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二章雙花紅棍爭霸賽
「那七顆珠子咋啦?對了,塔亞,你小子趕快把那七顆珠子還給我,這玩意真是好東西,可以在戰場上用在那些戰地醫生們來不及救治的重傷戰士身上,有奇效,估計情況,你當時僥幸不死,也是那七顆珠子放在你身上的功效了,其他書友正在看:。快給我,別想著自己收起來。」
荊老板這才想起,自己曾經把七顆珠子裝在一個小香囊里放在塔亞身上了,趕緊往回要,咱荊老板的摳門兒可是出了名兒的。
「這,這,這個,我,我……」
塔亞漲紅了臉,在身上模來模去,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什麼這個那個的,我告訴你,如果你敢中飽私囊偷拿了這珠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荊老板立起眉毛說道,他可不慣著下屬的這個毛病。
「老板,您別讓他拿了,就是殺了他也拿不出來。」
老鳳凰搖了搖頭說道。
「咋了?啥意思?」
荊老板听著話頭好像有些不對勁,趕緊追問道。那一次殺到卡休斯的老巢里的時候,總共可就搜到十三顆生命離光珠,自己帶七顆上了斯比齊戰場,剩正的六顆中有四顆分別給了正在環形山和落日大沼澤里與魔獸廝殺練兵的格爾瑪大兵們,還有兩顆給了兩個格爾瑪最大的佣兵團,他們是格爾瑪的預備役,荊老板當然不能厚此薄彼了。這些生命離光珠可是夠珍貴的,平常人無論多重的傷,只要聚集在這顆珠子十個平方之內,就可以吊住一條命,等待僧侶或是魔法師與醫生的救援,稍微輕傷些的,可以加快恢復速度,所以,荊老板對這玩意可是相當愛惜的。
「這七顆珠子,當時就掛在塔亞胸月復之間的一個囊袋里,結果,被戰爭之王給一拳頭打碎了,那七顆珠子變成了碎末都嵌進了塔亞的體內,被塔亞體內的龍血融化掉了,估計情況,也是這七顆珠子蘊含的強大生命力將塔亞晉階之後的能力全部轉化,並且融合進了塔亞的本源生命之中,造成了現在的這種情況。」
卡魯仔細地凝神想了想說道。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弄了半天,這小子的不滅之軀我是花了大價錢硬買回來的啊,日,這買賣好像虧大了。可惜了我的七顆生命離光珠啊,就這麼灰飛煙滅了。不行,我得去揍那個戰爭之王解解氣去。」
荊老板听到這里終于恍然大悟了,只是,又是心疼又是生氣,掉頭就走,準備去找那個被扔在空儲戒指里的戰爭之王的晦氣,好看的小說:。說起來,獸王一共復活了三頭戰爭之王吞天獸,不過前兩頭一頭被貝米城主的撕裂領域給撕成了血肉碎片,另外一頭被荊老板的基礎神域力量給震成了一堆連看都看不見的血肉粒子了,而最後一頭則是被獸王和明羽當成了替身炮灰,結果被荊老板一棍子掄進了地底下,結果,那家伙竟然奇跡般地沒死,也被荊老板帶了回來,怕它弄出麻煩來,索性就扔進空儲戒指里關禁閉去了,反正這家伙再厲害也不可能打破異空間的禁制跑出來,先餓上它幾天再說。至于以後還有什麼用,荊老板也沒細想,不過,估計想要真正訓服的話,難度極大。不過先留著再說吧,如果舊女以後要是回來的話,沒準還能用精神力馴服這頭戰爭之王呢。
不多時,空儲戒指里響起了戰爭之王慘烈至極的呼嚎聲,听聲音,那是荊老板在往死里揍這丫的了,活該,誰讓他的同伴好死不死惹到了荊老板,可以預見,這家伙的命運應該是很悲慘的了……
寧泊帝國第二大繁華城市,畢索城。
這里也是寧泊帝國黑社會總幫會青幫的發源地與真正老巢所在了,至于帝都的白金漢宮,那不過是一個身份的象征,事實上,青幫的所有的實力都在這里匯聚,就連曾經攻打過格爾瑪的所有青幫流氓部隊,也都是在這里聚集出發的。
現在,這座城市倒是極為熱鬧,大街上人頭攢動,開盤口下注的吆喝聲不絕于耳,城市中心一個堪比足球場大小的斗場之中,擺起了十幾個大大小小的擂台,擂台上有不少人正捉對廝殺不休,鮮血飛濺,場面甚是激烈。而遠處,高高的台階之上,一桿青色的刀劍交叉的大旗迎風飄揚,旗下面,坐著十幾個人,離其他的甚遠。十幾個個之中,居中的一張碩大的香檀椅上坐著一個身材極其高大的漢子,此刻他正端著帶扣碗的茶杯不時地品茶,狀態悠閑得很。
這是寧泊帝國的青幫在這里進行十年一度的幫內雙花棍爭霸賽,這可是證明寧泊青幫誰最能打的最好機會,並且,如果獲得雙花紅棍的稱號,還可以成為鐵血戰隊的新領袖,能直接跟青幫的大哥大安德烈對話,這可是個表現自己同時爭權奪利的大好機會了,所有有雄心壯志並且自認為有兩把刷子的黑社會小流氓中流氓老流氓們都一起赤膊上陣,打得血肉橫飛,慘烈無比,。
至于最高層的台階上面坐著的那十幾個人,不用問,肯定就是青幫的那些黑社會大流氓頭子了。
「老大,現在格爾瑪的勢頭很強勁啊,據說,龍城都被他們征服了,他們還要啟程去征服鳳凰城,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了。」
薩馬奧在安德烈耳畔輕聲說道。
「呵呵,管他是真是假,就算征服了龍城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安德烈仿佛根本沒當做一回事兒,依舊端起茶杯小啜了一口說道。
「這個,這個,老大,我說的意思是,如果他們要是來找我們的麻煩,怎麼辦?據說,他們手下可是高手如雲,曾經的那個在阿肯色城一記金屬強控魔法摔死三千人的薩波爾,據說可是一頭強大的霓虹龍啊!」
薩馬奧可是曾經領兵攻打過格爾瑪的人,一想起當時那幕場景,就有些不賽而栗。
「霓虹龍算什麼?薩馬奧,不妨告訴你,我敢保證,那個荊風除了不來則已,如果真敢來找我的麻煩,他肯定會踫一鼻子灰的。」
安德烈放下了茶碗,看著薩馬奧笑笑,低聲在這個最親近的心月復耳畔說道。
「什麼?老大,您……」
薩馬奧驚喜交加地望著安德烈說道。
「噓,噤聲,你只要知道,荊老板他來了也無可奈何咱們就是了,其他的,不要多問。」
安德烈嘿嘿一笑,不大的眼楮里掠過了一絲異芒,陰險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