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翰今天這是怎麼了?以往一听到有什麼疑難雜癥,他就會想要立刻地去看一看。可是今天為什麼總是推三阻四的,不願意出診?」听到了柳翰這推辭的話語,站在旁邊的李明輝心中不免有些奇怪。又看到那位王秘書像自己投來了懇求的目光,他嘴里面連忙勸道︰「阿翰,這個病人的病還非得要你出手不可。我看你還是去看一看,如果有別的病人過來,我在這里先替你頂一陣兒。」
听到了自己的師兄這麼說,柳翰知道已經沒有辦法推辭,只好沖著二人說道︰「既然這樣,你們二位還是先出去等一會兒,我要拿一些東西,隨後就來。」
「真的是太謝謝你了,柳大夫」見到柳翰已經答應出診,那位王秘書又說了一些感謝的話,就和李院長一同走出了這間柳醫生辦公室。
看到二人已經離去,柳翰沖著站在自己身旁的韓秋萍說道︰「秋萍姐,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去看一看這到底是什麼樣的病人,過一會兒就回來。」
「我要和你一起去!」听到柳翰讓自己在這里等著,韓秋萍一把就樓住了他的胳膊,抬起她那張柔媚的俏臉,嘴里面嬌聲地說道︰「剛剛還說,到哪里都要帶著人家的,怎麼現在又要把人家留在這里?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去!」
「你看那位王秘書吞吞吐吐的樣子,這位病人得的一定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病。你一個女孩子家,多有不便,我看還是不要去了!」柳翰連忙輕聲地勸慰著韓秋萍,希望她能夠留在這里。
「不行!你不要忘了,我是一名護士,什麼奇怪的病癥我沒有見過?!」听到了柳翰的話,韓秋萍斬釘截鐵地說完,又扭動著自己的嬌軀,晃動著柳翰的手臂,嘴里面膩聲的說道︰「人家一刻也不想離開你嘛!呵呵呵,再說我也想看一看,這位神秘的病人到底是得的什麼病。」
看到了韓秋萍這堅決的樣子,柳翰無奈地搖了搖頭,就帶著她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
「哎呀,糟了!我忘了帶一樣東西。」坐在高檔轎車後面的柳翰,看著車窗外漸漸熟悉的景色,伏在韓秋萍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你忘了帶什麼?!」听說柳翰忘記了帶什麼東西,韓秋萍緊張的問。
「呵呵呵,我竟然會忘了帶生理鹽水!」柳翰輕輕地說道。
「生理鹽水?帶生理鹽水干什麼?」韓秋萍听到了柳翰的話,滿臉疑惑的問道。
听到了韓秋萍的疑惑,柳翰神秘的說道︰「等一會兒看完了病人,好給你洗眼楮。省的玷污了你那純潔的靈魂!呵呵呵」說完,柳翰就開始放聲大笑。
說笑間,這輛汽車緩緩的就停在了一座豪華的別墅前。
柳翰和韓秋萍剛剛從車里面鑽出來,只見那幢別墅的大門一開,一個急匆匆的人影就從里面走了出來。
看到了那個從里面出來的人影,柳翰和韓秋萍都是一愣。而那個人影此時也看清楚了二人的模樣,也同樣一呆。
「韓書記,你也在這里?!」「爸爸,您怎麼會在這里?!」「柳翰,秋萍,怎麼會是你們!?」驚訝不已的三個人,幾乎同時開口說道。
原來,這個從別墅里面迎出來的人影,正是市委書記韓正。
而听到了韓秋萍的話,柳翰更加驚訝。用詢問的目光,看著身邊韓秋萍的那一張俏臉。
見到韓正和柳翰都在用詢問的目光看著自己,韓秋萍連忙為二人介紹道︰「爸爸,這位就是我向您提起過的小柳大夫;阿翰,這是我爸爸。」
「呵呵呵,秋萍說起的那個博學多才的小柳大夫,就是你呀!」听到了韓秋萍的介紹,韓正用手拍著柳翰的肩膀笑著說道︰「原來你竟然還在中醫院做大夫!呵呵呵,沒有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
而听到了韓秋萍和韓正的話,柳翰拍著自己的腦袋憨笑道︰「呵呵,我到今天才知道,原來秋萍姐竟然是一個高干子弟。」
「看你說的,好像人家是個二世祖似的!」听到了柳翰的話,韓秋萍狠狠地跺了一下自己的玉足,嘴里面嬌嗔著說道。
「咱們別在這里說笑了,柳翰,你趕快去看看病人吧!」這個時候,韓正突然插話說道︰「秋萍,你還是留在這里。」
「為什麼?我可是柳翰的助手,為什麼不讓我進去?」韓秋萍沖著自己的父親嬌聲問道。
「兒童不宜!」還沒有等到韓正回答,柳翰就在一旁笑著說道︰「呵呵呵,秋萍姐,我看你還是等在這里吧。」
听到了柳翰的話,韓正心里面不免有些奇怪,他怎麼會知道里面的情形兒童不宜的?
而旁邊的韓秋萍听到了柳翰的這些話,又是一陣嬌嗔︰「人家才不是兒童呢!別忘了,我還比你要大兩歲呢。再說人家干的就是護士,沒有那麼多忌諱的。就讓我進去看看嘛!」
看到了韓秋萍那嬌嗔的樣子,韓正和柳翰對視了一下,都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就這樣,在那位王秘書的帶領下,柳翰和韓秋萍救走進了二樓的那一間粉紅色臥室。
一進入那間臥室,兩個人就聞到了一種怪異的味道。濃重的香水味兒的里面,還彌漫著一股騷臭的味道。只見那張鮮紅色的大床上,蓋這一張潔白的床單。在那白色的床單下面,高高的隆起一個大大的鼓包。那位王秘書連忙走了過去,一伸手將那白色的床單拉起了一些。「啊,原來是這麼回事!」看到了被單下面,韓秋萍驚訝地輕叫了一聲,嘴里面喃喃地說道。
原來,在那張白色的被單下面,一個身材凹凸有致,曲線優美動人,皮膚光滑細女敕,身上一絲不掛的女子,趴在了一個身材又矮又胖,皮膚黝黑粗糙,渾身滿是贅肉,身上半縷不著的男人身上。而兩個人那最神秘的部位,緊緊地連在一起。雖然那雪白的被單遮住了兩個人的頭臉,但是從他們兩具赤果的上可以看出,那個女子的年紀應該不大,而被她壓在身下那名男子的歲數至少應該是花甲之年。
看到了這種情況,柳翰好像並不意外。只見他輕輕地走到床邊,伸手拽過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然後抓過二人的雙手,為他們切了一下脈搏,就又站起身來,伸手想要解開那覆蓋在二人臉上的被單。
「住手,你想要干什麼?」看到了柳翰的動作,旁邊站著的那位王秘書一把就抓住了柳翰的手,嘴里面沉聲問道。
「呵呵呵,我要看一看他們的氣色。」看著想要阻止自己的那位王秘書,柳翰笑著說道。
「不可以,我看你還是就不要看了的好!」那位王秘書並沒有為柳翰的話所動,嘴里面拒絕道。
「中醫講的是望、聞、問、切。既然你不讓我看,那這病就沒有辦法治了!」听到了那位王秘書的話,柳翰立刻松開了自己手中的被單,嘴里面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拉過站在一旁,臉上泛著淡淡紅暈的韓秋萍,轉身就要走。走到了門口,柳翰又回過身來說道︰「您還是趕快把這兩個人送到省城或者是北京吧。我敢保證,這種病癥,在咱們M市,只有我可以治療,找其他人都是白費!」說完就要向外走去。
「等一等!咱們再商量商量。」看到柳翰真的要走,那位王秘書連忙追了上來,嘴里面說道︰「希望二位看到里面的人以後,能夠保守秘密,當任何人都不要說出去。」說完,他就走出了這間臥室。
「呵呵呵,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這一點兒醫德,我還是有的。」听到那位王秘書已經答應,柳翰笑著沖著他的背影說完,就又走回了床邊。然後伸出手來,輕輕地拽下了那張蓋著兩具一絲不掛的人兒的床單。
「啊,竟然又是她!」看清楚了床上那一絲不掛,羞臊得雙目緊閉的女子的面容,站在旁邊的韓秋萍驚訝地低叫了一聲,然後笑著說道︰「呵呵呵,上一次不就是她就因為偷情,把自己繼子的那個東西鎖在了里面,不知道這一次是誰會這麼倒霉?」
原來,上次這名女子和田磊連在一起時,韓秋萍也曾偷偷地去看過他們的模樣。沒想到今天讓柳翰和自己來到這里,又是因為相同的情況。只不過,這一次鎖住的人不同罷了。
「哈哈哈,上一次鎖住的是兒子,這一次鎖住的是公公!」听到了躺在床上一絲不掛的那兩個人散亂的呼吸聲,柳翰知道他們早已經醒來,所以沖著韓秋萍嘆息了一聲,故意的說道︰「唉這亂七八糟的一家子,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論,他們三人應該是祖孫、父子呢?還應該算是兄弟呢?」
「你的嘴可真缺德!呵呵呵」听到柳翰著調笑,站在旁邊的韓秋萍嘴里面輕斥了一聲後,又「噗哧」一笑,接著說道︰「不過你說得也有道理。」
兩個人說笑間,柳翰已經掏出來幾根銀針,插在了那名女子的後背上。不一會兒的工夫,女子雙腿間那緊緊封閉的桃源,緩緩的打了開來。將身下男子那被禁錮已久的寶貝,完全的釋放。
「他的海綿體由于受到撕裂,呵呵呵,要想恢復到從前的樣子,恐怕是很難了!」看到那名男子胯下那垂頭喪氣,癱成一團的寶貝,柳翰搖著頭輕笑著說道︰「呵呵呵,以後就算是絕色美女月兌光了躺在了他的懷里,他也是有心無力了。唉可惜了這一桿老槍哎喲」
柳翰說到這里,就輕呼了一聲。原來站在他身旁的韓秋萍,听到了他這肆無忌憚露骨的調侃,立刻伸出小手在他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把。柳翰連忙拉著她的縴手,兩個人就走出了這間臥室,離開了這棟別墅。
等到柳翰和韓秋萍離開以後,躺在床上的那名男子,緩緩地睜開了自己那充滿了憤恨的眼楮,嘴里面低聲地吼道︰「柳翰,你這個該死的小雜種,竟然讓我受到如此的羞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過兩天的省委擴大會議上,我就要讓放你出來的人吃不了兜著走!而你,我也要讓你重回到監獄!」
听到了他這充滿了無限憤恨的吼叫,躺在他旁邊的那位女子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