他!」
她不知道,瘋神她早就見過了,而且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我沒听說過,我只是個船員出生,倒賣過一些洋垃圾,有點小生意心得而已,對那些高高在上的金融人士一點也不感冒,那不是人干的活。」蕭軍覺得今天選地方選錯了,怎麼會鬼使神差選了一個金融人士聚會多的地方呢?
蕭軍說著,一側頭,正好旁桌一雙眼楮也看了了過來,兩人不禁同時一震,那女孩旋即微笑了一下,以最快的速度把頭扭到了一邊去。
這雙眼楮正是周日在外灘遇到的那個天使女孩兒晨星兒的眼楮,那天使的容顏、幽幽的眼神,似乎幾百年前就種在蕭軍的心里似的,只看了一眼,就難以忘懷。
「怪不得覺得聲音耳熟,原來是她!她也是搞金融的?」蕭軍在心里嘀咕了一遍,轉回頭來看向對面的何盈盈。
不能不承認,何盈盈也是一個大大美女,可她的美和那個「天使」有著很大的區別。一個沉靜,一個活潑;一個像是深藏神秘憂郁,另一個心里無憂無慮。
巧遇,如果不能用世界太小的來解釋的話,那只有用命中注定來解釋了。
何盈盈猛一抬頭,見蕭軍正盯著自己發呆,不知道為什麼?忙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一晃,嗔怪道︰「看什麼看?我這身是不是沒有旁邊那個女孩兒好看?」
蕭軍搖了搖頭。他的心里在想晨星兒的雙眼,他似乎想逃避這雙眼楮,因為從來沒有哪個女人的眼楮能讓自己這麼地著迷,這樣花心思地去琢磨。他不相信巧合,也不相信命運。
「快點吃吧,我要早點回家。」蕭軍淡淡地說道。
「你哪有家?你不是孤兒嗎?我昨晚上在你同學家里,看到一些你的東西。你是不是就住在那里?真不好意思,我昨晚喝醉了,把你給擠走了。其實那里有好幾個房間呢,你隨便住一間不就好了,走啥呢?」
蕭軍不知道她真的不懂,還是在裝不懂。但是何盈盈是個開朗的女孩子,也是個好女孩,心里也留不住事兒。
「我不走,會尷尬的。」蕭軍說道。
「暈,有啥尷尬的?你又不是有心的,而是為了我好,才那樣的,我應該謝謝你才是。小秘,你同學條件還不錯的,你為什麼不讓他借你一點錢,自己開個公司呢?那樣總比在東方集團窩著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