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賣相倒不錯,好看的小說:。」
哈曼在心底嘀咕了一聲。
手下的狂戰士們受烏蘭巴特的戰前動員一激之下,也齊齊暴吼著瞬間狂化,漲成了一個個身高近接三米的巨人。
他們眼楮變得猩紅一片,喘般呼吸著,一個個端著雙刃巨斧,如野獸般狂吼著向猛瑪族戰士沖了過去。
「的,以為只有你們擁有狂化技能麼?兄弟們,藤肌之力!」
哈曼一聲暴吼,率先狂化,狂化的同時,竟然還別出心裁地運起了藤肌之力,經過幾次破壞性的試驗之後,哈曼發現藤肌之力與自己領悟到的狂化技能半點也不沖撞,相反,在狂化之後再運起藤肌之力,甚至能在狂化後的基礎上再將力量增強兩倍上,。
那該是多麼恐怖的力量?
只是,讓他郁悶的是,老板就算只運起藤肌之力,自己雙重疊加之後的力量還是對人家造不成半點威脅,還是經常被揍得滿地找牙,這也令他對老板從心底往外的服氣。
「領導就是領導啊,果然與眾不同。」
這句話已經成了哈曼的口頭禪了。
手下的兄弟們盡管還不會狂化,但學會了比可與狂化相媲美的藤肌之力後,這些猛男們已經對狂化天賦何時能開啟根本不感興趣了,勤于修煉這條捷徑反而是他們現在最喜歡的一種增強實力的方式。
伴隨著聲聲怒吼,藤肌之力已經運起,猛瑪戰士們同樣毫不畏懼地沖向前方,絲毫不在乎手中武器的落後,發誓要將敵人砸成一堆堆肉醬。
狂化對藤肌之力,兩大猛男組合的終極對決在這一刻全面展開了。
經過了卡薩的嚴厲批評和精心教再加上幾番血肉腥風的洗禮之後,猛瑪族的小伙子們在氣質上已經完全褪去了原本的青澀與不成熟,取而代之的是臨敵時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從容與穩定。
他們現在已經質變成為了真正意義上的戰士。
三人一組,猛瑪戰士們開始對沖過來的特夫狂戰士們開始了無情的痛毆。
不得不說,哈曼想出來的這個用原木樁子當武器的歪招在戰場上還真管用,長達七碼的恐怖長度一旦在力大無窮的猛瑪戰士手中揮舞開來,那絕對是一個無法想像的場面,好看的小說:。
此刻,猛瑪戰士們早已經散落了開來,只眨眼的功夫就已經完成了三面合圍的一個大半圓兒,三個人一組負責一面,站在七米開外大棒子一通狂掄,每個人的正面有效戰場控制面積達到了接近十碼的範圍。
極致的力量,再加上荊風精心教的陰損棍法,讓狂戰士們吃盡了苦頭。
他們不僅吃虧在于手中只有三碼長的武器,更吃虧于他們一旦狂化後就神智不清的腦子,並且,相比之下力量的差距也是懸殊而巨大的,狂化後的狂戰士在運起了藤肌之力的猛瑪戰士們面前,就像一顆豆芽菜跟黃瓜比大小,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並且,最重要的是,猛瑪族戰士們充分利用武器長度、力量和頭腦清醒的優勢,早在戰斗打響之前就已經散了開去,完成了一個完整的圓形包圍圈,將人數是自己一倍的特夫狂戰士緊緊地反包圍成了一團,像一群狼包圍了困在一起扎堆兒的綿羊。
這樣一來,所有的猛瑪族戰士都能百分之百地發揮戰斗力,而狂戰士們只有最外圍的一圈能夠發揮戰力,里面被圍住的狂戰士就算急得嗷嗷叫也根本沖不出去--當然,即使他們沖出去了也只能是被一棒子掄倒,變成了空中飛人,武器長度的差距讓他們實在沒有辦法沖上去跟敵人進行面對面的肉博。
狂戰士們一圈圈地被打倒,然後又一圈圈地再出來當人肉靶子,再被一圈圈地打倒,就這樣,不到十分鐘的時
間里,已經有一大半以上的狂戰士變成了滿天飛舞的人影--被打中的人沒一個活著的,全都渾身骨骼碎裂,滿口噴血而亡。
在這麼巨大的力量的打擊下還能活著,那才是怪事。
「nn的,打得爽啊。小子們,加把勁,把他們全都干掉,捶成肉醬。」
哈曼虎吼著示威式的將一根猶其粗長的十米原木在手中掄成了一個大風車,一棍子就將冒著棍林棒雨沖到面前的狂戰士頭領烏蘭巴特生生砸得口吐鮮血,縱然一斧子架住了哈曼的大棍,也是雙膝一軟,跪倒在那里,承受著從上而下一擊中的巨大力量的雙刃巨斧,首次在這場戰斗中開了葷,不過,沾的卻是自己的鮮血,其他書友正在看:。
那把大斧的另一面一家伙就敵我不分地剁下了自己主人的腦袋,鮮血從無頭的腔子噴出了老高。
「喀嚓!」
當哈曼想再次揮起原木樁子殺敵的時候,卻用力過猛,縱然擊飛了敵人,自己的大棍子也從剛才被烏蘭巴特砍了一斧子的地方居中斷裂,氣得哈曼直呼晦氣。
不過,這家伙腦袋蠻靈的,眼珠一轉,目光就鎖定在了原屬于烏蘭巴特的那柄雙刃大斧上。
揀起來在手中掂了兩下,哈曼點了點頭,這柄重達四百磅的大斧頭重量還可以,快及得上老板的那柄骨錘了。
「的,都給我搶下來,用他們的武器把剩下的這幫狗屁的狂戰士砍成一百塊,記住,少一塊都t別回去見老板。」
哈曼用這句充滿了暴力與血腥的話做為這場局部戰役的總結性陳詞,開了一場大屠殺的序幕。
于是,剩下的猛瑪族小伙子們歡叫著,怒吼著,紛紛揀起了屬于狂戰士的大斧子,向圈子里僅剩下的三十幾個狂戰士沖了過去,棍棒與巨斧齊下,血雨與碎肉同飛,好一場恐怖血腥的大屠殺。
沒用上五分鐘,哈曼就與他的小伙子們實現了自己的群該死的雜種!」
冷無言揪著自己的頭發,痛苦得幾乎都要瘋掉了,那可是他縱橫格爾瑪荒原的家底兒啊,今天竟然全都扔在了藍河岸邊,這讓他一瞬間泛起了自殺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