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八章我听到了,哭聲
荊老板登上了基地里的一個高台,換了個角度重新看過去,驚詫地發現,原來那些那魯炮樹向上斜斜揚起的炮筒狀樹干口兒處竟然是中空的,凝聚視力仔細地望去,那中空的口兒處向里,竟然是向里逐漸延續隱藏的一管螺旋型的炮管,。
「喏,瞧見里面長著的那根炮管沒有,那就是那魯炮樹用來攻擊的武器了,一旦遇到危險時,那根炮管便會自動伸出來進行仰射。而它所射出的炮彈幾乎都是直徑為十公分左右的木質圓球,可集射,也可以單射,射程大約為兩千五百碼到三千碼左右,采用的是覆蓋式無差別打擊,因為這個木質圓球里面是無數堪比鋼鐵的木蒺藜,一旦爆炸濺射開來,再加上高空墜落的威力,可以瞬間穿透兩寸厚以上的鋼甲,對于打擊步兵可以說是效果奇佳,用來守城是最好不過了。
從理論上講,那魯炮樹只要長成,木蒺球的供應量便幾乎是無限的,隨時可以發射,不過,據上古資料顯示,這只是理論罷了,每一天最多可以產生五千枚木蒺藜而已,當然,這只是一個平均數值,估計,咱們用高科技催生出來的那魯炮樹應該可以超過這個平均值,達到七千枚左右,如果十五尊那魯炮樹,守住一座城市估計是沒什麼太大的問題了。」
海琳指點著那魯炮樹輕聲說道,聲音又輕又柔,像是生怕驚擾了那魯炮樹一般,。
「唔,七千枚,這個數量已經相當可觀了,要是再配合上星光大炮,嘿嘿,遠攻近守,誰想攻城都要付出相當的代價了。」
荊老板邊笑著,邊模出根雪茄來,剛想打火,卻被海琳搶了下去。
「這是實驗室,不許抽煙。要抽到外面抽去。」
海琳圓睜杏目說道。
「行行行,這里你是老大,不抽就不抽。接著往下說,那個雲巢,最大能長多大啊,能懸浮多高?承重量是多少?還有,這玩意倒底能不能飛?」
荊老板的問題還真不少。
「雲巢啊,你別看它現在小小的,飛浮的高度也不高,但我告訴你,如果再過半年它被催熟長成的話,面積最少有一千平米,可承重八十萬噸以上,懸浮高度最少在一百碼以上的高度,幾乎就是一個小型的空中移動堡壘。至于飛麼,它當然會飛,在主人意志的驅動下,它可以懸浮移動,只不過,移動速度比較緩慢而已,如果想讓它飛得快點,倒是可以讓飛行類魔獸著它往前飛了,哈。」
海琳開了個玩笑說道。
「能行就行啊,飛得慢不要緊,時間上掐準些就可以了。」
荊老板志得意滿地笑道。
「對了,有件事情我還得跟你說一下,就是那十四個石龍蛋的問題,最近我一直在用進化之水滋潤著,給我的感覺,雖然它們一直沒有重新復活的跡像,可是,卻始終給我一種感覺,那就是,它們好像始終有一種生機在勃然欲動似的,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復活一樣。這種感覺,真是讓我很納悶,搞不清楚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大概,是一直浸泡在進化之水中,讓它們也沾上了一些靈氣兒?」
海琳敲了敲額頭說道。
「哈,你不說我倒是忘了,改天讓舊女看看去,看看倒底能不能有些轉機。如果要真有可能的化,堅決要把這些石龍蛋孵化出來。另外呢,要是這事兒真有可能的話,嘿嘿,我就向鳳凰城也再要一堆鳳凰蛋去,我就不信,鳳凰城就沒石鳳蛋之類的。」
荊老板又開始意婬了。
「恐怕沒那麼容易了,畢竟,這個事情有些太過于逆天了。」
海琳嘆息了一聲說道。畢竟,違反生命本源的事情,的確有些不好弄。如果都能把死孩子弄回過來,這個世界恐怕現在早就人滿為患了。
「成與不成,做做再說吧,反正咱們也不搭啥。如果真能增添幾個戰斗力強悍無比的龍族鳳族的高端力量,這也算是咱們為大陸抗擊冥族多做貢獻了不是。」
荊老板咬著一根沒點燃的雪茄說道。
「呵呵……」
海琳不置可否地一笑,倒也沒說什麼。
「海琳院長,老板,外面舊女老板娘找。」
一個衛兵悄然從身後走過來,敬了個軍禮,隨後小聲地說道。
「啊?這麼快就成了?」
荊老板咧著大嘴要笑,卻被海琳手急地一把捂住了,她可知道荊老板那破鑼嗓子一笑出來簡直比拖機燒缸的聲音還恐怖,要是真是嚇著這些花花草草的不長了,那可不是小事兒。
「走走,看看去,其他書友正在看:。」
荊老板訕訕地收回了笑聲,小聲說道,往外便走。
綠色的圍牆外面,舊女正在凝神傾听什麼,听著听著,眉頭不禁便皺了起來,眼神里竟然有一絲哀楚涌現出來,像是听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傷心的事情。
「舊女姐姐,你也來啦,快,進來坐啊……」
海琳已經搶先一步從大門中走了出來,握著舊女的手笑道,很是親昵。畢竟,現在都是一家人了嘛。
「呵呵,海琳妹妹好,這座實驗室好氣派啊。」
舊女摟著海琳的肩膀笑笑,態度也很親昵。
「舊女,咋樣,那幾頭紅龍都救過來了?」
荊老板一出門就扯著脖子喊,滿臉期待的表情。
「哪有那麼容易的?這可是一件浩大的工程,雖然已經將精神海里的明羽的那絲邪異精神力驅逐出去了,不過,精神海里的動蕩混亂還要好一陣才能修復平息下來呢。另外,他們的神經系統修復問題也要等上一段時間才行,據我估計,從現在開始,最少要七八天的時間才能醒過來。所以,我來這里是想告訴你一聲,在這個期間,任何人都不能打擾他們的休息,否則的話,會耽誤大事兒的。」
舊女白了他一眼說道。
「唔,知道了。咦,舊女,你怎麼眼楮紅紅的,好像有些不舒服似的?累了嗎?」
荊老板關切地問道。
「唉,沒有,我只是,突然間在這科研院外面听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哭聲,所以,心生感應,有些難受罷了!」舊女搖了搖頭,臉上有些淒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