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第六更,爆!)
「出去是肯定的,只是時間問題,放心,時間不會太長。對了,別再叫我神使大人,這個稱呼我听著別扭。」
荊風斜靠在金隻果樹上,望著幾個家伙笑著說道。
「不叫神使大人?那叫啥?」
哈曼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愣住了。
「嘿嘿,既然跟著我混,叫聲老板來听听,就像泰安泰利一樣嘛。」
荊風向幾個家伙勾勾了手指。
「老板?」
幾個家伙小聲地嘀咕著。
「大聲點,我喜歡別人叫我老板,尤其是我的兄弟。如果想當我兄弟,就大聲點兒叫出來。」
荊風開始威逼利誘。
「老板……」
幾條嗓子扯著脖子喊了起來,叫得驚天動地,驚起了遠處樹叢中的無數飛鳥。
「哈哈哈哈……」
笑聲回蕩在果園之中,幾個人相互間對望一眼,禁不住捧月復大笑,笑得連眼淚都出來了。
跟這個老板在一起說話,太過癮了,一點也沒有那種拘束感。
「對了,老板,你咋灰頭土臉的,地上還砸了一個大坑,莫非你爬到金隻果樹上去了?」
哈曼很熟練地吞吐著煙霧,暴力特征明顯的人一般對這種墮落的事兒上手都很快。
「靠,別提了,這不是要回家嘛,我就上去找我的那頭小鳳凰,誰知道它非但不跟我出來,反而還羞辱我,還突然變成了一個女人,嚇我一跳,結果我就掉下來了。」
荊風當下就把事情的整個經過說了一遍。
「變**形這個事兒也是有的,據說實力超級強大的魔獸都有變**形的本事,鳳凰天生就有這個本事也不算稀奇。
不過,握族中故老相傳,握說初生的鳳凰好像都得找一株金隻果修養一段時間,因為它們剛剛重生,還很柔弱,所以,必須要靠金隻果樹來恢復自己的力量。
老板,這也是值得慶幸的好事。如果沒有這株金隻果樹,恐怕你的鳳凰能不能活下來還是個未知數呢。」
恩特很博學,知道很多族內的秘辛,當下,就給荊風解釋道。雖然是傳說,不過,但在這個傳說基本都會變成現實的崗瓦納,卻也帶有很大的真實性了。
「哦,原來是這樣,看來,倒是我打擾她的靜修了。」
荊風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應該是這樣吧。反正它最近很煩燥,把附近所有人都趕走了,大概也是怕打擾它的靜修。老板,反正也沒事兒,況且,金隻果樹又是鳳凰棲身的最好的地方,你就讓它在這里呆下去也沒什麼。」
恩特點頭向荊風說道。
「嗯,倒也是。以後有機會我再來看它吧。唉,跟我在一起那麼久了,冷不防離開它,我倒是有些感難受呢。好在,離得並不遠,隨時隨地都能下來看看它。」
荊風有些感傷地說道。
「老板,也別忘了常下來看看我們。」
哈曼有些動感情了,吸著粗長的鼻子說道,眼楮里有些晶晶亮的東西在閃爍。
「算了,還是不要總下來的好,畢竟往來這里太危險了,在懸崖峭壁上爬上爬下的,一個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唉……」
恩特感慨地說道。
「沒事,我都不怕,你們怕個啥,我以後常回來就是了,就當做鍛煉身體了,我還要向美麗的崗瓦納灑撒神恩呢。」
荊風哈哈大笑著依次拍了拍幾個人的肩膀,隨後又依依不舍地望了金隻果樹一眼,這才向外走去。
幾個人一直將他送到了懸崖下面,才向他揮手做別,看著他們眼神里的那種眷戀與不舍,荊風倒是有些感動了,感覺自己的個人魅力還是很有挖掘的空間……
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荊風總算是爬上了幾千米高的懸崖,如果沒有泰安在此期間留下的一截截
長繩,恐怕荊風怕是要不眠不休地爬上個幾天才能爬得上來了。
已經離上面越來越近了,荊風心下狂喜,開始逐漸加快了攀爬速度,可是抬眼之間,卻發現懸崖邊兒上依稀有一個白點兒,孤單地站在那里,隨著風兒輕輕舞動,仿佛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破空而去一般。
那個白點兒在眼簾中逐漸擴大,依稀可見,分明就是一嬌俏的人影,就那樣定定地站在懸崖邊兒上,不顧生命安危,一直探首向下望。
荊風的眼眶有些濕潤了,」香君……」
他大聲地喊著香君的名字,再度加快了攀爬速度。
上來了,他終于爬上來了,剛剛站穩腳根,一個溫軟的**挾裹著一團香風已經惡狠狠地撞進了荊風的懷里,同時,還有低低的哭泣聲響起。
「哭啥,我這不是好好地回來了嘛。」
荊風拍著香君的脊背安慰道,可是心中卻沒來由地發酸。
「老板娘已經在這里足足等了你四天四夜,連睡覺都是趴在那塊大石頭上睡的。」
泰安從遠處騰騰騰地跑過來,嘹亮的大嗓門已經響起。
「以後不許再這樣了,多大個事兒啊,難道你想變成望夫石啊?」
荊風溫柔地擦去了香君臉上洶涌的淚水呵斥道,一陣心疼。
「你這該死的,我以為下面有女人把你迷住了,你再也不回來了呢。」
香君把腦袋埋在他懷里一通亂拱,手腳一頓亂刨,嬌嗔不已,看得兩個巨人直發傻。
乖乖,天香族的美人兒發嗲就是不一樣,迷死個人。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泰安沒把情況跟你說清楚嗎?」
荊風模著鼻子苦笑,輕輕抱起香君走到懸崖邊兒上的一塊大石頭上坐了下來。
「這群家伙要不就是長著四條胳膊,要不就是半人半馬,要不然就是壯得跟座山似的,個頭都超過了三米,他們女人就算是想跟我,我也不敢要啊。」
荊風夸張地形容道。
「反正你們男人都,我得看住了,不能給哪個狐狸精以可乘之機。」
香君勾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說道。
有道是小別勝新婚,這話是真理,看看現在兩個人膩成了一個人兒的樣子就知道了。
「有你這個醋壇子,估計情況,那些個不開眼的狐狸精還沒等靠近我呢,就已經被酸味給燻倒了。」
荊風哈哈大笑,順手刮了刮她細膩光滑的小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