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郝萌、曹性而來沿途收拾著殘兵敗將迅速向著營地逃去,然而當他們帶著殘兵敗將迅速回到大營之時,營中卻有一隊兵馬整整齊齊的列陣在此等待他們的到來,而且為首的將軍也已經是站在應門前看著他們丟盔卸甲狼狽不堪的樣子。∣我∣搜小|說網
郝萌與曹性看著那整齊列隊的兵馬並非不認識,士兵們各個面容都顯得那麼嚴肅,而且鎧甲武器具皆是精良,這就是高順所帶領的陷陣營兵馬,而方才為首等候之人正是身為統領的高順。
看著他們二人狼狽的樣子,高順直接上前喝到「二位將軍怎麼會如此狼狽?縱然對面陳登帶領的敵軍就算是精兵強將,也不至于會把主公麾下的二位健將落到這般田地啊。」
面對著高順的質問,主將郝萌只得假裝悲泣,上前便眼淚橫流的將開始的戰事添油加醋的講給高順听。可誰曾想到高順聞言之後,爆喝言道「陳登竟然膽敢如此辱罵主公,看吾今夜一定要取下他的首級獻給主公才是!」
原來高順此次領兵前來是受到了陳宮的提議,陳宮心中郝萌、曹性二人必然不是陳登的對手,所以只得讓高順帶領麾下最精良的陷陣營前去趁夜偷襲敵營,也好一舉擊潰敵軍,挽回一點全軍的士氣。
郝萌與曹性听到了高順這麼一說,心中都萬分得意起來,紛紛點頭哈腰的沖著高順言道「有高順將軍的陷陣營出馬,想必要破敵軍那是輕而易舉啊,我等只要在這營中設下酒宴等將軍歸來便可啊。」
郝萌與曹性的話雖然說的客氣,然而高順麾下的陷陣營確實厲害。雖然對外高順號稱有千余勇兵,然而他卻只有七百余人,各個都是驍勇善戰,每所攻擊那都是誓必要擊破敵軍。
所以對于高順要前去偷襲陳登大營,郝萌與曹性那是在一旁等待著撈高順的勝利果實。∣我∣搜小|說網然而高順可並不管那些,直接下令兵馬迅速出營,要趁著夜色一舉擊潰陳登所部。
然而在陳登中了曹性的那一暗箭之後,幸好是有郭嘉在旁推到了一旁過去,只可惜陳登還是因此中箭落馬,傷口由此有些變得嚴重。
此時的陳登的大營內,帳篷外門郭嘉、華雄、魏通三人是在那兒急的團團轉,華雄更是左右踱步來回挽手念到怒道「他***孫子!有本事那小賊就與本將軍沙場對陣啊!竟然敢放暗箭傷害陳登大人,下次在上戰場老子非滅掉你們,替陳登大人報這一箭之仇不可!」
華雄的憤怒讓在旁的郭嘉听著都不免有些嘆息,然而自從當上了先鋒的魏通也是學會了察言觀色了,看著在旁低聲嘆息的郭嘉,他上前問道「軍師大人,但不知道方才你為何嘆息?陳登大人還在帳內救命呢!你何必就發出嘆息之聲呢?」
郭嘉抬頭看著魏通那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只得苦笑一聲言道「魏將軍初上戰場就如此勇猛,他日定然能為我軍之中的一名驍勇的將軍!只是方才嘉低聲嘆息,並非是為了元龍大人而感,反倒是想著此時倘若人人都像華雄將軍如此的話,大軍軍心可能會亂,從中怕是有人會反叛。」
主將受傷生死不明,大軍之中的軍心自然是成為了眾人心頭的大難題。然而此時陳登就是還在大帳之中生死未卜,然而幾位軍中重要的謀士將軍卻都在這門口長吁短嘆,如此一來軍心豈能安定不是。
可是絲毫沒有想到這點的華雄卻是不顧那麼多,直接提起深插在土里的斬馬刀喝到「老子看誰敢!倘若要是有人膽敢反叛陳登大人,老子就親手第一個滅了他,看看誰還敢反!」
看著面目猙獰但是卻又性格魯莽的華雄,郭嘉也不好在繼續說些什麼下去了。只得上前嘮叨幾句念到「華雄將軍,日後軍中大事都不可如此莽撞才是!如今軍心不穩,為防止有人在軍中造謠,你且速去命令士兵嚴加操練、防守,以免有人趁機偷營。」
華雄面對著只是個讀書人的郭嘉,撇了撇嘴大聲說道「軍師別老這麼酸文假醋的,要是有事就直接吩咐吾就是了,何必說的這麼奇奇怪怪的呢!」
但是不管華雄怎麼樣去說,他畢竟還是依照著郭嘉的吩咐迅速前去命令士兵操練,嚴加防守以免真有居心不良之人從中謀反。
而此時帳外卻還是有魏通與郭嘉守在門口,看著從帳內一盆盆端出來的血水,二人的心中那都是百感交集,可是面對著如此狀況,又該有什麼辦法呢。
就在他們二人等到焦急十分此刻,忽然大帳之外那掛著旌旗的旗桿忽然從中間直接斷裂,而且斷落下來差點打到魏通的腳跟。
「這是誰干的!為什麼好好的旗桿怎麼就斷了,來人啊!快點重新立起旗桿!」
魏通雖然並沒有受傷,可是他也迅速開口讓身旁的小兵迅速去將那旗桿重新樹立起來。
小兵迅速的從郭嘉的身邊快速跑去,然而郭嘉看著那倒在地上的旗桿,頓時心中想到,大營內旗桿斷了,然而此地並無任何一點大風,甚至就連微風都沒有半點,牢固樹立的旗桿又怎麼可能會輕易就這麼斷了呢!
心中好奇的郭嘉還是呆在那兒想著,而此時替陳登清理傷口的軍醫出來看著郭嘉言道「軍師大人,陳登大人的傷口小的已經是全部包扎好了,但是大人必須好心靜養才行,否則要是傷口崩裂的話……」
郭嘉聞言之後迅速面露難色,之後他支走魏通後沖著軍醫言道「陳登大人的傷勢不可對外人言語,你現在就可以下去了。」
軍醫听著郭嘉的吩咐便快速的走了下去,而郭嘉卻是單獨一人在帳外徘徊。然而躺在床上的陳登此時已經有些醒來,雖然他並沒有听到軍醫與郭嘉說些什麼,但是想想自己原來也曾受過傷,所以面對著受傷他也沒有放在心中。
看著帳外的人影,陳登開口言道「外面的人可是郭嘉?倘若要是的話,就進來說話吧。」
郭嘉听著陳登那小如蚊子的聲音,趕緊進門看著他言道「元龍大人,但不知道你有何事需要吩咐?」
陳登看著郭嘉面露難色的樣子,心中頓時知道他有事情憋在心里。開口便直接問道「奉孝心中可有何事?你可直接說出來,也好讓登參詳一二。」
郭嘉心知自己是瞞不了陳登了,只得將方才無風斷旗桿的事情講了陳登听一听。然而陳登听後猶豫了片刻,隨後言道「無風不起浪,何況會無緣無故斷旗桿呢!想必今夜必然不會平靜,若是猜的不錯的話,敵軍可能會在今夜趁夜偷營。」
郭嘉隨即說道「既是如此的話,那麼嘉迅速下去命人嚴加防守,以免敵軍前來打擾元龍大人靜養。」
看著剛欲轉身離去的郭嘉,陳登即刻言道「奉孝莫要急著走,吾有一計可以將計就計,讓他們趁夜而來無人可歸。」
郭嘉聞言之後看著陳登樣子,心中頓時像是有了靈感一般,隨即躬身言道「元龍大人可以放心休息,嘉這就下去安排,保證讓他們有來無回。」
話音剛落郭嘉便轉身下去安排夜里的事宜,然而陳登看著那胸有成竹郭嘉的背影,倒也是舒舒服服的靜下心來好好躺下休息休息,等待著醒來看到郭嘉一夜的戰果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