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柳翰的治療方法,同樣身為女孩子的同學們,不由得露出了失望之色。如果作為主角的舒暢不能夠參加演出的話,同學們和老師的努力空他就會付諸東流。可是,那樣的治療方法又確實讓女孩子太過為難。
看著同學們那一張張失望的面孔,舒暢的心里就好像有百把尖刀在不斷地絞動。她定了定心神,對著柳翰堅定地說道︰「柳大夫,不能因為我而耽誤了大家!你不是說醫者父母心嗎?我相信你,你現在就開始給我治療吧!」
「既然如此那好吧,我現在就給你行針治病!不過這兒用不著這麼多的人了,留下一、兩個人就行了。」看著舒暢堅定的模樣,柳翰也就不再推辭了。其實,他哪有什麼師門手法,只不過就是想用自己兩極神功中的烈陽真氣,將她的血瘀慢慢的疏通開罷了。這麼驚世駭俗的神功,當然是越少的人看見越好了,如果不是為了避嫌,他早就一個不留,把所有的人全部都趕出去了!
靠在長椅上的舒暢也正在為此事暗自為難,雖然周圍都是和自己朝夕相處的好同學,可是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露出自己的,而且還要讓一個年輕男生在那羞人的地方行針治療,豈不羞死人了!听到柳翰體貼的話語,不由得沖著他感激地一笑,就開口叫住了一個平時和她最要好的女生,把其他人都趕了出去。
看到閑雜人等已經全部離去,柳翰忙將更衣室的門鎖好。接著回過身來把渾身顫抖的舒暢緩緩地扶躺在了長椅上,先在她的小腿上刺入了兩根銀針,然後輕聲地對站在一邊的女生吩咐道︰「你把她的短褲月兌下來吧。」
隨著那女同學的一陣手忙腳亂,輕輕地將舒暢的內褲拽置膝上,那嬌媚可人的人兒的,已經一絲不掛的完全暴露出來,只見那光潔女敕滑,雪白修長的粉腿根部,一團淡黑微卷的絨毛,嬌羞地覆蓋著那一條少女粉紅色的溝壑,兩片稚女敕的小唇隨著她雙腿的顫動,時隱時現躺在椅子上正嬌羞萬般的舒暢,感到自己的一涼,羞處已經是一絲不著,接著一根手指緊緊地頂在了自己那神秘桃源的上方,少女的芳心又是一緊,全身剎時長出了一層雞皮疙瘩。「啊」一聲火熱而嬌羞的輕啼,從她那小巧嫣紅的櫻口中發出看到這樣一具猶如聖潔女神般雪白無暇、細如凝脂的誘人玉體,赤果果的橫陳在自己的眼前,站在她身前的的柳翰,突然感到一熱,嚇得他再也不敢過的多欣賞,急忙凝神靜氣,以安撫胯下那不听話的的家伙。接著拿起一根長針,對準了那方寸之地上方高高隆起部位橫谷穴緩緩地刺下。然後就默運神功,不停地旋轉著手中的銀針。
隨著柳翰銀針的插入,一陣輕微刺痛從舒暢的傳來,疼得她眉頭輕輕一皺。接著,一股溫熱的氣流就從針尖兒穿入了她的。隨著那熱力徐徐地注入,她的腦海立刻變得一片空白,芳心雖然是嬌羞無限,但還是無法抑制住那沖口而出的令人面紅耳赤的婉轉申吟。
寬大的更衣室里,一個美艷絕倫的少女,赤果著躺在一張長椅上。旁邊一個身材高大面目英俊的青年站在了她的跟前,伸出了三根手指在其最最神秘的出口上方,不住地捻動。而就在他們身邊的不遠處,還站著一位滿面羞澀的少女,耳邊那陣陣的婉轉嬌啼聲,就像一把巨錘,不停地敲擊著她那嬌柔而脆弱的心,整個身體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只能傻呆呆地站在那里,欣賞著眼前二人這曖昧香艷的一幕。
而此時躺在那兒的舒暢,嬌靨羞紅,玉頰含春,如丹的櫻唇中流出聲聲的申吟嬌啼,伴著熱力的入侵,那原本柔軟嬌女敕的玉乳,也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劇烈的上下起伏。那緩緩的侵入她的熱氣好象越來越大,越來越熱。清純的可人被那自己從未享受過的快樂沖擊的愈仙愈死,口中的婉轉嬌啼也變成了陣陣火熱地低叫。而那羊肢白玉般美妙誘人的嬌軟身軀,隨著兩條修長光潔粉腿的左搖右擺,不時來回地扭動著不知道過了多久,隨著嬌媚的可人兒一聲淒厲的呼喊,而那已經來到快樂頂峰的人兒,竟然一下子昏了過去。
柳翰把銀針緩緩插入舒暢的身體後,就一直在凝神靜氣地默默運行著體內兩極神功中的烈陽真氣,所以身旁的人兒雖然是嬌啼陣陣,可他卻是充耳不聞。就這樣過了十幾分鐘,當他感覺到手下人兒月復內靜脈的瘀塞,已經漸漸有了些縫隙時,知道舒暢嬌弱的身體承受不了太大的沖擊,今天只能適可而止,于是就開始緩緩的收功。
收功以畢的柳翰正打算站起身來,一股黏稠的液體突然噴射在了自己的臉上,滑滑的,還帶著一點點腥氣。
身為過來之人的柳翰,當然知道這液體的來歷。他看了一眼那已經昏迷的人兒,立刻掏出手絹擦了擦自己滿是黏液的俊臉,對留在更衣室地那位舒暢的同學輕輕說道︰「今天就到這里吧,你在這兒照顧她一下,我先出去了。」說著他就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旁邊的女生看到剛剛那如火的香艷一幕,一直張著小嘴,好像傻子似的呆立在那兒。听到柳翰的囑托,她只能像木偶一樣無意識的點著自己的頭。但隨著柳翰的關門聲,她竟然「噗 」一下,坐到了地上「唉」一聲嘆息輕輕的響起,那從快樂的頂峰蘇醒的人兒緩緩地睜開了眼楮,轉過頭來,見到自己的好朋友竟然坐在了地上,不由得奇怪地問道︰「你坐在地上干什麼?快起來吧!」
「我坐在地上干什麼?還不都是因為你!」她的同學一邊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一邊嘴里低聲埋怨著她︰「真是的,不就是針個灸嗎,就讓你浪叫成那樣?」
躺在長椅上仍然不想動彈的舒暢幽幽地說道︰「你不知道,那根銀針刺入我的身體以後,就感覺到那兒有一股熱流在來回的游動,讓人家那個地方酸、麻、癢、脹,總之那種感覺讓人形容不出來,好像只有大聲的呼喊,才能夠好受一些」
「你怕是發春了吧?剛才你又怎麼會昏過去呢?」
「啊,我當時被那種奇怪的感覺所控制著,好像連手腳都不是自己的了,整個人感覺就像在空中飄啊飄的,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緩緩坐起來的舒暢喃喃地說著,既好像搜刮腦中的詞語形容,又好似回味著剛才那無比的快樂。
「你趕快穿衣服吧,別在那兒發楞了,一會兒同學門該進來了。」那女同學看到赤果著的她依舊茫然的呆坐在那里,趕緊的提醒道。
「啊」清醒過來的舒暢抓起內褲剛要穿上,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驚呼。只見自己的中,不知何時竟然流出了細膩滑稠的黏液,不僅順著自己那雪白的滴落在身下的椅子上,而且就好像連更衣室的空氣中,都浮動著那種淡淡的黏液味道。
「你不要叫得這麼大聲好嗎!才不過是發現濕了而已,如果你要是知道了嘿嘿,還不得把人家的玻璃都震碎嘍!」听了舒暢的驚叫,一旁的同學打趣著她。
「你說我要是知道了什麼會把玻璃震碎?哎呀,你就別賣關子了,趕快告訴我嘛!」
「你先把身體擦干,等衣服穿好了我再說。」那女同學說著,就從自己的挎包里掏出一包面巾紙,遞給了迷惘中的人兒。
「好啦,我穿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就趕快說吧!」好像知道這件事對自己十分重要,舒暢連忙接過紙巾幾下就擦干了自己臀部的水漬,然後連聲地催促著。
「好,這可是你讓我說的,那我就告訴你」那位女同學一邊走到她的身旁坐了下來,一邊說道︰「我記得某人在樂暈前,好像從她的那個地方射出一股東西,正好噴到了人家柳大夫的臉上,而且他還是當著我的面擦干才出去的」
「啊唔」一聲刺耳的尖叫聲剛剛響起,就被沉悶的聲音所替代。
听了自己好朋友的描述,舒暢也隱約的想起了自己樂暈前,的確是有一股熱流穿體而出,飛濺到了柳翰的臉上,不由得驚異地睜大了眼楮,張開了小嘴,想要放聲尖叫。可是她剛一出聲,就被身旁早有準備的好朋友,一把就捂住了那大張的櫻口。
過了好一會兒,那女同學在她地耳邊輕輕說道︰「我要放開手了,你可別再尖叫啦。」說完就慢慢地松開了自己的手。
此時的舒暢,瞪著無神的雙眼,呆坐了好一會兒,突然抬起了雙手,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俏臉,口中喃喃地說道︰「天吶,真的丟死人了!以後叫我怎麼見人呢?我不要活了!」而從她縴縴玉指的縫隙中,還可以隱約見到那好像刷了紅漆似的面孔。
「那有什麼,你這也是為了治病,又不是干了啥見不得人的事兒!沒有關系的,我不說別人不會知道的。」
「你說的道輕巧,人家一個女孩子讓一個大男生在那個地方模來模去地不說,竟然還把那個噴到了他的臉上,你說以後叫我怎麼見人呢?!」
「哈,大不了你就嫁給他,讓他做你的男朋友,不就結了嗎!」
「做她的女朋友?不可能的!」听了自己好朋友的話,嬌羞的舒暢從她的手掌中抬起了俏臉,幽幽的說道。
「怎麼,人家柳大夫那麼高超的醫術,將來前途一定是無可限量的。而且人又長得那麼帥,你還有什麼可挑剔的呢!要是你不願意的話,哈哈,我可要下手了」
「不是的,我的意思是說啊,他這一路上對咱們都是若即若離的,大概是根本就看不上咱們的!」听到自己好朋友說要對柳翰下手,舒暢急忙打斷了她的話,憂怨地說道。
「怎麼會呢?憑咱們舒暢的條件,誰敢看不上啊!我想他大概是太害羞了吧?其實他還是挺關心你的,沒見听說你病了他那著急的樣子?你放心,只要你主動出擊,他還不得手到擒來!」
受到了好朋友如此鼓勵的舒暢,那原本暗淡的眼楮突然一亮,嘴里喃喃地說道︰「這,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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