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陳登他竟然想要借機除掉布,吾沒有先發制人去打他,他竟然想要除掉吾!真是氣煞吾也!」
花廳內呂布在那兒氣的摔杯子,而站在兩旁的陳宮、高順等人看著他那憤怒的樣子,都沒敢上前多說半句,看來此次呂布發威確實是讓眾人很少看到過。
然而站在一旁的曹豹可並不知道呂布的脾氣,索性上前拱手說道「啟稟奉先大人,此次末將還听聞那青州劉備還派遣了一名軍師前來給陳登助陣,吾來時已經到了,那人看上去有些瘦弱看上去像個病秧子,依吾所見不足為奇。」
然而曹豹哪里會知道呂布的心思呢,自從虎牢關一戰之後,呂布經常是借酒澆愁來打發時間,而且猶豫他常年沉迷在那溫柔鄉中,倘若此時真要叫他上陣對敵,也許在身體上還是會顯得有些吃力啊。
再說當初陳登撤離下邳之時,曾命人將這城中能帶走的糧食都是已經是全部帶走了,未能帶走的那更是盡皆銷毀,反正是絕對不會留給那呂布一粒米。就為能夠填飽肚子,城中士兵戰馬都有些被人殺來吃了。
呂布的數萬大軍都在那兒餓著肚子,然而此時門外有一士兵上前稟報說道「啟稟主公,門外秦宜祿將軍攜一人前來,口中說是要有緊急事情稟報主公。」
呂布原本還在那兒發著脾氣,然而此時他調轉回頭喝到「去!把他給布喊過來,倘若他要是沒有重要的事情而來煩吾的話,吾就當場殺了他!」
呂布那有些發狂的神情看上去都讓某人心中覺得有些恐懼,但是畢竟呂布麾下的眾人跟隨他久了,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呂布那發狂的樣子。
正在此刻,秦宜祿捆縛一人進前拱手說道「啟稟主公,末將在沛縣巡城之時,發現了這名曹操的細作,今日特地送來交給主公處置。」
呂布心中最恨的就是曹操了,倘若不是他的話,自己也不至于猶如喪家之犬一般,走到哪里都被人追殺。
「直接拖出去與布砍了,何必還要綁縛上來!難不成你想借此來笑話布懼怕曹操不成!」
秦宜祿听聞之後那可真是百口莫辯啊,只得掏出寶劍要親自殺死那個細作才能以雪自己。可是在旁觀測已久的陳宮即刻上前說道「主公,此人不可殺!既然他是曹操的細作,必然身上會有情報,還請主公先行命人搜身看看。」
呂布听著陳宮的話也不願意多說一個字,直接指著旁邊的高順前去搜那人的身,看看他的身上到底有沒有他們想要的情報。
高順大步邁去便向著那人走去,而那個被指做是曹操的細作的人听後臉色倒是沒有任何改變,隨後高順當場用刀割斷他身上的繩子之後,便一件件的將衣服月兌下來,以示意讓眾人看的那是清清楚楚,看看這人的身上到底有沒有情報。
然而當眾人的眼前看著他身上的衣服被高順一件件的剝去,眾人都是未曾看到有任何的只言片語掉落在地上,直到最後他連鞋子都被強行月兌了下來,都未能看到有任何的文字出現。
眾人看著眼下的情況心中都是大為出奇,然而呂布更是憤怒到極點喝到「好一個秦宜祿,你口口聲聲說此人乃是曹操細作,為何搜遍他的全身卻任何書信都沒有發現?難不成你也欺侮布是莽夫不成!」
秦宜祿听後那是跪地大呼自己冤枉啊,而且從旁的眾人也是開口向著呂布替他求情。然而眾人之中唯獨只有陳宮看著那人面對高順搜身臉色並未驚恐,心中忽然好奇的想到,眼前的這個人明顯有些矮胖,為什麼會穿那麼高的鞋子呢?難不成其中會有什麼機關嗎?
好奇的陳宮繼續想了想,隨後說道「高順將軍,你且用刀把那人的鞋底切砍,宮倒要看看為何他的鞋底為何會如此之厚。」
那人跪在地上一听方才還是並未改變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慌張了起來,高順听了陳宮的話後直接用刀將那人的鞋底割破,頓時里面一個折成兩半的信封掉落了出來,高順見後撿起來便上前交給了呂布。
呂布拆開信後但見上面寫到︰元龍老友,操素知呂布乃是狼子野心,誠難久養。然而汝身為徐州之長,當帶天除去此等孤狼!倘若需要操從旁支柱的話,見到此人便可傳信歸來,操自當引領大軍,與汝一道手刃此賊。
呂布看後大為震怒,直接將那信件撕成粉碎後怒道「高順!速將此人拖出去砍了,隨後在你在點齊兵馬,布要親自殺了那個反復的陳登小兒!」
高順听令之後拖著那人出去便揮刀砍了,隨即便下去命手下副將點齊兵馬要前去找陳登報仇。然而在旁的陳宮看著呂布那憤怒的樣子,趕忙上前阻止說道「主公不可啊,如今三軍將士都食不果月復,倘若此去的話必然會被陳登所敗啊!不如先行弄到糧食,有了兵糧之後在點齊兵馬前去啊。」
說到這里呂布自己那也是深有體會啊,畢竟他自己也是幾日都未曾看到酒肉了。所以听著陳宮的勸阻他還是听了,然而在他的心中雖然自己不能親自領兵前去,可是也不能讓陳登呆在彭城好過。
「秦宜祿,你速回沛縣去點齊兵馬!把城中那些年輕力壯的給抓起來,統統組成兵馬前去彭城攻打陳登!待布弄到兵糧之後,隨即便會發兵前去與你一道攻打彭城的。」
跪伏在地上的秦宜祿听著呂布的話那是趕忙起身走了出去,以免等那呂布要是脾氣又上來了,豈不是要當場殺自己的頭嗎。
然而呂布想起兵糧,便開口朝著陳宮好言問道「但不知道公台有何良策,能否替布弄些兵糧前來啊?」
其實陳宮心中早就已經有了主意,只是看著呂布每日都沉浸在那溫柔鄉中,自己沒有機會上前進言而已。
「主公,袁術在那淮南揚州之地可算得上是富庶一方了,倘若主公肯願意與他一起聯手的話,想必稱霸一方那是綽綽有余。」
呂布听後心內大喜,直接當著眾人面前笑道「公台所言那是說道布的心中去了,布早有此意!然而不知道當派何人前去,如今既然公台說了出來,那麼布就命張邈前去,但不知道眾人有何疑議?倘若沒有的話,那麼就都先行下去吧。」
陳宮看著呂布肯听自己的,那是心中大為高興啊,一心還在認為呂布尚可成材。然而在旁的其他人,看著呂布的那陰晴不變的臉色,只得是自求多福下去各行其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