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第四更,爆!)
「從那個角落里摘來的,怎麼樣?」
文森卡特向荊風挑了挑下巴,一張滿是皺紋的老臉上有著得意的表情。
看來無論什麼人,無論多大年紀,哪怕是再沉穩,內心深處都有賣弄本事的天性。
看了看遠處十五碼之外的那個小角落,再看看文森卡特手里的那朵野花,荊風禁不住連說」我靠……」,這種本事真是讓他有些目瞪口呆了,如果不是他確信這個老家伙的確是個魔法師,他真要懷疑這家伙是不是影侍族人來的。
不過,影侍族人是憑著天賦做到了瞬移,而文森卡特可是憑著自己的魔法能力和對這個世界規則的獨特認知而完成的瞬移,雖然兩者殊途同歸,可是,如果論起其中的難度系數來,還是文森卡特要更艱難上百倍千倍了——那是建立在對這個世界規則的認識基礎上完成的,絕對可以稱得上了不起。
「這就是空間魔法的一種,瞬間移動。練到最高層次,可以撕裂空間,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文森卡特抹了一把臉上刷刷向下淌的汗珠子說道,看來這一記瞬移耗費了他不少的魔力,實在讓他有些筋疲力盡了。
畢竟,上些日子發出的那個絕對零度的大型魔法再加上這幾天來一直沒有休息好,他的魔力早已經所剩無幾了,能施出這樣一記瞬間移動,已經是難能可貴。
「不錯,真不錯。」
荊風拍著巴掌由衷地贊賞起來,他是真心的。
「唉,只可惜,我的魔力即使在全盛狀態下,也只夠支撐八次瞬移而已。」
老魔法師落寞地了坐了下來,看來內心深處還是對自己有太多的不滿意。
「我有幾位朋友也會瞬移,而且是天生的種族異能,不過,他們瞬移的距離可比你遠很多了,最厲害的一個可以瞬移六十碼。」
荊風倒不是有意打擊文森卡特,只是有感而發,隨口說道。
「什麼?」
文森卡特目瞪口呆地望著荊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要這麼驚訝,其實,想制做這個魔法傳送陣就是要把他們救出來而已。」
荊風聳了聳肩膀,攤攤手說道。
「瞬移六十碼?天賦種族異能?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少在這里唬我了。」
文森卡特搖頭不信。
「信不信隨你,反正我說的是真的。」
荊風笑笑,扭過頭去,望著遠處熱鬧的廣場,不再理他。
「你,你,你把話說清楚些,如果世界上真有這樣的人,如果我能遇到他們,我的空間魔法研究就會取得突破性的進展,你說,你說啊……」
老魔法師是真的激動了,以不屬于他這個年紀的速度猛地撲了上來,一把揪住了荊風的脖領子,幾乎是狂吼著說道,唾沫星子都噴了荊風一臉。
「放手,你***放手……」
老魔法師情急之下爆發出來的力量是如此之大,勒得荊風幾乎都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你不說我就不放……」
文森卡特狂吼,已經失去理智了。
「滾你娘的……」
荊風抓著他的手腕將他摔翻在地,模著脖子直喘粗氣。
「求求你,告訴我,如果你不說,我死都不會瞑目的。」
文森卡特一把抱住了荊風的大腿苦苦哀求道,那樣一個驕傲尊貴的魔法師,現在卻不顧身份,臉上涕淚橫求,為了他一生為之奮斗的理想和目標,他甚至連尊嚴都可以不要了。荊風忽然有些感動起來。
「你起來吧,我告訴你就是了。」
荊風不忍地扶起了文森卡特,遞過去了一根雪茄。
老魔法師顫抖著嘴唇深深吸了口雪茄,卻嗆得直咳嗽。
「你別著急,有的是時間,我慢慢跟你說吧。」
當下,荊風便揀了些關于
影侍族的事情跟老魔法師說了起來,听得老魔法師神情激動不已,連煙蒂把手指頭燒得滋滋響都不自知。
「喏,事情就是這樣了。***,這應該是我的最高機密,我真不知道為什麼把這件事情要告訴你,真是鬼迷了心竅了。」
荊風有些懊惱地拍著腦門子罵自己,暗恨自己一激動就不顧一切。
「不,你告訴我這件事情是對的,因為,你即將因為告訴我的這個秘密而獲得一個寶貴的法師團。」
文森卡特深深吸了口氣,緩緩吐出,扔掉了手里的煙蒂,豁地抬頭望著荊風說道。
「什麼?」
荊風有些不能置信地望著這個老魔法師,驚訝地問道。他倒沒想到文森卡特能說出這番話來。
「是的,我決定了,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的這個法師團就全都交給你了。只要你肯讓我研究一下你的那些朋友,藏火法師團就屬于你了。
當然,前題是你沒有撒謊,沒有欺騙我,否則的話,藏火就是你的仇人,你也不用想用欺騙的方式得到我們藏火的幫助去建造一個魔法傳送陣,請相信我們的智慧與勇氣,魔法師的驕傲與決然不是常人所能夠想像的。」
文森卡特情緒復雜地看著荊風說道,雖然他很激動,可他並沒有喪失理智,雖然他對空間魔法的研究近乎狂熱,可這並不代表他會因為荊風石破天驚的一個秘密而輕易失去理智相信荊風。如果荊風是隨口瞎編的怎麼辦?
「當然,當然,我以我母親的名譽發誓,我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現在,我們可以提前為我們完美的整合而干上一杯了。」
荊風興奮地說道。
他很清楚,在格爾瑪荒原上擁有一個像藏火這樣的法師團隊意味著什麼,那意味著最起碼在東南一帶他可以橫著走路了。這對于初期的黑風寨建設來,戰略意義之大絕對是無法想像的。
「我想現在就證實一下你所說的話,你能同意嗎?」
文森卡特並沒有回應荊風的話,略略沉吟了一下,抬頭說道,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哈哈,看不出你還挺性急的。這沒問題,明天我就可以帶你下去。哦,我順便問一嘴,你的研究會不會對我的朋友造成傷害?不會是想要來一個**解剖吧?如果是這樣的話,一切免談。」
荊風想起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有些緊張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