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是誰在學我?
「別怕,別怕,小乖乖,老公會保護你的,其他書友正在看:。」
荊風借機大佔便宜,輕拍著舊女的香背,順便在那又挺又翹的小pp上捏了兩把,唔,彈性真他的好啊,真難為這個活了一萬年的老怪物。
隨後,從背後抽出了那根天星狼牙棒,一棒子就掄了出去。
「砰!」的一聲悶響,汁液四濺,粘乎乎的液體崩散得滿天都是,而荊老板揮出一棒之後,早抱著舊女飛快地向後撤退而去。
「那,那倒底是什麼?」
舊女兩手勾著荊風的脖子,緊張地問道,連荊風在混亂中佔她的便宜都沒有感覺到,看來真是嚇壞了。看來,因為能力的消失,連帶地,她的膽子也變小了。
「唔,你回頭看看就知道了。」
荊風大笑。別說,看見這個曾經強勢無比的女人現在像個小貓咪一樣趴在自己懷里瑟瑟發抖,荊老板就有一種揚眉吐氣的很爽的感覺。
「我,我不看,你告訴我。」
舊女顫聲說道,可是說話出口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咦,自己在干什麼?這語氣,怎麼那樣是,在撒嬌嗎?
「乖,寶貝兒,別怕,我來……我靠,你干什麼?」
荊風正口花花地佔人家便宜,順便一雙爪子又開始在人家香臀上不老實的時候,卻不提防舊女這下算是真正感覺得到了,登時便是近距離一口啐了他一個滿臉開花,荊老板抹著滿臉的唾沫有些哭笑不得,其他書友正在看:。
「對付你這樣的臭男人、死流氓就得這樣。」
舊女從荊風的懷里跳下來,恨恨地罵道。上好疼啊,這死貨,倒底用了多大的勁兒去捏的?
定了定心神,舊女依舊是有些膽怯地回頭向身後望過去,卻訝然發出了一聲喊,她終于看到那個曾經想襲擊自己的東西倒底是什麼了——那分明是一朵花兒,巨大無比的花兒。
只不過,那朵呈碗狀張開的花瓣兒里,竟然密密麻麻布滿了白森森的牙齒。
此刻,那朵花已經被荊風砸爛了大半部分花瓣兒形成的那張嘴巴,整枝細長的睫蔓都連帶地匍匐在地面上,輕輕地痙攣著、蠕動著,像受了重傷的人在無聲地掙扎著。
花的汁液噴濺得哪里都是,沾染到地面上便會發出滋啦啦的聲響來,隨即地面上便會冒出一陣陣焦臭難聞的白煙,就連堅硬的石頭也要被蝕下去老大的一塊痕跡。天,那汁液竟然是腐蝕性極強的強酸液體。
「的,竟然是會吃人的花兒,這鬼地方真是夠可以的,竟然能長出這麼變態的東西來。」
荊風擦了把額上的汗水,幾步走過來站在舊女的身邊郁悶地說道,倒是忘記了剛才被人噴了一臉唾沫星子的事了。
「越危險越好,這花兒怎麼不吃了你這老流氓呢?」
舊女轉過頭來望了荊風一眼,恨恨地罵道,pp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哈哈,剛才它可是對你感覺興趣來著,看來,這花也應該是一頭雄花兒了,要不然怎麼對你這樣美麗的女人饞涎欲滴呢,花也色啊!」
荊風哈哈一笑,恬不知恥地說道,其他書友正在看:。
「不要臉!」
舊女罵道。
「別整這些沒用的了,先看看周圍的環境吧。然後我們再去找那頭奇角迷走獸。」
荊風留神看著周圍的一切,邊跟舊女說道。
「你是我,我是我,誰跟你是‘我們’?」
舊女似乎很來勁,有些沒完沒了了。荊風模著鼻子苦笑,不再理她,任憑她在耳邊磨嘰個不休。女人啊,有時候相當于五萬只蒼蠅,無論什麼樣的女人都不能免俗。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理她們,任憑她們在那里嗡嗡吧。
這里真是別有洞天的另一個世界,完全巔覆了荊風以前對元朗大陸的認知。
天空的穹頂很高,可又給人一種仿佛觸手可及的感覺,穹頂上散發著朦朦的金光,照亮了這整個世界,又給人一種無法形容的神秘感。真不知道天空中的那層金光是從何而來的。空氣里也有一種熒光在閃動,看起來又神秘又曖昧。
「大概,是天穹頂的石壁里含有什麼特殊的發光物質?」
荊老板如果猜想道,眼光開始由近至遠地向遠處掠過去。只見,兩個正身處于一片草原上——唔,說是草原,好像並不準確,因為地上那一株株金色的低矮植株看起來好像不像是草吧?大片大片這種金色而柔女敕的植株低伏在地面上,輕輕一腳踩上去,給人一種特柔軟的感覺,像是,踩在了一面金色的地毯上,真舒服!
俯身揪了一把這種金色的植株,唔,看起來還真像是小草,柔軟細弱的睫葉,給人一種弱不禁風的感覺,只不過,跟地表上的那種草葉形狀有些不太像,草葉尖兒的部分是分叉開來的,頂部像一根根細小的金針,通體散發著一種微微的金色,大概,這種顏色也跟地底世界那種不知名的光線照射有關系吧?
地底沒有想像中封閉的那種狀態而給人一種悶熱潮濕的感覺,相反,倒是有一陣陣的微風輕輕拂過,這種環境往往是最理想的植物生長環境了,其他書友正在看:。
荊老板的目光沿著這片草原向遠處遠眺而去,金色的草原一望無際,呈現波浪起伏狀向遠處延展著,遠處被掩映在一片金光之中,看不清倒底有什麼,耳邊依稀還有浪花拍擊的聲音不斷傳來,難道地底世界里也有水麼?再向左右前後望過去,大體都是如此,看不出,這片草原面積倒是足夠廣大,當然,一片明亮的金光之中,荊風也發現了許多高大的植株矗立在草原上,看上去很詭異的樣子。
現在荊老板比較郁悶的是,憑啥這樣一片草原,到處都是柔軟的植被,他就非得摔在一片石頭上啊?我太陽啊,後腦勺現在還疼得要命呢,好像都磕腫了。揉著後腦勺,荊老板只能自嘆倒霉了。
「他媽的,這個倒霉的破地方。」
荊老板一腳就踢飛了剛才落下的地方那堆石頭,恨恨地罵道。幾塊碎石砸到了遠方,遠處的草叢里一陣陣亂動,跑出了許多叫不上名字的昆蟲與幾只眼楮大大的類似田鼠一樣的東西,它們慌亂地跑開了,邊跑還回頭,大概,是對荊老板這個地表世界來的生命表示好奇吧?!
「他媽的,這個倒霉的地方。」
仿佛是誰在模仿荊風說話,突然間,一個聲音便從周圍傳了過來,語氣、字音,惟妙惟肖。如果閉上眼楮去听,跟荊老板的聲音倒是毫無二致了。
「是誰?」
荊風嚇了一跳,豁地一個大旋身,以極快的速度轉了一圈,手中的天星狼牙棒握得死死的,準備一發現有什麼不對,二話不說就一棒子掄過去。
令他失望的是,轉了一圈兒,眼神所掠之處,空空蕩蕩,只有轉身時帶起的勁風刮得地面的金色草葉「唰啦啦」的作響,哪兒有人啊?女乃女乃的,這個破地方怎麼這樣詭異呢?處處都透著玄妙與不可思議,。荊老板皺起了眉頭,邊緩緩地向四周觀察著,邊在心里有些發怵地想著。
「是誰?」
可那個聲音卻依舊從身旁傳了過來,模仿著他的說話。
「舊女,你搞什麼鬼?用得著這麼模仿我說話嚇人嗎?」
荊風左右找了半天,也沒發現任何活物,更沒發現學他說話的倒底是什麼東西,一轉頭,看到了離他不遠處的正彎腰摘著什麼的舊女沒事兒人似的,心下就以為是她在模仿自己說話故意嚇自己以出口怨氣。
「我閑的啊,沒事兒模仿你說話?切……」
舊女不屑地蹲下去愛不釋手地輕撫著一朵淡金色的小花兒,順便摘下來湊邊瓊鼻前輕輕地嗅著花兒的清香,撇嘴回應荊風道。
「舊女,你搞什麼鬼?用得著這麼模仿我說話嚇人嗎?」
「我閑的啊,沒事兒模仿你說話?切……」
正在荊老板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郁悶的時候,突然間,那個聲音再度響了起來。這一次,更加變本加厲了,不但在模仿荊風說話,而且還變了腔調在模仿舊女說話,模仿荊風的時候聲音渾厚帶有磁性,模仿舊女的時候則尖銳高亢,兩個聲音都模仿得那麼像,單是論起這種模仿的本領,絕對是超凡月兌俗的大師級水準了。
只是,在這種詭異的地方出現這種詭異的事情,卻讓人身上雞皮疙瘩一層層地往起撩,有一種頭皮發炸的感覺了。
「啊?真有人在模仿說話?誰?是誰?快出來!」
舊女這下也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緊張地站了起來,一雙鳳目四處巡看,想找出那個模仿兩個人說話的聲音主人,好看的小說:。
「誰?是誰?快出來!」
結果,聲音的主人沒找到,可那個聲音卻再次如約而至的。
「天哪,這,這又是什麼怪物?」
舊女尖叫了一聲,扔下了滿把的花束,向著荊風跑了過去。她的神經緊張得都快崩斷了。她倒是幾次三番地忘了,荊風可是她的敵人。或許,在極度害怕的時候,人會不由自主地進行選擇性遺忘吧?!
「躲在我身後,別出來!」
荊風也緊張地奔著她跑過來,到了近前,二話不說,一把便將舊女拽到了身後,轉頭向她低聲說道。
「嗯!」
舊女這下也不敢說什麼了,乖乖地點頭,她知道,憑她現在的實力,恐怕連條狗都打不過,現在可不是逞強的時候。
女人啊,終究還是女人,在特定的時刻,在特殊的場合,她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躲在男人背後。
不過,卻不知道為什麼,舊女躲在荊風那寬大的背後,心中又是一種怪異的感覺涌了上來,她平生好像從來沒在誰的背後躲過,這還是頭一次,她第一次發現,原來躲在一個人的背後,尤其是一個男的背後,感覺竟然是,這樣的,嗯,安全,沒錯,就是安全。縱然這個男人的實力她從來都沒放在眼里,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有這樣一種感覺。
難道,無論是怎樣的女人,天生就是由男人來保護的嗎?
舊女一時間又有些神思飄渺了,倒有些忘記了自己剛才為什麼要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