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縷溫柔的輕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樹下幾支不知疲倦的蛐蛐兒,發出了清脆的鳴叫。剛剛初升的弦月,被幾片徐徐飄來的雲彩擋在了身後。在這漆黑的夜空中,只有幾顆調皮地星星,還在輕輕地眨著它們的眼楮,就好像是無數個盡職哨兵,觀察著人們的一舉一動。
「這個小騷貨,真會折磨人,怎麼還不出來!」市中心田家那幢豪華別墅的一間粉紅色臥室里,已經沐浴完畢的田成文正坐在那張粉紅色的大床上,用他那一雙水泡眼,急切地盯著那間還響著「嘩嘩」水聲的浴室,嘴里面喃喃地說道。
他這焦急的話音剛落,浴室里面的流水聲就停了下來,不一會兒的工夫,那扇小門一開,一個窈窕嫵媚,風情萬種的女子就擺動著自己的腰肢,從里面裊裊的走了出來。
看到了自己盼望已久的人兒終于從里面走了出來,田成文不禁仔細地打量。只見她那白女敕的粉面中,透出一濕濕的紅暈;微微嘟起的一張櫻桃小嘴顯得鮮女敕欲滴,輕輕地一張一合間,露出無比的誘惑,真的令人想一親芳澤。她那光滑的肌膚,雪白細女敕、凹凸有致。
從浴室出來的人兒那窈窕動人的嬌軀上,隨便地披著一件棉制浴袍,露出了大半個依舊掛著水珠兒的。她那渾圓飽滿一雙玉乳,擠出了一道乳白的、幽深的溝壑;微微敞開的浴袍下,一雙迷的人玉腿雪白修長;兩條潔白圓潤的藕臂,不停地用毛巾擦拭著自己的秀發。那一舉一動中,都充滿了無比撩人的**風韻。
隨著那風韻撩人的**的走近,一股淡雅的浴液夾雜著成熟女人那特有的肉香撲鼻而來。聞到了這誘人的香氣,田成文的一雙眼楮緊緊地盯著那因為她雙臂左右地擺動,而時隱時現得。只見她那渾圓高聳、白女敕細膩的玉乳隨著她擦拭秀發的動作,不斷輕輕的跳蕩。而那頂端的兩顆紅豆,也在上下來回的跳躍、抖動,充滿了無比的妖艷。
「你這個小妖精,怎麼才出來,是不是又想折磨我呀?」看到了這已經來到自己身邊的人兒,田成文連忙從那寬大的床上跳了下來,緩緩地走到了她的身邊,嘴里面輕輕地說道。
「這你可是冤枉人家了!」听到了田成文的埋怨,那個風韻撩人的**嘴里面嬌聲地說道︰「就是怕您等不及,人家連身上都沒有擦干,就出來了。可是您還這麼說人家,我要懲罰你!」
「呵呵呵,你這個小妖精。」田成文臉上立刻露出了YD的笑容,嘴里面笑道︰「說吧,你要怎麼懲罰我?我今天晚上整個人都是你的,願意接受你的任何差遣。」
「哈哈哈,那好吧,這可是你說的!」听到了田成文的話,這撩人的**嬌笑了一聲,用眼神輕輕的瞟了他一下,嘴里面說道︰「還不快過來,我今天就罰您把我身上擦干。」
「這也是懲罰麼?」听到了所謂的懲罰,竟然是要自己為她擦干身上的水珠兒,田成文就是一愣,然後嘴里面就調笑道︰「如果這個就是你的懲罰的話,那我願意時時刻刻都被你懲罰!」
說到這里,田成文並沒有接過那撩人**遞過來的毛巾,兒只是有自己那肥胖的大手,伸到了她那浴袍的下面,在那光潔如玉的雪背上來回的移動著,不一會兒,就輕輕地穿過了她的腋下,嘴里面說了一聲︰「喏,這里的水比較多。」然後,一雙色手就伸到了她前胸那高聳的邊緣。
看到了他的動作,那風韻撩人的嫵媚**的俏臉輕輕地轉了過來,沖著他嫣然一笑,嘴里面說道︰「既然要你擦干,就隨便你了,想要擦那里都可以!」
听到了這種含糊的暗示,作為風月老手的田成文怎麼會不明白。于是他的兩只手掌從那撩人**的身後伸進了她的浴袍里面,捂住了她胸前那高聳的柔軟,來回的揉捏。
胸前的要害部位受到了如此突然襲擊的**,並沒有躲閃,而是轉過頭來,迷離著那一雙桃花大眼楮,嘴里面膩聲的說道︰「老爺子,今天晚上你想要重點擦哪里?」
那個風韻撩人的**轉過頭來的時候,田成文的那張胖臉就在她的額頭上方。于是他的兩手一邊撫弄著她那胸前的高聳,一邊低下自己的頭,沖著她那如丹的櫻唇吻了上去。
風韻撩人的**看到自的櫻唇被人家偷襲,哪肯如此被動。于是立刻轉過身來,用自己的兩只藕臂,緊緊地環繞住了田成文那粗短的脖子。就這樣,兩個人激烈的吻著,啃著、咬著,而田成文一雙色手,也同時在那**胸前來回地揉搓著。
過了好一陣子,田成文又抱起了那撩人的**的嬌軀,輕輕地將她放在了那張粉紅色的大床上,嘴上一邊親吻著,一邊將一只手悄悄的伸到了她的胯部。然後就隔著浴袍,撫住了她雙腿間那高高的墳起。
「呵呵呵,你這個狐狸精,小騷貨,今天晚上這里出水兒最多,我重點就給你擦(插)這里!」田成文指著那**的,嘴里邊Y笑著說道。
听到了心田成文地調笑,那個撩人的**嘴里面也不甘示弱,一語雙關地說道︰「老爺子,那我就看你到底有沒有本事擦(插)干了!」
「哈哈哈,那我就不客氣了!今天我要讓你這個小騷貨看一看我的本事!」听到了撩人**那一語雙關的話,田成文立刻又開始了下一步的攻擊。
如果說的田成文剛才是迫不及待地在她全身胡亂撫模一陣的話,而現在就要慢慢來逗弄了。
只見他耐心地用自己的舌尖觸踫她柔軟的香舌,時而急速時而輕柔,不時的將她的唇含入自己的口中吮、舌忝、含、啜,等到她呼吸急促不止的時候,田成文便開始放慢了節奏。之後就把頭轉動,換個角度繼續口唇的挑逗,如此反覆幾次之後,那風韻撩人的**身子就完全的癱軟在田成文的懷里,兩只胳膊也是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
接著,田成文又摟著她躺倒在那張粉紅色的大床上面,一邊繼續接吻,一邊伸手緩緩剝去那**的浴袍,繼而在她正當這香艷如火的一幕進行的如火如荼的時候,窗外的陽台上突然出現了一條黑影。只見他輕輕地探出頭來,悄悄地向里面偷偷地窺視著。可是當他看清楚了床上那進行著殊死搏斗的兩個人時,那張帥氣的俊臉上,不由得一愣,差一點就驚叫出聲。
「,怎麼又遇上了這種事情,真是晦氣!」陽台上的那個人影心里面罵了一句後,轉身抓住了鐵制的欄桿,就翻身到了樓下,想要從別的房間再次進入。
「不對呀!我怎麼瞅著那個女的這麼眼熟,難道又是她?不會吧,該不是我看錯了吧?她應該是田成文的兒媳婦呀,怎麼還會和田成文在床上干這種事情,一定是我看錯了!」那個黑影到了樓下,他的腳剛剛落地,腦海里面又回想起剛才自己看到的那香艷火辣的一幕,記起了那風韻撩人的**的模樣,心里面不禁十分的疑惑。
就在他轉身要走向另一個陽台的時候,他又停下了腳步,心里面暗暗的說道︰「我再過去仔細地看一眼,看一看和田成文再床上辦事兒的那個女人,究竟是不是她。」
想到這里,他又回到了剛才下來的那個陽台的下面,輕輕地一縱身形,他那高大的身軀就如同一只飛鳥,毫無聲息地降落到了那座寬大的陽台上。
第二次來到了陽台上的黑影,又悄悄地伸出頭來,打量著這間臥室里那張寬大的床上,正在進行著激烈的肉搏的兩個人的模樣。
看清楚了床上的兩個人的模樣以後,那個黑影的心里面不由得暗笑︰「呵呵呵,本來我以為只有田磊那個小子喜歡這一口,沒有想到堂堂的田成文田省長,竟然也和自己的兒媳婦搞到了一起!這個女的究竟有什麼好的,竟然讓他們祖孫三代如此的迷戀?不過這個田成文的膽子也真的是夠大的了,他就不怕這個女的再舊病復發,把他的寶貝也鎖道里面麼?呵呵呵,要是那個女的真的舊病復發的話,這一次我還真的得考慮考慮,要不要救他們。」
這個黑影不是別人,正是今天中剛剛被于周廳長從看守所里面放出來的柳翰。
原來今天中,周廳長從那間監控室里面出去以後,就把看守所里面的所有干警全部都隔離審查。不一會兒的工夫,就找出了那個想要謀害柳翰的民警。听到那個民警是受到了範老二指使,盛怒的周廳長掏出手槍,差一點就斃了他。于是和市委書記韓正共同決定,由于周局長的管理不善,才發生了這種情況,所以應該負領導責任,立即責令其停職反省。
柳翰的暴動行為,是因為迫不得已,所以也就免除了刑事責任。又因為韓正和周廳長為其作證,洗月兌了他販毒的嫌疑。至于公共汽車上的襲警,也因為那些警察沒有出示身份,變成了正當防衛。于是,柳翰立刻就被當場釋放。
而劉得勝因為救人有功,又在柳翰的大力擔保之下,也被放了出來。這下子,王世貞的鎖具廠就不用擔心沒有技術員了!
重獲了自由的柳翰,對于這位田成文田省長不由恨得咬牙切齒。從電視新聞中看到田成文又回到了M市考察指導工作,今天晚上就又輕車熟路的模了進來。沒有想到,卻撞上了田成文和自己兒媳婦這丑陋的**。
本來柳翰打算要用對付黑龍幫牛堂主的辦法,也讓田成文幾日後暴斃身亡,可是看到了眼前這丑陋的一幕,他不由得心中一動,又有了一個更加大膽(缺德)的主意。
打定了主意的柳翰,借著臥室里面透出來的燈光,從自己的懷里面掏出來一張薄薄的東西,又拿出了幾支特殊的筆,在上面勾畫了起來。然後就一轉身從陽台上跳了下去,開始了自己的行動。
此時那間粉紅色的臥室里面,充滿了YD的氣氛。只見田成文田省長已經躺到了床上。而那風韻撩人的**正全身赤果著,跨坐到了他那肥胖的肚皮上,就像是一位英姿颯爽的女騎師,在激烈的縱橫馳騁。
就在躺在床上的田成文,就要達到了那快樂的顛峰時,忽然感覺到了自己那身上的人兒竟然停止了聳動。而自己那的堅挺也是一痛,就緊緊地卡在了身上人兒胯下那窄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