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霓虹光幻術
(兄弟們不好意思,今天的更新晚了,。老斷昨天連夜趕火車到了七百里以外的長春市吉大一院去看望一個患了雙側腎壞死的同事,我們是十年同事。他得了這個尿毒癥已經兩年了,倍受煎熬。今天終于配型成功,進行腎髒移植手術。雖然我從昨天夜里到今天一直沒見到他,因為他在重癥監護室,但心里真是為他高興。不管怎麼說,無論借了多少錢,花了多少錢,但這條命,最少還是能維持十幾年的,只要能熬到他女兒大學畢業,能夠將他的生命延續到他想看到的一切,這個手術,就算成功了。
其實,人活著就是一口氣,死了就是一把灰,生死之間,卻有那麼多看不破的東西,親情,愛情,友情……
我不知道寫下這一段究竟想寫的是什麼,我只知道,現在的心情很激動,曾經為他黯然,現在為他高興……只是,人的命,終究是上天注定的啊,這一次手術借命,借回了十幾年的光陰,但願,他以後的人生能更有質量,更幸福……
在此,也祝願所有的兄弟們,願你們身體健康,再健康,永遠健康,永遠,永遠……)
只見,天空中,光影交錯之間,天空中那十道從薩波爾手中躥出來的彩虹光影開始變粗變大,相互間穿叉纏繞,不停地在半空中穿梭之間,竟然形成了十道閃著燦爛虹彩的長槍,。
虹影長槍在空中整齊地排列成了一排槍列,像一列威嚴的士兵,美麗淒迷中透著一股子肅殺的簫簫寒意!
「殺!」
薩波爾陡然間十指交錯在空中虛虛輪點,像是在彈奏一把無形的琵琶,隨後,天空中金刃劈風之聲大作起來,只見那十柄長槍帶著可以刺破人耳膜的漫空尖嘯聲,瘋狂地向著地面上的荊風怒攢而去。
十柄霓虹長槍在空中奇異地變幻著色彩,不停地扭曲著,像十條長了眼楮的長蛇,吐著寒光凜冽的毒信,向著荊風穿了過去。
「這玩意是真的假的?」
荊風看著空中呼嘯而來的虹影長槍,有些遲疑不定,不知道是應該閃避還是應該原地不動,或是出手擋下這些長槍。
畢竟,這可是霓虹龍的霓虹光幻術,就看其中的一個幻字,按理說,這幾柄長槍就應該是假的吧?
為了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測,同時也從小心謹慎的角度考慮,荊老板還決定避重就輕一下。
「砰」的一腳跺進了腳下的岩石之中,腳尖一挑,一塊足有桌面大小的岩石已經被挑飛在空中,荊老板一個矯健漂亮的高鞭腿便抽向了那塊岩石。
巨大的力量迸發出來,岩石向著那十柄呼嘯而來的長槍迎頭撞去。
如果這長槍是虛的,只不過是薩波爾弄出來的噱頭,那荊老板就大可以放心了。如果這長槍是實的,荊老板唯一的辦法就是靠近前去用近身肉搏來解決戰斗了。
畢竟,他一直以來都是靠拳頭說話與吃飯的。
「嗖……」
巨大如桌面的石塊飛上了天空,已經與那十柄長槍接實,。
如荊老板預料中的一樣,並沒有任何聲響發出,那塊石頭砸中了長槍之後毫不停留,仿佛只不過是掠過了一片空氣般向著遠方的天空飛了出去,而那十柄虹影長槍只是在空中一個閃爍,仿佛沒有實質般地「穿」過了岩石,就如同一片海水掠過了礁石,又像是一陣微風吹過了樹梢,根本沒有對石頭造成任何的傷害,只是在掠過那石頭之後略略彎曲變幻,便再次調整了方向,繼續排成了一片槍林向著荊風迎頭攢刺。
「哈哈,原來真是幾道幻光罷了,只是嚇人用的障眼法,沒什麼出奇的地方。」
荊風心下一寬,以為猜中,放下了一顆心來,哈哈一笑說道,並未做出任何閃避,只是站在那里任憑十柄長槍扎了下來。他心里特有底,認為這玩意不過是薩波爾用來唬人的玩意罷了,並不具有真正的攻擊力。
「噢,是麼?」
薩波爾在遠處很陰險地笑了,隨後,十根手指加速連彈,在空中捏出了無數個繁雜的手印。
長槍下攢之勢陡然間變得疾快起來,而下面的荊風依舊自信滿滿地站在那里,很是好整以暇。
有時候,人太自信真不是一件什麼好事兒。起碼,現在的荊老板就過于相信自己的判斷力了,須知,眼楮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謊言,心才是誠實的智者啊。
荊老板吃大虧了。
「當當當當當……」
連續不斷的撞擊聲響了起來,正站在那里措著詞準備好好地嘲笑一下霓虹龍這中看不中用的霓虹光幻術時,荊老板猛然間就感覺到身上一陣陣的巨震,隨後,強大的打擊力與穿透力隨之而來,其勢之急之猛烈,讓荊老板心里一個哆嗦,瞬間就知道,自己好像又被陰了一次,其他書友正在看:。
十柄虹影長槍突然間變成了有形有質的金屬武器,以悍厲的姿態從天而降,槍尖上閃爍的寒芒證明了它們的鋒銳無匹,槍身上流淌的虹彩光華證明了它們確實存在,不再只是一縷虛光。
「撲撲撲撲撲……」
穿透聲響了起來,十柄長槍之中,竟然有五柄已經穿透了斗氣護罩,硬生生地扎進了荊風的身體里。其它五柄全都深深地沒入了地下,扎得地面上沙石暴起,威勢驚人。
如果不是荊老板在危險來臨之際心中警兆突生見機得快一個懶驢打滾滾出去的話,恐怕這十柄長槍已經要了他的命了。
可就算是這樣,荊風也好過不到五柄光影長槍就那樣有形有質地插在他的身上,讓他看上去十足地像一只刺蝟,還是那種超大號兒的。
好在由于斗氣護罩的阻擋,再加上他閃避及時,這五柄長槍並未傷到要害,並且也未構成貫通傷,只不過在肉厚的地方顫顫地抖立著,讓荊老板看起來更像是刺蝟的遠房親戚罷了。
「阿風!」
上面的舊女看得心驚膽顫,忍不住就要飄下來幫手。她實在是被荊風滿身是槍的慘相嚇壞了。
「不許下來,我要親手心拾掉這個該死的。」
荊風咬著牙抬頭暴吼著,艱難地站起來,將五柄長槍一柄柄從身體里拔出來扔在地上,咬牙切齒地望著遠處的薩波爾罵道。每一柄帶血的長槍從身體里拔出來,扔在地上時便會化做一道道游移的彩光向著天空中飛去,重新在天空中交錯糾結,散發出令人迷亂的光芒來。
荊風就納了悶了,這見鬼的、該死的霓虹光幻術怎麼能將虛物實質化呢?他一時不察,險些要了老命,。
「嘖嘖,不錯,真不錯,這個懶驢打滾滾得可真漂亮啊。不過呢,現在,我的攻擊才剛剛開始,你的驢打滾恐怕也得一用再用了,唉,不好意思,真的很不好意思讓您這個地表強者在地上滾來滾去的。不過,誰讓你惹怒了我,一頭驕傲的霓虹龍呢?殺!」
霓虹龍再度一聲暴吼,十指在空中又是一頓復雜的連彈,結起了更為復雜的手印來。
空中利嘯聲聲,十道彩光再次糾結變化,只不過,這一次竟然合並起來,變成了一柄長達五十碼的寬刃巨斧,煥著彩光的巨斧迎頭便向著荊風怒劈下來,荊風嚇了一大跳,我日他女乃女乃的,這麼大的玩意如果落在身上,就算他的斗氣護罩再厲害再禁不起這一斧子啊?
荊風不得已,只好再次單腳挑起了腳下的天星狼牙棒,冒著被霓虹龍金屬應擊術狂吸過去的危險,奮力地揮動狼牙棒向著頭頂上那把巨斧橫攔了過去。
沒辦法,先挺過眼前這一關再說吧。
可是,棒子與巨斧接實,卻沒有預想中那種火花四濺的效應,相反,荊老板只覺得手中一輕,力氣全打在了空氣里,那柄巨斧竟然化做彩光消失了。
又是虛招。
而用力過猛的荊老板身子不禁一個趔趄,向前略撲了一下,正當他腳下發力想要站穩卻未站穩的時候,猛然間一股巨大的吸力再次傳了過來,卻是遠處的薩波爾再次用起了金屬應擊術中金屬吸力,來吸引他手中的棒子。
荊老板一個猝不及防,登時又是身子前撲,被薩波爾的金屬應擊術硬生生地拖了出去。
不過,荊老板轉了轉眼珠子,索性也不盡力回拖,反而就著金屬應擊術的勢子加速向前飛奔了過去,現在他真是怕了薩波爾的這個遠程攻擊的霓虹光幻術了,這種魔法真是有夠厲害,虛實並濟,真假莫測,讓人無從琢磨,。
與其這樣被動地挨打,還不如用自己的長處跟他近身肉博,就算要面對他的霓虹護甲,也要好過站在那里被動地挨打吧?
荊老板腦子里電光火石地轉過了這個念頭,隨後,不閃不避地,就勢拖著那根巨大的狼牙棒向著前方飛速奔去,只要近身了,甭管他什麼護甲什麼術的,先給他來一記狠的再說。
不過,薩波爾生平大小戰役無數次,豈能看不出荊風的這點心思?!
微微撇了撇嘴,左手輕輕一揮,于是,荊老板手里的棒子方向改變,直接向著後方飛了出去。
「,這小子可真夠滑的!」
荊風心中一凜,暗暗罵道,知道被人看穿自己的目的了。
索性將手里的棒子一扔,身上的斗氣護罩狂運起來,他把心一橫,加速向著霓虹龍飛奔了過去,就算用拳頭砸,也要出這口鳥氣。
他這發力一奔,速度何等之快,旦夕間已經飛奔得離薩波爾不足二十碼了。由于斗氣護罩的凝運,薩波爾暫時感應不到他體內的生物液體金屬,所以金屬應擊術再次派不上用場了。
「切,你以為我會跟你這個莽貨近身纏斗嗎?」
薩波爾不屑地吼道,隨後十指連彈,已經躥回空中的十道彩色光影不停地變化著,這一次他不準備用實影攻擊的魔法了,畢竟,那樣做太耗費魔力,同時,荊風的速度實在太快,他縱這十根彩光想追上荊風去攻擊他有些力不從心。
于是,他做了個決定,決定用霓虹光幻術困住荊風。除非必要,他還真是怕了跟這個力大無窮的家伙近身纏斗,畢竟,他的力量實在太過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