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源跑到河邊轉悠了好一會兒,不過在河邊淺灘弄到了幾條一兩不到的小魚還有幾個螃蟹,就這點東西還不夠二人塞牙縫的。()手機小說站點()
是能看見大魚,可在水里,人家比你靈便;在約半米的深處,就有一條十幾斤重的大魚,可它竟然把劉源翻了個跟頭,魚沒抓到,劉源自己啊卻被水重重的嗆了一下。
弄不到魚兒,咱弄鳥兒!
在河邊可有不少成群的水鳥嬉耍撲食。
劉源拿出剔骨小刀,來到岸邊的楊樹林,削下七八段大拇指粗的樹枝兒,把一面削尖,簡單的投箭有了。
躡手躡腳的來到河邊,匍匐在地,撅著艱難地向鳥群接近,看著也就約十米的距離了,劉源把身子拱起,手里把那七八只投箭都握著,一較勁,就一起投了出去。
鳥兒那麼多,就是瞎貓踫上死耗子,好歹也能射到一兩只吧!
劉源自己給自己打氣,爬起來緊張的觀望。
鳥兒被驚飛,盤旋上下望著劉源呼叫咒罵!
可就是沒有一只鳥兒中標,甚至連一個羽毛都沒曾落下!
衰!
劉源氣的給自家腦門兒來了一下子,兀自懊惱,今兒的野餐怕是有問題了了。
挨點餓是次要的,關鍵的叫美人兒傷心失望才是關鍵,可咋辦啊?
正傷心煩惱加無奈,就看見自己投出的一只木箭竟然在水里慢慢游動,在附近明顯還能看見,暈黃的水面上有泛出的血跡!
我草!難不成把水鳥射進水里面去了?咱劉源竟有如此運氣和功夫!
歡喜的哀嚎一聲, 啪啪的就跑進水里,跟頭把式的來到那個木箭一旁,握住摟在外面的一段,雙手往下面一較勁,嘴里大喝︰「看你再跑!」
就听噗呲一聲,木箭好像穿透什麼東西,然後狠狠的扎入水底的淤泥里面。
更多的鮮血翻出了水面,一股子魚腥味道沖鼻而來。
劉源把木箭拔起來,看見木箭的中間,竟然插著一個十幾斤重的大河鯉魚!這要在前世,可是稀有的好東西啊!
那魚兒還沒死透,嘴巴兀自呼哧呼哧的張合掙扎著。
抓魚抓不到,射水鳥偏又把大魚射中!劉源也不知道自己的運氣有多好,反正有了這條大鯉魚,就能討得美人歡了!
就用木箭串著大魚扛在肩上,也不管自己的衣服了是否願意了,急急火火的望曾柔歇息的地方跑去,邊跑邊喊︰
「今晚開葷!燒烤鯉魚是耶。」
曾柔看見鯉魚弄來這般大的鯉魚也很興奮,忙著湊過來幫著收拾,臉兒笑的很燦爛︰
「你個混蛋也不是一無是處,這大的魚兒都能弄到,嘻嘻,雅儒因為听說你不懂水性,還想把你弄進大河受罪哩!不想你這家伙非但好水性,就是抓魚也是行家好手!邪了門了,當時又如何被水淹了?」
這個話題不好回答,劉源王顧左右而言他。
「今兒就叫哥哥露一手,看哥哥的手藝如何?
劉源看見曾柔想親自動手烤魚,就當仁不讓的自吹自薦了。當然,腆著臉皮成哥哥,也算一步步熱乎的手段過程。
曾柔噗呲一笑,頓如百花盛開,彩虹當空;劉源心里一顫,兀自嘀咕︰
「能不能少來點?非得把人家迷得五米六道,東西不知哦!」
曾柔把大魚望劉源這里一送,也很調皮的笑道︰
「我笑你哭,天經地義!都說君子遠庖廚,不想你小子還會這個?」
劉源嘿嘿,心道,兩世為人,要是沒有幾手好菜,老婆都不準上床滴;要說這年代的男人還真性福啊。
「哥哥本來真君子,可又如何忍心叫妹子動手受累!別的弄壞了嬌柔的手兒,哥哥徒然心疼!」
說著就用小刀給大魚分段兒,這大魚囫圇整個的烤,可不是事兒!
曾柔已經被劉源的沒臉皮弄的疲勞無視了,無奈的搖著頭走到一邊,用收集的蘆葦野草編織著席子。
這會兒都日偏西了,今兒要是沒人找到這個偏僻的小島,注定要在這里熬過一夜,這都要入冬了,夜半的風兒可以想象是如何的料峭凌烈。
有了草席子蓋著,一旁在有篝火烤著,這一晚才能勉強熬過去的。
沒多久,噴香的烤魚味道在林子里四面流蕩,甚至把鳥兒老鼠都吸引了過來,叫劉源還得拼命的轟趕;不然,就那盤旋的大水鳥,撲下來能一口調走一塊兒很容易。
聞到魚香,本來就餓的犯暈的曾柔再也受不了了,湊到一旁望著冒油吱吱響的魚肉,問︰
「好沒?憑的好味道!以前咋的沒發現烤魚這般誘人?」
劉源嘻嘻,那是以前你沒這般餓過,再說,也沒遇到咱劉源不是!
曾柔用眼楮罵了劉源幾句,搖著頭揶揄︰
「難不成你烤的魚兒就有花樣?」
劉源遞給她一塊兒稍微小的一塊,因為小就熟透了,神秘的說道︰
「不信就嘗嘗,保證一輩子再也忘不了這味道!今後想起這烤魚的香味就會想起哥哥,多好!」
心里更是樂翻,就是相方設法的就你知道咱的好處!
曾柔拿著那烤魚狐疑的望著.聞著,問道︰「耶,奇怪了,這烤魚還有茴香的味道,好像還有鹽,你小子神了,這關節咋的還能弄到這東西?」
劉源嘻嘻︰「哥哥口重,就自家配制了香料加鹽巴,也幸運,剛巧也包在油布包內,沒叫水弄壞!」
哼!還不是前世帶來的野外生存經驗,還好,咱以備萬一先包在油布里藏在懷里了。
望著美人兒吃的歡喜,身子不顧形象的把誘人的嘴唇都弄上魚肉油兒,膩膩呼呼的很埋汰,劉源哈哈︰
「不急!這多!足夠了。」
說是不急,可也架不住肚子里的饞蟲吱吱叫,也拿起一塊兒狼吞虎咽的拼命了。
劉源好胃口,很快的就三四塊兒進肚了,耶耶的打個飽嗝;這關節,曾柔才優雅的小口的吃著第二塊。
望著美人兒專心吃東西這一刻的悠然高雅,細碎斜陽落下,把她和她身邊的一切都涂抹的迷離如幻,劉源心里一動,從內衣就撕下一大塊白綢緞,拿起燒焦的木炭做筆,就呆呆痴痴的望著美人兒素描起來,一時間把神智意外的世界全部遺忘,心里只有眼前的美人,還有手里也慢慢成型的美人的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