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被迫當槍使
「唉,姐姐,擦擦淚水吧,別哭了,你再哭,我也要哭了,其他書友正在看:。你的一生也好苦,跟哥哥一樣。」
一只潔白的小手遞過來一張香帕,克里斯汀娜回道望過去,卻發現了小鳳此刻也是淚水漣漣,雙目婆娑地望著她。
小妮子表面上看去很悍厲,其實心腸軟得跟面條似的,遇悲便動情。
「好妹妹,謝謝你!」
克里斯汀娜接過了香帕,剛擦了兩下淚水,猛然間悲從心來,一把抱住了小鳳哭個不停。
「哭吧,姐姐,如果哭泣能讓你減輕痛苦,就盡情地哭出聲來吧。放心,你的仇我幫你報了,那個什麼安德烈,明天我就飛過去一把火燒死他,很簡單的事兒。」
小鳳在這邊開始同情心泛濫,那邊的荊老板已經氣得翻起了白眼。
這他媽還像不像話了?先是最忠心的恩特險些因為一個女人叛變了,現在又變成自己未過門的小老婆跟自己的敵人抱頭痛哭,他這個老板做得可是有夠失敗的。
「小鳳,你給我回來,這個白秋水最是詭計多端,她的話你也信?快回來,我們走,扔下她在這里自生自滅算了,這樣用心陰毒的人,最不值得同情。」
荊風暴跳如雷地在那邊喊。
「我不,哥哥,你還有沒有點同情心了?人家都這樣了,你還那樣,你是壞人。」
小鳳尖叫著就是不回去,荊風已經快瘋了,其他書友正在看:。
「她說的,是真的,我的洞微之眼有感應。」
恩特在一邊吭哧吭哧地說道,漲紅了臉,眼中的一縷銀光徐徐褪去。
「滾你的蛋,你幫著白秋水說話不就是想討好杰依娜嗎?好啊,真好啊,你們一個個的,都這個熊樣兒,眼里還有我這個老板嗎?我,我,我他媽……」
荊風已經氣得不行不行的了,滿地狂怒地直轉圈,就算現在眼前有頭熔岩劍獸,恐怕都能被他三把兩把撕碎了。
「阿風,何必這麼大火氣呢。恩特說得沒錯,克里斯汀娜這一次沒有騙你,因為,杰依娜已經把一切都告訴我了。只是,杰依娜現在還不知道安德烈的人已經追到這里罷了。」
身後突然又響起了香君的聲音。艾瑪爾這個該死的,一聲情勢不妙,竟然偷偷用魔法信通過空間鏡輪傳過去,把黑風寨天字第一號大老板娘請來了。
「誰他媽在那里嘰嘰歪歪的?……呃,香君,你怎麼也來了?這里很危險,現在外面敵人環顧的……」
荊老板听見後面有人說話,登時氣不打一處來,暴吼著轉頭,可剛一轉身,卻發現,香君跟雅月還有海琳已經從身後款款走了過來。登時就軟了。
「啊?」
荊老板嘴張得能替雅戈爾大雪山**,這,這,這他媽也太離譜了吧?自己大老婆也叛變了?這都什麼世道啊?!
艾瑪爾在一旁偷笑不停。
「我來了半天了,就在這里听克里斯汀娜說她的經歷了,她說的與杰依娜說的一般無二。唉,這個可憐的女孩子,被仇恨與痛苦折磨了這麼多年,真是可憐,好看的小說:。」
香君說著話,已經走了過去,嘆著氣將克里斯汀娜摟在了懷里,溫柔地替她抹去了眼淚。
「嗚嗚……」
克里斯汀娜又是感動又是悲傷,這麼多年來,她何曾體驗這樣如水的柔情?一頭扎在香君懷里,大哭不止。
小鳳則在一旁擼胳膊挽袖子橫眉立目的要往外沖。
「香君,香君,你可不能听信她們的一面之詞被她們蒙混過去啊,她們剛才可是要殺了我。」
荊風哭喪著臉說道,香君是他命里的克星,他這輩子最怕的人恐怕就是自己的這個大老婆了。
「她殺成你了麼?」
香君挑挑眉毛說道,雅月在後面搖頭苦笑,海琳則嘆息著將克里斯汀娜扶過了一旁。
「這個,這個,倒是沒有。」
荊風艱難地咽了唾沫,心道,「完,我軍全都被敵軍感情俘虜了。」
果不其然,香君接下去說道,「那不就是了?既然沒成事實,就證明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她,只不過是一個苦命的女孩子罷了。」
「可是,這個,我,那個,香君,不是那麼回事兒,啥叫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啊?她有犯罪動機,並且已經付諸實施了,就算她沒殺了我,那是一個殺人未遂啊!」
荊風跳腳解釋,香君一句話就讓他徹底滅火了。
「阿風啊,黑風寨外面的事你做主,可是,家事誰說了算呢?」
香君溫柔地拿著塊香帕給他擦臉,可語氣里卻有股子讓人驚心動魄的味道,其他書友正在看:。
「是你,你,還不成嗎?!」
荊老板不跳了,如同泄了氣的皮球的一般萎頓了下來,無可奈何地回答道。
「那就好。行了,這里的事兒交給你了,你應該知道怎麼辦。小鳳你也跟我回去,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動不動就要打要殺,我讓你繡的那個枕套兒繡好了嗎?」
香君揚聲向遠處的小鳳說道,小鳳立馬就乖順了,低眉順眼地走過來,「姐姐,好姐姐,你讓我多呆一會嘛,我不出手還不行嗎?」她搖著香君的胳膊哀求道。
「不行,女孩子見多了血腥不是什麼好事兒,跟我回去。對了,阿風,剛才艾瑪爾跟我說了一下這里的情況,我讓卡薩他們做好準備了,他們馬上就到,那群閑得嗷嗷叫的暴力狂興奮得不行。這里的事情,你就看著辦吧,對了,那個阿里達斯要活的,或許一個活的阿里達斯會對克里斯汀娜有幫助。我們走了,你們小心,別陰溝里翻船就行。」
香君說著話間已經牽著小鳳的手走得遠了,海琳扶著克里斯汀娜走了過來,饒有深意地望了他一眼,而後面的雅月則似笑非笑地走過來偷偷擰了他一把,轉身跟在香君的身後去了。
彩芒亮起,一群女人已經先走一步,回黑寨去了,獨留下荊老板一個人在這里發傻。
「我靠靠靠靠靠……這他媽算怎麼回事兒啊!該死的小蹄子,我饒不了你。」
荊老板呆了半晌,破口大罵起來。也不知道是在罵誰。
「切,老板就會馬後炮,大老板娘在這里的時候,他怎麼不敢暴跳如雷的?」
身後幾個兄弟掩口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